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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长相思,相思望相依第一卷(玄幻 架空 仙魔 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虐恋情深)作者:秒渡-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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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怎么回事?夜行是谁?”云翳自然清楚云傲不是真的战死沙场,但他一直认为是陈景下的手。
    “当年,我们在你爹爹身上找到了一枚夜行的夺命牌,但一国将军却被暗杀,这事是万万不能声张的,所以才说他死在了战场上。”她顿了顿“夜行的事儿,我知道得也不多,只知他们是从桉国建国以前便神出鬼没的刺客,武艺之高,能取上将首级于万军之中,手段之残忍,令人咋舌,只是寻其不易,要他们接生意更不易,传言他们只接看得上的买卖。而被他们杀死的人,均会留下刻有'夜'字的夺命牌。”
    云翳张了张嘴,却没说话。没料到张则俊竟找了这般诡秘的刺客,难怪据说云傲武艺高强,也死得这般无声无息了。
    “原本我以为不过是谣传,毕竟从没人见过他们,可你爹他……”何莲轻声叹息,摇了摇头。
    “莲姨可知这夜行,有多大的规模?”若是人多,恐怕他的事,迟早是捂不住的,还要另想对策。
    “这样的高手,世间能有几人?夜行鬼魅,魑魅魍魉,据说他们的名字,与实力有关,至于如何有关,我却不知了。”
    如同置身冰窟中一般,她的话让云翳霎时间寒了心。
    夜行鬼魅,魑魅魍魉。这话,他未曾忘记过,墨夫子提起时,神色间也颇为忌讳。原来,竟是这么回事么……
    何莲只住了几日,便匆匆赶回阖丘去了,临走时叮嘱小洛定要好好照顾云翳,还留了许多银两与他,原本云翳是极想念何莲的,可心里挂着夜魉的事,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了。
    云翳又回想起夜魉出现时,正是云傲过世没几个月,难道,云府还有什么张则俊想要的东西不成?又或者,张则俊从一开始便不打算放过自己,只是,还不到时候?可明知有可能会暴露身份,为何还告诉自己夜魉这个名字?
    如果夜魉真的另有所图,何必还待他如此亲厚。还是,因为刺客们总要做些危险的事,情绪也能随心所欲的控制,而这一切,不过是个假象?
    心烦意乱的他,连书也看不进去了,脑子里一团乱麻,虽然需要解决的事情很多,可现在心中却只想着一个问题,夜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翳儿……”玉华扶着云翳,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你在担心夜行的事?”
    他回过神来,扬起头看着玉华,依然是一脸的愁容——他从没想过,夜魉会取自己的性命。师父也罢,夫子也罢,小洛也罢,他都相信着他们,愿将自己的性命交托于他们手上,而夜魉,也是一般。
    “师父……天一是个怎样的人?”
    玉华微一愣,云翳平日里从不这么叫天一,而且天一是个怎样的人,他不是该比自己更清楚么?
    “他待你极好,却不怎么与别人说话……偶尔会有些戾气。”玉华还是照直说道“怎么了?”
    他微摇了摇头,借着玉华的手,有些勉强的向前挪动了两步“夫子说的话,师父怎么看?”
    玉华看他愁苦的模样,还以为他在为了墨夫子与夜魉的事情为难,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以前,我是不知道的,在幽狐国这两年,除了不远千里到西域的城镇为你采买药物和生活所需外,他从未离过你半步,总是担心你着凉或是吃得不好。也许,他确有些戾气,也确实来历不明,夫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可他待你,总是最好的。”
    最好的么?云翳总觉得,心被刀口撩了道细长的口子,并不如何痛,却慢慢的渗出些腥红,无止无休。
    院子里的桂花,在绵绵细雨中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云翳裹紧了衣衫,虽还只是初秋时分,可随雨而来的那层层寒意,却终于让他体味到了体质上的巨大落差。
    玉华提起一件加厚的袍子搭在他身上“冷了就说声,这天变得快,着凉就麻烦了。”
    略微颔首,他拉过不远处还微热着的茶盏,轻啜了口茶,一味淡香在口中蔓延开来。
    瑶池泪,琼浆玉桂,恨清愁无度,更与谁人相诉?
