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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散仙作者:血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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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说血脉至亲便心意相通,喜好也会相同,不料两人却爱上同一人。
  七扇是花王,三界最美貌的男人,因为这两兄弟失了性命,成了御剑之下的亡魂,同时也让这两人痛不欲生。
  也是因着他,让三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再分不清爱与恨。都说只有一对一对的爱才是最稳固的,可这三人,注定纠缠生生世世。
  泽穹晃晃悠悠站起身,脸上依然麻木,想要跨出景华殿,被身前的人挡住了去路。
  抬头便见洛允老君挡在自己身前,眉眼带笑,似乎天界不曾经历过那样的变动。
  “你此去打算怎么做?”
  泽穹知道老君心思细腻,早已明了自己的想法,没有说话。
  老君掳了掳长须,道:“我问过月老,那一日你将泖天与鬼契麟的红线缠在了一起,月老便将计就计,没再改过。你也知道,泖天便是魔王,魔王便是你,而先帝也为你们付出了仙籍,如今投了胎不过是一介凡人,虽有仙根但甚难发掘,总有一天还是会归土。所以,你还是顺水推舟,与那鬼尊结发长生,也不会枉费了先帝的一番苦心。”
  泽穹垂着头,未说话。
  洛允老君摇了摇头,不愿再劝他,毕竟人各有命,便道:“如今魔物作乱于人间,暂且不论儿女私情。这里有些事要请你帮忙,你可愿意?”
  泽穹道:“我也是魔物,帮不了什么忙。”
  洛允老君未理他,兀自道:“玉黔谷本就人才辈出,且各位弟子都是身怀绝技,玉黔仙人早已考虑周全,知道总有一日三界会大乱。当年玉黔仙人为防止这样,便留下了两样宝物以制衡三界,一件给了天帝,一件给了你,你可还记得?”
  泽穹道:“你说的是御剑和《鬼泣神咒》?”
  “嗯,正是。”挥了挥拂尘,道,“那时你为增强秘笈法力,便自编了《魔魂仙骨》,却没料到有一日会落入他人之手。而那人正是心胸歹毒之人,如今已练了双修,怕也只有你能够制得住他们了。”
  泽穹皱眉摇头:“不行,我虽将《魔魂仙骨》练就,但却没有找到同伴,即墨与花语夜双修,法力便比单人修炼强上百倍,我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那时候玉黔仙人将御剑交给瑭衍,便是为了制衡此秘笈,何不用御剑?”
  洛允老君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不是不用,而是用不了。当年你为了七扇与先帝一战,那一剑恰好刺中了七扇,使他命丧。先帝痛心疾首,一气之下将那御剑封入炎火深渊,历练千年,此时精魂已伤,再无当年的神力。”
  洛允顿了顿,不知该不该继续说,看泽穹脸上的阴郁,还是忍不住道:“不过若是要恢复御剑的精魂,倒是有一个办法。”
  泽穹和鸾鸰一齐问:“什么办法?”
  老君思虑片刻,掳着胡须:“若是用上仙之魂弥补,应是可以恢复的。”
  “上仙之魂?”
  “也就是拥有纯粹的仙胎,可以是天帝的子嗣,当然,也可以是天帝自己。只不过那上仙若是献出仙魂,便只能投胎做人了。”
  老君说完,鸾鸰便陷入了沉思,泽穹立刻道:“不知道我行不行?”
  老君道:“不行,你母亲是狐族,那仙魂必要十分纯粹。”看了一眼鸾鸰,“天帝此时已是众仙之首,切不能牺牲自己,否则三界无首,必要大乱。”
  泽穹喃喃道:“所以,只能以毒攻毒了。”洛允老君拍拍他的肩膀,似乎已将重任交付于他:“如今也只有你与鬼尊能救世了。”
  麟儿自从投胎为人,便将《鬼泣神咒》练至顶重,只是苦于没有同伴,且在禁欲之时被谷雨的烟雨酒所伤,所以终究无法练至最强。但这一世必定潜心修炼,在武林大会上一战,泽穹便看出了端倪,麟儿虽未使用秘笈上的招数,但内力中却处处透着邪气。
  只是与麟儿双修,泽穹却无法下定决心了。
  一连几日,泽穹都没有回虚灵境,小衣整日盼着泽穹,眼前却只看着那天色由黑转白又由白转黑。
  泽穹始终没有来。
  江湖上的风波又一次掀起,便是因为武林盟主即位之礼将要来临。洛阳谷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如今又挑明了与洛阳宅的关系,更叫人怀疑。再加上有人在幕后推波助澜,于是喊着要讨伐洛阳谷的门派便如过江之鲫。
  只几日时间,月绫教和八卦门便已纠集了数十教派,欲鼓动江湖人士阻碍洛阳谷即位。
  月绫教与八卦门素来仇敌,但如今却沆瀣一气,怕是目的不纯的。幸而鬼契门并没有参与其中,彼时的邪极自是不愿意与凡夫俗子勾结在一起,一向是那样不动声色。


☆、149。刻骨之痛 (2645字)

  那一日,泽穹跟着月绫教的人来到邙山,只见那道场上站满了人,人人手上都拿着武器,高举着呼喊,说要一举讨伐恶人,气势之雄能震云霄。
  月绫教中的弟子最为愤慨,大底是打着正派的幌子欺瞒众人。紫衣护法与花语夜嘴角带笑,望着呼号的众人,而身穿红衣的左红池脸上却没什么表情,眼中似乎带着些嘲意。
  花语夜抬了抬手,众人安静下来,听他一人说话:“各位英雄好汉,今日召集大家想必都已经知道目的了。洛阳谷害人无数,却成了武林盟主,这是在叫人咋舌。三日之后便是他的即位礼,我且呼吁大家与我一同,前去讨伐恶贼!”
