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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妾木蝉by larvazhenzi-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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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恐怖而狭小的地方又只剩下木蝉和那个可怕的男人,这时木蝉才真正害怕起来。刚才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现在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没和男人做过吗??看你这年纪恐怕连男女之间的事都不懂吧。”强盗头子卸下身上的武器饶有兴趣的说。“让我慢慢来教你……” 



            这种可怕的心理压迫感让木蝉感到似曾相识,好象在某个夜晚某个地方……为什麽此刻会想起那些想起那个人,难道比起现在宁愿是那个人嘛……不会的,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真正的想法!!若面前的一切都已经变的如此可悲,那自己还有什麽理由活下去。 


            “小子,像你这样倔强的人我可不是第一次碰到了,咬舌自尽的女人,用头撞墙的男人。还是乖乖就范或许我还会温柔一些哦……” 

            “不呜……呜恩……” 

            他为了防止木蝉咬断自己的舌头用布塞住了他的嘴巴,恶狠狠的将木蝉用力摔到地上。 

            “晤恩…………”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就撞在了冰冷僵硬的地上,痛的木蝉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团。现在这样是不是惩罚呢……为什麽没有让自己和郡涵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真的好不公平。 


            无奈和心灰意冷已经代替的悔恨,眼泪没有声响的就流了出来。 



            “哎呀……呀……哭的摸样居然也这麽诱人,你天生就有能引诱男人的本事嘛!没关系,等身体有了反应就不会觉得痛苦和羞耻了。就算要死也应该先享受一下,不是吗?!害怕的话把眼睛遮起来。” 


            在衣服被撕破的瞬间木蝉的思想也渐渐停滞,眼前又恢复了漆黑一片!!身体直接与泥土和岩石接触的感觉让人难受,但被那个男人抚摩的感觉更让人作呕。原来男人之间的接触竟然是如此恶心,看著他贪婪的摄取自己的身体木蝉觉得胃里不停有东西在翻腾想要涌出来。粗躁的大手贪婪的鼻息不停在身体的每个地方留下气味,木蝉用剩余的力气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无情的拉开,暴露的器官羞耻的呈现在面前。 


            “是不是从没被人摸过啊?看你这摸样待会我都舍不得给兄弟们玩了,让大爷我舒服的话以後就服侍我一个就够了。” 

            “恩!!唔恩!!” 

            “才舔了几下就变硬了,果然骨子里就喜欢这挡事吧!!让我看看这里是不是也同样听话!” 



            是什麽东西刺进了身体嘛!木蝉感觉自己就像要死了一样,不知道是身体的痛还是内心的痛。或者是两者一起在折磨自己,到底要怎麽才可以摆脱现在的一切,回到以前的日子。 


            一次又一次,重复痛苦的感觉让近乎昏迷的木蝉产生了幻觉,朦胧间好象又能看见郡涵的脸。腼腆的对著自己笑看起来好温柔。然後他的脸又逐渐重叠成了万祗郡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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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周围开始变得异常喧闹,声音好似喊叫有似在打仗时才会发出的拼杀。木蝉觉得自己就像度过了一个很长久的噩梦才醒过来,身体却能感觉温柔怀抱。 


            真的是梦已经醒了还是一切还在梦中,自己怎麽变的像个蛹一般在黑暗中。容身的地方温暖而柔软还能感受到自己被轻轻怀抱著的舒适,像及了那种在母亲怀抱里的温度。 




            “大人,外面的人已经全部擒获!!” 

            “好!总算是把这夥猖獗一时的强盗给全部缉拿了。” 

            木蝉不知道外界是谁在说话,也许是自己的意识还太模糊有点辨别不清真相。突然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传出一声冷冷的哼声,他还想听清楚些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突然身体感觉一颠一颠的,就像是被一个行走中的人抱著。因为颤动包裹自己毛毯渐渐掀开了一条缝,一股微风带著寒意卷了进来。他用手把那个缝给拉开才看见了外界的情况…… 


            山洞外的一切只能用火光冲天来形容,很多穿著兵服的人在来回四处跑动,还有少数的人被押著跪在地上。看这个情况一定是官府的人来缉拿强盗了,可为什麽怎麽巧就是现在呢?! 


