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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特工之回到清朝-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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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工钱,让他们把联军留下的破船捞起来修一修。整个天津码头被弄的就象一个造船厂。胜保的家里,杨一和张键又开始了新一轮棋盘上的较量。天气很热,小月安静的站在杨一身边,静静的用扇子给杨一扇着风。杨一对小月的态度让小月很纳闷,按说自己见过的男人也不少,没有一个不是一见到自己就想着上床的。胜保把小月送给了杨一,小月自己就觉得已经是杨一的人了,至于是奴是婢,那得看杨一的态度。杨一自打进了通州城,就没上过自己的床,也没让自己陪睡,小月有点怀疑杨一是不是…。。
  棋盘上的局面很微妙,杨一正在考虑是否对张键的一块孤棋发起攻击,万一在这地方落了个后手,被张键脱先,那这棋就难下了。可是杨一又有点不甘心,所以一直在犹豫。
  轻轻的撵起一枚棋子,杨一似乎下决心要动手,但举起棋子后又慢慢的把棋子放回了棋盘。杨一又一次陷入沉思。
  “咚咚咚”听这脚步声,就知道是聂世成进来了。还好聂世成一到门口,就把脚步放轻许多,慢慢的来到 杨一他们跟前道:“两位先生,你们居然还有心思下棋,皇帝都跑承德去了,这北京还打个什么劲啊?”杨一和张键仿佛聂世成是透明人,继续四只眼睛都看着棋盘。聂世成见两人没反应,也只好不吭声,站在旁边看下棋,只是由于来的急,身上的热气直冒,脸上的汗珠也一直在往下掉。
  杨一看的好笑,对旁边的小月道:“赶紧让人给聂大人打盆水来,擦一擦,还有给聂大人端把椅子来。”小月赶紧出去,亲自打了盆水给聂世成端了过来,聂世成擦了把汗坐到椅子上,杨一从果盘里给聂世成拿块西瓜道:“先吃块西瓜,消消火。”
  招呼完聂世成,杨一把视线转移回棋盘上。看着棋盘杨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捻起一枚棋子,轻轻的拍在棋盘上。张键一见这一手棋,起初是微微的摇头,可看了一会,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这枚棋子看起来有点脱离了主战场,并没有攻击在对手的要害上,而是在自己并不厚实的地方补了一手。咋看起来是抢了个官子,可张键的孤棋却因为这一手棋显得越发孤单,跑起来更累。张键开始长考,想了半天,一直在摇头,汗也下来了。最后干脆决定不管那块孤棋,开始跟杨一抢官子。张键打定主意,也拿起棋子,狠狠的落在棋盘上,然后看了看杨一的表情。坐在棋盘前的杨一这时候开始面无表情,连续在棋盘上交换几手后,捻起一枚棋子,狠狠的拍到棋盘上。张键看了看这手棋,不由叹了口气道:“大人棋高一着,张键佩服。”杨一笑了笑道:“先生过奖了,这棋杨一胜的侥幸。”这时小月见两人棋看来是下完了,端着准备好的手巾就递了过来,张键接过手巾擦了擦汗道:“大人过谦了,这棋您胜在多算,特别是这一手。”张键说着指了指棋盘上杨一下的那手看似缓手的棋道:“有了这一子,大人这盘棋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聂世成也是懂一点棋的,在一边也说:“就是,这手棋看起来没什么,可是越看越有味道。”张键笑着看看聂世成,表示赞许道:“这手棋胜就胜在“不争”这两个字上面。”
  “不争?”聂世成不停念叨着这两个字,仿佛在咀嚼这里面的味道。
  “北京城自皇帝走后,情况怎么样了?”杨一突然问上这么一句,把正在侍侯杨一擦脸的小月弄的一愣,再看看张键和聂世成好象都没听到杨一说话一样,一个在吃西瓜,一个嘴里还在念着“不争”两个字。
  “北京城现在很乱,王公贵族们都忙着逃跑呢,各城门把守的也很严密。大人还有什么事要问吗?”余薪又一次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杨一身边,把小月吓了一跳。张键和聂世成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余薪的突然出现一点都没有反应。不过聂世成已经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对余薪敬礼,说道:“余先生,前段时间你不是挺正常的吗?怎么最近又恢复老样子了?”余薪很客气的对聂世成行了一礼道:“这里不比天津,通州刚刚拿下来,这离北京很近,万一皇帝派了大内的高手来行刺怎么办?我们得小心些。”
  聂世成是武举出生,对武术这玩意也很感兴趣,便问余薪:“您这突然出现的工夫和东瀛的忍术是不是一回事?”余薪撇了撇嘴巴,不屑的说道:“倭奴那点小伎俩算什么?都是从中国学去的,我这是五行术,比忍术不知道要高明多少。不过说起来这忍术也还真是从这五行术里派生出去的,忍术比起五行术,那只能算的上是皮毛。”聂世成听的来劲,继续问道:“先生,这五行术这门派我怎么就没听说过,是怎么传到东瀛去的?”