    摊开已有些发黄的书页,依旧安静的他似在读书,只是心中压着块巨石,越发沉重,叫他反复看上几次,也难以记得书中词句。
    忽而,一阵凉风带着些雨的气息掠过耳畔,他抬头看了看头发与肩头已让雨水打湿了的夜魉,面色如水,波澜不惊,一股寒意由心而生。
    夜魉看上去有些疲惫,眼底也有几许红色的血丝,衣摆上尽是灰黄的尘土。他将一卷厚厚的卷轴搁置在了桌案上,对云翳微微一笑“都查好了,看看吧。”
    云翳并未拾起卷轴,转而看向一旁的玉华“师父,我这儿书看得差不多了,帮我去书院管夫子再借些来吧?”
    玉华略点了点头,站起身将云翳身后的窗户掩上,这才离开了小屋。
    “最近没好好吃东西?”不过十几日不见,云翳的下颌便瘦削了许多,袍子看上去也更宽松了。
    “只是没什么食欲。”他不咸不淡,语气中并未带有丝毫的情绪。
    夜魉略微皱了皱眉头“我去请谢大夫过来看看。”转身正欲离去,却被突然起身的云翳扼住了手腕。
    “你能走路了?”夜魉神色间带着许多欣喜,虽然他喜欢抱着云翳,但依云翳的性子,该是很讨厌如此的吧?
    点了点头,他缓缓说道“能偶尔自己走上些了,你先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夜魉这才回身,有些莫名的看着他“怎么了?”
    取了一个空的茶盏,云翳倒了碗茶,推至夜魉跟前“就是想起以前在阖丘的事了,那日夫子走时,不是该给我说说你以前的事么?结果你却忘了。”
    他坐回了椅子里,小心的埋头继续翻着书页,用硕长的睫毛掩去流动着许多痛苦的眸子,以免被夜魉发现。
    “怎么突然想着问这些?”夜魉虽不知缘由,但他敏感的神经依然察觉到了异样。
    “不,就是以为,家中有那么个来去无踪的高手,恐怕在外应该是有些名气的,好奇问问罢了。”不曾抬首,声音也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胸中的沉闷,越发剧烈。
    “发生什么事了?”夜魉扶住他的肩膀,才见云翳眼中,盛满了痛楚。
    “你到底想要什么?告诉我,夜魉。”他无奈的笑着,只是眼泪,已止不住的涌出了眼眶。
    云翳从不曾叫过他夜魉,云翳说过,魉字不吉利,他不喜欢。
    “你在胡说什么?”夜魉连忙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有些焦急的看着他。不可能,他不可能会发现,自己早已毁了那单买卖。
    “夜行鬼魅,魑魅魍魉,当年你们杀死我父亲时,是否也与今日般,悄无声息的出入于万军之中?又或者,”他带着些嘲笑,看向那卷轴“花了些时日杜撰了些来?”
    “我没有……”他的语气渐弱,慌乱的看着云翳“那事我并不知晓。”
    “夜魉夜大侠,那夺命牌,可是出自夜行?”他握住书的手紧了几分。
    “是……但夜行中各自接取喜欢的买卖,互不相扰,我们从未见过面,他们做的事,我确不知晓。”夜魉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从内心深处缓缓升起,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
    “哦?那到有趣”他恨恨的看着夜魉,再次说道“他们做的事,你不知晓,那你夜大侠所作所为,该是了如指掌的吧?”
