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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鬼畜男配逆袭.妖孽男配逆袭 作者:engelchen(晋江金牌vip2013-12-10完结)-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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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这一步,手段费劲、财力花尽,可谓是步步为营,终于还是被他们打赢了这一仗。在宣告这个震撼人心的好消息时,海蒂还以为对方会和自己一样高兴,没想到,他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随之电话那端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就算他性格孤僻,但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海蒂是一个何其聪明的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放柔声音问了句,“发生什么事了?”
  弗里茨心情奇差,根本不想多说,抿嘴沉默了好半晌。他不说,海蒂也不多话,只是捏着电话陪他。
  过了很久,久到她几乎沉不住气想挂断电话,才听见他在那里说,“微微出事了,在医院,我走不开。”
  海蒂心一跳,暗忖,果然和林微微有关。
  想说些话安慰他,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弗里茨是个强势坚韧的人,除了面对微微,在谁跟前都不肯示弱,对海蒂这个合作伙伴也不例外。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转开话题,问,“那签约的事呢?是延期,还是怎么说?”
  毕竟是自己的心血,没有心思,可还是不得不去思考,弗里茨闭了下眼,沉吟,“什么时候召开股东大会?”
  “看你什么时候能抽身。”海蒂停顿了下,又道,“杨森和另外几个股东那里没问题,就等你一句话了。”
  “我安排一下,你等我电话通知吧。”
  也只能这样了。海蒂在心里叹了口气,没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将微微的手扣在掌心里,合起双手,低头用力地吻了吻她的手背,呢喃,“你是我的全部,为了你,我连原则都扔了。”
  林微微的手指动了下,即便只是轻微地一动,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了。弗里茨抬头去看她,却瞧见她的眼角涌出了许多眼泪,她睡得很不安稳,脸庞的神情扭曲着,仿佛正在经历什么可怕的事。
  十天来,她第一次有反应,弗里茨惊喜交加,想去稳住她。可是她沉寂在自己的梦境里,无法安静,也醒不过来。
  心电图显示她的心动过速,怕她会承受不了而崩溃,他急忙按响了床头的警铃。医生护士很快进来,给她做了全身检查,又打了一针缓解痉挛的药剂。
  “怎么样?她是不是有危险?”
  见他这么紧张,医生安慰道,“没事,有反应是好现象,说明她快醒了。”
  弗里茨舒了口气,再度走回病床旁,看见她苍白的脸色,心也跟着难受。不知道她的梦里正在承受什么,是自己的野蛮和粗暴么?
  可正当他沉醉在后悔与不安中,就听她叫了一声……弗雷德。
  听到这个一世纪前的名字,他的心顿时沸腾了,什么冷静和理智都被抛去九霄云外。她知道了,终于……还是知道了!
  醒过来后,她会怎样对他?会怕他躲他恨他,还是会原谅他?
  



☆、96第九十五章  继续受虐

  又过了十多天;日夜守住她,弗里茨的心思和精力全都挂在了她身上。有几次,不知是何原因,林微微的心脏出现了心动过速和过缓的现象,看见她难受,他的心也跟着一阵抽搐。
  医生说;那是苏醒前的正常反应,聚结在她脑中的淤血已消退得差不多;估计这几天就会醒。耳边听着大夫的话,他心里是既期待又恐惧;渴望看见她的笑容,却又害怕在她眼中会看见厌恶和憎恨的神情……怀着这种矛盾的心理,纠结着过了一天又一天。
  这天;蔡英早早地来探望女儿,遇见弗里茨,便问,“怎么样?她醒了没有?”