  余薪这时候先抬头看了看杨一,杨一也听的正起劲,点头示意他继续。余薪这才说道:“五行术起源于战国时的墨家,三国的时候流传到东瀛,由于该门派的弟子行动过于诡秘,被历代皇家所不容,所以弟子不多,我也是凑巧才学到的。”
  杨一听了,想了一想道:“三国的于吉和五行术有什么关系?”余薪了神色一惊,看了看杨一道:“大人果然有见地,这于吉正是五行术的一代宗师。五行门的部分弟子,正是由于三国时吴国的追杀,才逃到的东瀛。”
  张键在一旁笑着说道:“这门手艺不错,应该让特种部队的小伙子们都练练。”余薪和聂世成明显对张键用手艺这个词来形容五行术表示不满,都用怪异的眼神瞅着张键,张键也发觉自己说的有问题,赶紧打岔道:“大人,我看咱们是时候下决定了。这北京城老这么挂着也不是个事啊。”聂世成果然对这话题更感兴趣,连忙接过来道:“就是,就是,这些天兄弟们在通州都憋出毛病来了。”张键这招果然奏效,连余薪也把注意力放到杨一身上。杨一心里暗笑,这张键果然滑头,一句话就把聂世成他们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行,过几天我带大家去北京城逛逛?”杨一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聂世成第一个响应。
  (以下文字是应书友们的要求写的,他们要求看色情文字,断刃不才,勉强写几个稍微沾边的段落。)
  眼前的这张床小月很熟悉,因为胜保曾经把小月多次压在这床上,粗暴的剥去小月的衣服。
  也许是胜保上了年纪,在这方面的能力不是很强,所以胜保总喜欢借助一些其他的方式来寻求快感。虽然床上的被子和垫子都换成新的,但小月还是感觉有过去的气息存在。小月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脑子里在回想过去的事情。蜡烛在烛台上剥剥的燃烧着,红色的泪珠不断的滑落,小月仿佛又看到胜保举着蜡烛,任那些滚烫的烛泪滴落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小月不由的打了个寒战。整理好床铺,小月照例要离开这房间。杨一占了通州后,一直没说怎么处置小月,小月也一直在杨一身边侍侯着,但杨一从没要过小月,对于这一点小月总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小月眼里的杨一,无疑是大家闺秀的最佳丈夫的人选,英俊,高大,而且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对小月说话也都是轻声细语,温柔的很。小月一直以为杨一嫌弃自己的身子不干净,所以对也只抱了个给杨一当好丫鬟的心态,指望着能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多呆几天,小月告诉自己,只要杨一一天不让自己离开,自己就一直呆下去,对杨一小月只能把一份期待深深的藏在心里。
  今天看来还是和往常一样,小月侍侯杨一梳洗完后,正打算离开,杨一突然伸手揽住小月的腰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小月明显对这一切准备不足,杨一的手仿佛是带着魔力一般,让小月整个人都软绵绵的贴在杨一那宽阔的肩膀上,连杨一的话都没听明白。小月不停的问自己:“傻丫头,这个时候你不是期待很久了吗?”心脏急速的跳动让小月的脸第一次在杨一的面前变的如此红润,人也只能趴在杨一身上急促的喘气。
