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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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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母听完这句立刻面露悲色,“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怨我,怨我当初让你嫁了邓家宁,这些年你就没有心平过,是不是?” 
  这些年来,每当沈智对这段婚姻流露出怨怼之情,沈母总是用这几句话来回答她,过去沈智到了这个时候就沉默地听着受着,但事到如今,她再也无法听下去,开口回答,“妈,我不怨你,嫁给邓家宁的时候我成年了,我会对我自己做的决定负责,那时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就别替我多操心了。” 
  “什么叫负责?你说明白什么叫负责?离婚就是负责了?”沈母悲情一收,立刻板起脸。 
  沈智不再多说,站起身来,“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上班,妈,你在家好好休息。”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沈母大皱其眉,拖着进来想劝的舅妈就说,“你看看你看看,辛辛苦苦养大了女儿,送她出嫁,替她带着孩子,现在倒好,我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 
  沈智就是带着这样的心情来上班的,试问怎么可能还有胃口吃东西,杨晓倩还在一边抱怨受了她的刺激,她略觉烦躁,忍不住把头转向另一边,晃眼突然看到一条熟悉的人影,是关宁,阳光下双手交抱在一起,立在一辆黑色奔驰前。 
  沈智虽然无心一瞥,但关宁这样的女人,无论立在哪里都令人瞩目,就连杨晓倩也看到了,指着窗外说,“咦,那不是关宁?” 
  关宁并未说话,只是抱肘低头看着车里的人,也不知那人对她说了些什么,她也没有回答的意思,略微摇头,眼看着转身要走,那车门就开了,有个男人跳下车来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走了几步,脸上似笑非笑,因为是迎着沈智所在的方向,她这样坐着都能看见关宁眉头一拧,嘴角却微弯起来,也不知是笑还是怒。 
  那辆车里明显是有司机的,沿着街沿跟了他们几步,路上已有人侧目,那男人拉开车门,关宁这一次便没再坚持,侧身坐了进去,黑色车身起步加速,宽阔街道上一闪而过,杨晓倩看得两眼一眨不眨,一直到那车消失在下一个街角才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双目闪闪。 
  “传说有个富商在追求关宁啊,看来是真的,你看到没有?” 
  沈智听若未闻,眼睛仍望着那个方向,目光略带讶异,还有更多的迟疑与不确定。 
  “喂,沈智,你不是跟关宁挺熟的,是不是啊?”杨晓倩抓住沈智的手臂。 
  “啊?”沈智一惊,回头看到杨晓倩发亮的双眼,声音迟疑,“是吗?我不知道啊,她没有提起过。” 
  “唉,你怎么一点八卦精神都没有,前些日子我听研发部的助理说了,有人一天一束花送到关宁桌上,还附带礼物,别提多上心了,后来停了几天,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是追到了!哈哈,你看清那男人没有?哎呀,刚才光顾看了,没拍下来,太可惜了。” 
  杨晓倩在身边喋喋不休,沈智却一直沉默,手指摸索着搁在桌上的手机,脑子里乱成一团。 
  为什么她会觉得关宁身边的男人这么眼熟?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看到过他,究竟在哪里呢?觉得自己所遗忘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沈智苦思冥想。 
  ~~~~~~~~~~~~~~ 
  海:旁白君,有人好爱你哦。 
  旁白:是哦,谢谢祖国,谢谢党和人民,谢谢大家爱我(看,我没搞错顺序吧)         
第 37 章   
  田舒找沈智共进午餐,两人都没什么胃口,看着菜单皱眉头,最后索性不吃了,一起去了附近的咖啡馆,也好找个安静的地方多聊几句。 
  田舒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对。 
  对于一个已婚的女人来说,身边男人便是她的小世界,她的一切都与之息息相关,略有一些异动,不需要明确的证据,任何女人都会有与生俱来的本能与天性,能够嗅出危险的味道。 
  李兆文一向是忙碌的,但过去无论是离开数日或是应酬晚归,两人睡到一起时总是用同一种姿势入眠,他仰面朝天,她向右侧身,抱着他的手臂,脸搁在他的肩膀上,但是最近,李兆文躺下之后便翻过身去,留给她一个沉默的背影,让她独自躺在黑暗中怅然若失。 
  还有夫妻之事,他对她像是完全没了兴致,偶尔她示意要求也是草草敷衍了事,闭着眼睛,全没有一点交流。 
  他不看她了,田舒惶恐,偌大的家,两个人,如果不是相互走到对方面前去,就觉得隔着太遥远的距离,李兆文进出冷漠,一日与她的交谈不超过十句,大抵不过这几句。 
  你回来了? 