    心如刀割般的痛感,他看着云翳痛苦,失望的眼神,而这一切,竟是由他一手造成的。不知该如何解释的他,沉默了许久。
    见他缄口不言,为难而痛楚的模样,云翳惨然一笑,这,究竟是真是假?云翳已不敢轻易相信他了“我怎么会这般蠢,竟然忘了,你夜大侠是高手中的高手,连区区三根头发都能瞧出异样,当日那钱袋,还有我那番班门弄斧,怎可能逃过你的眼睛?可笑……可笑之至。”
    夜魉紧了紧握住云翳的双手,却仍未说出只言片语。
    “夜,我这里到底还有什么,是张则俊想要的?”他用力的将夜魉的手推掉,已不愿再与此人有任何的牵扯。
    又是一阵无言,夜魉这才缓缓开口“云傲手上,有本账本,当日我接了潜进凉州府宅找那账本的买卖……我们接取买卖,是有专人联络的,并不知买家底细。”
    “找到了么?”他依然带着些笑意的看着夜魉“哦,对了,你不是还在这儿么,看来是没找到吧?可惜云某并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在哪,帮不上你了。”
    “不,我已经……”
    “你不是有不下二十种方法能让别人开口么?要不要在云某身上试试看?”他打断了夜魉,漂亮的眸子里此刻依然泪如泉涌。他不怕什么酷刑,那些东西,咬咬牙,也便过去了,可这抽在心上的鞭子,却落得这般狠,这般无情,将他抽得鲜血淋漓。
    “我!……开始时我确找了些时候,没找着,也便没管了。”他神色激动的解释道,想再次环住云翳的肩膀,却被他打了开去。
    “那云某这儿,还有什么夜大侠看得上眼的东西?”他端起自己的茶盏,只是手有些颤抖,让茶盏中的水面,也不那么平静了。
    如同心被撕裂了一般,夜魉再也顾不得其他,狠狠将他搂进了怀里,压住他有些略微失了血色的嘴唇,径直在他口中索取那味幽幽的兰香,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愣住了半响,他回过神来,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夜魉的嘴唇上,让夜魉吃痛放开了口。
    艳红的鲜血将他的嘴唇染得极为妖艳,他发出些许冷笑“夜大侠这是做什么?”
    “我……我喜欢……你……别生气好不好……我……”急得有些语无伦次,夜魉本就不是擅长表达情绪的人,只是,他知道,他离不开云翳,也不愿离开云翳。
    “哦?云某还真是受宠若惊,蒙夜大侠错爱了啊?”讽刺之情,不言而喻“这难道也是夜大侠那所谓的二十种方法之一?动之以情,妙哉,妙哉!”
    “不!我没有……我真的……”夜魉有些绝望的摇了摇头,可云翳哪肯听他解释?即便听了,夜魉的话,他还愿相信多少?
    “够了!”换上一脸的怒容,再也笑不出来了,他掀掉了茶盏和书“要取云某的性命,请便!如若不然,走吧,再别叫我见着你了!”
    看着依然不为所动的夜魉,云翳拾起卷轴,拼了命的向他身上砸去。
    “还不走?!”
    夜魉看了看泪流满面,却怒气冲冲的云翳,眼中流出一丝恨意,转身,拉开房门,就此消失不在。
    看着那袭黑衣匿去踪影,云翳瘫坐在了椅中,捂着发疼的额头,泪水依然如注。
    屋外,细雨依然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是不知觉间,又打落了几朵暗中吐露着幽香的桂花。
    
    第二十九章
    
    略带寒意的风从身旁卷过,院子里的树梢上,已渐渐看出了些秋的端倪,微卷而泛着些枯黄的树叶儿,在风中摇摇欲坠。
    玉华端着一碗刚出炉的热粥,踩着仍有些湿滑的小径转进了那进不大的院落之中。清淡的莲子和红枣的甜香味,随着若有似无的水雾散了开去。
    他轻推开紧闭的房门,见着仍趴在桌上毫无精神的云翳,微蹙着眉心。
    想起不久前,自己自书院回来时,云翳已是泣不成声,心疾也犯得厉害,可夜魉吩咐小洛为他熬的宁神汤,他却说什么也不愿喝,无可奈何之余,才用术法与他缓了疼痛,堪堪熬过了一宿。
    自此之后,玉华再没见过夜魉,而近日里总草草吃些东西便了事的云翳,更是滴食未沾,书也不读了,只愣愣的趴在书桌上发呆,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恐怕,是为了天一的事儿吧。'
    他有些无奈,这两人也不知闹的是什么脾气,照理来说,夜魉哪可能忍心招惹云翳,而云翳虽是少爷脾性,却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默默的将热粥搁在了云翳面前,他轻声问道“还没胃口?”
