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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夜寒缥缈心 作者:和琼(纵横2012-7-31)-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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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只是。。”说着眼里泛起水意,泪水已经溢满眼眶,显得委屈至极,惹人怜爱,疼惜不已。
“不会吧?”我夸张的大叫,“这样也哭!被质问的是我不是吗,幸好证人都在,不然还以为我不怜花惜玉,欺负了你呢。”意犹未尽的调侃着,心里一声冷笑。
“席小姐,我。。”她还想解释。
不过某人没有耐心了,因为饺子吃完了。从容起身,摆了摆手,“没事,我在跟你开玩笑呢。”不再纠缠,头也不回的开口,“再端两盘打包带走。”
“是,少爷。”冰凝领会。
她们一行人离开,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七皇子,你说席小姐是不是生气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程诗诗急忙向齐澈解释,生怕留下不好的印象。绞着手帕,紧咬嘴唇,脸色有些发白。
“没事的,她不会放在心上的,程小姐不必自责。”齐澈安慰着,面部微微抽搐,似乎想笑但终于忍住了。他可不敢说她是故意让程诗诗难堪的,脑子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如此便好。”程诗诗温婉的低声启齿,只是在垂头的一刹那,眼里的幽光,有些意味不明。


 

第三十七章 带刺的玫瑰
城郊密林
竹海滔滔,连绵起伏,从上处往下看,徜徉着就如一无际的瀚海,风一吹,浪涌,凹处幽深暗淡,突起处偶有反光,仿佛是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伴随着还有叶子间厚重的摩挲之音,显得些许鬼魅。树木长的很高,很多都是有几百年的树龄,高耸入天,外面虽是艳阳高照,却是被密密的树叶遮挡,像是在地面之间隔了一张屏障,射入底部的却是寥星几点,更显幽森阴凉。
突然,树间兀的闪现出几道黑影,快速的在林间穿梭前进。一行人一身黑衣,从头包到脚,只露出一双狠绝隐含杀气的眼睛,很快,为首的一黑衣人站在一粗壮的树干停下,右手一举,紧随其后的几人亦停下,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如鹰巡视猎物般。可是幽静的树林里除了引入眼帘的树和他们之外,再无其他。
他们,究竟在找什么?
“嘎…嘎”隐逸在树间的一群乌鸦扑腾着翅膀飞向远处,遗留下几片在空中飞舞旋转的纤毛。
眼神一凛,做了一个手势,向某个方向追去,很快,他们的身影变成小小的一点,刚刚还在飘转的纤毛,此时,落地,无声。
似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在以为一切将会以静谧来结束的时候,树林里又有了一些不寻常。
那里,就在离刚刚那个黑衣人站的树干不远的一个隐蔽的角落,缓缓的,走出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一个很美的男人。一袭宝蓝锦服,尽管显得有些褶皱,但不难看出仍是质地上乘的华缎,此时的他一手撑树,一手抚胸,修长洁净的手指抓紧胸口,气喘的有些急促,偶然伴有一丝低沉的咳嗽,几绺头发散落下来,略显狼狈的形象挡不住魅惑众生的妖孽魅颜。细长的桃花眼此时紧紧蹙着,望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凛冽阴鸷。
要得在那群杀手找到之前离开这里,算算时间,府里的护卫应该很快就会赶到。想到这里,齐澈眼里划过一丝杀戮,要不是自己一时大意,怎么会中了她的招!
那个女人…雅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青楼女子竟深藏不露!这点,倒是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一个时辰前,郊外。
“七皇子,您看,这里的风景是不是很好?”雅歌一袭大艳红妆,更称的她是人比花娇,娇柔抚媚,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魅力十足。说实话,她真的很美,而且很适合穿红色,极鲜艳的的大红色那种。
对着身后坐在草地上的齐澈回眸一笑,风情尽显,羞涩了满城的美景。
齐澈那张邪肆横生的俊脸上荡漾着水一般的笑意,雅歌又一瞬的恍惚,回神间,只觉手背以强力拉着,佳人在怀,以绝对暧昧的姿势倒在齐澈怀里。
“不及某人。”齐澈在佳人耳边轻声呢喃,轻轻呼气,尽情挑逗。
“七皇子,如此良辰美景,若没有佳肴,岂不是可惜?”
