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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帝茗春系列2和亲王子(古代,虐,青梅竹马,be)作者:想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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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犹豫了一番,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个盒子,轻轻放到他手上去:“殿下,使用之前请三思啊。”
  
  景虹点点头,对他露出个安抚的笑容:“你在去行宫一趟,找一个叫如歌的男人,说今晚请沙王来见一面。”
  
  小亮听了连忙摇头:“殿下,如今的形势你不是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被大王知道的话……”
  
  景虹却立刻打断他:“你非去不可,此事绝不能耽误。”
  
  小亮张了张嘴,又无奈地合上,郑重地点了点头:“奴才这就去。”
  
  “等下!”景虹还是不放心,再加了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话传到,成败在此一举。”
  
  门拉开又合上,景虹望著手里的锦合,发呆了许久才打开。两颗黑色的药丸呈现在眼前,泛著亮光如黑色的珍珠,浓烈的异味散发在周围。
  
  直到半夜时分,景虹仍睁大眼睛不愿睡著,他轻咬著自己的手背,整颗心仿佛被提到了喉咙。
  
  一道黑影从屋檐上掠过,门外的侍卫立刻追去:“有刺客!”
  
  听到动静,景虹终於才松了口气,果然下一刻,一身黑袍的莫一宁出现在窗边。
  
  “你总算来了。”景虹笑著说,又问:“刚才那是……”
  
  看著他有点憔悴的样子,眼下挂著一圈黑影,莫一宁上前把他抱住:“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如歌的轻功很好,不用担心他。”
  
  景虹眼眶一热,轻轻地摇了摇头,虽然从未和莫一宁说过他的计划,可心有默契的两人都知道对方的处境。轻轻的一句辛苦了,安抚了他多日失去自由,背叛亲人所受的委屈。
  
  “时间不多了,我有事要跟你说。”景虹拉开两人的距离,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沈重:“你相信我吗?愿意把命交给我吗?”
  
  莫一宁郑重的点点,说:“寡人相信。”
  
  景虹看著他的笑容一怔,手有点颤抖地拿出锦盒:“这是蛊毒,没时间解释了,相信我就吞下去。”
  
  炎国向来以巫术著名,从几百年立国以来,巫师的地位在炎国举足轻重。虽然巫术诡异神秘,甚至被其他国家视为妖术,最出名的就是慑魂,下咒,还有蛊毒,被称为三大巫法。
  
  莫一宁想也没想,便拿起其中一颗药丸,仰头吞了下去。可景虹却拦下他,将药丸拿了回来,然後一分为二,只递了一半给他。
  
  “这不是一般的蛊毒,还需要我的血作为引子。”景虹拿起剪刀刺破指头,鲜红的液体争先恐後涌了出来。
  
  他正拿过一旁的空茶盏,正准备把血滴进去,不料却被莫一宁抓住了手,将被血染红的那根食指含进了他嘴里,温热的口腔一下缓和了原本的刺痛。
  
  莫一宁的目光像网一样把他缠住,轻轻地吮吸著,舌尖不时在伤後上划过。景虹浑身一震,想要缩回手指却被他咬住,顿时一阵燥热升起,脸上的泛起了红晕。
  
  “可以了……”景虹的声音有点怪异。
  
  他拿起另外剩下的那半颗药丸,蹙著眉头吞下去,一阵腥味在嘴里散开,景虹原来才知道这药是那麽难吃。然後景虹把锦盒里剩下的一颗药丸拿了出来,一挥手就抛到了窗外,小小的药丸一去便无踪影。
  
  还没发话,莫一宁已经主动咬破手指,伸到了他的唇边。景虹不甘愿地含著,用目光指责他,心里咕嘟这个人绝对有天分,不净身去当巫师可惜了。
  
  却不知道被他幽怨的眼光一撩,一阵酥麻直从指尖蔓延到心脏,莫一宁顿时目光如炬。炽热的气息在房间里攀升,两人深深地凝视著对方,暧昧仿佛一点就会变成大火。
  
  门就在这时被人一脚踹开,景煞天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当看到坐在床上的莫一宁立刻喊:“来人!给孤拿下!”
  
