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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溺爱成瘾-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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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容脸色一沉,开始数落徐睿,“做完了能不清理么?以前不是挺讲卫生的吗?都结婚八年了还给折腾出这毛病,传出去丢不丢人?啊?不就是阿霄没给你生个儿子,你就这么欺负人?”
  
  徐睿百口莫辩,“不是的,我没……”
  
  “还敢狡辩!”高容跳下炕,一手叉腰,一手戳着他的鼻尖,“你以为你休了阿霄就能娶个能生儿子的?我告诉你,溺爱村有我高容一天,你一天就别想娶到大姑娘!”
  
  “容容……”梁霄虚弱地叫,“别怪小梁他爹,他没错……”
  
  “你不用怕他!”高容斥道,“所有人都欺负你,还有哥疼你,以后这个王八蛋要是再敢欺负你,跟哥说,哥打得他遍地开花!”
  
  徐睿泪奔:我好冤枉……
  
  高容把徐睿臭骂一顿,又给梁霄好好普及了一下妇女维权知识,然后挽起骆沛明的手,昂首挺胸地离开徐家。
  
  大夏天的,梁霄觉得浑身发冷,缩在薄被子里,软绵绵地叫,“他爹,我冷。”
  
  徐睿本想把箱子里的棉被拿出来给他盖,突然又想到这些棉被放了大半年也没晒,怕是会有跳蚤,没办法,把床上的薄被都给他盖上,看媳妇还是红着个小脸泪汪汪地望着自己,觉得心都碎了。
  
  脱掉衣服爬上床,把媳妇抱到怀里,用火热的男性躯体去温暖他,小心翼翼地怕碰到他正在挂水的手腕,一手抱住他的肩膀,一手握在输液管上,用体温去焐热缓缓流进血管的药水。
  
  梁霄缩在他的怀里,觉得七分幸福三分悲伤,情不自禁呜呜地哭了起来。
  
  徐睿慌了,手忙脚乱地给他擦着眼泪,笨嘴笨舌地安慰,“媳妇,你怎么了?哪儿疼?啊?别哭别哭,一切有我……”
  
  梁霄哭得越发伤心,呜咽,“我好难过,我觉得我对不起你,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就生不出个儿子的呢?”
  
  “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徐睿用手来不及擦他流出来的眼泪,慌得低头用嘴去亲吻,柔声道,“有你,有小梁,我的日子都美翻天了,媳妇,我不要那么多孩子,我只要你……”
  
  那天,梁霄是在徐睿的怀里哭着睡着的,当晚徐睿摸着媳妇泛着黄的头发丝,心狠狠地被揪疼了。
  
  当年他嫁自己的时候,是多么粉嫩水灵的小男人啊,这才八年,就蹉跎成这样了,自己对不起他。
  
  梁霄这回的高烧闹大发了,一个多星期都是退了又起,起了又退,骆沛明说营养跟不上,再怎么打针吃药都是白瞎,徐睿把家里的老母鸡宰了,去山上采了中药回来炖上,喂他一点一点吃下去,可还是高烧退了起低烧,低烧退了起高烧,徐睿再好的脾气也坐不住了,差点就要指着鼻子骂骆沛明庸医了。
  
  梁辰从小跟他二叔关系好,拎着爷爷的土枪到山上转了一晚上,拎着两只野兔子,三只野鸡回来了。
  
  把野味丢到院子里,扛着枪对徐睿强横道,“俺二叔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俺绝对让你陪葬!”
  
  梅景叼根棒棒糖跟着他后面晃悠进来,看一眼梁霄病病歪歪的样子,提议道,“赶紧送县里医院吧,我打个电话让我妈派车来。”
  
  结果在家看着挺严重的病,到了县医院两瓶吊水打下去,烧就退了,完了医生还笑容满面地问,“谁是孕夫的丈夫?过来,有点注意事项要看一下……”
  
  徐睿当场就愣了,“你、你说啥?”
  
  医生笑眯眯,“又一个傻子,等着吧,过十个月你就当爹了!”
  
