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小厮也艰难 by 悠冥炫天-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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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我平静的生活啊……一去不复返了……是不是趁现在大家都在发愣的时候换间客栈住的好?
还是……又要风餐露宿了?
不同于往昔的少神经没大脑的白痴样,死猪大叔锐利地斜睨着不速之客,沉声应道:“正是,阁下是?”
那青年和善地笑笑:“在下舒怿,涘珞国相府当家老太爷的孙辈中排行第三。”
“哦,那又怎样?”捉起酒杯一饮而尽,死猪大叔一脸莫名其妙。
我却几乎能清晰地听到心脏的狂跳声——有,相当,不好的,预感……
舒怿拍了拍掌心,身后的随从立刻送上一个精美的坛子:“此乃我国进贡陛下的佳酿,闻得大侠偏爱美酒,特此孝敬大侠。”
这家伙果然超没骨气地眉开眼笑!一遇到酒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了吗!
“哦!破费破费!莫非公子也是喜酒之人?”
舒怿轻轻摇了摇头,一派惯于上流生活的风姿:“不,在下此番急切地寻找诸葛大侠,是想打听一下姑母的消息。”
“嗯?姑母?”
“正是,大侠莫不是忘了?天玑才女怀舒瑜,您的师妹,论辈分,可不正是我的姑母?”
我的胃忽然绞痛起来——完了……这顿饭……肠子会穿孔也说不定……
胃药环绕的晚餐
什么叫做六亲不认,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收下了美酒的死猪大叔,整个人变身街坊姑婆,滔滔不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虽然表面上两人一直在缅怀着我娘,哀惋着她的英年早逝,但熟识人类眼睛能传递真实感情的我,又怎会看不出,舒怿只是在绕着圈子,让人一步步走向挖好的陷阱,最终切入主题得到自己想要的——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似乎觉得怠慢了一群小的,舒怿浅笑着面向我们,细细扫了一眼:“这几位,莫非都是大侠您的爱徒?”
“哦,不是,只有这边的……”
我抢过话桩:“只有这边的屈涟!”
小涟眼也不抬地动着筷子,已是习惯我的不按常理。
死猪大叔也只是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有澄清——只要我搅和进来,他便向来不再多话,一切我说了算。
舒怿果然将目光集中到我的身上,心里盘算着包裹里还剩多少治胃痛腹绞的药丸,我也回以微笑。
“这位公子是……”
“哦,我姓怀,是他徒弟的随从。”
除了小涟,估计一桌人的视线都在我这儿了。
他轻笑:“原来是怀公子……但还真想不到,诸葛大侠唯一的门徒竟是女流。”
那一闪轻蔑的眼神让我很是恼火,却还是依旧面带微笑。
死猪大叔摸了摸脑袋,有些为难道:“不是,涟小子……唔唔!”
“哎呀!大侠!您怎么了?酒精伤身,还是莫要勉强的好!”身体前倾加重了脚尖的力道,他痛得说不出话,只得委屈地看着我。
暗暗丢给死猪大叔一个威胁的眼神,我讪笑着摆出狗腿的样子来:“哈哈哈,舒公子您过奖了,我家主子啊,是连大侠也赞不绝口的奇才啊!所谓开水不响响水不开,人不可貌相——这些话,凭舒公子您的身份才学,定然听说过吧?”
似是听出了我拍马屁下掩盖的嘲讽,舒怿健朗的浓眉一挑。
维持着冷静的声线有些浮动,他看着我,话却是向着死猪大叔:“诸葛大侠,姑母的不幸小辈我也是万分惋惜叹然,这份悲痛难以消退……”
我呸!这辈子你都没见过我娘!痛个鬼啊!
“听闻姑母深宫中有得一子,不知那遗孤现在……”
“啊!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个叫‘轩辕怀瑾’的对吧!我小时侯也是住国都的,一直都听说呢!”死猪大叔还没开口,我先一步叫了出来——受不了了……这顿饭还真比教授把我扔下白鹿青崖玩蹦极还刺激!
