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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四年一月 by橘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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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张靖辰,冷酷阴险、傲慢不驯的张靖辰,似乎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垂手可得的囊中之物。在外人看来,他简直就是天之骄子,受尽老天的眷顾和宠爱。
只是外人所不知道的,只有他了解的张靖辰,却只是个得不到父亲宠爱的可怜孩子罢了。
张家老爷子一生只娶过一个女人,一生也只爱过那一个女人。
那给女人给他生了三个孩子,长女的张冰蓝,长男的张靖辰,以及最小的次男李显萸。生李显萸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的不好,然而还是坚持着把孩子生了出来,随后就被虚弱和大出血夺去了生命。因此李显萸的生日那天,也就是老夫人的忌日。
出乎意料的是,本来以为会将不幸归罪于李显萸的身上而冷落他的老爷子,却意外的对他疼爱有加,甚至远远超过了原有的两个孩子。
李显萸是被捧在老爷子手里长大的宝贝。因为他是已故的母亲,以生命为代价,留给老爷子的最后宝物,也因为李显萸长得最像老夫人,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张老爷因此让他冠了老夫人的'李'姓,用以永远的怀念年轻便撒手人世的爱妻。
也正因如此,成就了张靖辰自五岁起便持续至今的二十几年的恶梦:
从他进入'张氏'起,就没见老头子对张靖辰笑过,哪怕一次……除了张靖辰叫他一声'父亲',外人根本无法看出,这两个人之间,有任何血缘关系。
张靖辰明明就是张家最有权威最有能力的管理者,他这些年来为张家做了多少,是张家上上下下都承认并且有目共睹的。然而老爷子却从来没表示过,要将'白屋'的位子让给他,反而全力的向外人推荐他的小儿子。
他知道,得不到'白屋',将是张靖辰一辈子的遗憾和耻辱。所以,他拼了命也要帮他,就算是最后迫不得已,背上弑亲的罪名……
张靖辰当然不可能亲自下手,那毕竟是养了他二十几年的亲爹和他唯一的兄弟。必要的时候,他替他动手就是了。
这个强悍的男人是他安澄志的情人。虽然他是无人可驾驭驯服的野兽,冷血又自私。可是他知道,最起码,自己在他心里是特别的。
张靖辰的每个情人,都不会维持一个月。基本上不到二个星期他就腻了。所以这时本以为在房间里看到小叶的他,看见躺在他怀里的是另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孩,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他早就习惯了,可语气还是忍不住变冷了一些--
'要做的话就注意点,别把客人们招来。'
'呵呵,澄志,昨晚你的动静,也不比这轻~'张靖辰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满意的看着那精致的美丽面庞染上红晕,预料之内的嘲讽恼羞成怒地响起来:'看来你新找的货色倒是浪得很嘛!叫的声音门外都听见了。'
'是吗?他不止叫声浪,在床上更热情~'张靖辰以手指掐熄了烟,伸出手一把扯开了裹在安羽甄身上的被单,那布满欢爱痕迹的赤裸身体立刻全暴露了出来。
'啊--'安羽甄失声的叫了一声,更加把脸埋入手臂。全裸的身体以这种淫荡的姿势让安澄志看了个一清二楚……耳边听着澄志轻蔑的羞辱,他只想就这么一死了之,再也不要醒过来。
'来,跟澄志打个招呼~~'张靖辰装模作样的俯下身,轻拍着安羽甄的肩膀,做势要将他的脸抬起来。
'不……不……'细小的哭泣以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传了出来,那满含满水的眼眸乞求一般的望着他,充满了绝望,揪得他的心,突的痛了一下。但是张靖辰选择忽略,继续若无其事的扯着他:'别害羞嘛!澄志不是外人~~'
'不……求求你……求求你……别……'刚刚被那般折磨蹂躏都没能妥协屈服的小东西,终于走投无路的乞求了出来,颤抖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手臂,散乱的褐发遮掩下,委屈的眼眸和苍白的紧咬着的下唇,无不让人心疼,也让他,竟狠不下心来……
张靖辰暗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拽过被单,掀起--
'来。'
那惊慌得快崩溃的小动物,立刻躲了进来,在薄薄的被单下缩成一团。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张靖辰嗤笑着抬起头,看见安澄志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哼!我才没兴趣看他!'一个下贱的男娼罢了,跟他打招呼还真降了他的身段!
