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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江湖江湖 (2)-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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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三怒一看冲进来的人是舒舒,气不打一处来,斥道:“什么好玩?我们是去杀人,不是捉迷藏,小孩子家别来捣乱。”
  舒舒嘴嘟得老高,委屈地道:“我只是想帮你们嘛,你这么凶霸霸地干什么?!”
  不知为何,张寻对这个狗宫舒尔田的古怪精灵的女儿有着一种奇异的好感,劝慰道:“舒小姐,田大侠也是为你着想,等会儿与‘不二门’搏斗,若有一个疏忽让你受了伤,我们可担当不起,你还是回家去吧。,
  舒舒道:“这好办,只需我让爸爸发兵,把‘不二门’铲平,我没危险,你们也不用化力气去打了。”
  田三怒怒道:“放屁!我们岂要官兵相助,更不会受你父亲这恶贼的恩惠。”
  舒舒顿时双眼一红,欲哭道:“好啊,你们不让我去,我偏跟着你们去,看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田三怒道:“你敢!”
  张寻忙打圆场道:“田大哥,舒尔田虽恶,但舒舒却不似她的父亲。若她像上一次一样偷偷跑去被抓住,反要我们分心救她。再说‘不二门’中八卦阵已挡不住我们,满振先已死,只剩一个满涩谷已不难对付,只要舒舒跟在我们身后不乱动,想来是不会有危险的,就让她一起去吧。”
  田三怒既听张寻如此说,不再反对,瞪了一眼舒舒,道:“那就让你去,不过你若乱跑不听话,看我不揍你。”
  舒舒听了立刻破涕为笑,道:“到时我乖乖的,你们怎舍得打我,对吧,张大哥。”
  张寻含笑不语,随田三怒走出客栈。
  不久,四人便来到“不二门”外。远远的有两个“不二门”的弟子看见他们,立即转身,奔到里面去报信。
  田三怒笑道:“只要有杨清惠在,八卦阵困不住我们,他们再是做好准备又有何妨。”
  到得八卦阵前,田三怒想也不想,便熟门熟路地率先冲了进去,张寻见状,也跟着闯入。甫一入内,田三怒大吃一惊,发现八卦阵中景致大变。已整个地变了样。
  这时杨清惠和舒舒也已冲入,杨清惠一愣,叫道:“不好,八卦阵已被改动,而且改动之人看来是八卦高手。今日我们脱困不易。”
  话音刚落,只见一块巨石后闪出一人,哈哈大笑,“小姑娘倒也识货,今日你们进了我‘河洛至尊’牛冥星布置的神妙八卦阵,只怕永远都要留在这里了。”说着又得意地狂笑数声。
  杨清惠秀眉一皱道:“‘河洛至尊’是什么东西?”
  田三怒见那男人满脸皱纹,头发和胡须俱已发白,身上的衣服胸口处绣有一对阴阳鱼,左臂衣袖空空,显是独臂之人。他蓦地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湘西廖家湾的牛冥星,最爱阴阳八卦之法,但人品甚差,常助纣为虐。十年前他替粤北阳山县的‘西岭九虎’摆了个八卦阵,与六大名门正派对抗。但玄武派掌门“武诸葛’精研八卦,长孙晟轻易破阵,斩了他一条左臂以示警诫。谁知道他不吸取教训竟又来助‘不二门’!”
  舒舒急道:“他的本事大吗?不过他轻易被人破阵,还少了一只手,本事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对吧?”
  田三怒道:“这牛冥星自视甚高,对外宣称已深研‘河图’、‘洛书’之精髓。所以自号‘河洛至尊’。但我对八卦一无所知,因此不知他本事有多大。”
  杨清惠这时已将阵势都看在眼里,面有忧色地道:“这牛冥星倒不是徒具虚名之辈。你们看原先那些繁多而对阵势发动有阻碍的巨石已被搬走,又在阵中没置了这六十四根黑铁柱。这些黑铁柱构成的阵势精妙莫测,变化多端。再加上外面所套的石八卦阵,两个八卦阵相依相存,互援互助,威力更是大增,我们今日得小心行事才是。”那“河洛至尊”突又大笑,道:“你们再小心行事又怎能走出我耗十年心血而成的这‘内外八卦阵’。”
  田三怒骂道:“牛冥星你好恶不分,相助贼子,结果被玄武派的长孙大侠废了一条手臂,难道你忘了!”