  徐睿犯傻,“我已经是爹了呀。”
  
  医生脸色一沉,“计划生育是我们的基本国策,这个生二胎从原则上说是不可以的……”
  
  “哈哈,没有的事儿,咱们这是头胎,头胎,”高容大声笑道,忙把徐睿往身后一扯,狠狠瞪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超生一个两万四,你有葛小龙那闲钱?”
  
  徐睿反应过来,讪讪地赔笑,“对,对,我媳妇第一回怀孕呢……啥?我媳妇怀孕了?”
  
  众人鄙视地看着他。
  
  徐睿再也站不住,抓着医生的手感谢半天,撒腿就往病房里跑,梁霄烧刚退,正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听见他进来,睁开了眼睛,结果就看到一个疯狂的猪头冲了进来。
  
  徐睿一把抱住梁霄,颤抖着摸摸他的脸蛋,语无伦次,“媳、媳妇,你真厉害……怀上了……咱们怀上了……哈哈……怀上了……”
  
  梁霄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坐起来,“什么?怀上了?”
  
  徐睿大惊失色,“媳妇,不要激动,你不要下床啊,更不能剧烈活动啊,啊啊啊,媳妇,你去哪儿?”
  
  当天,全医院人都看到一个红汗衫花裤子系着绿色包头巾的小媳妇从病房飞奔而出,手舞足蹈呈癫狂状,满医院狂奔了一圈之后,叉腰站在院子里,仰天大吼,“老子终于怀上了!” 


120、后记 。。。 
 
  