  弗里茨心情低落,抿着嘴没出声。
  见他脸色沉重地摇头,蔡英反过来安慰她,“别太担心,医生说她情况稳定,没事的。倒是你,整日废寝忘食地看护她,别把身体给弄垮了。她对你再重要,也要先保重自己。”
  “她是我的一切,我为她而重生。”
  见他那么固执,蔡英没话可说,起身去厕所将毛巾打湿。坐回病床前,想替女儿擦脸,却发现她眼窝边湿了一大片。大概微微也是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吧,她暗忖,像弗里茨这样刚硬的男人,能痴情至此,也实在难得。蔡英叹了口气,只希望她能早点好起来。 
  弗里茨去阳台上吸烟,眨眼,已是四月。太阳普照着大地,又一年春暖花开的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落在脸上,让他绿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任何事情都可以掌握,只有她的感情,他无能为力。以前是这样,跑到现代,付出了一切,他还是没把握。他弯腰靠在栏杆上,吐着烟圈,一脸茫然。
  抽完最后一口烟,他回到屋里,这时,病房外传来了敲门声。走过去打开一看,来的是海蒂。
  “你怎么来了?”
  海蒂挑了挑眉,道,“你还好意思说,今天召开股东大会,我们和Gaztrans签约。在约定地方等半天不见人影,我只能亲自找上门!”
  见他动了动嘴唇,她忙抢先道,“不可以推脱,已经万事俱备,只差你这阵东风了。”
  闻言,蔡英道,“去吧,这里有我,不要耽搁了正事。”
  弗里茨看了眼微微,不语。
  蔡英知道他固执,只能拿微微劝他,“你做了那么事都是为了她,别到最后一刻,功亏一篑。”
  说得很对,他没法反驳,妥协了。弗里茨走后不久,林微微突然睁开了眼睛。
  蔡英戴上老花镜,本想看书打发时间,无意地一抬头,却发现女儿醒了。她的精神不太好,躺在那里,默默地流着眼泪,对自己视而不见。
  刚涌起那股喜悦顿时被担忧代替,蔡英丢下书,坐到床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唤道,“微微,微微,我是妈妈啊!”
  听见母亲的叫唤,她的眼珠子这才转动了下。见她有了反应,蔡英神经一松,忙问,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头痛?”
  林微微有气无力地摇头,闭了下眼睛,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湿了一脸。沉默了好半晌,她再度睁眼,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道,“简妮死了啊。”
  “谁死了?”蔡英皱起眉头,完全听不懂她的话,担心她被撞坏了脑袋,赶忙按响警铃。医生护士很快到来,抽血量血压,做着各种全面的检查。
  “我女儿情况如何?”
  “血块消退,心跳和血压的指标都正常,因为昏睡了一个月,她身体还很虚弱,要慢慢调养。保险起见,留院多观察几天,一个星期里要是没有不良症状的话,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这个消息,悬在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和医生交谈了几句,将他们送出病房,蔡英又折回。
  “微微,你终于醒了,昏睡了一个月,把妈给担心死了。”
  “妈妈……”她呜咽了声,全身虚弱地连眨眼的力气都没。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
  林微微闭着眼睛,脸上看着很平静,可心里却浪潮汹涌。对他们来说,她是昏迷了几个星期,可对她来说,却经历了许多,也成长了不少。从1933年到1941年,整整8年……女仆,集中营,捷克波兰,巴巴罗莎,鲁道夫,还有弗雷德。
  弗雷德!想到在苏联的那一幕,她的心都痛了,简妮死了,他们的承诺烟消云散了。她已经回到柏林,可那个承诺要娶她的人呢?却不见了。
  其实,她很早就清醒了,只是弗里茨在,不敢睁眼,更没勇气去面对他。以前觉得杨森渣,伤她无形。可穿越时光,回到第三帝国,经历了集中营那些悲惨的遭遇之后,才知道,和弗里茨这个无心的刽子手比起来,世上所有的坏人都算个鸟。贪婪、自私、残忍、卑鄙、暴躁、极端、冷漠……完全就是个终极渣滓的真实写照!
