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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锁魂镜+番外 作者:胭脂醉红妆1(潇湘vip2014.4.14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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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稽之谈,但是,瞧着眼下的情况,开馆的士兵,不禁又开始手抖,难道……

    不满士兵开馆时的磨蹭,胡安邦挥退士兵,抽出一柄宝剑,对着棺材一挥,已经有所松动的棺盖,顷刻间四散开来。

    众人还来不及为护国将军的绝技拍手叫好,下一刻,突然屏住了呼吸,眼珠子险些都因为忘记呼吸瞪圆了。棺材里一身白衣飘飘,系着狐裘披风的绝色女子,不是慕容贵妃,又是谁?

七 下狱

    天生异象,中秋佳节刚过,半月不足,本是秋高气爽的丰收旺季,汴京突然过早地迎来了严冬。鹅毛飞雪漫天铺洒,缟素一片,田埂中金灿灿,等待收割的稻谷挨了冻,一夜枯死了。城中粮价飞涨,百姓叫苦不迭,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听深山里的茅山道士所言:异变乃是上天慈悲,厚爱黎民,特以异象示警众生,城中妖物作祟,遗害苍生。

    再一联想前不久汴京城中盛传的谣言,慕容贵妃是妖物幻化一说,仿佛有了确凿的证据。国丈抓住这一时机,冒死觐见,让皇上交出慕容贵妃,押入大理寺大牢,听候三司会审。皇上不准,极力维护慕容贵妃,下令让官员打开国库,开仓赈灾。

    即便开了粮仓,也是杯水车薪,粮草还未能到百姓手中,不少年迈体弱的,就已经病死、饿死了。饿殍遍野,皇上颁布罪己诏以平民愤,却仍旧不肯亲手交出慕容贵妃。朝中重臣叹息:“看来国丈说的没错,皇上果然被狐狸精迷了,鬼迷心窍得病入膏肓!”国丈抓住时机,从中作梗,怂恿门生罢官、罢朝。当日,贵妃亲自请旨下狱,移交大理寺后审。

    继棺中诈尸复活后,众人匆忙一瞥,却魂牵梦萦的慕容贵妃,终于迎来了牢狱之灾。

    那日,护国将军一剑劈开了棺盖,才让汴京百姓有幸一睹深宫魅影。木料上乘的实木棺材封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慕容贵妃双手交握躺于棺木中,双目紧闭,似乎早就香消玉殒。双方人马挥刀相向的时候,国丈早就眼疾手快地寻好了妥善保命之所,如今一看棺材中躺着的正是自己咬牙切齿的慕容贵妃,挥开里三层外三层,呆愣流口水的围观者,近到最前面。

    死得好,死得好!国丈心里快意极了!没等国丈收住喜形于色的嘴角,慕容贵妃冰肌玉骨般玲珑的玉指突然动了一下,众人屏息,似乎是等待破茧而出的迷幻彩蝶。最终,慕容贵妃慢慢睁开了水光潋滟般的眸子,一时间江山失色,国丈的脸冻住了,极尽扭曲。

    原来看似密实的棺木,实际上,在底下凿了一个拇指粗细的通风口,为了避免呼吸紧迫,造成不适,或是在途中清醒时受些颠簸之苦,夏侯渊点了慕容薇音的昏睡穴。尽管夏侯渊的计划周密,却始终没有带慕容薇音一道出城。计划失败了,不过七天,慕容贵妃重新回到了她所谓的牢笼。

    暴风骤雨,呼啸的疾风,席卷了汴京,半城烟沙中,铮铮马蹄声惊醒了城中的百姓,城外金戈铁马,装备精良的士兵早已兵临池下。夏侯渊带领十万巴邑将士起兵,一路会师各路人马,已经打到了汴京的城门口。

    落鸿断声,繁华一梦,一城飞絮,素白一片。飒飒西风中,杀场上的士兵身披铠甲,手持盾矛利箭,整齐划一地罗列在城门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良将。

    巴邑王慕容瑜亲自坐镇,勒住马绳,对着守城士兵朗声说道:“皇室昏庸,不顾百姓疾苦,苛捐杂税负重,为了享乐,建筑琉璃宫,更是大兴土木,劳民伤财,如今导致天生易变,天地不容。天子之所以称为天子,必要以宽容之心仁爱百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慕容瑜顺应天命,必将反之。”一派正义之言,慕容瑜说得掷地有声!