            “小心著凉。”说话声伴随著风飘进耳朵里,这个声音竟是如此熟悉。 

            拉开毛毯才看见那个一直抱住自己的人是谁。 

            “祗郡……”木蝉连自己都无法形容见到他那一刻是什麽心情,幸喜却又很快被其他情绪所替代。所有的话语都像是奔腾的河流被堵在了堤坝处,心口压迫著难受。 


            “山上风寒小心著凉。”说完他便严实的把木蝉抱了起来,“现在什麽都不用说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郡涵哥!!他滚下山去了……混身是血……” 

            万祗郡没有多说什麽安慰著木蝉,已经派人去找了。在找到之前先不要胡思乱想,也许只是木蝉无法把当时的情景表达清楚,或许没有人敢相信这个事实。 


            而现在身边出现的真是大少爷,可是他又怎麽会出现在这里。一切好像是个迷团,不能承认自己一直在惦记这个人。而现在真的看见了他却又是如此害怕,感觉著毛毯包裹中的身体还是裸露就会想到被大少爷看到刚才龌龊场景的尴尬。虽然自己与他也有肌肤之亲,但从来没有把错归咎於他的身上。在木蝉心里万祗郡还是那个没有被外物所控制的大哥哥。 




            在回去的路上木蝉始终还是没有坚持住睡了过去,他本以为万大少爷会把自己很快的安置在马车里。不曾想到的是一路上他失踪抱著自己骑在马上,不慢不快的走著。 




            再次醒过来身体早已经躺在了床上,温暖而柔软的棉被盖在身上。屋内的光线不太亮让人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夜晚,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木蝉也为不用一醒过来就看见万祗郡的脸而松了一口气,身体上残留的痛让他又想起了昨晚另人作呕的一切。想忘却还反复出现在脑中……混乱的大脑突然出现了郡涵的脸,木蝉突然想起了郡涵。 


            “郡涵哥哥……都是木蝉害了你……”一想到郡涵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杀木蝉就悔恨不已,为什麽所有的事只要和自己搭边就会变的如此结局。自己再留在这里也许会把大少爷也一起拖累了,更何况两人间有著难以启齿的尴尬。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木蝉心有余悸的继续躺回到床上。门轻轻的被推开後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床边,屋内安静的氛围也一同被卷起四散而开! 

            万祗郡尽量让自己的脚步轻稳些,他不想惊扰到睡梦中的木蝉。此时的安静让他又回想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万祗郡还未从木蝉所说的事实里清醒过来,他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接受的却为何还会有留恋。再出去时万家上下早已经乱作一团。 

            “不好了!!二少爷和大少奶奶跑了!!” 

            类似这样的呼喊在院子里此起彼伏,祗郡看著到处奔跑待命的下人自己内心已经凉到了极点。他想不明白自己心中怎麽会有难以形容的失落感,反而那种被欺骗後的怒火早已经燃烧殆尽。 


            “不好了,二夫人昏过去了,快去请大夫!” 

            万祗郡也随著下人一起赶去了二夫人的卧房,里面隐约还能听见丫鬟呼喊著夫人希望他可以清醒过来。万老爷一张铁青的脸坐在一旁,不时怒骂著郡函的所作所为。听说那个郡函原配的夫人早已经气的回了娘家。 


            之後万家都失去了往日的安宁,二夫人也许从进了万家到现在都自持是个可以掌握家事的女人。可而今她最亲的人却做了让她丢尽脸面的事,更是连道别也不曾有就离开了这个生活二十几年的家。即使她往日里使尽了手腕却也敌不过人情世故,突然来到的暴风雨把她吹跨了。万祗郡从心里丝毫没有同情她的地方,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失去两位执爱亲人的起因都起源於她,就觉得千刀万剐也难以解除心头的恨。 




            万老爷也许也知道时下自己无力挽回一切,便把这个家丢给了祗郡出门去赵家赔礼了。祗郡便派人偷偷去了附近打探那两人的踪迹,找到他们其实只不需几天的时间。就在木蝉和郡函还住在木屋的那几天万祗郡就独自一人悄悄向往了那里。 


            起初远远骑在马上祗郡并未一眼就认出站在院子一旁的木蝉,加上随身并未带家丁所以上下马有些不便。所以又等了些许时间但都见到郡函出现。而这个屋子外也只见到这少年一人独自赏花,莫非是下人找错了地方。直到少年转身去拾飘落在地上的花瓣万祗郡才吃惊的发现这人就是木蝉。 


            自己怎麽把他是个男儿身的事给忘了…… 

            这样的木蝉是万祗郡自从认识他到现在第一次见到的,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错以为是身在仙境一般。以前一直都只是看过他著女装的模样,所以现在这样突然会有种初次相见的感觉。不知何时二弟从屋里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甚是开心,当见到二弟用手轻抚木蝉的发丝时就觉得自己心头如针刺一般的钝痛。这样的自己岂不是和二弟一样著魔於这违背常理的事嘛…… 


            万祗郡不想再继续看下去,掉头飞快骑马赶会了万家。只是那一夜并未平静,睡梦中木蝉的模样总是不停的出现。时而女装时而男服无论哪种都让祗郡在梦中情不自禁的呼唤,待醒後望著空落落的屋子觉得心何时都被掏空了!! 