“哦?怀公子也听过传闻?”他笑得很客气,对着皱紧眉头的死猪大叔道,“不瞒大侠您说,在下此番出游久候于此,正是冀望大侠能告知那位表弟的下落……”
“咦?奇怪啊!轩辕家的不都死光了么?”我惊奇地开口。
舒怿摇首:“之前我们将调查的事交由过锦瑟楼、尘芥堂,两者皆言三年前的名单中并未有此人……但具体在哪里,长相如何,两者的答复却迟迟不来。”
锦瑟楼有尧渊帮我撑腰,尘芥堂是我的老巢……怎么可能给你答复嘛……
“所以,我们只能将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大侠您身上了。”
被英挺的贵公子看得黏糊,死猪大叔抓着脸脱口道:“轩辕怀瑾?不就在……”
我又狠狠踩了他一脚——这个事故体质!给我捧着酒坛别说话啦!
“哎呀!大侠您莫不是又心口痛了?”趁机乱拧一脸无辜相的死猪大叔,我抱歉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大侠这几天稍染微恙……不过公子啊,我听说轩辕怀瑾是个疯子诶,而且走到哪里哪里倒霉,就算您非常不幸地和他有亲戚关系,您也没必要特意到这兵荒马乱的地方来找人吧?”
舒怿有些愠色,似是相当不满我三番两次地扰乱:“来此寻人并非是我个人的意思,而是祖父的愿望。祖父念及手足之情,不忍胞妹之孙流落受辱在外,动用了家族势力,将我们孙辈全部打发出来,就为了你口中的那个疯子!”
唉……我亲爱的大外公……求求您饶了我吧……我这边的状况已经够复杂了!您就别来掺和一脚了行不?
把我找回去当金丝雀么?我可没这个嗜好陪老年安度晚年啦!
内心激烈地翻滚着,我斜唇一笑,凑到他的耳边:“听公子的口气……似乎很不甘愿啊?”
他的眼神陡然一凌:“怀公子说笑了,既是舒某的表弟,即使素未谋面,在下也是不忍其受苦在外的。”
我同情地看着他:“唉!那可是个疯子诶!谁高兴有空照顾那么个神经病啊!公子可真心胸豁达,如果我是你啊,才不会让那种家伙享尽福禄呢!凭什么我们孙辈都没那样的待遇,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白痴就要比我们受宠爱啊!如果我找到那家伙……”
看着那道貌岸然的家伙眼底渐起的寒光,我冷笑着将手指在脖颈处笔划:“就绝对要在半路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他!”
舒怿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怀公子可真爱开玩笑啊!”
我也跟着笑,现场的热乎劲就好像我俩是相识多年的好兄弟。
然而周围的空气却阴沉得好似三九隆冬。
瞥了眼僵在一处的某人:“御水你怎么啦?怎么不吃啊?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她抽动了一下僵硬的脸,垂下看妖怪的眼神:“没……这个……太烫了,对!太烫了!”
听着她无奈的叹息,又看看小涟一脸疲惫的神色,我还真莫名其妙。
那舒怿最终还是无功而返,死猪大叔酒足饭饱,也懒得跟我再提刚才吃得人胃抽筋的饭局:“对了,采薇小子啊,我想带涟小子去修行一阵。”
我猛地抬起头:“这么突然?”
“没有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回么?酒镇附近有个溶洞,里面做做危险修行很不错的。你是不行啦,但以涟小子的程度而言很适合啊。”
我程度不行要你鸡婆啊!
“但、但是……”
小涟忽然拉住急欲争辩的我,那双沉静的眼直直地注视着我——我要去。
我怔了半晌,看着那孩子无比认真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是无法阻止他了。
“哦!那你去吧!尽管给死猪大叔添麻烦好了!哈哈哈!”
虽然很想问为什么,但我不会背驳那孩子自己的意思。总不能因为“我不想一个人”这样无聊的理由就做了小涟的绊脚石了吧?
