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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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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后,我看了看文工:“你们晏总倒是很照顾你嘛。”
  这个文工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嗯,啊……可能,因为我岁数大吧。”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晏总和老钱回来了,俩人一看见文工就摇了摇头:“没找着。”
  文工吃了一惊:“真失踪了?”
  晏总似乎有些颓丧:“是啊,这家伙,搞什么鬼。”
  夏斯宇前面那个男人立刻说道:“这么大个活人都丢了,赶紧报警吧。”
  这三个人似乎还有些踟蹰,犹犹豫豫的,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偏赶上这时候有个列车员从我们旁边过,我立刻叫住她:“喂,出事儿啦。”
  我想可能我是吓到她了,因为我看到她瞪大了眼睛,话音里也有些颤抖:“什么事儿?”
  我很严肃地用手一指晏总他们几个人:“跟他们一起坐火车的一个人失踪了。”
  列车员张了张嘴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和粉红色的牙龈:“什么,失踪,真的?”
  我克制住想问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牙膏的强烈欲望,点了点头:“是啊,不信你问他们。”
  列车员把脸扭向他们三人,那三个人同时机械地也点了点头。
  列车员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掩住嘴巴:“我找乘警。”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要着急,稍等一下……尸体的出现




☆、那痕迹是什么

  列车员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大意是呼叫列车长,告诉她有乘客在车上失踪。列车长一听这话就急了,先质问列车员受什么刺激了,然后质问她是不是网络小说看多了,最后语重心长地教育她,穿越神马的都是骗人的,不要被那些不靠谱的玩意坑了云云。
  列车员都快急哭了,指天画地地发誓真有这事儿。我看列车员太可怜了,一伸手就把她的对讲机抓过来了:“喂,你们别欺负小姑娘好不好,有个人没了,没准是死了,你们赶紧过来,兴许还有救,晚了没准就死透了。”
  列车长一下子就没话了,吭哧了好几下,这才说:“好吧,我跟乘警马上过去。”
  大概过了十分钟,列车长和两个乘警出现在车厢里,能看到列车长的脸色还有些发青。
  对于列车长的表情,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见他们来了,我立刻站起来:“这里,这里有个人失踪了。”
  列车长倒是挺年轻,应该也不超过三十岁,长得也还不错,但现在她的脸色很难看,皱着眉问:“谁失踪了?”
  我指着前面那三位:“他们三个的同事,”然后又指了指前面那个空着的座位,“那人本来是坐在那儿。”
  列车长看看我:“你是失踪者的什么人啊?”
  我摇摇头:“什么人也不是。”
  岁数大点儿的乘警凑过来:“无关的人靠边,你们三个人跟我来餐车,做个笔录。”
  我忽然意识到无关的人也包括我,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然而,眼看着前面那三个人纷纷站起来,我忽然觉得这种事儿我要是不凑凑热闹似乎有点太没天理了,所以眼看着他们跟着乘警往前走去,我也悄悄站了起来。
  我和他们保持着一点距离,打算偷偷跟过去,谁知眼看要走到车厢连接处了,那个年轻些的乘警忽然一回头:“不相干的人别跟着。”
  这一下实在是冷不防,把我吓得一哆嗦,直接的后果就是我很快恼羞成怒,恶狠狠回了一句嘴:“我上厕所。”然后推开旁边厕所的推拉门,一步迈了进去。
  进了厕所,我顺手一扒拉门闩,把门锁上,然后开始生闷气。我知道,现在两个乘警、列车长,还有那三个人还没走远,我要是现在出去会被他们看见,那样也许他们就会对我加强戒备了,只能再等几分钟。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我把厕所的门闩把手往上一抬开了门走出来,却看见夏斯宇正在往我这边张望。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看见他,火儿更大了。
  我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夏斯宇却很没眼色地把脸凑过来:“你想听听他们在警察面前说的什么?”
  我一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我最恨人家揭疤瘌幸灾乐祸了。
  夏斯宇这回却没看见,因为他虽然把脸凑过来了,眼睛却一直朝那几个人去的方向瞧。看来,我要是不说话,是无法表达我的愤慨了。
  本来我想恶声恶气地说几句狠话,不知为什么,话到舌边就变成了:“他们不让听,我也没辙啊。”
  这种口气和措辞让我自己也顿时觉得非常丧气,夏斯宇却仍然保持着他那面瘫的表情:“估计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信息。”
  这话让我更加生气,但我又实在打不起精神说横话,只能软绵绵地冒出一句:“这你也知道?”