  母亲说,弗里茨在这里守了整整一个月,寸步不离。林微微被动地听着,心里完全没有感动,只有木讷。她的思绪还沉浸在过往,一下子回不来,穿越前的甜蜜时光全被挤去了角落,占据大脑的只有集中营里那个绝情绝义的冷面军官。
  闭着眼睛,装作没听见。不是她无动于衷,而是那些场景太铭心刻骨,曾经那样残忍地对她,现在他是想赎罪?
  想到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浑身都痛,痛到根本不愿去想。体力不支,头脑发晕,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又昏天暗地的睡了过去。
  ***
  她又做梦了。
  1941年的苏联,和弗雷德在返回德国的路上遭到空袭,万分危急,最后不得不迫降在被苏军包围的莫斯科郊外。
  两人一个受着伤、一个生着病,在冰天雪地中寻求一线生机,彼此是彼此的希望。身体到了极限,她想放弃,可弗雷德却不让,硬是将她从鬼门关拖了回来。
  那一堆微弱的火光,分明连手指都温暖不了,可他却用不离不弃的信念融化了她冰冷的心。在被苏联人生擒前的那个下午,他向她求了婚。 
  没有戒指、没有鲜花、没有牧师、没有祝福,在这个冰封的世界里只有两颗在硝烟中依旧跳动的心。他拆下军装上的线头,绕了几圈,弄成戒指的样子,然后单腿跪下,认真而又诚恳地看着她。
  他说,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一辈子爱护你、守望你,生死不弃!
  她点头,他微笑,戒指套入了她的手无名指,就这样定下终身!他起身,吻住她的唇,将所有的感情都压在这个吻上。那一刻许下的承诺,是这样铿锵有力,叫人永世不忘。
  在撤离包围圈的时候,他在用生命保护她,自己中了枪,可她仍然完好无损。他曾说过,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当她中枪死去的时候,他仍然抱着她,带着毫无气息的她,守着他的承诺,一起沉到了河底。
  那怀抱越来越冷,几乎要感受不到他的存在,她害怕、她颤抖,忍不住哭泣,想将时间定格,这样就不用面对生离死别。
  独自挣扎着,突然,梦境变了,依然在冰天雪地,可是没有枪声、没有炮火、更没有虎视眈眈的苏联人在一边威胁。
  天空出现了一大片飘忽不定的绿色光芒,像流星雨般落向大地,哈士奇拉着的雪橇迎向极光飞奔而去。她看见有一双绿眼睛出现在身边,他握住她的手,道,
  是你让我学会了爱,我为你而生。感谢上帝让我遇到你,爱上你,让我陪你走完这段人生路……
  晶莹的钻戒套上了她的手指,两人十指紧扣,她听见自己在说,我们再也不要分离。
  在他的怀抱中,冰冷的身躯逐渐温暖起来,越来越暖和。两张不同的脸,一双蓝眼,一双绿眸,一再交错。最后,蓝眼隐没在黑暗中。
  渐渐地脱离了梦境,她有了意识,隐隐间,有人握住她的手。她不安地叫了一声,弗雷德……
  弗雷德弗里茨这两个名字发音是坑爹的相近,她又口齿不清,弗里茨以为她梦中叫的是自己,不由一阵欣喜若狂。他松开紧绷的眉宇,俯身吻了下她的脸,在耳边轻声安抚,“宝贝,我在。”
  神智逐渐清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回到了现代,而陪在身边的这个人除了弗里茨,不会是别人。林微微不由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想抽走被他握住的手。
  感觉到她的挣扎,他试探性地叫了声,“微微?”
  听到这个声音,她的心就开始痉挛,不想回答,也不愿和他照面。暗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穿越来现世的这个人不是弗雷德?