“哦?”略一挑起勾人的长眉,“雅歌以为如何?”手已经不安分的滑进怀中女子的衣襟内,旁若无人的上下其手起来。
勉强克制住欲冲出口的嘤咛,软软的推开一些距离,妩媚一笑,柔若无骨的端过一杯酒盏,一饮而尽,却不急于吞下,眉目含笑,跨zuo在齐澈腿上,纤细的玉藕搂住他的脖子,准确无误的对上早已熟悉不已的男性嘴唇,一并将嘴中的液体度了过去。在眼前眯着眼的男子面前,雅歌眼里快速的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谲光,随之安心的闭上眼。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本应是沉溺在深吻中的男子却忽的挣开了眼,那眼神,有嘲笑,有鄙夷,还有冷漠。
像是不知情般,齐澈如往常一样,熟练的与丁香小舌纠缠起来。
如此香艳的场景,齐澈的护卫早就自觉地退至安全范围之外了。这种自觉,完全是平时的训练有素啊。
谁知,途中忽然来了个变故,怀中本是衣裳半解的女子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眼里杀气尽显,完全不同与刚刚的柔弱。迅雷般的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行云流水般直击眼前的男子,动作熟练的像是拟练了千百回。
可惜,她万万没有算到,已经欲潮涌动的男子却是以更快的速度只手截住了那只杀戮之手,而那锋利的刀尖,只离他的脖颈微毫之差!
就差一点,她就可以杀死他了!就差那么一点点!雅歌怒目瞪视早已恢复成一脸邪肆的齐澈,好像恨不得将他拆其骨,欲饮其血而后快。
“就凭你,还嫩点。”一掌打在她胸口,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说,是谁派你来的?”
“哼,可惜,你没命知道了。”雅歌亦不慌乱,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渍,得意的微微昂首,挑衅的睥睨着他。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情况。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太子的部下?还是觉得我真的将那酒喝下去了?”齐澈话锋陡然一转,似笑非笑的望着已为人俎的雅歌,有些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雅歌尖锐的黑眸中闪过一瞬的错愕,但很快掩饰下去,随即不可遏制的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竟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然后是猛的一阵咳嗽,嘴角的讥笑的弧度还在扩大,“想不到聪明一世的七皇子也会有载到我手里的一天!这样也不枉主子平时对我的栽培。”话语里尽是得意。
语气陡然一寒,“什么意思?”
“你以为咳咳…我我会那么笨,把药下在酒里?看在你也不久于人世的份上,我告诉你,我把毒抹在了嘴唇上,怎么样,七皇子,‘绝噬’的味道如何?”她只瞪着,眼神却像根根利箭,势要将人射的千穿百孔。
齐澈终于敛下了脸,他自然是知道‘绝噬’的来历:传说中无色无味的毒药,在江湖毒药排行上名列第二,仅此于‘青叶’,中了这种毒一个时辰后会浑身酥软无力,无法发挥功力,任人鱼肉,骨髓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奇痛无比,最恐怖的还不止于此,中毒者不会马上死去,而是饱受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才会爆管而死。而且解药复杂,就算知道解药成分,搭配顺序不对,又会变成一种新的毒流淌在中者血液中。
“解药。”他沉声道。
“到地府找阎王去拿吧,哈哈。”雅歌阴鸷的双眸凛冽无比,冷冷的注释着眼前的男子,忽的朝空中放出一枚烟花,几乎是一瞬间,杀手隐现。“齐澈,就算是到黄泉路,我也要你给我陪葬!”齐澈那一掌,早已是震的她五脏俱损,撑着讲了这么多话,已是勉强,如今算是油尽灯枯了,只是临死,她依然睁着那仇恨不已的双眼。嘴角,是还来不及敛下的上扬角度。
“受死吧!”黑衣人朝齐澈猛攻而来,招招杀手,不留情面。
“保护七皇子!”李卫带领着一堆护卫加入的厮杀。
可惜,毕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杀手,几番轮回,齐澈的护卫损失惨重。本来就没有带几个人出来,加上自己大意被偷袭,此时齐澈心里有些烦躁,中的毒也有发作的迹象,身体开始变得无力。
护在一旁的李卫看在眼里,焦急道:“殿下,属下在这里挡着,您先到城郊的树林里躲一下吧。”
“恩。到时汇合。”
“是。”
思绪回归。
捂着胸口,强忍住骨子里蠢蠢欲动的丝痒,紧抿着薄唇,看来,以前是小瞧了自己的这位皇兄了呢!今天的债,我齐澈终有一天会加倍讨回来的!