'满叔让我上来告诉你,晚会要开始了,缺了主人可不好。'
'我算吗?'张靖辰冷笑了一声,刻薄的话里透着嫉恨,'那个老不死的不是有李颢萸一个儿子就够了吗!?'
'靖辰……'
'行了行了,告诉满叔,我一会儿就下去。'张靖辰不耐烦的皱起眉。
'好。'
门又关上了。屋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安羽甄蜷在被单下,害怕的咬着手指。
不想想他的,可是,张靖辰刚刚的话,显得好孤独……
但是他来不及细想,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重又扔回床上。
'放开我!你要下去了,我也该走了!'
'走?不许你走!'他敢走!圣诞之夜,就连汉城最穷的人家,也要买上寒酸的礼物,庆祝一年中,最盛大的时刻。只有他,什么都没有!
那个老不死的大概正和朋友炫耀着他引以为豪的小儿子,早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他大概,根本不记得有生过他吧?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直觉的想绑住他。至少,这床上的东西--他--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待到张靖辰反应过来,他已经抽出了睡衣上的腰带,将安羽甄挣扎的两手全绑在床头,接着不顾他的抗拒和哭喊,他一遍遍凶猛的占有着这可爱的身体,不肯稍稍停顿,不顾惜他哭到哽咽的凄惨,只是无休止的抽插、释放……
完完全全的单纯的发泄……
第五章
'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铃声贯穿一片昏暗寂静的室内,显得尤其清晰突兀。
韩石满打来的时候,张靖辰正窝在沙发里,摆弄着一把漆黑的手枪。
'喂?'将叼着的子弹吐到手心,他以肩膀夹着话筒,继续给手中的枪上着膛,'满叔?我这就下去。怎么,老头子这会儿想到我了?'
'靖辰,老爷很担心这件事。你知道,这个月火焰堂已经抢了我们两笔生意了。'虽然不是多大的数目,但这做法未免太过嚣张。
'他担心的是他的棺材钱吧?'还有'白屋'要是没了,他死了之后拿什么给他那宝贝的小儿子继承!?
'靖辰!'
'行了,满叔,我知道。'他不耐烦的打断了韩石满的话,将上好的枪举起来半眯着眼调试着准星,'我保证,他们以后都抢不成生意了~'
'叫嘉贺小心一点儿。'
'嗯。'
'对了,刚才安澄志问我怎么没看见他哥,我给你搪过去了。'
'恩。'
'好了,快点儿下来吧!老爷子已经气得冒烟了,呵呵。'
冒烟?他会吗?他以为他早忘了还有他这个儿子~
无聊的扔下话筒,顺手拿过刚刚放到桌上抽了一半的烟,张靖辰将身子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里,看着烟雾缭绕中那显得不甚真实的身影。
刚刚疯狂无度的索取和压榨终于弄昏了他的小东西。一片凌乱的大床上,那宝贝裹着他的睡衣趴睡在宽大的棉枕上,小小的身子伴随着微弱的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格外的单薄,脆弱得像孩子,没一点自保的能力。
他还在想着要怎么处理他,就被一阵短暂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少爷。'
'零点以前动手,别打草惊蛇,干掉俞老大就行。'他把整好的枪扔给崔嘉贺,'小心点儿。'
'是。这枪--'
'这个是陈警官专用的枪型,我找人弄来的。那个条子,最近惹的麻烦够多了~'
新上任的菜鸟警官,正在不识相的全力调查新近的毒品走私案件。而这笔数字惊人的交易中,他,是最大的买家……
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本来可以多活几年的,谁让他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他。看来只好用这种方法提前告诉他,这个社会,是不需他可怜的正义感的。
和他作对,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黑暗--
寂静--
他以为自己仍在昏迷中,但身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却提醒着他已经苏醒的事实。
记忆慢慢的在脑中堆积,安羽甄想起了那淫乱恐怖的一夜,他将身体卖给了魔鬼,任他无休止的折磨蹂躏,直到,他承受不了而最终昏厥……
他咬咬牙,费力的伸出手摸索着,找到了壁灯的开关。
'啪'的一声,整个屋都亮了起来,一切隐藏在黑暗中淫乱不堪的证据,尽数暴露在光亮中,无所遁行。
墙上的时钟清楚的显示着十点的位置。
他……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安羽甄忍着下体的抽痛,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以一手掀开了厚重的窗帷。刹时,满眼的金色射了进来,晃得他头晕目眩。
原来在他昏睡的时候,时钟只转了一圈而已……
屋里静悄悄的,张靖辰……不在……
他顾不上清理身上肮脏的痕迹,顾不上哀悼清白的毁灭,撑起残破的身体就要下床。
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意识。
逃!趁他不在的时候赶紧逃离这豪华的人间地狱!