  她的睫毛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她的脸上有泪,弗里茨知道她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愿看见自己。所有的刚毅和坚强在她面前都化作了绕指柔,逼过她太多次,所以这次,他没再强迫她。她不肯睁眼就不睁,不愿说话就不说,不想被他碰,他就不碰她,只要让他安静地陪在身边就行。
  止疼药的药性过去后,脑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塞了一脑袋的烦心事,很想睡过去一了百了,偏偏睡了一下午,现在的精神就是那么的好。
  弗里茨坐在一边,即便这样,他的气息还是这么强烈地存在着,刺激着她的感官。不能翻身,也入不了睡。
  越是烦躁,越是难受,之前昏迷着,什么感觉都没。现在,身体机能恢复了正常运作,又饿又渴。
  胃里空着,嘴巴干着,心里还要难受着,真实苦逼。实在忍不住,林微微只得睁眼。撩开眼帘,便撞入了一双碧莹莹的绿眸,这本是她所爱,可现在怎么看怎么可怕,好比潜伏在丛林里的狼眼,随时都会窜出来给人致命一击。熟悉的人影,陌生的感觉,那些不堪回首的梦魇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
  见她沉默不语,弗里茨的心也跟着忐忑。他觉得自己俨然就是一个犯了错的罪人,等着法官宣判。
  只看了他一眼,她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低声闷闷地说了句,“我渴。”
  她肯开口和他说话,弗里茨已是很高兴了,想去抱她,可还没碰到她的肩头又硬生生地忍住了这个冲动。他无奈地收回手,起身给她倒来一杯水。见她想坐起来,他立即伸手扶了把,可林微微挣脱了。
  想到之前两人的亲昵,她对他的承诺、对他的信任、对他的依赖、对他的爱恋,在此刻全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冷漠和提防。他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般,尖锐的刺痛密密麻麻地渗入了血管,叫人窒息。
  勉强举起杯子,她喝了两口,便没力气了。手一晃,水泼出来一大半。她宁愿逞强,也不愿意让他帮一把,真够伤人的!弗里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接过她的杯子。看到他举起手,林微微吓一跳,本能地一缩脖子,她的这个反应让他百感交集。
  将床背调到合适的高度,让她靠着休息,替她拿着杯子,小心翼翼地喂水给她喝。他找不到话题,只能问, “你饿吗?”
  她闭着眼睛什么话也没说,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根本不想理他。
  两人白板对死,弗里茨静坐了一会儿,在她面前居然有点沉不住气。他拿起手机起身,去外面打了个电话给蔡英,告诉她微微醒了。林微微不愿和他说话,他只能去问蔡英,给她吃点什么好。
  “刚清醒过来,不宜吃油腻的,还是喝点粥吧。”
  蔡英只是随口一提,她想着明天来医院的时候带来,没想到弗里茨却上了心。挂断电话,立马就开车去了附近的中餐馆。
  柏林华人饭店虽多,却很少有粥卖,就算现煮,没个把小时也搞不定的,可偏还就被弗里茨买到了。当然,是在他开车几乎跑遍了大半个柏林之后……为了她,他可谓是心思花尽了。 
  回来的时候,林微微正在看电视,目光虽然盯着电视机,心思却不在,透过那移动的画面飘去很远的地方。
  闻到食物的香味,她才有了点反应,但还是冷冷淡淡的。弗里茨不在意,吹了吹粥,一口口喂她。从没对谁那么细心过,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的温柔、他的耐心全都只给了她一人。
  从小到大没服侍过人,喂粥的动作太生硬,水平也屎。她还没张嘴,就把勺子凑了过去,结果碰的一声撞到她的门牙,吧嗒,一口粥掉在她胸口。
  他眼中闪过惊慌失措,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想伤你。”
  伸手去擦,结果手又摸到了她的胸部,弗里茨又是一阵紧张,气急败坏地想补救,“也没想吃你豆腐!”
  上辈子坏事做尽,现在不管做啥,都有犯罪的嫌疑。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林微微都没理他,被动地张嘴,被动地咀嚼,被动地吞下肚子,一句话也没说,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若是换在以前,以他恶劣秉性,早就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了。得不到就毁掉,这是他一贯的作风。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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