  牛冥星蓦地脸色铁青,道:“我此番重现江湖,就是为了找长孙小子报仇,可惜他命短,我也只好将这精妙的‘内外八卦阵’用在你们身上了。”
  田三怒道:“无耻之徒,你既劣迹不改,武林侠义之士都会来找你算帐的。”
  牛冥星哈哈笑道:“我只需将你们困死阵中,江湖上又有谁知道我‘劣迹不改’?”说着他手用力一挥,他的门徒即刻发动阵势,将张寻、田三怒、杨清惠和舒舒围在核心。
  杨清惠刚才已想到了十余种破阵之策,但没有一种有绝对的把握。此刻见阵势发动,己方四人立于“恒”位,便马上抢上一步,往右踏至“翼五”位,张寻、田三怒和舒舒即刻跟在她后面。
  接下去,杨清惠带着三人快步疾走,往前经“益”、“家人”两位,往右过“既济”、“贯”、“明夷”三位,又往前至“临”位。此时只需再往前一步踏上“泰”位,他们就可破阵而出。谁知就在这一刹那,阵势突变,杨清惠一下子发觉他们被围在了“未济”位,距此八卦阵的生门所在“泰”位又极远了。
  于是杨清惠又往前经“鼎”位、“噬嗑”位、“离三”位,朝右至“丰”位,再往前至“归妹”、“大壮”二位,接着由“小畜”、“需”二位抵“大畜”位。再一步,又将踏上生门“泰”位,可阵势再次突变,又把四人送回了“渐”位。
  杨清惠无奈,又带着张寻等往“泰”位转去。但每次他们临近成功,阵势总是及时变幻,将他们送回阵中,还尽力把他们朝此阵的死门“否”位挤。
  如此反复冲了多次,每次都未能成功。有一次杨清惠一只脚已踏上“泰”位,但外面还有一个八卦阵挡着。只稍稍一阻,六十四根黑铁柱一动,又将他们围在核心。
  这时,牛冥星身边又闪出一人,却是“不二门”的匪首满涩谷。他看着在阵中疲于奔命的四人,哈哈大笑道:“你们竟敢和我作对,不是自寻死路吗?田三怒,你一直不利于我,我恨不得食汝肉、饮汝血,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还有张寻小子,你一到永顺,我就探知了你的身份,你是张卓然之子,正好报我三十年前立誓之辱。”
  田三怒和张寻紧紧跟着杨清惠用心冲阵,无暇回话,只得暂压怒火,心里恨不得立刻飞出阵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满涩谷看他们仍无出阵办法,对牛冥星道:“牛老兄,看来你八卦一道的本领确实高超,不愧‘河洛至尊’之称。我请你出山,真是请对了。”
  牛冥星得意地道:“我的‘内外八卦阵’乃绝世奇阵,用在这几个小毛孩身上,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满兄,你放心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满涩谷摇摇头道:“不,他们是我的仇人,我得亲眼看见他们束手就擒,再亲手将他们剁成肉泥而后快。”
  牛冥星笑道:“满兄放心,我的‘内外八卦阵’就像天罗地网,他们是跑不掉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不就擒也得饿死。”
  杨清惠冲到现在,越冲越心惊,此阵变化精妙,繁复无穷。看来牛冥星所言非虚,如此拖下去,不饿死也会累垮了。可她一时又想不出应付之策,不禁大急,额头冷汗直冒。
  又僵持片刻,牛冥星不耐烦地道:“他奶奶的,这小姑娘倒还有点道道,一时间看来拿他们不下。我们先去吃饭吧,酒足饭饱后再来看他们献丑。”
  满涩谷道:“既然这小姑娘如此讨厌,我先将她射死算了。”说着张弓搭箭,朝杨清惠射去。
  张寻见状大惊,抢前一步护在杨清惠身前,眼见飞来的利箭黑乎乎的,显是浸过剧毒,不敢用手去接,便“刷”地拔出“虎王剑”,一剑将毒箭斩断。
  虎王剑出鞘,杀气逼人,田三怒不由得赞道:“好剑!”