胯间的剧痛让安羽甄无法站起身,只有趴在地上,找寻着昨晚不知被抛到什么地方的衣裤。
他感到热热的液体由股间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腿往下滑……
昨夜狂乱淫靡的证据……让他面红耳赤。
他终于摸到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牛仔裤,咬着牙挪动着双腿,费尽力气才套上,勉勉强强拉上了拉链。
被玩弄揉捏得红肿的股间,此刻在粗糙紧绷的牛仔裤下压制着,火烧火燎的疼,疼得他根本无法移动一步。
但,什么都顾不上了,只要能走……只要能走……
他扶着墙站起来,试着跨出一步,剧烈的抽痛立刻由尾端激入骨髓,让他力不从心的又跌回地毯上。
算了,安羽甄狠狠咬着牙,还是留着体力挨到外面吧!反正这里没人,不会有人看见。
他扔掉了自尊,在地上爬着,朝着门口处的衬衫爬过去。
'该死的混蛋!'他以咒骂着张靖辰来支持着自己浑浑噩噩的意识,伸长手去勾眼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
但,一只铮亮的皮鞋踩住了衣服的一边。他看见那细致光滑的皮质以及,笔挺的裤腿,像触了电一般缩回了手,眼前,骤然发黑。
他……回来了!?
而自己,正以如此不堪的姿势趴在他腿前,就像他养的一条狗。
什么尊严、颜面……此刻全被毁得一丝不剩。
'这么急着就要走了吗?'冷冷的嘲讽毫不留情的响起,张靖辰眯起眼,看着膝下急于逃脱的小动物。他本以为他还会再睡长一点时间,毕竟,昨夜他可没因为他是个雉儿而手下留情。但是,很显然,他还有力气逃走,看来他昨晚,折磨得还不够。
'对!我已经和你上过床了,你也要遵守承诺!'安羽甄闭着眼,努力的想止住颤抖,他想站起来,和他面对面的对峙,无奈虚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好啊~'张靖辰这次十分大方的同意了,'只要你'走'得出这个门。'他刻意强调了'走'字,不屑的瞥着连趴在地上都会困难的小人儿。
看看他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儿,走?那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区别。他相信,他现在恐怕连站的勇气也没有。
但是张靖辰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那人儿已经在他面前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虽然中途摔倒了很多次,却仍然倔强的挣扎着拖着身子,一步一步踉跄到门口。
眼看着安羽甄离门越来越近,张靖辰的心,骤然收缩了一下。真要……放他走了吗!?他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像被人狠狠在脸上扇了一耳光,他这次,竟要输给一个无名无能的小子了吗!?