死猪大叔又开始没神经起来:“好咧!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啊?这不是更突然了吗!”这家伙脑子里只有酒吗!
“晚上修行的话不是更刺激么?好啦好啦,大概过个三天左右我们就回来了啦!”
看着那极度不负责任的家伙远离,我简直话也说不出来。
小涟拉拉我,我低下身子,任由他细弱的手臂缠了上来——等我……我会变得更强,然后保护你。
“不!我……”小涟也飞似地消失尽头,我话完全卡在喉咙里。
没必要保护我啊!我自己就可以啊!
唉……这孩子该不会因为刚才唐溪午的事而打击太大了吧?
呜呜……都走了……一个人睡觉好冷的说……呜……
似乎自从小涟来了以后,我就没再一个人睡过呢,从来都是两人挤在一起睡觉的……
唉唉~~三天,反正只是三天而已。
孤零零地沐浴完毕正擦着头发,门口的回廊骤然有重物落地的撞击声。
外面又怎么了啊?
无奈地打开门左右张望,却见鸣渠面色潮红地倒在房门口。
虽然很想丢着他不管,但扑入鼻中的酒气却让我顿住了关门的手。
这小子好学不学干吗学死猪大叔那种不要命的灌酒法啊!
叹了口气,我丢开毛巾伸手扶他。
鸣渠睁开浸润着水气的眸子,对不准焦距的迷糊样看得人很是勾魂。
“你……不是不理我么……为什么现在又……”过分撒娇的虚弱声音差点没让我一个踉跄把他扔出去!
人喝醉了就会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这、这话还真有道理!
不过拜托你啊!别贴着我的耳朵用这种煽情的声音说话,OK?
好不容易将他拖到房里,他又扯住我的衣袖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有些残酷地抓住他手扳开:“我没办法丢着小孩子不管,现在我去叫御水……!!”
身体忽然从背后箍住!天旋地转之后,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已冰冷而危险地闪烁在上!
高墙的崩溃
我一直是很喜欢那双眼睛的,因为他的眼睛和小涟一样,那样纯粹而清澈——我,很喜欢这样的孩子。
而此刻,夹杂其中的,是几乎要焚烧万物的跳动火焰和令人本能瑟缩的异样!
没有酒醉后的恍惚,惟有清醒到极点的狠厉!
“你喝醉了,放开。”我极力保持冷静。
“我没醉。”
一字一顿的清晰吐息,鸣渠忽然俯下身!无法呼吸的深吻在我的惊愕中愈加放肆!
猛地回神一巴掌打了上去!拽住我挥到半空的手腕,鸣渠的目光亦是逐渐森冷!
“给我住手!”
面色绯红地大力挣扎着,身上的人轻松自在地化解着我的反抗,这一切更是激起我无比的屈辱!
噌——!!
气急攻心抽出枕下的“云光”!两眼发红的我已早顾不得眼前的人是谁!
身上一轻,鸣渠向右一闪,左手雷电般劈下我手中的刀将我狠狠地推向床内!
好痛!骨头都要碎了!
“呵,就你那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我斗?”
轻蔑的眼神轻佻的口吻,这孩子是谁……到底是谁……
他缓缓靠了过来,有些迷醉的神情:“怎么?你很冷么?也是,穿那么少……”
“给我滚开!谅你是个小孩我不跟你计较之前的事!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间的空气骤然紧缩!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沉了下去,让人心悸胆颤的嗜血光辉刺目地闪烁着!
会、会被分尸吗……
漂亮的唇线微微扬起,流气的魅惑音符流泻而出:“是男人还是孩子,要用身体试试看么?”
我咬唇瞪他:“这种挑逗的言辞——你去对女人说!!”
鸣渠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忽然摸上衣扣,勾魂似的眸子片刻不移地看着我惶遽的脸色,一寸一寸将充满诱惑的身体暴露在我眼前。
“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我根本不想知道!
血液陡然直上脑门,我弹起方才几乎动不了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门口冲去!