  这时满涩谷第二枝箭又到,张寻轻轻一挥,又将其斩断。剑箭相交的一刹那,迸出几粒火星。杨清惠被火星一激,突然道:“张大哥,你的宝剑如此锋利,能斩断那些黑铁柱吗?”
  张寻道:“虎王剑乃绝世神器,只需我内力到处,没什么不断的。”杨清惠欣喜道:“这太好了。我一直想不出破阵之法,我们既有虎王剑,只需将这六十四要命的黑铁柱齐根斩断,阵势自然也就破了!”张寻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即刻力聚剑柄,一剑朝身边的一根黑铁柱斩去。“刷”地一声,铁柱纹丝不动,杨清惠面露失望之色。但见张寻奋力一推,铁柱轰然而倒。原来虎王剑太过锋利,迅捷的一剑已将小腿般粗的铁柱削断,却未把沉重的铁柱引动半分。所以再推一掌,才终于倒下。
  倒了根柱子,八卦阵的运转立时少了分灵动,牛冥星既惊又怒,气急败坏地叫道:“放放箭,快放箭,不能让他再砍!”
  “不二门”门徒朝满涩谷望去,见首领点头示意,便纷纷搭箭上弓,如雨射出。
  田三怒大吼一声,奋起神力,挥动刚斩断的铁柱,将箭雨悉数挡落。张寻得到田三怒掩护,挥虎王剑如风,又一气斩断了七、八根铁柱。当铁柱被斩断二十余根时,内八卦阵已不能运转,但张寻杀得性起,索性一口气将六十四根铁柱都斩断了。
  每断一根铁柱,他们便多一分自由。当铁柱全部断落,他们就只面对一个外八卦了。但内外八卦是相依相存互援互助的。内八卦一失,外八卦威力全无,杨清惠只绕得几步,便带着张寻、田三怒和舒舒冲出了牛冥星自以为无敌于天下的“内外八卦阵”。
  “不二门”中许多门徒是受满涩谷威逼而加入的。并不愿意为他卖命。此刻见田三怒手握粗大无比的黑铁棍,天神般直奔而老。他们顿时发一声喊,吓得逃走不少。
  满涩谷恼怒异常,气贯双掌,直扑过来。张寻手持虎王剑,迎住满涩谷,田三怒则几步奔向牛冥星,一棍击去。
  牛冥星自称“河洛至尊”,只在阴阳八卦上有几分鬼才,武功却半点也没有,如何避得开田三怒怒火中烧的一棍,只听“砰”地一声,已被打得脑袋稀烂而死。
  田三怒击毙江湖败类牛冥星,心胸为之一畅。见张寻与满涩谷恶斗并无危险便长啸一声,扑入效忠于满涩谷的“不二门”恶徒中,一阵猛打,直打得这帮平日无恶不作的家伙哭爹叫娘。
  这一边,满涩谷的武功却有过人之处,赤手空拳,兀自有攻有守,与手持虎王剑的张寻斗了个平手。
  张寻使出父亲的“七十二手梅花剑”,借着虎王剑的杀气,全力进击。满涩谷昔年曾败在张卓然的“梅花剑”下,今日再遇上梅花剑法,抖擞精神,使出浸淫三十年功夫的“不二门”武功,力求报当年被迫立誓之仇。在功力上,自以满涩谷稍高,但张寻的虎王剑杀气之盛抵过了这一丝差距,一时间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又恶斗片刻,满涩谷瞧周围情势,忠于自己的徒子徒孙武功与田三怒相差甚远,不停地惨叫着倒地毙命。眼看田三怒将全歼自己的手下,过来相助张寻。而他们两人联手,自己绝无生理。满涩谷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再斗两招,满涩谷退到了“不二门”的练武场,他猛出两掌,将张寻逼退半步,蓦地一跃至练武场的兵器架旁。张寻想原来你是想用兵器,不容他回身,飞身一扑,直朝满涩谷刺去。
  满涩谷嘴角闪过一丝阴笑,侧身避过虎王剑的剑锋。张寻一剑落空,身子着地,忽觉脚下一松,情知不妙,忙提一口气,却倒跃回去。这时满涩谷已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鬼刀,一招“泰山压顶”,直往张寻头顶劈下。
  张寻临危不惧,虎王剑往上一横,立时将鬼头大刀削断。剑过刀身时张寻手腕一转,虎王剑微侧,将半截断刀弹飞出去。但张寻受此一阻,一口气已尽,身子直往下落去。张寻目光一瞥,发现陷阱下钉满削尖的竹枪,此时一气已尽,一气未生,无力上跃。危急间他身子一横,左手和双脚抵住陷阱的两壁,人凌空定在陷阱中,身子距竹枪已不足半尺!同一刹那,张寻右手挥动虎王剑,还将满涩谷掷来的半截断刀震飞。