耳边,忽然传来重重的倒地声,让他垂死的心情,乍然开朗,那阴沉紧抿着的唇,也上扬起得意的弧度。
'哼!不自量力~'他轻松的吐出一口气,转身优雅的跨开步,停在安利甄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有本事你再走呀~'料到他已经筋疲力尽,再没能力爬起来,他狂妄的尽情羞辱着他,为自己刚刚的狼狈找着平衡。
'……'无情的羞辱撕扯着他的自尊,安羽甄仍不死心的挣扎着,似结果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跌回原地。
他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更恨他--这个无血无情的混蛋!
下一刻,他感到身子一轻,被张靖辰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
'你现在该待的地方是床上。'
'滚开!'
'你不需要这些累赘的东西!'
'撕'的一声,刚刚费尽力气穿上的长裤又被扯了下来,安羽甄重又赤身裸体的呈现在张靖辰眼前。
'这是你自找的!'重重的将他扔回床上,张靖辰俯下身压了上去。
'不!你说过……你说过我陪你上床过后就让我走的!'安羽甄绝望的叫喊着,感到那火热坚硬的地方抵着自己的小腹,让他更加惊慌骇怕。
'我是说过~不过……'张靖辰抽身脱下上衣,扯松了领带,手下移解着裤腰,'我好像没答应过你只和你上一晚吧?'
'你……无耻!'又一次被耍的感觉让他彻底对他死了心,'张靖辰,你无耻!'
'那是你蠢!相信我。哼!我那老不死的爹都知道不能相信我~'张靖辰冷冷的笑着,压制着身下挣扎的人儿。眼里,闪过一丝不被觉察的痛楚。
人人都知道,他张靖辰是毫无信誉、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这天下,恐怕就他蠢到相信他了~
而现在,他连他的信任……也辜负了。
他活该!谁让他信他……
'你该死!你该死!我为什么要救你!'
安羽甄死命的反抗着,挥舞的手扫过张靖辰的脸颊,留下细细的血痕。
'谁让你救我?我又没求你救!'
凡是正经的人,都不会救他的!若是他正常,他就该报警,他就将昏迷后的他拖出门外,不予理会,以免招来意外横祸。
他也后悔,为什么那时好死不死的正好敲上他的门!
而现在,他终于也后悔救他了吗!?呵呵,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他大概当时就会把他推出门外,或者在他的身上再补一刀,完成那些仇人没完成的工作。
安羽甄,要怪就怪你自己!你傻!竟然还以为我是什么好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的玛丽亚?还是救苦救难的伟大的耶稣!?
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我根本不稀罕!
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谁让你信我,谁让你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
张靖辰得意的笑着,眼眶,却酸得发痛。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他闭上眼,阻止了它,狠狠进入那受伤的身体,变本加厉的折磨凌辱……
黑暗。
嘈杂。
门外,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走动着,张靖辰知道,过了正午,佣人们正在忙着收拾昨晚的残局。
被厚重的窗帏遮住的屋子里一片昏暗,仅有的一线微弱的光亮渗进来,照亮了报纸上头版醒目的黑字--
'不法势力火焰帮解体,汉城警属辑毒组组长惨遭报复!?'
日期署名是今天--
今日汉城时间凌晨五点,有早起晨练的人在红香公园附近草丛里发现一具男尸。死者头部中数枪,据初步辨识,是汉城警属辑毒组新上任的陈氏警官。疑犯已落入法网。怀疑犯朴某供称,是为了报复陈警官昨日杀害火焰帮俞××之事……
此案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我警告过你……'
'啦'的一声将报纸扔到前面的小桌上,张靖辰抑起头靠在沙发上,颓丧的吐出一口烟,盯着印有蓝格子花纹的天花板,无意识的以眼描绘着格子的边缘。
身上,有血。
是他的。第一次做,之后又不要命的逞强,弄得那里伤口破裂,鲜血淋漓。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他的欲望,他照旧侵入他的身体,视若无睹的横行掠夺。
不断流出的血让他更加兴奋,持续的发泄着一整天的疲惫。
刚刚,就在不到五个小时之前,他还在记者面前自信满满的回应击破'张氏'与黑道有关联的小道消息,然后堂而皇之的在镜头前打电话给崔嘉贺,要他把那把做案用的手枪谨慎的处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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