  说完,众人又开始大喊。
  此时,一穿着黑衣的男子从房檐上跃下,来到花语夜身前,摘下脸上的面具,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泽穹眯着眼,仔细打量着那穿黑衣的人,那张脸似乎极是熟悉,但此时一想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只留了片刻,那人便翻身上了房檐。
  泽穹离开邙山,原本想要追去,但思虑片刻,这人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洛阳谷,便折回了洛阳宅。
  洛阳宅中正在准备着三日之后的即位礼,点缀的红绸已挂了起来,送礼的宾客也是不少,只是麟儿和浅裳虽面上带笑,但心里还是担忧的。
  花语夜这样的人倒不怎么怕,只是在他之后还有更厉害的角色,并不好对付。
  泽穹进了院子,看见麟儿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裳,腰间配着宝蓝色的香囊和玉雕泼墨紫,淡淡笑了笑。
  这是两人初见时,麟儿所着的衣物。如今看来却没有什么变化的,人还是那人,他的心也依旧如当年那般。
  泽穹只在门边看着他,停留了半晌,身边匆匆走过许多宾客,他也当没看见。许久才使了仙术,消失在原地。
  要来的终究是会来的,谁都躲不过,如今花语夜和即墨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天下大乱便是朝夕之事,无论如何,泽穹都要负一人。
  虚灵境中,小衣仍旧像那日一般坐在冰凉的床榻之上,心心念念盼着泽穹。只是一连数日,泽穹都没有再来看过他。
  心中出现过无数种不同的念头,或许泽穹正有事务缠身,或许这几日江湖中纷争又起,又或者……他并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
  再等等吧,泽穹一定会来的,一定会的。
  但是只要抱着期待这么等着,小衣就会不自觉想到一些不好的事。难道……他出了事?
  只稍稍一想,小衣的心头便是一阵刺痛,狠狠摇了摇头,往那温泉旁冲去,想要好好洗一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脚才跨出去一步,身子便狠狠撞进了一个怀中。
  小衣惊慌地抬起头来,正是那张多日未见的脸颊。小衣立刻笑了出来,扑到那人怀中,但是那人却没有伸手抱自己,他的身子依旧像刚刚一样,一动不动。
  小衣缩紧了手臂,紧紧抱住泽穹的腰,脸颊贴在泽穹的胸口。但是泽穹依旧没有动,身子也是冰凉僵硬。
  终于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染上了一层泪,小衣摇了摇头,似乎十分害怕,轻声唤道:“泽穹……”
  这么一唤,泽穹才低下头来看了他一眼,嘴上勾起一抹笑,但是黢黑的眼中却毫无笑意,淡淡道:“想我了?”
  小衣见他笑了,即便那笑容就像初见他时那样凉薄,但心头还是放宽了,小衣仰着头,笑着看他。
  泽穹眼中淡漠,缓缓抬手,将小衣眼角边的泪水擦去,低下头来轻吻他的嘴角。
  小衣攀上他的脖子,像往常那样迎合着他,踮起脚尖与他拥吻。腰间一痛,泽穹已将他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随即,那吻便像急雨一般落在小衣的脸颊上,小衣只觉得身上一寒,衣物已经被泽穹完全除去。泽穹离了他的唇,小衣便急急贴上去,像往常那样依依不舍地赖在他的怀中。
  以往便是那样,泽穹总是宠他宠到了天上,他想要什么,泽穹便给他什么,若是小衣主动邀吻,泽穹便轻柔地吻着他。可是这一次小衣的唇却落空了,他睁开眼,只看见泽穹那双淡漠的眼眸。
  心中像是失掉了什么,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还未分辨清楚,双脚已被泽穹分开,下一刻,身体便像撕裂了一般被人贯|穿,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从下|体一直蔓延到心尖。火辣辣的感觉随着泽穹的律动像灼烧一般传遍了全身。
  小衣呼喊了出来,声声都像是被人折磨透了,声音中的疼痛那样刺耳。
  可是泽穹却像未曾听见,一味地从小衣身体中激烈进出,眼中的淡漠已变成了无情。
  他不要自己了。
  小衣摇晃着脑袋,双手无力地抵在泽穹的胸口,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腿脚无力地垂在床上。
  一缕缕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泪水已经沾湿了床单,呼喊的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上身的衣衫是完好的,但是挂满了泪珠的苍白脸颊和被蹂躏的双腿之间已经让人不忍再看。他像是无依无靠的枯叶,即便是躺在床上也像是快要消失了。
  小衣的脑袋靠在枕头上,无力地耷拉在一边。泽穹伸手捏住小衣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对着自己,受伤的力道让小衣皱起了眉头,泽穹冷漠地勾起唇:“怎么样?舒服么?”