“呜!”湿漉漉的散发被用力向后扯,我吃痛地倒了过去,恨恨地看着冷俊无比的鸣渠!
“放开我!混帐!”我急了!这种事!这种事我一辈子都没遇到过啊!
论容貌,你也看到了,不过大众脸而已!
论财势,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啊!
我也没做过什么特别的事!为什么!为什么那孩子要对我做这样的事!还是一而再,再而三!
用尽全力地踢打!连爪子也用上了!可压得我内脏都要吐出来的人却是纹丝不动!
“切!从没上过那么麻烦的!”低声呢喃着,鸣渠抓过落在一旁的腰带,枉顾我的悲鸣制住手腕将之缚在头顶!
身体骤然冷了下来:“畜生!我警告你给我解开!”
手臂失去了自由,双腿间又卡入了纤细强韧的身躯,我剧烈地喘息谩骂着,摇首拒绝轻柔抚摩脸颊的手指。
看似纤弱的手指强硬地扳过我的头,意外落寞的声音让我一愣:“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为什么……”
痛苦凝结着,倒映在我的眼中。
“至少尧渊不会强暴我!也从没有不顾我的意愿!”
气喘吁吁地叫嚷着,简直像要被强奸的女人一样嘛……我欲哭无泪。
鸣渠长时间地注视着我,灼热的视线让我侧着脑袋不敢正视。
向下探出手,下身突然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还没等我惊叫出声,紧接着发生的事实让我连呼吸都抛到了脑后!
鸣渠细腻的身体滑坐到我的腰上,一声压抑的闷哼,就着触目惊心的嫣红鲜血,身体的某部分顿时如被拖入炽热得让人疯狂的火山中一般!
“住!住手!快住手啊!”
鼻尖满是铁锈的腥气,我惊恐地尖叫起来!表情扭曲地挣扎着,却只让仿佛丝绒的火热愈加包裹住自己!
“哇啊啊!别!别动!停!快停下啊!!”
完全忽略我的惊呼哀求!从未体验过的感受电流般袭来!
缠绕着自己的内壁似乎有意识地轻抚收缩着!将人抛上半空又像将人丢入深渊!
“啊……唔……不……呜呜……”
我猛烈地晃着头颅,身体被动地上下剧烈起伏着,渐渐陷入失神的头脑中只有两种印象——铺满视野、燃烧似的红艳,以及冻结人心的冰寒及冷静。
“啊啊啊啊啊!!”极力后仰着头,身子用力绷紧弓起!下身被收拢加速地摩擦着,再也坚持不住的我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的悲哀。
断掉弦似的坠落床铺间,我对不准焦距地睁着盈润水雾的眼,大脑一片空白。
“唔!”被火焰包裹着的部位猛地接触到冰凉的外界,我不由皱眉轻哼起来。
指腹爱怜地擦过濡湿的唇瓣,轻轻插入搅弄舌尖:“现在你也强奸过我了,公平了。”
谁强奸谁啊——!!
完全发不了声,我惟有以杀人的目光扎死笑得颠倒众生的艳丽少年。
目光犹豫地瞥向他鲜血浸润的下体:“……伤……血……”
他邪气地嗤笑:“服侍得还不错吧,嗯?明明以大人自居,居然生涩得一副让人耻笑的模样……”
话语酥软得如同掠过耳畔的羽毛,让人心也痒了起来。
脸红得要滴血——我没上过人怎么了!我没上过人怎么了啊!!
正恼火着,细长的手指忽然沾着粘液挤入下身的穴口!
“你做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带着浅浅笑意,鸣渠的眼神柔媚得让人瞠目!
指头在内绕转着,浅浅插入,又完全退出,随即又深深潜入!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给我滚下去!”双手挣动着留下红痕,腕部摩擦得生疼!
脑袋热得昏沉,可身下渐起的鼓涨又无法忽视!我真的快被逼疯了!
有些粗糙的手掌肆意在身上爱抚着,微痒的触感迅速转换为一种舒畅的通达!
“唔……嗯……住、住手……”
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