  侍卫领命冲了进来,狭小的房间一下变得拥挤,景虹别有深意地看了莫一宁一眼,示意他不要反抗。
  
  莫一宁果然没有挣扎,任侍卫扣起双手,押到了景煞天面前。
  
  “沙王闯入养和殿,行刺本国九王子未遂被擒。”景煞天!著冷笑,目光一寒盯著莫一宁问:“沙王见到事迹败露,不打算畏罪自杀吗?”
  
  房间的温度顿时低了许多,明明是莫须有的罪名,但在景煞天强大的霸气下,竟变成理所当然的感觉。这个像神一般的男人,没人敢质疑,没人敢反抗。
  
  “父王!你竟然颠倒黑白!眼里还有天理吗?”景虹气愤地道。
  
  “住嘴!孤说的话就是天理,你敢不从?”景煞天说。
  
  莫一宁被按著跪在地上,眼看著狂妄霸道的景煞天,眼里燃起了簇火,却又在一瞬间灭了,抿著唇一语不发。
  
  “儿臣不敢忤逆父王。”景虹目光无惧地说下去:“但孩儿已和沙王私定终身,并吃下了同心蛊毒。”
  
  景煞天听完楞了半晌,眯起眼问:“那你打算和他同生共死了?”
  
  “是!”景虹肯定地说。
  
  一个眨眼,景煞天已经飘到眼前,人影还没完全看清楚,脸上已经被狠狠刮了一巴掌。景虹毫无防备,一下就被扇得眼冒金星,整个人趴到床上,耳边一阵嗡嗡作响。
  
  鲜豔的血从景虹破裂的嘴边淌下,莫一宁震了下,嘴角片刻就红肿起来。这就是同心蛊的作用,两个人感同身受,只要其中一人受到伤害,另一个也会受伤,同体同心,同生同亡。
  
  “你以为这样孤就会放过他?”景煞天不慌不忙抽出了侍卫的配剑,抵在了莫一宁的脖子上:“你既然已经决定背叛炎国,就不再是孤的儿子,孤只能成全你!”
  
  也许旁人会以为景煞天只是吓唬他,但景虹知道这是真的,父王从来不会在乎任何人,包括他这个曾经受尽宠爱的儿子。在十一年前,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是个什麽样的人,只是到了这一刻才能彻底死心。
  
  泛著寒光的剑贴著肌肤,莫一宁咬紧牙关,他忍住不去反抗,因为就算逃得过眼下的一劫,也无法逃出戒备森严的皇宫。他看向景虹,那人也正是一脸惊恐的望著他,大大的眼睛里尽是恐惧。
  
  只要轻轻一划,一剑就能抹去两个人的性命,同心同体,同生同亡。




第七章

  “大王!请住手!”小亮冲进来大喊。
  
  他总算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拓拔月带到了,一路上小亮已经对他讲了同心蛊的事,所以当一进门看到这一幕时,拓拔月脸色像死人般灰白。
  
  “我不许你伤害虹儿!”拓拔月喘著气说。
  
  景煞天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肯让步:“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你又何必怨孤狠心。”
  
  拓拔月拖著残缺的腿,一步一步走向前,看著景虹的眼里满是泪光:“他是我的孩子,是我一手养大的,无论他做错了什麽事,也绝不允许你伤害他!”
  
  景虹浑身一颤,泪水滚了下来,他死死地咬住唇,在拓拔月的目光下无地自容。这个人不单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还给了他所有人都嫉妒的一切,如今自己却如此利用他。
  
  “哼,你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他又何尝把你当成亲人?”景煞天讽刺地问,不再多说废话:“是他自己找死,孤就成全他!”
  
  眼看著他就要动手,所有人都一惊,拓拔月扑上去拔出按住莫一宁侍卫的配剑,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若虹儿有什麽事,我也绝不会活下去!”
  