作者有话要说:此番外的时间发生在十三年前,骆沛明刚从澳洲留学回来的时候,当时他们的孩子刚刚出世,像个小红虫子一样地抱在小包被中,每天张嘴就哭,晚上还要尿床,骆沛明没伺候几天就烦了。
高容却乐此不彼,即使半夜被孩子的哭声吵醒,也会乐颠颠地去冲好奶粉,抱着孩子去客厅边转悠边喂奶,直到将孩子哄得重新睡着再回到床上。
骆沛明看着他满脸的倦容,觉得十分无法理解,高容现在是校长,几乎每天都被各种会议和应酬排满,晚上回到家中就已经累得不行,却要强打起精神来照顾孩子。
“你何苦这样,交给保姆就好了,没有必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又一次被孩子吵醒后,骆沛明拉住抱着孩子想要去客厅的高容,皱着眉头说。
高容抱着孩子小幅度地晃着,闻言挑起眼睛瞪他一眼,“这可是你自己的骨肉,你都没点牵挂?”
骆沛明一愣,这是他的孩子,可是他只是贡献了一滩精子,十个月后就抱了个孩子告诉他说那是他的骨肉,这感觉,真是无话可说。
“冷血!你接着睡吧,”高容白他一眼,抱着孩子出了卧室。
骆沛明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黑黢黢的房顶,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烟,点燃,倚在床头慢慢吸着,让烟雾沿着气管吸下去,进入肺里,再慢慢吐出余烟。
卧室门没有关严,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高容抱着孩子在客厅轻轻走动的身影,高容的声音很阴柔,轻轻哼起安眠曲,令人心情渐渐沉静下来。
他无法理解高容的心情,抱着一个爱人和其他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还能做到这么尽心尽力?
正在想着,房门轻轻响了一下,高容走了进来,将已经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车里,翻身上床。
骆沛明从背后抱住他,“容叔,你很喜欢孩子?”
高容又累又困,用手肘撞他一下,没好气,“不喜欢。”
“唔,”骆沛明被他一下撞在肚子上,疼得闷哼一声,气恼地咬住他的耳朵,“看你这副慈母的模样,我还以为孩子是你生的。”
高容火大,用力挣开他,“别碰我!”
骆沛明将他翻过来面对自己,“容叔,你在生气?”
“没有!你赶紧睡觉!”高容扯起被子钻进去,闭着眼睛不理他。
骆沛明这会儿又不困了,感觉他裹着被子生闷气的样子十分可爱,哈哈大笑两声,连被子带人一把抱住,手臂用力紧了紧,语气暧昧地笑道,“容叔,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想干/你啊。”
高容在被子里拱了拱,想要钻出来,却发现被骆沛明紧紧抱住,自己根本就爬不起来,抓狂了,哼哼唧唧地乱拱。
骆沛明好笑地看着被子里扭来扭去的老男人,逗弄过瘾了,才放开他,拨开被子,露出被憋红的脸。
高容终于钻了出来,一把抓起枕头砸到他的身上,声音阴沉下来,“不想睡觉就给我滚出去!”
骆沛明笑容僵在了脸上,这才意识到这个老男人并不是在跟他撒娇,而是真的生气了。皱了皱眉头,“容叔?”
“出去!”
骆沛明脸色差下来,捏起他的下巴,“你在闹什么?”
高容被他禁锢住,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冷着脸,“你管我?给我滚出去!”
两个人争吵的声音太大,吵醒了在婴儿车里熟睡的小孩,高容翻身下床,走过去抱起孩子,轻声哄着,“不哭不哭……宝宝不哭哈……”
骆沛明坐在床上看他娴熟的动作,突然起身,走出了卧室,不一会儿,传来他走下楼梯的声音,接着楼下大门哐的一声被甩上,高容掀开窗帘,看到一辆飞车急速地驶了出去。
低头难过地看着怀里的婴儿,亲亲他柔软的小嘴唇,叹一口气,“宝宝,要快一点长大呀。”
婴儿骤雨初霁,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开心地依依呀呀乱挥着小手。
高容看到他这个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骆沛明一夜都没有回来,高容第二天在学校里打了个电话到医务室,得到护士的回答说骆医生今天没来,悻悻地挂了电话。
骆沛明大学毕业后没有去找工作,而是进了十三中做一名校医,工作很清闲,纯粹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和高容厮混。
梁霄一进门,就看到高容头疼地趴在桌子上,疑惑,“你怎么了?昨晚又被沛明修理了?”
高容木着一张脸,郁闷地顶过去,“天天被修理的是你吧?看你那走路的姿势,又被打屁股了?”
“你、你才被打屁股!”梁霄大声,“徐睿怎么敢打我?”
“呃……”跟在后面进来的徐睿囧了,“你们可不可以换个话题?”
梁霄把找高容要办的事情办完,讲文件丢给徐睿,将人支了出去,自己倒了杯茶水,往大沙发上一躺,“说吧,和沛明怎么了?”
高容摇摇头,“他接受不了孩子,唉,这也是我早就料到的,毕竟不是他自己的意愿,只是我让他去代孕,于是他就去了,无法接受也是正常,但是血浓于水,看到一个留着自己骨血的孩子,为什么他还是漠不关心?”
梁霄听后,也摇头,“沛明自己还是个孩子,他现在觉得孩子分了你的爱,所以才会闹别扭的吧。”
高容看看梁霄红润的脸色,再想想早晨起床时自己的那一脸菜色,由衷地觉得命运是个神奇的东西。
“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梁霄挥挥手,笑道,“沛明现在才二十五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等孩子长大了,会叫爸爸了,看他还能不能再冷漠下去。”
他家徐小梁现在已经会哇啦哇啦地乱叫了,想他当时第一次蹦出一个“爸……”的时候,徐睿兴奋得脸都变形了,所以说,不要小看男人突然泛滥的父爱哦。
高容叹气,“但愿吧。”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骆沛明正躺在床上睡觉,高容推开门看了一下,问保姆,“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午后吧,喝得醉醺醺的,躺床上就睡了。”
高容无语,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就让她下班了,孩子这时候精神十足,趴在高容臂弯里一直在依依呀呀地说话,高容被他逗乐,抱着他让他趴在门缝里看里面四仰八叉的男人,小声道,“看到没,以后不能跟爸爸学,他是坏孩子……”
其实骆沛明在他回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一直躺在床上发呆,此时听到他的话,顿时满头黑线,“喂,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吗?”
“醒了?”高容推开门,立马被里面浓郁的酒臭味熏了出来,“你把窗户打开,家里还有孩子,能这么喝酒?”
骆沛明躺在床上没动。
高容不愿理他,抱着孩子下楼,在客厅的地毯上让他爬着玩,突然门铃响,高容去开门,发现是高母驾到。
老太太一进门就直奔孙子去了,嘴里开心地笑道,“哟~~哟~~小宝贝儿,让奶奶抱抱……”
当初孩子出生后做DNA检测的时候高容托人动了点手脚,骗高母这是他的孩子,将老太太糊弄了过去,现在看着老太太满足的样子,觉得很心酸。
高母熟练地抱起孩子,大亲两口,转头对高容道,“吃过晚饭了没?”
高容捡起孩子蹭掉的小布袜子,给小脚套上,低声,“还没,您还没吃晚饭?”
“你不是天天吹说沛明做饭有多好吃么,我来尝尝,”高母白他一眼,“咦,沛明呢?还没下班?”
“呃……”想到楼上躺着的那个醉汉,高容觉得很说不出口,含糊道,“他不舒服,在睡觉。”
老太太尖声斥责,“那就让你一直这么饿着?”
“妈,您别嚷,我又不是不会做饭,我做给您吃不行?”高容说着就往厨房走,穿上挂在墙上的围裙,发现下班来忘记买菜,冰箱里只有点肉蛋类的,“呃……我去买菜。”
“别去了,”骆沛明从楼上下来,“我们去外面吃吧。”
高老太太一看他那微醺的样子,就觉得火大,扭头对高容道,“这就是你说的不舒服?不舒服还喝这么多黄汤?”
高容觉得十分丢人,忙对老太太赔笑道,“他中午有应酬,现在还没缓过来,妈,咱们不理他,我带你去外面吃,记得隔壁街新开了家海鲜饭店,味道很不错的。”
“我就没吃过海鲜?没有饭那我就回家去吃,”老太太硬邦邦地堵回去,不爽地斜骆沛明一眼,“这次来就是来看看我孙子的,哎哟哟,小宝贝儿的眼睛真漂亮哟……来,给奶奶笑一个……”
送走了老太太,高容将孩子放回婴儿车中,转身去了卧室,骆沛明已经重新躺了回去,高容走过去,坐在大床旁边的沙发上,淡淡道,“骆沛明,我们来谈谈。”