  满涩谷不容张寻喘气,又从兵器架上拿了一枝长矛直刺下来。张寻转动不灵,不能久撑,而田三怒尚有小贼缠斗着,张寻就一时不能脱身,眼看要栽在不二门中。在一旁掠阵的杨清惠吓得面容失色,但相距较远,不及救助,只得将手中长剑直往满涩谷掷去。满涩谷长矛一挑,将飞来之剑格落,又往张寻刺去。
  危急问,杨清惠不及细想,从怀中摸到一个东西,当暗器掷出。满涩谷刚一矛被张寻滚身避过,不及再刺。杨清惠的暗器已到,满涩谷无奈,只得回矛一格,“叮”的一声,打出一片殷红的亮光,原来杨清惠急切间将身藏的室石当暗器掷出去了。
  杨清惠一招建功,又接连不断地掷出宝石,直至将宝石掏空。满涩谷连连格挡,攻势一缓,张寻趁机跃出陷阱,挺剑再斗。
  原来满涩谷为人奸诈,知道自己恶贯满盈,正道中的高手终会来找他算帐,怕八卦阵困不住对手,又在练武场中暗挖陷阱,以备拼斗时可诱对手上当。刚才张寻便着了道,好在杨清惠视张寻远重于宝石,倾囊而出,终于救此大难。
  张寻死里逃生,恨满涩谷阴毒,出招更狠。而此时田三怒也已铲尽“不二门”恶徒,扔了累人的黑铁柱,赶来助阵。两人一联手,满涩谷顿时左支右绌,眼看不能抵挡。
  满涩谷眼露绝望之色,没想到自己隐忍二十余年,刚一出山,势力未壮,就将命丧于此。忽然,他看见舒舒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越走越近,看得起劲。他脑子一转,蓦地朝张寻和田三怒中间抢去,一掌击张寻前胸,一拳打田三怒鼻梁,张寻不明自满涩谷何以甘冒奇险,往两人都能控制的中间硬闯,他们闪开来掌,一剑朝满涩谷右乳刺去。田三怒亦避闪来拳,一脚朝满涩谷肩膀飞去。满涩谷早已算准,此时若后退避过,仍被封住,难有脱身之机。于是竟一咬牙,往前一扑,身子进力往左一拧。只听刷地一声,虎王剑由他肋间滑过,割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鲜血飞溅。好在他转身快,避过了大半剑锋,否则虎王剑直刺心肺,立时就要毙命,但田三怒那一脚已无力避开,结结实实地踢在后背上:“砰”地一声,他身子直朝舒舒飞去。
  舒舒见满涩谷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吓得大叫。满涩谷拼着受伤,就是为了这一招,双手蓦地伸手,扣住舒舒肩头“肩井”、“秉风”两穴,人重重地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将右掌至于舒舒头顶“百会穴”,喝道:“你们敢上前一步,我就毙了她。”
  张寻、田三怒和杨清惠正要扑上,一听此言,立时定住。张寻怒道:“恶贼,你死到临头,还想耍花样吗?快放了她!”
  满涩谷道:“天下哪有这样好事?要我放她,可以,只需我平平安安的,自会把她放了。”
  田三怒怒道:“休想!你我已对不起张大侠了,绝不能再多对不起被你残害的所有怨魂,今日我非杀你不可。”
  满涩谷冷笑道:“田三怒,你不是自诩侠义之士吗?难道今日不救这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田三怒一怔,说道:“她是狗官舒尔田的女儿,与我苗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怎会救她?”
  满涩谷听他语声略有迟疑,心中一动,道:“既是如此,我反正要死,就先把她杀了做垫背的。”说着,右掌一抬,便要击下。
  张寻见舒舒惊得花容惨淡,一双平日楚楚动人的眼睛满是哀求之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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