  夏斯宇这才把脸转过来,很肯定地点点头:“当然啦,当时的情况,我都看见了。”
  他一说这话,连舒笑、凌然,带他旁边的那个美女,还有坐在他前面的那两口子一起掉头来看他。
  夏斯宇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是失言了,他连忙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看见这几个人去抽烟,又回来。”
  我心里这火儿腾腾地又冒起来了,夏斯宇却慢慢地接着往下说:“这人应该还在车上,多半是躲在厕所里。”
  我白了他一眼:“让人给……”我本想说,让人给害死也没准,说这句话并不是因为我太狠毒,而是因为我有两个当刑警的爸和一个当法医的猫,这个念头确实是我的下意识,但话到唇边,我忽然觉得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妥,像是在诅咒那个人一样,我的良知终究还是被那仅存的一丝善念给唤醒,所以我又把后半句给咽了下去。 
  谁知夏斯宇旁边那个□的阿姨美女却说出了我本来想说的后半句话:“谁知道是不是让人给弄死了”,说到这儿,她又补充了一句,“没准都已经大卸八块,要不就是给剁成饺子馅了。”
  她说得四平八稳,我听得后背直冒凉气,幸亏我有两个刑警爹一个法医妈,我没事儿也经常会偷看一下他们桌子上摆的那些卷宗,他们在我面前也一点儿不忌讳谈凶杀案,就是不太希望我看我妈做的那些配图的尸检报告——这都什么爹妈呀——要不然本姑娘真有点hold不住了。再看看舒笑和凌然,一脸的不适,手也掩在了嘴上。
  我又看了看夏斯宇,他倒显得十分坦然,正用右手捏着下巴,似乎还在思考。过了几秒钟,他才慢慢说道:“被分尸的可能性不大,第一,这人刚刚失踪不久,时间上来不及;第二,火车上没有那么大的空间;第三、分尸的工具很难带过安检;第四……”
  没人拦着,他就越说越来劲,直到最后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坐在他前面那个男人回过头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行了,别说了,真恶心。”
  夏斯宇这才从迷乱中猛省过来,也许是因为太猝不及防了,他瞪大了眼睛,然而那男人却迅速地把脑袋缩了回去,因为他老婆正在轻声埋怨他:“行了,少说两句。”
  夏斯宇闭上嘴,凌然和舒笑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也许是自己觉得无趣,夏斯宇张了张嘴,没再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从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高跟鞋的声音。我回头看了看,一个列车员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我注意到她的脸色晦暗,相当的难看。
  我心里一动,直接站起来把她拦住了:“出啥事儿了?”
  那个列车员满脸发白,也许我的出现太过突然,她吓得倒退了好几步,这才站定:“啊,没……没什么。”
  我把嘴唇凑到她耳朵边:“发现死人了?”
  这句话显然把她吓坏了,她倒退两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啊,你……”她明显还有后半句话没说。
  我倒是很佩服她,吓成那样还能顾及到不引起骚乱,很有职业素养,但这也让我抓住了她的软肋,所以我一脸坏笑地又往上凑了一步,轻声补了一句:“说实话,不然我就嚷嚷车上死人了。”
  好吧,我承认我是利用了我作为一个青春少女的优势,如果我前爹用这种办法套话,保不齐会被当成色狼。不过,他有他的办法,这也是因人而异的。
  显然我的办法也很有效,那个列车员哆嗦了一下,费劲地点了点头。
  我得理不让人——不得理的时候我也没让过人:“带我看看去。”
  那个列车员在这个问题上倒是很坚决,连连摇头。我……我不能再逼她了,刚才吵吵有人失踪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伸着脖子看了,现在更是整个车厢的人都往我和她身上看。
  这个情形让我心里也有些发毛,就在我为了接下来怎么办而纠结的当口,后面有人说:“怎么又是你这个小丫头。”听上去,这个人似乎挺生气的。
  我回头一看,又是那个列车长和那个岁数老点儿的乘警,年轻乘警倒是没跟着,可能继续在给那三个人做笔录。列车长铁青着脸看着我:“有事儿?没事儿别妨碍我们工作。”
  我……我还能说什么,这是人家的地盘,我只好退回自己的座位上。再看那个列车员,像得了救星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走到列车长面前,刚要说话。列车长却给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往下说。
  这些人往后面走过去,车厢里的人都纷纷侧目。我想了想,觉得有刚才的教训,不能马上站起来跟上去,要不然又得让他们给撵进厕所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我这才站了起来,回头看看,列车长他们已经走到下一节车厢去了。见他们都走远了,我也就不慎着了。
  我刚要走,夏斯宇站起来了:“琪琪……”
  我皱了皱眉毛:“什么事儿?”
  夏斯宇怯怯地问:“会不会真是发现……死人了?”
  我的眼睛看着前面:“看样子是。”
  夏斯宇说:“你……要去看?”
  他的脸色很滑稽,但我真的笑不出来,只能皱着眉毛点了点头。
  这个不开眼的夏斯宇随即便问了又一个问题:“他们能让你看?”