            也许是想的太出神,当回忆的中心集中在了眼前。让人难免想去触摸他的真实性,万祗郡颤抖的伸手轻拭著木蝉眼角的湿痕。温热而粘腻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 


            24 

            “你醒了?”万祗郡猛的抽回手。 

            “大……大少爷。”木蝉有些胆怯的望著万祗郡,因为在他心里认为大少爷并没有从过去的事里原谅自己。 

            万祗郡听到木蝉这样称呼自己也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高墙,的确已经发生过的事是再怎麽也回不到从前了。 

            “郡涵哥呢!!有没有找到他……他……” 

            万祗郡默默的摇摇头,“昨天在山上找了许久,发现些了血迹可就是没有找到他。”本来似乎还有一丝希望现在却越来越渺茫。“其实那天我是跟在你们後面来到了山下的!” 


            听到他这样说木蝉简直有些不敢相信,难道万祗郡是早就知道自己和郡涵的行踪嘛!! 

            “但我并没有上山,与你们顾的车夫聊起来才知道你们是去了山上的土地庙。然後等了许久都不见你们下来,就觉得不妙。因为路过的人都说那一带现在经常有山贼出没……” 


            “那後来!” 

            “我没有上山直接策马去了县衙门,虽然天色将暗那帮官衙的人很不情愿。但花些银两也不是问题,一路赶回去时便发现了郡涵留下的些许随身物还有血迹。结果衙门的人在山坡外找到了他发带……虽然这样但仍然不能肯定你们两人的行踪……” 


            听著万祗郡的回忆木蝉仿佛又看见了那幕惨剧,声音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著。 

            “那……那是怎麽找到……” 

            万祗郡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衣袖里掏出一件东西。 

            “因为山上的路难寻,也不能确定你们是一起滚下山还是被分开了。好在我们在离山洞不远的地方找到了这个。” 

            递到木蝉手中的是当初郡涵留给自己的玉佩,望著这快翠绿色的冰凉之物木蝉的心又恨恨的被揪了起来。定情之物还在,只是送物之人……已经不在了……在山上时也是郡涵救了自己,即使他不在身边,玉佩也冥冥之中帮助自己。 


            “郡涵哥哥……都是我害了你……” 

            看著木蝉痛苦的伏在被褥上哭著,万祗郡的心里也恨难受。纵使这些年里的家庭争斗让两兄弟的感情淡漠如冰,但郡涵毕竟是自己的弟弟。现在他生死未卜怎能叫人不心痛! 


            “现在还没有找到二弟,你的身体还需要多休息。不要太伤神了!” 
            万祗郡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木蝉,他更不知道自己能否去替代那个人。留下木蝉一人在屋里,万祗郡走在园子里内心十分的沈重。自己现在把木蝉带了回来,以後的日子又该怎样安排。 




            园外的回廊里突然闪过一个影子,让万祗郡立刻警觉起来。 

            “谁!谁在那里!!” 

            黑影这才从园门里走了出来,原来是万家的管家长喜。 

            “大少爷您带回的那位公子没事吧,我找了些伤药可以给他敷上。” 

            “好,给我吧。今天家里有什麽事嘛!!” 

            “没,您出去後一切都安好。二夫人现在吃过药也已经睡下了,只是二少爷的事他还不知道……” 

            “那件事先不要告诉她,不管生死总要先找到二少爷,其他事稍後再说。” 

            “明白了,那我先下去了。” 



            回到自己屋内万祗郡开始陷入沈思,那日郡涵带著木蝉离开家後其实郡涵还留给了自己一封信。信中告诉自己原来一直莫名纠缠於自己的病魔竟是不知名的黑衣人所为,那自己一直以为二娘是幕後黑手又和这个黑衣人有什麽关联呢。 


            此後自己都故意睡在偏房,只在卧房留下包裹好的被褥让人看起来有人在睡的样子。只是这样终久是查不出凶手是谁…… 





            木蝉在万家又待了一日後觉得实在不应该再继续留下来,便去书房找了万祗郡。 

            “大少爷!!” 

            木蝉的轻唤并未引起书房内正钻研於某些东西的万祗郡,对方低头皱眉的严肃模样让人害怕。木蝉试著又走近了些,却被万祗郡手中的书吸引的目光,原来他是在看有关草药的书。 


            “木蝉??”还是万祗郡先看见了木蝉。 

            “大……大少爷!!” 

            “你怎麽不在屋里休息?有事吗?” 

            若没有事木蝉也不敢来找他说话,只是真到了面前又害怕起来。 

            “我……我想来给大少爷告别。” 

            “告别?!” 万祗郡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怎麽会突然有那麽大的反应,声调一下提的老高。吓的木蝉只是睁大眼睛不敢回话。 



            “是,是因为我的身体已无大碍,所以不好再继续留在这里打搅。” 

            听见木蝉这样的回答万祗郡仍旧无法控制住情绪,面前的人胆怯害羞的模样还是和以前一样。纵使他换了一身的妆容,可内在的那个他还是没有改变。 

            “没关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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