  一直狠绝的景煞天手抖了下,震惊地问:“连你也要威胁孤?”
  
  “对不起…对不起…”拓拔月望著他沈痛的眼神,自责地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虹儿出事…我做不到……”
  
  景煞天胸膛剧烈起伏著,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拓拔月,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著最艰难的决定。景虹更是哭得全身发抖,一向淡如清风般的男人,却为了他淌下眼泪,内心的愧疚压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一道雷鸣响起,正逢炎国多雨的季节,仿佛是苍天的咆哮,让屋里所有人心中一颤。
  
  “从今夜起,将九殿下逐出王族贬为庶人,天亮立刻逐出宫去,从此炎国王室族谱中再无此人!”景煞天收回了剑,目空一切地走去门去。
  
  侍卫们怔了怔,立刻随著大王的脚步跟去,拥挤的房里一下冷清许多。
  
  所有人悬著的心放了下来,拓拔月手里的剑掉动了地上,发出一阵声响。景虹飞快地扑过去,抱住他痛哭出声,拓拔月僵了下,伸出颤抖手轻抚著他的背。
  
  莫一宁看著抱在一起的两人,目光深如潭水,一望无底。
  
  即使哭够了,景虹扔不肯放开拓拔月,拼命地贴近他享受最後的温柔。拓拔月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气,怜爱地摸著他的头,让他挨在自己的臂弯里,才把眼光转向莫一宁。
  
  “这个就是让你连命也不要的男人对麽?”拓拔月问。
  
  “他叫莫一宁。”景虹心虚地说。
  
  “刚才多谢月大夫相救。”莫一宁早听闻过这个特别的人,正有礼的道谢。
  
  见莫一宁挺直背,不卑不亢地接受他打量,见他目光镇定气质内敛,倒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拓拔月心安了点,握了握景虹冰冷的手心。
  
  “虹儿,你和小亮先出去,我有话要私下对沙王说。”拓拔月道。
  
  景虹看了看两人,只能点点头,和小亮一起退出去。
  
  屋子里许久没再有动静,景虹在门外侯著,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又不敢贸然闯进去。平时鼓噪的小亮也异常安静,两主仆大眼瞪著小眼,任夜色笼罩著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终於传来了拓拔月声音:“虹儿,进来吧。”
  
  景虹推开门走进来,有点忐忑地看著他们,猜测著刚才两人谈话的内容。
  
  “虹儿,你立刻跟沙王成亲。”拓拔月说。
  
  见到他像木头般杵在那,拓拔月催促到:“你没听错,就是现在。”
  
  景虹一脸震惊地望著莫一宁,见他点了点头,突然有种大梦未醒的感觉。他是自愿帮助莫一宁的,今日的後果早就想过,却从未想过会和他……成亲。
  
  “小亮,你也别发呆,找件衣裳给虹儿换上。”拓拔月吩咐著。
  
  想到自己脸上还带著伤,现在的模样肯定很难看,景虹摇了摇头:“月大夫,这是不是太突然了?其实不必现在就……”
  
  拓拔月强硬地打断他:“若你心里还有我这个亲人,就不许再多嘴。”
  
  景虹立刻不敢吱声,垂下头任小亮摆布。
  
  小亮一直伺候著他,手脚也是轻快,一会就把原本有点凌乱的头发梳好挽起,再找出件景虹最喜欢的红衣,三两下就给他换了上去。经过他一番收拾,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虽然面颊还有点红肿,但和刚才比起来好多了。
  
  “月大夫,已经可以了。”小亮说。
  
  拓拔月和莫一宁同时抬起眼,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出现在眼前,秀丽的眉眼和修长的身肢,不由眼前一亮。
  
  景虹被推到了莫一宁的身旁,两人一黑一红站著,感觉有点怪异。可眼下顾不了那麽多了,拓拔月压下伤感,坐到他们面前的椅子上。
  
  “交拜天地。”小亮湿著眼眶高声喊。
  
  “再拜高堂。”原本两人应该站著鞠躬,这时景虹却突然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个头。
  