 

第三十八章  番外之齐澈
“澈儿,这座宫殿漂亮吗?”
“恩,好漂亮的。”
“可是,你要记住,这么美得宫殿,是用成千上万的尸骨堆砌成的。越是华美,越是高大的宫殿,就越血腥,越是肮脏!可也就是这样,它才越吸引人!”
“母妃,澈儿不明白。”
“呵呵,你以后会明白的。生在皇家,你要做的便是守住自己的宫殿,甚至去占领别人的宫殿,哪怕它肮脏!因为你如果不去抢别人的,别人就会抢你的宫殿,到时候我们母子就没有地方住了。”
“母妃,他们为什么要抢我们的?”
“他们呀,抢的可不止是我们的宫殿哦。澈儿,一定要记住,若是有人抢你的东西,你就要连本带利的给我夺回来,因为那些本就属于你的,不折手段!明白了吗?”
“明白了。”
·······
从小,母妃就教导我,守住自己的东西,若有阻碍,不惜一切手段,扫清障碍!
我甚至还清晰的记得,那时母妃对我说那些话时的情形:身着明艳宫装的绝美贵妇,不可否认,我的母妃的确很美。但脸上,是近乎吸食罂粟般极致快感的扭曲以及恐怖阴寒的森然笑意。那样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没有什么事物会永远属于一个人,除非你站在制高点,除非你拥有无上的权利,除非你有勃勃野心!从小,我就被母妃有意栽培,帝王之道,我熟练于心;勾心斗角,我游刃有余;诗词歌赋,我手到擒来······我被训练的可以说是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而母妃,显然对自己这个争气的儿子满意之极。
而我自己,在以前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在外人面前,我是风流不羁的桀骜七皇子,留恋烟花之地,与风尘女子引琴弄月。殊不知,这个在世人眼中不成气候的皇子却是刻意伪装的如此无用。
一招韬光养晦,不知成功蒙蔽了多少人。
在将世人包括那个自视甚高的太子玩弄于鼓掌之间,是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资本。可是,每当午夜梦回,回归心灵最原始的跳动之后,我总觉得哪里少了点什么,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答不上来。我一直以为我是骄傲的,高贵的,但是直到遇到那个比我更骄傲甚至说是狂傲的女子时,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认知是多么的可笑,也是在她的身上,我知道了我之前一直寻找的所缺少的究竟是什么。
她就像是一个发光体,到哪里都是受人瞩目的焦点。她的光彩肆意的灼伤我的眼睛,竟然隐隐的叫我有丝妒忌。若她的能耐就到此为止,我想我也不会对她如此关注,只消一眼,短短的无意对视,她就能看穿我一直引以为傲的伪装,那是我戴的久的连自己几乎都以为是自己真实面目的面具啊!她,那个倨傲的不可一世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松地一眼看透?这让我有了过去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我不否认,我确实有过让她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的念想,毕竟,对一个要势掌江山的野心家、谋略家而言,是不需要一个能看穿自己心思的人的。她…已经是一个潜在的威胁。但这个杀意也就是短短的一瞬而已。比起杀了她,我想,驯服一个爪牙尖利的猎物并收为己用不是更显得有成就感吗?
