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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玲珑酿酒坊 作者:李飘红楼(起点vip2013.6.08正文完结,权谋,种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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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这就去办!”云谨应声,退下。

    云翎玉回手将手里的信在红烛上燃尽,然后望着对面墙上摇曳的黑影,静静地出神。

    玲珑最后也没想好要不要将云翎玉的事告诉窦双双,自那日茶楼行刺后,窦双双只打发杏儿来过一次,带了两只菠萝,这在水流国可是难得的水果,原产于附属的夜郎国,刚传过来,水流国还没有大面积种植。

    杏儿来也只是报个平安,说窦大人没事、窦夫人身子不好,窦双双得侍疾云云,还略提了提上次行刺的事。刺客已经审了,那人不是杀手。据说十几年前,一家书商因为私印**被满门抄斩,只余襁褓中的婴儿。当时那桩案子就是窦大人审的,而今那个婴儿长大了,前来报仇。

    杏儿略坐坐就走了,玲珑送了两坛酒做回礼。

    自打酒坊开始建立,她每天抽空都会写上两笔《管理攻略》,这是根据她前世在大学里选修管理学时所学到的东西,重新组织语言后写成的薄薄一本,是给她未来的总管当参考用的,里头包含了很多现代的管理经验。

    如今酒坊已经逐渐上了轨道,这些日子她一直在考虑她走之后究竟要培养谁作为主事,她比较中意的是一个名叫初夏的十六岁丫头。

    初夏出身富溪村农家,因家境贫寒,作为长女的她只得卖身为奴。她性子是极沉稳的,又肯吃苦,与旁人相处的也不错,最重要的一点,她味觉灵敏。

    玲珑有心提拔她,因而给了她许多独自历练的机会。

    这天,初夏急匆匆地从外头进来,那时玲珑正在整顿这边的账册。虽然当初约定花家会一年查一次帐,现在还没到年底,可刚运转的酒坊,还是应该让股东明确地了解的好,以免日后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姑娘,”初夏表情凝重地说,“庆丰酒坊仿出了咱们的酒,还以低于咱们酒价三成的价格售卖。”

    玲珑的眉皱了皱,庆丰酒坊是商州本地的酒坊,跟当初赵记在利州的影响力一样,只不过庆丰酒坊比赵记的规模还大:“你喝过了?”

    “没有,奴婢只是听说。”

    “道听途说,一点都不了解,你就敢跟我禀告?”

    初夏微怔,玲珑又问:

    “那酒买来了吗?”

    初夏再怔,玲珑淡淡说:

    “这点周到的心思都没有,你以后还怎么做事?大惊小怪之下就乱了手脚,你的沉稳跑哪儿去了?”

    初夏的一张脸窘得通红,蹲身道:“是奴婢糊涂了,奴婢这就差人去把酒买回来。”说罢,转身快步出去。

    豆荚笑道:“这么久,初夏早就老道了,可每次在姑娘面前却还是手忙脚乱的。”

    玲珑看着她:“你想说什么?我像老虎,吓着她了?”

    豆荚吐了吐舌头:“我哪敢?我是说姑娘的气场太大了。”

    玲珑嗤笑一声,就在这时,外头一阵吵嚷声传来:“陈玲珑!陈玲珑!”

    声到人至,正是雷妙。

    这些天墨羽怕雷妙生事,一直亲自看着她,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跑出来了。

    “陈玲珑,你不要脸!”雷妙上来就拍桌子,吼道,“我警告你,别再妄想勾引墨哥哥!墨哥哥是我的!你把墨哥哥引来这么远的地方,利用他当你的护卫,你好坏的居心!”