  是。 
  要不要再吃一点? 
  吃过了,现在还不饿。 
  周末要不要一起出去? 
  你找朋友吧,我抽不出时间。 
  还有在床上,她问要不要……李兆文的回答多是算了,我累了,或者沉默,然后敷衍。 
  这一切代表什么?田舒问沈智,沈智靠在沙发上,手撑着头,“你这是没勺喝水找米筛,找了也是白搭。婚姻这东西,我自己就是个失败的例子,还能给出什么好建议?” 
  田舒知道沈智最近婚姻不顺,但心里实在惴惴,忍不住多问一句,“你说他在外面会不会,会不会……” 
  沈智看自己的朋友,一瞬之后又移开目光,只觉心思烦乱。 
  那天她看到的,是不是田舒的丈夫?她不敢确定,她只在田舒所拍的照片里匆匆掠过一眼那个男人,虽然样貌不错,但也不是长得惊世骇俗,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她不能肯定,也不敢肯定。 
  更何况,与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是关宁。 
  她不可能立到关宁面前去问一声,你是不是和我朋友的老公单独出去过,也不可能在坐在这里对田舒说一句,我好像看到你老公和我的同事在一起,怎么说都是错,索性沉默。 
  “如果是真的,你怎么办?”沈智最后只问了这一句。 
  田舒一惊,还未开口脸色就变了,沈智看得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我开玩笑的,别想太多,可能是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有些倦怠吧,人不是都有倦怠期的吗?” 
  “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在一起都快五年了,下周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是吗?那你们往年怎么过的?”沈智强打精神说下去。 
  “他会送我礼物,如果有时间也会去旅行,总是一起过的。”说到往事田舒面色渐渐缓和,给沈智看自己的手表,“这是结婚第二年的时候他买给我的,在瑞士。” 
  沈智看到了,镶钻伯爵,表面满天星的钻石,颗颗光彩夺目。 
  “你怎么样?”对结婚纪念日的期待让田舒心下略安,转头问起沈智的近况。 
  “还能怎么样?拖着啊。”沈智叹口气。 
  “那么你们谈得怎么样了?”田舒又说。 
  “邓家宁不同意。”说到这个沈智不免苦恼,伸手扶了扶额头。 
  “那么你家里呢?” 