  “夫妻交拜,礼成!”看著两人面对面相拜,小亮和拓拔月都纷纷抹了下眼泪。
  
  两对新人对望了一眼,千般感触上心头,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拓拔月清了清喉咙,站起来握住景虹的手,声音还是很沙哑。
  
  “出了这宫,你就不是王子了,以後一切都要靠自己,既然已经有了所爱之人,就要和他互相扶持,一起面对所有的磨难。”拓拔月说。
  
  “殿下,沙王,小亮也祝你们白头偕老。”小亮红红的鼻尖一下下抖动著,看向莫一宁说:“沙王,殿下他虽然有点任性,有时候会冲动,脾气也不怎麽好,可是他的心不坏,对我们这些奴才也不错,以後他要是发脾气你就多让著点……”
  
  景虹听到这敲了下他头,红著眼眶骂道:“你这死奴才,敢在别人面前说自己主子的不是,看我不教训你!”
  
  小亮连忙护住自己的脑袋喊:“还有一点,殿下他喜欢没事就敲别人的脑袋,但一般都不怎麽疼,你让他敲几下,他的气就下去了。”
  
  顿时一屋子人哭笑不得,气氛轻松不少,莫一宁什麽也没再说,只是握紧了景虹的手。
  
  天色刚好泛白,夜里下了雨,地上还是湿沥沥的,离别的时刻总是会到来。
  
  宫中有规矩,不是贵族或无官无品的人,是不能从正宫门进出的,所以以景虹现在的身份,只能从平时奴才们走的小门出宫。莫一宁也选择陪他一起走小门,如歌已经收拾好,早站在门边等著。
  
  此时该来的人都来了,拓拔月更是不在话下,可没想到连不该来的也来了,堂堂太子正站在小门边。因为夜里下过一场大雨,通往小门的路满是泥泞,景瑜一身华服站在那,极不和谐的画面看起来有点唐突。
  
  “虹儿,这个你收著。”拓拔月把一直别在腰上的竹萧放在他上里:“以後如果有走投无路的一天,就拿著它去找一个人。”
  
  因为离别来得太突然,很多很多话没时间说,景虹咬住唇,一步三回头地走著。那片温暖的淡蓝色越来越远,拓拔月伸长手臂挥了又挥,即使已看不清彼此的脸。
  
     “殿下,让我随你一起去吧。”小亮背著包袱赶来。
  
  景虹看著他全副武装,小小的身躯背著一个大包袱,一脸认真的模样有点可笑,但是却很可爱。到底是从小陪他一起长大的人,平时虽然没心没肺的欺负他,但是到了这时心里还是舍不得的。
  
     “我已经不是什麽殿下了,你跟著我最会吃苦,还是在宫里安定点。”景虹拒绝道。
  
  “那我以後喊你主子,不管你是不是王子,一辈子就认定你是我主子,别想就这样抛弃我!”小亮大喊。
  
  景虹还想说什麽,却看到一片鲜豔的颜色飘过来,伴随著一阵焦急的呼喊:“虹儿!”
  
  “我们走吧。”景虹立刻拉起小亮。
  
  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将贤妃远远地丢在後面,仿佛她是什麽洪水猛兽。小小的木门拉开,莫一宁和如歌先走了过去,景虹忍不住又回了下头,把那道淡蓝色的身影刻在心里,才和小亮一起抬起脚。
  
  “怎麽?不跟本太子道个别就走吗?”景瑜忽然说。
  
  景虹狐疑地看了看他,才冷冷地道:“太子殿下保重。”
  
  没想到景瑜听完,便冷哼一声便转身而去,弄得小亮也是满头雾水。
  
  故意不去听那阵凄凉的哭喊声,他们沿著红色的宫墙向前走,又过了好几道门。一路上出奇的安静,只有阵阵脚步声响起,让人莫名的心慌。
  
  “虹儿…你不要母後了…连最後一句话也不跟母後说……”贤妃跌坐在地上抽泣。
  
  拓拔月扶起她,苦著脸叹气:“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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