    夏侯渊发束白玉冠,一身黛蓝色袍子,身披银灰色铠甲,明明是兰芝般清贵出尘的模样,却器宇轩昂,充满威慑敌人的肃杀之气。

    “薇音,你等我,我来实现对你的诺言,从今往后,你我二人必将不离不弃!”夏侯渊握紧了手中的宝剑,手掌的虎口处,新添了几处薄茧。

    汴京近来内忧不断,朝堂为了慕容贵妃的事情,已经多有争执。突然之间有遭逢了百年难遇的天灾,粮草几乎颗粒无收,掩埋于皑皑白雪之下。百姓没了裹腹的食物,万不得已盗窃、抢掠富人存粮,闹得汴京鸡飞狗跳,城中士兵,早已自顾不暇,巴邑王却于此时来犯,城中将领根本来不及调集分散于各地的兵马,看着城下训练有素的士兵,早就吓破了胆子。

    “慕容瑜,你自喻正义之师,眼见城中百姓疾苦,饿殍遍野,却在此时挑起战火,又怎敢说自己替天行道,少来悲天悯人!”护国将军立在墙头,睨视着慕容瑜道。

    “将军是乃我夏侯渊敬仰的豪杰,如今局势已定,夏侯渊请与将军一战,即便战死杀场,也绝不后悔!众将士听令,本将决议与胡老将军单枪匹马,一决雌雄,无论胜负,任何人不得干预!”夏侯渊对着胡安邦抱拳,请示了一眼慕容瑜,打马上前。

    有人请战,胡安邦自然不是缩头乌龟,立刻命人牵了马过来,打开城门应战。

    风雪皆化作利剑,战马长嘶,马蹄践踏之处,狼烟四起,飞沙肆虐。刀剑相撞之声不觉于耳。这是力量的较量,武艺的较量,更是决心的较量。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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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地牢深处,阴暗潮湿,铁打的牢房固诺金汤,向来是关押通敌外国此等重罪的死刑犯的牢笼,传说中只要进去就已经掉了半条命,进得去,就出不来的地狱。

    巨石垒成的墙壁上,悬挂着用刑的器具,大多锈迹斑斑,覆着干涸泛黑的血腥,密不透风的地下室,仅仅燃了几只蜡烛,阴气甚重,寒意逼人。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手臂般粗的锁链被解开,厚重的大门发出压抑的呻吟。继慕容贵妃之后,大理寺地牢迎来了它此生接待过的最贵重的客人。

    为首的皇上一身明黄的龙袍,脚步急切地几步迈到囚禁慕容贵妃的地牢铁栅栏口,锐利阴厉的眼神穿过尾随的众人,落到国丈身上,恨不得用眼神撕下一块肉来,可叹他贵为天子,却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终究是他无用,怨不得人!皇上的银牙咬破:“朕想单独和贵妃谈谈,你们先出去!”

    “皇上,贵妃涉嫌勾结夏侯渊和慕容瑜,是意图造反的逆贼党羽,请皇上小心龙体,切勿近了她的身,臣恐她对吾皇不利!”

    “趁着朕没有把你斩了以前,给朕滚!”空旷的牢狱,承载着天子的盛怒,巨大的回声回响了一遍又一遍。

    “那么微臣告退!”用计秘密除去了刚返朝廷,毫无防备之心的安询,又接连倾轧安询的党羽,控制了羽翼未丰的皇帝,国丈于朝堂上已经高枕无忧,只手遮天。如今的皇上于百官和万民的眼中,不过是个玩物丧志、被酒色所迷的昏庸皇帝,大大失去了众人的拥戴,不过傀儡罢了,何足畏惧!

    “薇音,我很没用是不是,身为九五之尊,竟然……竟然,保护不了你!我一向自谕天子,自视甚高,觉得全天下最好的都应该是我的,所以,见到安询所做之画时,我毫不犹豫地下了圣旨,如今,不但不能保你周全,还让你……”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扶着地牢的铁栏杆声泪俱下,慕容薇音向来静如止水的内心,一顿,荡漾开丝丝鱼鳞般的波纹。

    只是一瞬,慕容薇音的神色又回复了向来的无波无痕:“国相被刺杀之前,曾经写了一封密函托人带给我,其实,我早已明了,今天这个地步,并不是皇上的错,是我的父亲一手促成的,为了江山,他筹划了良久……若真要算,我是对不起皇上!”