  “我妈也不支持,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沈智一声叹息。 
  田舒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沈智,我听说唐毅……” 
  “咯”一声轻响,是沈智将手中的咖啡杯搁到了碟子上。 
  田舒咽了口口水,立刻觉得自己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勉强一笑,当下转开话题。     
  午休时间短暂,沈智踩着点回到办公室,下午部门会议,伊丽莎白口若悬河,说话时表情严肃面色凝重,会议足足持续了两三个小时,听得所有人昏昏沉沉,沈智也是,渐渐眼皮沉重,眼看就要睡了过去。 
  但是突然地,口袋中的手机震动,靠近大腿的地方一阵麻痒,让沈智差点惊跳起来。 
  拨电话来的是沈智的母亲,沈智走出会议室接听,母亲声音极是着急,“小智,你舅舅出事了,你快回来。” 
  舅舅?沈智头皮一炸,原本就有些混沌的大脑顿时跟散了黄的鸡蛋似的,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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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关于李兆文,我是绝不同情的,不过邓家宁嘛,可恨的人必有可悲之处,生活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并且没有后悔药可吃,对于许多人来说,选择了一条岔路,之后永远都是岔路,就是这样             
第 38 章   
  都说最亲不过娘家舅,沈智这位舅舅,跟他们姐弟俩的关系确实非常好,有段时间几乎代替了他们的父母。 
  沈智沈信小的时候父母都不在上海工作,他们俩小学时回上海读书,在舅舅家寄住过一段日子,舅舅舅妈没孩子,对他们姐弟俩亲得跟自己生的一样,沈智至今还记得过儿童节时他们请了假带着她和沈信逛公园的情景,把所有同学都给羡慕坏了。 
  这一次沈母病倒,也是舅舅舅妈第一时间伸出援手,现在舅舅出了事,叫她如何不着急? 
  挨到会议结束,沈智立刻到伊丽莎白办公室请假回家。 
  伊丽莎白皱着眉头,“沈智,你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可最近请假的次数是不是多了点?次次都是家里有急事,出来做事,谁家里没个要操心的事情?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公司还怎么正常运转?” 
  门是开着的,伊丽莎白说话声音不低,外面人人都支着耳朵听着呢,让沈智一阵难堪。 
  妈妈在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只说舅舅的公司出了事,人已经被公安局带走调查,弄不好就出不来了,沈智正心急火燎,哪里还有时间与伊丽莎白张讲下去,匆匆说了声抱歉,又说她家里的确出了事,不回去不行,怎么请假都按照你的意思来吧,说完就走了,留下伊丽莎白一个人坐在桌后,面色难看到极点。     
  沈智到家的时候舅舅已经从公安局回来了,就坐在她家沙发上面若死灰,舅妈更是在一边哭上了,自己妈妈坐在两个人当中,脸色一样难看,沈信也在,皱着眉头不吭气,滑盖手机在手里不停推上移下。 
  沈智的舅舅是个好人,但一辈子吃亏就吃亏在运气不太好,读书的时候遇上文化大革命,从小学起就没念上几天正经书,后来分配到厂子里,原本做技术工人的,没想到连夜加班疲劳过度,给冲床冲掉半根手指头,只能换了工种,再后来又遇上下岗浪潮,第一批就给挤了出去,幸好老天疼憨人,给他找了个好老婆,舅妈家里是本地人,还是独养女儿,九十年代分了好些房子,就是俗称的地主,所以两口子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只是沈智舅舅一个大男人,在家里老靠着老婆家分的那些房子过日子总觉得不甘心,总想着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做,舅妈这辈子没生出孩子来,也觉得亏欠丈夫,所以沈智舅舅要做什么都依着。 
  九十年代中的时候沈智舅舅就下了海,卖了一套房子筹出本钱来开饭店,那时候下海的,大部分都成了不同程度的款,没想到沈智舅舅偏是个异数,饭店开了一年就赔得精光,只好歇业大吉,再后来又在家炒股,也不知是他天生霉运当头还是怎么的,又遇上东南亚金融危机,股市大崩盘,他是听了人家的消息把房子换了现钞重仓杀入的,又赔了一套房子,幸好舅妈家分的房子多,最后还剩下三套,再也不敢动了,这才过了几年太平日子。 