    豆荚每次看见她就火大,这下火更大了:“哈!也不知道谁不要脸!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什么‘勾引’、什么‘是你的’,你才多大?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你爹娘到底是怎么教你的?你们家的脸全被你丢尽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奴婢,也敢对我大呼小叫!你主子难道没教过你规矩吗?连个丫头都调教不好,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玲珑冷冷一笑:“她是我的奴婢,不是你的。只要她高兴,别说对你大呼小叫,就是划花你的脸,我也举双手赞成。”

    “你敢!我会去告诉墨哥哥!”雷妙由于是女子,虽出身行武世家,可只会点粗浅功夫,花拳绣腿还不如豆荚。她受的教育与普通女子无益。

    玲珑嗤笑道:“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对我乱说话。小姑娘,做人要懂得识时务,我陈玲珑可不养吃白食还乱咬人的狗。”

    豆荚扑哧一笑,雷妙气得脸色铁青,指着玲珑,怒道:“你……你居然骂我是狗!”

    “还是母的哩!”豆荚闲闲笑道。

    “你……你们……”雷妙突然发现自己的嘴没她们厉害,脸上被气得青白交错,喉咙却噎着,一句话也回不出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师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墨羽焦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第五十六章 被山寨了


    “墨哥哥……”雷妙回头看见墨羽,像委屈时见到了亲人般,泪眼婆娑,看起来十分可怜,“墨哥哥,她们欺负我!”一头扎进墨羽怀里。

    墨羽这次没躲开,忙一把推开她,蹙眉道:“我不是让你老实呆在屋里,等人来接你吗?你怎么跑出来了?走,回屋去!”

    “我不回去!不回去!”雷妙听墨羽的语气,明显是偏袒玲珑,不服气地大喊,双足乱顿,哭叫道,“墨哥哥,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向着她?我才是你师妹!”

    “师妹,够了!别在这儿添乱!快回房去!”墨羽见玲珑烦躁地蹙眉,心一紧,沉声呵斥雷妙。

    雷妙从没见过墨羽如此阴沉的表情,怔了怔,憋闷和委屈瞬间涌上胸口,让她哭得更凶:“师兄,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凶!你明明知道我对你心!你别忘了是谁在你饥寒交迫的时候救了你!是谁求我爹收你为徒!这些你都忘了吗?你现在为了一个外人,居然这么凶我!”

    墨羽闻言,脸上顿时青一阵红一阵。他虽感激雷妙曾经的帮助,可听她如此说,仍旧觉得十分难堪,尤其是在玲珑面前。

    玲珑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前些日子你偷人钱袋,是我帮你免了牢狱之灾,算起来我也救了你,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要求你做任何事?”

    雷妙愣了愣,满脸泪痕地梗起脖子:“这怎么能一样!”

    “一不一样你心里清楚。”玲珑冷冷地道,“以恩挟报,真让恶心。你救人就是为了逼对方喜欢你?你就这么贱?需要逼着别人喜欢你?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简直给女人丢脸!”

    “你……”雷妙脸色刷白,浑身乱颤,指着玲珑,一句话说不出来。

    “你要是想离开庄子,记得自带武器。听说最近外面治安很差,常有采花贼出没,采花贼最爱在劫完色后,将女子切成一块一块的,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豆荚,送雷小姐回房。”

    “是,姑娘。”豆荚因为憋笑,脸已经涨得通红。

    雷妙落下的泪珠足有黄豆大,她是想耍性子出走,可被玲珑说得又害怕起来,脚一跺,一边哭一边跑走了,也不用豆荚送。

    “哎……”墨羽不知该不该追上去,进退两难,眉头紧锁。

    玲珑淡淡道:“男子的一点关心,就会让怀春少女产生旖旎的幻想。你要是不想惹事,就别靠得太近。豆荚,去查查看她今天为什么跑来发疯。”

    豆荚应了,快步出去。墨羽急切地澄清:“玲珑,我没有!我只当她是师妹,我跟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玲珑已经开始打算盘,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平平地道:“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她是怎么想的。”

    墨羽这才放下心来,可她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的心里憋闷的有点难受,顿了顿,他唤道:“玲珑……”