  这个问题确实戳在了我的心窝上,我本来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打算趁那些人不备偷偷看一眼现场的,但就他们的表现来看,我估计我肯定没法靠近现场十米以内。
  但我真的不想错过这种事情,我有两个刑警爹一个法医妈,我的血管里流淌着警察的血液,如果对这种事都袖手旁观,那我也太没起子了。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凑这种热闹跟我有没有起子,以及跟我那俩爹一个妈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的心情你明白吧。如果你不明白,我也不能怪你不懂我的心,因为只要看看我旁边这个大笨蛋夏斯宇的表情,就能知道连他都不明白我为什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
  我现在只能沉默,而夏斯宇竟然也变成了哑巴,空气一瞬间仿佛凝固了,耳朵里只能听到火车发出的震动声。
  听着这震动声,我后悔极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站起来了。现在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肯定是让人给堵回来,于是便证明了夏斯宇的正确和我的没脑子;退,等于承认自己真没脑子,所以,我只能站着。
  就在我进退维谷、站得想哭的时候,有个人幽幽地说了一句:“不就是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嘛,你看你们这样,好像是啥了不得的事儿似的。”
  我循着声音看了一眼,说话的却是那个阿姨美女。我对她本来就没什么好感,现在见她这么幸灾乐祸,我更恼火了,但我同时也听出了她话里隐含的那层意思,于是在权衡了一下之后,我决定这么回复她:“怎么,你有办法?”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冰冰的,免得对方觉得我是在求她。而那个阿姨美女的回复也懒洋洋的:“办法嘛,倒是不少。”
  眼看对方不上套,我只好说:“都是什么办法呢?”
  这句话说得我自己都觉得气短,而阿姨美女居然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又懒洋洋地问了一句:“你想试试?”
  我已经快哭出来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然而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好奇心最终战胜了自尊心,最终我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阿姨美女站起来:“想看,就跟我来吧。”
  她施施然地往列车长他们去的方向走了过去,我只能悲壮地跟在她后面,再一回头,夏斯宇也站了起来,默默跟在我的身后。
  走到下一节车厢,远远地便能看到列车长和乘警、两个列车员围在厕所门口,乘警正弯腰在地上检查着什么,一车厢的人都探头探脑地——看来他们刚来,还没真正发现什么。
  美女径直走到这一群人面前,背着手想看看乘警到底在干什么。
  列车长对她的不期而至一样表现得相当生气:“有事吗?”
  美女朝着地上的乘警努了努嘴:“我找他。”
  乘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蹲在地上抬起头,正看见美女努嘴:“找我?”
  美女点点头:“能单独聊两句吗?”
  乘警站了起来:“很重要吗?”
  美女笃定地说:“很重要。”
  乘警说了个“好吧”,又扭头对列车长说:“把这个厕所封起来,别让别人用,等我回来再开门。”
  列车长“嗯”了一声,乘警和美女一前一后走到了车厢连接处。
  他们说什么,我也懒得管,因为这时候我发现了让我更加感兴趣的东西——厕所门边的地板上有一条暗红色的痕迹。
  我立刻蹲了下去,作为两个训练有素的刑警和一个训练有素的法医共同的女儿,以及一个资深的推理小说读者及电视剧观众,我知道我绝对不能用手去触碰这一片地板以及厕所门,但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一条暗红色的痕迹应该是某种液体,看状态应该是从门里流出来的。痕迹的另一端清晰地显示出了指纹,似乎是有人用手指抹了一下。
  我抬起头问几个列车员:“喂,你们谁用手指抹这个……”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血”字说出来,“抹这个东西了吗?”我觉得用“这个东西”来指代似乎就不那么惊悚了。
  刚才被我拦住的那个列车员满脸惊惶地张了张嘴,轻声说道:“我,我……”
  我问她:“你看见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列车员哆嗦着:“我……我就看见门边又一小块红的,就拿手捻了一下,就……”
  我又回头看了看那片红色,就在靠近门框的部位,又抬头看了看门把手下方的指示牌,那
  是红色,写着“有人”,于是我抬头又看了看那个列车员:“怎么不开门看看呢?”
  列车员闭上眼睛,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我……我害怕。”
  说心里话,我挺可怜她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有那么不靠谱的三个父母,但这个时候,我想我必须把情况了解清楚,所以我不能太过于顾及他们的感受。
  等等,我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警察了,我充其量就是个看热闹的而已。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已经为时过晚了,因为我不自觉地站起来,直接给列车员发出了一个指令:“把门打开。”
  一个列车员已经不自觉地去摸自己的兜了,列车长忽然冒出一句“不能开”,同时一把按住那姑娘的胳膊,接着她恼怒地看着我,“现在不能开。”
  我知道她说得没错,我也知道自己这下是真的理亏了,所以我只好闭嘴。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边的情况太不正常了,这个车厢的乘客们早就开始了轻微的骚动。这时有几个人已经走过来,探头探脑地问:“怎么了?”
  一个列车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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