  但是去年年初的时候,沈智舅舅的老同学突然找他一起合伙做生意,那位老同学原本在福州做卫浴的,有些路子,一来二去说得沈智舅舅动心了,也是上海房价暴涨,舅舅觉得家里有三套房子,怎么算自己都是数百万的富翁了,又不需要供养儿女,跟着老同学做做生意排遣寂寞也好,说着说着,这便答应了。 
  这两年房地产热火朝天,连带着建筑装潢业生意也一片大好,沈智舅舅这盘生意居然做得不错,一年下来赚得满脸笑,还给家里添了一辆小车,过年时候开着到饭店吃饭,让那些过去看低沈智舅舅的那些亲朋直跌眼镜。 
  沈智当然是为自己的舅舅高兴的,可没想到的是刚过了一个新年,舅舅的卫浴公司就出事了,这回出的还是件大事,眼看就要吃官司。 
  舅舅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他们公司与一家酒店管理公司签了协议,年前发了一批卫浴套装过去,货发到了,对方施工队赶着回家过年,也就迅速地安装完毕,年后一验收,发现他们发过去的都是山寨货,与合同上议定的品牌全不是一码事,质量也完全不过关,对方公司立刻发了律师信过来,要求赔偿,沈智舅舅的老同学老卫一拖再拖,最后人家终于把他们给告了,老卫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消失,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个烂摊子。 
  “可发货都是卫伯伯负责的啊,为什么要找舅舅?”沈智大概知道一些舅舅公司的事情,开口就问。 
  “他躲起来了,舅舅是法人,现在公司出了事,必须得由他承担责任。”沈信在一边开口,沈智舅舅原本要回答,侄子已经都说完了,张了张嘴,带出来一声长叹。 
  “这个老卫啊,害死我了。” 
  “这时候你还惦记着老卫哪?他这摆明了就是找你当替罪羊。”舅妈哭哭啼啼,拉着沈智母亲的手诉苦,“姐,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可怕啊,在一起做了一年多了,整天跟他称兄道弟,对我也嫂子长嫂子短的,出了事说跑路就跑路,留下我们替他顶罪,我这个命哟,怎么这么苦。” 
  沈智最看不得老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泪,跟着妈妈劝了几句,又问舅舅,“到底有多少套啊?这批货量很大吗?” 
  舅舅伸出五个手指头,沈智一惊,“五百套?那么多。” 
  沈信在边上摇头,“姐,不是五百,五十。” 
  “五十套?”沈智讶异,“那得赔多少钱?要不先凑凑吧,能赔上总比上法院解决好。” 
  “我也想给凑啊,可时间那么紧,一时我也凑不起那么多钱。”沈智舅舅抱着头说话。 
  “到底多少?” 
  “那个牌子是意大利进口的,单一个浴缸就要两万八呢。” 
  “一个浴缸两万八?”沈智倒抽一口冷气,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她原来也觉得那家公司有点小题大做,不就五十套厕所里用的东西吗?没想到一个浴缸就要两万八,怪不得人家要发律师信。 
  “这还是有价钱的,麻烦的是那些卫浴套装都是安在新落成的酒店式公寓里的,人家说了,这些屋子都是一早就租出去了,业主都等着入住呢,推迟一天交付就是十几万的损失,现在都耽搁一个月了,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工费损失费重装费,我想跟他们谈,可人家说案子已经进法院了,让我直接到那儿解决。” 
  “那,那怎么办?”沈智听得眼睛都直了。 
  “舅舅想让你帮个忙。”一直没说话的沈母对女儿开口。 
  沈智皱了眉,忧心忡忡地说,“妈,舅舅,舅妈,我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要不我们找律师问问吧。” 
  “问过了,律师说这情况打官司你舅舅一定输,先找人打招呼通路子吧。” 
  沈智一愣,“打招呼通路子?” 
  “是啊,你舅舅的意思是,让家宁帮帮忙,他不是负责环境审批的吗?认识的那一行的人多,不管有没有用,先试试看嘛。” 
  没想到最后绕到邓家宁身上了,沈智与沈信一起叫了一声,“妈!” 
  “怎么?我说错啦?” 
  “小智,舅舅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沈智舅舅目光里带着哀求,舅妈也走过来,小心翼翼地。 
  “小智,舅妈知道你为难,可我们老一辈人哦,总是劝合不劝离,夫妻两个床头吵架床尾合,你这次就当帮帮你舅舅,也给家宁一个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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