    “嗯?”玲珑从账本里抬起头。

    她茫然等待他说明的眼神让他忽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心里有许多话,可现在却犹如茶壶倒饺子,他竟感到有些窒息。

    “怎么了?”她不解地问。

    “没什么。”终于,他还是低下了头。

    不久,豆荚回来,并没马上回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墨羽。墨羽知趣地离开,豆荚才对玲珑禀道:“我问了,是被派去伺候雷小姐的慧兰,因为不耐烦雷小姐使唤她做这做那,就在窗根底下说什么‘墨公子是咱们未来的姑爷、雷小姐是狐狸精’之类的,雷小姐就炸毛了。”

    玲珑眉一皱:“回头叫初夏给慧兰记大过,偷懒还乱嚼舌头,闲的!”

    豆荚应了,停了停,笑问:“姑娘,墨公子的心意你应该知道吧?”

    玲珑手一顿,抬起头看着她:“去倒茶。”

    豆荚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乖乖去了。

    玲珑托腮,打着算盘,却心不在焉。她当然能猜出墨羽的心意,他只是个青涩的少年,控制感情的能力并不强,而她已经活过两世了,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对于他,她是有好感的,至于会不会再进一步,天知道。她一向不敢太拒绝他,是怕伤害他脆弱的自尊心,可心底里她并不愿给他太多的幻想,也是怕伤了他。上辈子,她从没有过感情经验,这辈子才刚刚开始。

    也许,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初夏火急火燎地捧着酒进来。也许豆荚说得对,初夏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慌手慌脚,难道她就那么可怕吗?

    “姑娘,酒奴婢已经试过了,的确和咱们的酒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初夏边说,边从酒坛中倒了一杯酒递给玲珑。

    玲珑接过来,晃了晃酒杯,黄褐色的酒液虽仍有些浑浊,但跟地产酿法比,已经清澄了许多。她放在鼻端闻了闻,接着含了一口,闭上眼睛品了一会儿:“这酒的味道偏甜,用的水也不太好。酒曲不一样,毕竟咱们的酒曲是自制的。不过这样的酒配上那样的价格,倒也有竞争力。”

    “姑娘,该怎么办?”

    “你说呢?”玲珑笑看着她。

    初夏一怔,思索了一阵:“奴婢觉得,首先应该让人知道这酒咱家才是正品。”

    玲珑点头:“然后呢?”

    “咱们应该降价。”

    “错!商战中打价格战是最下策,不到万不得已永远不能用。有时候降价还会给客人一种错误的暗示,降价等于是在降低产品的品质和品级。”

    “可若庆丰酒坊的价格比我们低,肯定会吸引那些贪便宜的客人。”

    “只要将我们的酒才是正品的观念植入客人的脑袋里,即使客人最后贪便宜选择他们,心里也会因为没尝到正品而遗憾。等到所有人都认为我们的酒是一等之后,庆丰酒坊就会被挤进低端市场,再也翻不了身。我不介意将低端市场分他们一半,只要庆丰酒坊永远排在玲珑酒坊后头。”

    初夏想了片刻,凝重地点点头。

    这时,豆荚引窦双双进来,笑道:“姑娘,窦姑娘来了。”

    玲珑对初夏说:“该怎么对付庆丰酒坊,你去想个法子。”

    “是。”初夏认真地答应,思考着去了。


    ☆、第五十七章 祸降


    窦双双将杏儿手里的食盒接过来,往玲珑桌上一放,笑道:“我可真羡慕你,每天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能独自出来做生意!”

    “你不是也挺自由的,想出门就出门,想学武就学武,不想学女红就不学。”

    “我爹最反对我私自出门,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窦双双打开食盒,笑道,“看!这都是我家庄子上产的蟹子!金秋十月,持螯赏菊。我看你庄子上开了不少野菊,咱去外边喝两盅吧!”