骆沛明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在床上躺了半天,觉得头痛欲裂,闻言皱眉,没精打采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就要现在说,”高容呛声,“你给我起来!”
骆沛明无奈,只得稍稍起身,倚在床头,望向他,“你到底要说什么?刚才被老太太吵得我脑仁疼。”
高容双手抱胸坐在大沙发里,“我不管你对宝宝的感情有多复杂,请你从今天开始,负起你为人父的责任,听到了没?”
提到那个孩子,骆沛明顿时头更疼了,“就为这事?好,我答应你。”
“不要敷衍我,”高容厉声,“我让你任性了这么多天已经够了,宝宝现在四个月了,你主动抱过他几次?当初是谁一定要把孩子留下来我们自己养的,你尽心的养了吗?”
骆沛明叹气,“容叔,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
一句话说出来,高容突然觉得心凉了,他这个态度明显就是不肯接受孩子,不肯接受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慢慢问道,“那么,你觉得,宝宝算你的什么人?”
骆沛明沉默。
高容站起来,淡淡道,“宝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连你都不愿接受他,那么我为什么要承认他是我的家人?”
说着将孩子的小衣服小玩具全部打包,走出卧室,然后从婴儿车中抱出孩子,用小铺盖包好,走出了家门。
一个小时后空着手回来,骆沛明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煮粥,探头看他一眼,突然发现他没有抱孩子,惊讶,“宝宝呢?”
高容在玄关踢掉鞋子,“哦,被我扔了。”
骆沛明一口口水差点呛死,“什么?”
“扔了,”高容换好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看电视。
骆沛明拿着饭勺走出来,“扔了?扔给老太太带两天?”
高容看都不看他,拿着遥控器专心致志地换台,随口道,“我扔下水道里了。”
骆沛明摇头笑笑,“真是的,晚饭想吃什么?”
高容呲牙,“婴儿汤。”
骆沛明:“……”
晚饭只简单炒了两个小菜,高容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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