然而,她几乎是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想法,直言不讳的告诉我不要妄想想驯服猎物般驯服她,浓浓的警告,以及那,满眼的不屑。
是的,在她不以为然的平静诉说出她的不满时,我的的确确的惊愕了,从来没有人,能这样无视皇族之人的威严,说出自己想说,从不顾及其他。也许,古今之下,也只有她一人敢如此了吧。
而且,对于人性的劣根与堕落面,她似乎比我看的更加透彻。在她面前,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身无寸缕的人,而那些不同场合所穿上的的外衣,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一些愚弄无知众人的伎俩吧。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安,却是来自一个看似柔弱的妙龄女子,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我知道,那是事实。
也许正是她这种气质,才会莫名的吸引我吧,叫我像是发疯般近乎失控的想接近她、了解她、剖析她。李卫劝告我,说我变得不像以前的主子,我厌烦这样的说辞,并对狠狠地训斥一番。就连一直支持我的母妃也觉察出了我的异样,可又能怎样?如今的我,有权利也有能力争取自己想要的,况且她以前不正是这样教导我的吗?
第一次见她,是在游湖的船上。桀骜少年,冷淡漠然,也是让我第一次吃了闭门羹的人。她纵然自己的下属教训雅歌,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那般的目中无人,她倒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我没有插手,含笑看着根本无视我的她,想看看她到底能狂傲到何种地步,结果还真是不让人失望!
之后的几天,她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音信,我派出的暗卫竟无一人能打探出有关于她的丁点痕迹,不可谓不吃惊。心里有些失落,难道她的出现是昙花一现般的短暂与可遇不可求吗?
一连几天,毫无所获,也许,我是该转回属于我该走的轨道了。
但上天好像是有心开起了一个玩笑,第二次见她,竟是意外的惊喜,那般的突兀,那般的毫无预料,仿佛都印证了那句关于“缘”的古话。
我苦心寻觅的人,竟然此刻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也就在此次的面见,我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席心缈。齐国大将军席傲天的二女儿,那个传说中以小小稚龄掌管整个将军府、做事雷厉风行、果断狠绝的、神秘无比的席二小姐!
此时的她早已恢复了女儿家的装扮,尽管我以前模拟了千百回她女装时的样子,如今她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还是有所偏差的。她的美,不可言说,尤其是那一如既往的倨傲眼神,我想知道,她为何让我如此着迷了。
第三次见她,我忘不了那一天,她的生辰,也是她的成人礼。我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其实她的父亲并没有邀请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呢?我只知道,在她踏进门槛的一刻,在场的人的心跳都在那一瞬停止,包括我。
看见那群人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眼神,让我极度不悦,好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觊觎了一样。那感觉,让我很不舒畅。忍不住开口制止了那班人如狼似虎的眼神。
看见她因听见我的声音才投过来的视线,即使短暂,但我分明感受了自己心中从未有过的雀跃。那感觉,竟像是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小伙子,我有一下子的不适应。毕竟,这样的形容,不适合我这样一个在情场纵横的老手,哪怕它是真的。
她很“势利”,这是我对那个女子的另一个感觉,或者说是“实在”来得更贴切一点。众人献礼,她无一不接受,尽管我真切的看到了她眼底的对那些人的鄙夷及蔑视。没有像其他的大家闺秀般故作清高,扭扭捏捏。她不掩饰她的欲望,想要就光明正大的收下,这让我对她的兴趣不止局限在一点点的范围内,似一颗石头投进平静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越来越大······
我很好奇,像她这样的女子,究竟要收到怎样的礼物才会真正开心呢?几番下来,她渐渐似乎失去了耐心,微皱的眉头表露着些许不耐。又或者,她能坐在这里忍到现在,是在专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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