    “好啊。豆荚,拿坛黄酒来。”

    豆荚应了,迅速招人来在野菊盛开的地方布下一桌,摆上窦双双从家里带来的蒸蟹。

    玲珑用旋子烫了黄酒,热水加速酒气的蒸腾,一股温甘醇厚的香味迎面扑来,熏人欲醉。窦双双诧异地笑道:“原来这酒还可以烫着喝。”

    玲珑无语,这儿的人还真不知道黄酒可以烫着喝。

    窦双双呷了一口温热的酒,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外头好!家里死气沉沉的,让人心里泼烦!”

    “你娘身子好些了?”

    “好些了。上次你送的桂花酒她极喜欢,要我谢你。”

    “喜欢等会儿你再带回去一坛。”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知道那酒也是不易得的。我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娘大气不敢喘,哪有心情喝酒。”

    “怎么?”玲珑一怔。

    窦双双把着酒杯,看了她一眼:“前几天家里失窃了,虽然没丢什么东西,可我爹变得忧心忡忡的。还记得上次茶楼的那个刺客吗,昨儿在大牢里被救走了。从知府衙门的大牢里劫狱,根本就没把我们兴隆府当回事,难怪我爹会大发雷霆。”

    玲珑心下略有几分疑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复杂。联想起前些日子云翎玉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难道贼会是他?可刺客又是怎么回事,按理说那刺客并不是杀手,只是受害者,应该不存在同伙的,除非他们是团伙作案。

    “玲珑!玲珑!”窦双双见她走神,唤道。

    玲珑回过神,讪笑了笑。窦双双问:

    “怎么了?”

    “没什么。”玲珑斟酌了一会儿,道,“我一直想跟你说,那天从茶楼出来后,有个姓云的公子打听你和我的关系,还问你有没有给过我什么东西。你当心点,我觉得他不像好人。”

    窦双双的反应显然是一头雾水:“打听我?姓云?我不认得,难道是采花贼?采花贼居然敢打本姑娘的主意,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开始暴走。

    玲珑眨眨眼,说:“总之你当心点,回去告诉你爹一声,这毕竟是他管辖内的事,他应该知道。”

    “哦!好!“窦双双点头,惩治流氓的小宇宙又在熊熊燃烧。

    玲珑端起酒杯,啜了一口。她只是将事件原原本本地讲出来,并没加入自己的揣测,也算不上泄露秘密。她相信,她和窦双双都不明白的事,窦雄却一定明白。窦家如何她并不放在心上,但窦双双一向对她极好,基于礼尚往来,她也该提醒她当心。

    窦双双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怕被她爹发现她偷溜出门。玲珑哪里能想到,这一别后竟会发生怎样令她始料未及的事。

    虽时已入秋,可晚上仍旧闷热难耐,没有一丝凉风。玲珑躺在床上,心里想这想那,浑浑噩噩,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踏实。不知不觉到了破晓,绿色的窗纱已经隐隐透进了点清亮。她方觉得星眼微朦,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惊醒,外头豆荚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姑娘!姑娘!”

    玲珑霍地坐起来,心扑扑乱跳,披衣问:“怎么了?”

    “姑娘,窦家昨夜被灭门了!“豆荚说着,哇地一声在门外哭了起来。

    玲珑闻听,惊出了一身汗,心跳飞速飙升,呆呆地出了一回神,才忙忙地穿衣,出门:“到底是怎么回事?”

    豆荚眼睛红得像兔子,嘴扁着想哭,却被玲珑冷冷地一瞪,把眼泪给憋了回去:“阿新刚从商州回来,说昨夜窦家起了大火,火烧得老高,整个商州都看见了。他回来的路上听人说知府一家被灭了门,官兵已经把窦府封了。”

    玲珑觉得思维有点混乱,昨儿白天窦双双还在跟她喝酒,怎么晚上却会?她一叠声地叫人备车,这时墨羽跑过来,望着她脸色惨白,忙宽慰道:“玲珑,你别急,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玲珑没言语,匆匆上了马车,往商州奔。理智告诉她,那儿被官兵封了,即使她去了,也是白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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