    云翳将目光投向了他,呆滞又略带着痛意的眼眸,脸颊上还隐隐有些泪痕,让他看着不禁再添了几分心疼。轻点了点头,云翳推开了热粥。
    这几日,忙坏了小洛与李二,总换着招儿的讨云翳欢心,吃的也是一换再换,却不见成效,恐他患了什么病痛,还找来了谢大夫,只说他是气理不顺,调养些时日便好,可调养,也得他肯吃东西才成。
    俯下身,玉华贴在他耳边,如同哄孩子般,柔声道“多少吃点儿吧?”
    云翳却仍旧自顾自的趴着,没有丝毫回应。
    无奈的玉华只得稍吹凉了粥,喂在了他唇边,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愿张口,换了个朝向。
    玉华缓缓摇了摇头,这可如何是好……
    抬起手,他轻抚着云翳有些冰凉的黑发,正待劝说时,一簇火烧火燎之感却顺着指尖窜进了心坎。
    猛的抽回手,他看了看毫发无损的手指,有些莫名。
    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错觉罢了,之后的几日里,情况却是愈演愈烈,别说触碰云翳,便是远远闻着那身兰香,他也会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可偏偏便是这么个节骨眼上,云翳竟然病了,不能总在他身旁照顾着,让玉华既担心,又多了几分不安。
    看着自己近日里疯长的指甲,耳朵和尾巴也时常抑制不住的现形,玉华坐卧难安,难道是……?不可能,这都多少年了,况且……
    可再过得几日,他便不敢再滞留于云府了,越来越灵敏的嗅觉和听觉,让他即便隔着好几进院落,也能清晰的分辨出那味兰香气,听得清云翳哀声叹气的在榻上翻身引起的细微响动。
    他抓住正愁云满布的小洛,有些着急的询问“小洛,云府在凉州,可还有别的宅子?”云府,他是一刻也不能待了,却又不能就此离去。
    “有是有的,可……”小洛看着有些许奇怪的玉华“宅子很小,不过是临时住宿用的,就在城外的小荷池旁,很久没人去过了,怕是要打扫上许久了。”
    “我最近……最近生了点病,怕连累了翳儿,你带我去那宅子,我先在那儿住上些时日,病好了,我再回来吧。”
    看着玉华一脸的焦急,再想起近日里怪异的举动,小洛并未有任何的怀疑“真人病了?可要请谢大夫过来看看?你若是去了小荷池,没人照料,不如就在府中吧,不去见少爷便是了。”
    玉华连忙摇了摇头“不必,我自己能治,此病需要静养,与其留在此处,不如找僻静处自行修养。”
    小洛这才颔首“那行,我这就带你过去吧。”
    有些懊恼的捣腾着碗中的粥,他终于缓下了那口气,吃了些东西。夜已经离开许久了,玉华也有些日子未曾来见过他了。
    不知何故,近日里玉华总躲着他,虽偶尔也来看看,也从不靠近,远远打个招呼便离开了,而这三日,更是连影子也没见着。
    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难道是因自己太过任性,惹恼了玉华不成?又或者……他终于遇到了李子卿么?
    胸口处再次传来一阵熟悉的抽痛,他微埋首,不愿让一旁照料的小洛看出自己的懦弱。
    “少爷,粥趁热喝吧,完了我给你取药去。”小洛见他蹙着眉头,还以为好容易吃上两口的云翳,又打算就这么将粥放凉了,急忙劝道。
    “嗯。”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东西,总还是要吃的。
    他含住碗沿,一口气将粥水喝了下去,小洛这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
    “小洛,”将空碗放在榻前的凳子上,他终还是忍不住问了“这几日都没见着师父过来,他……去哪了?”
    小洛俯身拾起碗具“他病了,说是怕累着你,而且需要静养,所以前日搬去小荷池的宅子里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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