    美色误国,虽然非她本意,但是,她真的如批命所言,成了祸国妖姬!

    “薇音,我不会后悔这么做,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事,尽管是我强取豪夺,因为一己私欲霸占了你,你……其实应该很厌恶我吧?”如今的局势,不用细想他也知道,巴邑王恐怕已经兵临城下了吧,他这个即将亡国的君主,也注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命,“薇音,国丈他没有为难你吧?你有什么话想要我带给夏侯渊的?或许,我也帮不上你什么……”或许,过不了多久,城门就要被破,他也即将身首异处,她应该会无恙吧!不,她一定会安然无恙!

    简陋的牢房,三面环墙,连张床榻也没有,仅仅堆了一堆干草于地上,以做休憩之用。这样邋遢的环境,慕容薇音不但没有阶下囚的狼狈,反而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出尘:“没有。皇上,能否为薇音做最后一件事,请皇上将薇音的瑶琴取来可否?”

    “好,你等着,我这就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面前就开始用我相称,或许在他心中,他只是一个爱她的男人罢了,从来都不是一国之君。然而,诺是没有一国之君的名头,他恐怕得不到她吧……不觉间,又是自嘲轻笑。

    皇上离去后,空旷的地下牢房变得静寂无声,偶尔会有蜡烛滴油发出的哧哧声,鼠虫觅食的翻窜声,敲击心灵,引发着内心最深处的恐慌。国丈于阴影处现身,烛火掩映着他带着快意的扭曲嘴脸。

八 烽烟起

    风劲角弓鸣,马蹄践踏之处,踪迹凌乱。刀枪相撞,铮然的声响又起,嘎然划破了寂静,听得人心为之一悸,血为之凝结。

    长剑挥动,迸射出夺目的凶光,利刃的光芒闪现处,带出喷洒的血珠,四下飞溅,如雪中落梅,煞是醒目。骏马之上,巴邑儒将夏侯渊和护国将军胡安邦已经大战三百回合。

    暴风吹得刀枪呜呜轰鸣,吹得火耳的马鬃迎风肆意飞扬。马上的年轻将领动作矫健,精湛马术和利落的刀法,全无一丝多余的动作。飒飒英姿停驻在三十万大军,众将士的心目中。

    “不愧为巴邑大名鼎鼎的第一将才,年少有为,百闻不如一见那。”勒住马绳,骤然的停顿,让战马发出长长的嘶鸣,马蹄在落雪之上滑出深长的印迹,胡安邦握着长抢的虎口已经血迹斑斑,殷红的鲜血顺着手掌不住往下淌,随着刚才挥舞长枪的动作,溅落在森冷泛着银光的铠甲上。显然,前不久在城门前,受得那一箭落下的伤口又崩裂了。

    瞧了眼胡安邦血肉模糊的手掌,夏侯渊暗自忍下了胸腔震慑带来的痛意,心道:“不愧为护国将军,几十年战场磨砺出来的枪法,劲道十足,擅用巧力,力无虚发。看似莽汉的胡安邦,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两人手握惯用的武器,相距约五十步路,驰马相望。夏侯渊正待说话,一破空利箭冷不防对着夏侯渊射击而来。背后的冷箭,穿透劲风,带着凌厉,对准了夏侯渊的肩胛。一声闷哼,夏侯渊险险地错开了利箭,用刀背生生应了下来,却仍旧被震慑得胸口一震,喉头甘甜,险些吐出一口血来。旧伤未愈的肩胛骨,一阵撕裂的疼痛。

    城门之上,忽有异动,城墙上不知何时已经立了一排排手持箭弩的士兵,为首的一排箭羽只是普通的利箭,身后的一排箭头上附着浇有燃油的布匹,一点即燃。两排弓箭手的后方,架着十几台投石器,旁边通红燃烧的,确是燃着的烙铁岩浆。

    “原来,将军竟然是早有准备。”夏侯渊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看向胡安邦道。

    胡安邦迟疑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却并不言语。

    不多时,城墙之上,上来一身穿蟒服之人,俨然正是国丈:“乱臣贼子,死不足惜!给我射!”