  杨一见小月如此,不由心生爱怜,这时代的女子多数是男人的附属品,一个个都是那么温柔可人,哪象自己来的那个年代。
  见小月不言语杨一继续问道:“说啊,是不是不喜欢我?”小月这一次听明白了,心跳的更厉害,脸贴在杨一的胸口上轻轻的说:“老爷,您不嫌弃奴婢,奴婢就很知足了。”
  杨一轻轻的用手托起小月的下巴,让她正面的看着自己道:“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你要是不愿意,可以拒绝我,点头是愿意,摇头是拒绝。”小月看着杨一,知道这可能是改变自己一生命运的机会,勇敢的垫起脚,轻轻的在杨一脸声吻了一下,然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第二部 第三十五章 鬼子六
 
  一支驼队摇晃着褴褛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北京城外,城外的古道苍老而风霜,凄凄荒草在来自北方的风沙中萧瑟的颤抖,驼铃在夕阳的余辉中发出悠长的余音,骆驼宽大的脚掌默默的踩着口外的黄沙,迈着蹒跚的步履,在赶驼人的叫唤声中来到北京城下。
  北京的城墙依旧高大,只是已经没有往昔的挺拔和华丽,城墙已经出现处处的破败,再也看不到康乾盛世的影子。城门口已经没有通州事发后的紧张,在皇帝逃到承德的开始那段时间,北京也的确各门紧闭,一付如临大敌的气氛。可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快半个月,也不见杨一的新军有攻打北京的意思。留守北京的鬼子六奕忻从开始的揣揣不安到后来的慢慢平静,最后到现在的暗自窃喜。庆幸自己的运气不错。城门也从开始的紧闭到允许一部分运送生活物资的驼队进入。北京实在太大,太多的人要吃饭,既然杨一没有造反的意思,那杨一现在的按兵不动可能意味着等待朝廷的态度。奕忻把自己的看法含蓄的写了封奏折,发到了远在承德的咸丰手中,等待着咸丰的裁定。既然打是肯定打不过,防也放不住,还不如不防,这就是奕忻现在的心态。所以现在北京的城门干脆就回到了以前正常开关的摸样。
  崇文门是一个划分界限的地方,门里住的都是满族,汉人是不能住在里面的,如果你站在高处往下看,你会发现,门里的道路宽阔而整齐,建筑也豪华,这和门外的坑洼不平的道路和低矮破败的房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崇文门内也叫内城。
  比较起内城安静豪华,外城有他的热闹和繁华。天桥,琉璃场,八大胡同,这都是人潮如海,一等一的热闹所在。路边发饭摊用木头支起几块步,晴天遮挡烈日,雨天避雨,来往跑生活的脚夫门走累了,饿了都会到这里歇脚,喝上碗冰凉的井水,顺便买点吃的对付对付。天桥里卖艺的,唱曲的,料地的,寻常百姓们根本就不在乎这朝代的变换,他们在乎的是一日的三餐。偶尔有小脚的女人木呐的苦着个脸,坐在丈夫推动的独轮车上,一点也看不从集市回来的愉悦。头上带的花也在这燥热的空气里萎缩,略微踌躇的眉头上,只看见操劳的印记和过早出现的鱼尾纹。
  天色渐渐黑去,喧闹的天桥恢复平静,但八大胡同却开始了一天的热闹。窑子里的姑娘们穿上自己最光鲜的衣裳,抹上脂粉,一个个站在楼台或者外头,在老鸨的招呼下,卖力的招呼着来往的客人。也许是感受到战争的威胁,八大胡同也没有了往日车水马龙的热闹光景,显得多少有些冷清,偶尔有几个客人出现,顿时姑娘们蜂拥而上,连拉带撤的往自己所在的楼里去。一辆马车在车夫的牵引下,由四个骑马的护卫跟着,穿过八大胡同的街道,静静的驶出这弥漫脂粉香味的地方,朝崇文门而去。