    一副将模样的人,附耳说道:“国丈大人,护国将军他还在城门下,要不……”副将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哀嚎一声,死于国丈抽出的剑刃下,血淋淋的脑袋接连滚了几滚,双眼暴突。

    “皇上身体微恙,我代皇上监国,早就未雨绸缪,筹集了二十万大军,备下粮草军马,区区一个将军,换我大启国泰民安,乃是他胡安邦三生有幸!军令如山,众将要惟我命是从,不然,下场在此!”国丈挥舞着滴血的长剑,朗声喝道。亲眼看到刚还活生生的战友死于眼前,士兵心头一凛,莫敢不从。

    未雨绸缪?恐怕早就起了谋反之心吧?

    万箭齐发,从天而降,如瓢泼大雨,夹杂着漫天的火光。纵然三十万的将士已经训练有素的列好了阵,做好了准备。当空而下的箭雨,还是顷刻间夺走了成百上千将士的性命。胡安邦挥剑抵挡,却难敌箭雨当头,万箭穿心而死。

    “众军听令,即刻攻城,不可后退,违抗军令者格杀勿论!”慕容瑜将宝剑举于头顶,命令道。巨石、烙铁、箭雨纷至沓来,攻城的士兵,纷纷倒下,却前仆后继。有几百人架着撞木,朝着汴京的大铁门前进。

    战场之上,呼喝声、哀嚎声震耳欲聋,打破了大雪尘封的寂静,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皑皑的白雪下,掩盖了士兵的尸体,死不瞑目。

    撞木重重地敲击着闭塞的城门,铜铁之声轰鸣,压抑而沉重。城墙之上架好了长梯,士兵沿着竹子做的梯子往上攀爬,被滚烫的岩浆当头浇落,浓重的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夹杂着厉声的尖叫划破了长空,凄厉惨烈!

    眼见城门被撞木撞得松动,国丈的脸色更加的凌厉,对手下的士兵喝道:“带上来!”

    锋利的刀刃架着慕容薇音雪白细腻的脖颈,一士兵挟持着慕容薇音慢慢拾级而上。士兵握着刀的手,几微可见有些许的颤抖,生怕一个闪失,如此天香国色就顷刻间血溅当场。国舅粗鲁地拉过慕容薇音,夺过士兵手中颤巍巍的剑,横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高声喝道:“慕容瑜!夏侯渊!不怕她人头落地,即刻香消玉殒,就立刻投降,俯首称臣!否则休怪我不怜香惜玉!”

    死一般的寂静,杀场上的声音似乎卷到了九霄云外。至少对夏侯渊来说就是如此。

    薇音!怎么可以如此,他视若生命的人……

    受制于人,慕容薇音脸上却没有寻常女眷见到血腥危难时的惊慌失措。墨黑的披肩长发,犹如泼墨,闪着银亮的光泽,藕色的束腰衣衫,笼着一条镶嵌狐裘的白毛披风。宽大的裙摆迎风飞舞,如盛放的香昙,翩跹唯美。苍茫雪海间,那倾城丽色不见一丝狼狈,美得浩然出尘。

    世间本不该有的一抹颜色!

    攻城将士的心乱了,攻城的脚步慢了,手顿住了……夏侯渊手握宝剑的手不断的绞紧,手上青筋暴起,失控的力道,让负伤的肩胛骨变得钻心一般的痛,而他却毫无知觉一般。

    国丈满意地勾起嘴角,狂妄地大笑,自觉心中的隐痛烟消云散,变得酣畅淋漓。有慕容薇音在手,天下唾手可得!他中年得女,骄纵溺爱非常,何尝有让她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大启国的国母,竟然比寻常的百姓还要不如。他为先帝谋划一生,又岂可如此碌碌无为,淹没于滚滚红尘!他不甘心!

    劲风起,慕容瑜突然弯弓搭箭,乘着国丈得意疏忽之时,一箭对着国丈的方向射去。怎料国舅立刻回神,对着迎面而来的破风之箭,立马将矮身将慕容贵妃档在了身前。

    “薇音……”夏侯渊仰天长嘶。

    钝器入体,瞬间带出一抹血色,慕容薇音倒在地上,错愕地看着手抱瑶琴的皇上毫无犹豫地推开她,以身挡箭,被利箭穿刺而过。龙袍之上,蕴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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