  崇文门口,几个兵勇百无聊赖的在门口晃悠。门楼的两侧上放挂着两盏气死风灯,在偶尔吹来的风力作用下,在微微的摇晃,昏暗的光线下,兵勇们的影子被拉的老长。作为这崇文门的门丁,本是个油水肥厚的差事,进京的官吏到此都要下马交税。外官到了这京城多为谋官,难免要在这崇文门来回进出,为了行走方便,使起银子来都大方的很。可惜这年月,战乱不断,连皇帝都跑到了承德,只苦了这些留下的门丁,难得有点油水进帐。
  踢踏的马蹄声缓缓的靠近门口,几个昏昏欲睡的门丁被惊醒,这天都擦黑了还有人来,这倒是难得的很。就着灯光打量这群人,马车上下来个年轻人,二十六七,看他的行走做派,倒也没有八旗子弟的浮华。高大挺拔的身躯,俊朗的脸庞上流露出客气的容。凭多年观人查色的经验,门丁们一眼就判断出这些人应该是外面来的。
  众人来到门前,几个门丁熟练的作出一付不爱理睬的架势,这都是多年收钱练出来的招牌式表情。来的年轻人笑着走到他们跟前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这些门丁虽然摆出不搭理的样子,但眼睛里都是有水的,但凭年轻人这气度和左做派,在看看身后跟着的四个大汉,顿时就知道来的不是善主,别看现在一脸的客气,弄不好就是哪个王公大臣的亲戚,可轻易不能得罪,免得钱没捞到还要倒霉。想通这曾道理很容易,更何况是这些经年混迹这北京城的老油条。见来人客气,原本不太好看的脸色也热情许多。领头的门丁快速上来,对来人客气的说道:“这位爷,您瞧瞧,这天黑灯暗,奴才们眼拙,一时也没看清,失礼了,您多包涵,奴才们这厢有礼了。”说着冲着这年轻人就单膝先跪,行了一礼。其他的门丁见头领如此,也纷纷照做,口称:“可爷请安了。”
  年轻人也不客气,坦然的受了这些门丁的礼,神态也是那么从容,似乎这礼就是应当受的,待门丁们膝盖着地时,这才客气的说话:“免了吧,都辛苦一天了,起来吧。来人,看赏!!”年轻人说的一口熟练的京片子,话音一落,后头出来个侍卫,给几个门丁一人塞了块银子,凭感觉门丁们就知道这银子不轻。
  领头的门丁客气的说道:“爷,您看您,您要过去,排灌下人来说一声就是,何必劳您亲自下车,这不是折杀女才们吗?”年轻人客气的回道:“不碍的,坐了一天的车,也想下来走走,你们就别自责了,爷不怪你们。”门丁头领道:“这位爷,您真是大量,您这是要上哪?是不是派个奴才给您带路。”年轻人想了想道:“也好,麻烦您派人给引到恭亲王府。”领头的门丁听年轻人这么一说,冷汗就下来了,心中暗自庆幸道:“好麻,原来是去王爷府的人,就冲这派头,弄不好就是哪位王府的贝勒。幸好刚才大伙都够机灵,没留难这位,不说别的,单说这六王爷,要收拾自己那还不跟玩似的。还谈什么弄银子,估计人家一句话,自己的饭碗就得砸了。”
  看着年轻人带着手下在一个门丁的引领下离去,众门丁这才又恢复过来,一个个都捏了捏刚才年轻人赏的银子,挺沉,摸出来仔细一看,是十两的,都不由的暗自高兴,今天算是遇见财神爷了。有了银子垫底,门丁们的精神头也上来了,各自盘算着呆会下岗后怎么用这银子快活一把,门丁们打着各自的小算盘,精神抖擞的等待着换班的弟兄的来到。
  恭亲王府的大门外,下人们已经开始在收拾着关门。一辆马车的到来使把门的兵丁生出厌烦的心情,都他妈的快关门了,是谁这个时候来拜访,真他妈会挑时候。兵丁们虽然厌烦,但这往来王府的都不是普通的主,脸上还是客气的迎了过去。都说宰相家奴是七品官,的恭亲王的门吏就更别说了,换在平时他们早就不客气了,现如今王爷正招皇上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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