  小衣的眼神虚弱地跳了一下,半晌才半睁开看着不同于往日的泽穹,仍是唤道:“泽穹……”
  泽穹冷笑一声,捏着小衣的手加重了力道:“还真是不要脸,这么被人操还心甘情愿,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我再让你舒服一点怎么样?”
  泽穹说话的语气已经不想原来那般温柔,竟像是厌弃了自己。
  已经厌弃自己了……
  小衣心里一片死灰,泽穹从不曾这么对他,就算动情之时也未曾让自己疼过,但是今天,不仅伤了他的身子,连同他的心也一起伤了。
  那粗|大依旧停留在小衣的身体中,脆弱的地方早已皮开肉绽,泽穹低头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出来,随即腰间再次用力,向小衣的身体撞去。
  “我不过看你是莫家的公子,顺手玩一玩罢了,如今有了更好的人,我怎还会怜惜你?哈哈……你还真是高估了自己,怎样,如此在我身下,可舒服?哈哈哈……”
  小衣不想再听,闭上眼睛任他折磨,再也没有他想。
  这一场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小衣昏死过去,泽穹也未曾停下,似乎要让他在自己身下气绝。
  眼看小衣的脸色已从苍白转变成乌青,泽穹才缓缓从他身体中退出。用被子盖住小衣的下半身,走到床边,袖中落出一把短匕。
  匕首的刀锋落在小衣白皙的手腕上,却没有划开,泽穹眼中划过了一丝阴鸷,他收回那短匕,淡淡说了一句:“来日方长。”
  像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处。


☆、150。厌弃而已 (1848字)

  再次醒来时,房中已无他人,小衣虚弱地躺在床上,眼神没有焦距,只呆呆看着床顶。
  心里只剩下一句话:泽穹已经厌弃了自己。
  他坐起身子,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麻痹,那羞耻的地方也感觉不到痛楚,或许是心中太疼,已超越了身体上的疼痛。他掀开被子,望着那貌似溃烂的地方,又盖上被子不敢再看。
  泽穹就这样走了,以前就算是稍微弄疼了自己,他也会心疼地问这问那,即便是他享受不到,也会替自己着想。
  可如今他能对自己说的话也只有“厌弃”两个字。
  这样的转变来得太过突然,小衣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事实便是这样,不想接受也只能这样。
  心中闪过麟儿的影子,难道是因为他……?
  小衣皱起了眉,外面一阵响动,他立刻将身上的被子盖得更加严实。转过头警惕地看着门边。
  泽穹那张依旧淡漠的脸出现在门边,小衣下意识往里躲了躲,别过头不看他。
  泽穹没有说话,眼神中也没有丝毫感情。小衣也一直沉默着,捏着被子的手指竟在颤抖。
  他心里是害怕的,害怕泽穹再做那种事情伤害自己,同时,也害怕他说出伤人的话。
  半晌,泽穹才道:“许久没有来看你了。”
  小衣冷哼了一声,哑着嗓子道:“你又来这里,是想与我告别么?”
  泽穹怔了怔,还是点了点头:“是啊,看来你已经明白了。”
  小衣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他,那张脸是自己熟悉的,也是曾经深爱的,可是今天居然那样冷漠,毫无感情。
  他笑了笑,声音越发喑哑:“你给我的,我都记着,即便往后分别了,我还是会永远记着你。痛也好,快乐也好……都记着。”
  泽穹淡漠的眸子里露出一丝讶异,走到他身边,关切道:“你感冒了?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手指刚碰到小衣的脸颊,他便像躲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一般往里闪去。泽穹的关切小衣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那些恶毒的话语却已深深扎根在心中。
  泽穹的手指僵在半空,眼神中的关切一闪即逝。小衣道:“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去找你喜欢的人,别再耍我了,好么?”这么说着,眼中竟然带着一份乞求。
  泽穹怔了怔,最终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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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中的谣言越发浓重,但洛阳谷中依旧如原来那般喜庆,似乎丝毫不为谣言所威慑。
  洛阳宅的少主自远房亲戚家回到了家中,却比平常更加顽劣,已是开学的日子,可他不上学,整日泡在勾栏之内,醉酒戏耍,毫不顾忌自家颜面。
  以往就算顽劣,这莫家的公子却从不这样,如今这番倒叫人更看不懂了。
  不过他的狐朋狗友倒是越发多了。
  香粉阁内,几个姑娘围在他的身边,软香腰肢被莫公子搂在怀中,个个艳丽如花,貌美似玉。可小衣只是仰着头,任她们喂酒,眼睛却未曾看她们一眼。
  一公子哥在他耳边道:“小衣许久不出门,这一次到叫人吃惊啊,好似越发风流了。”
  小衣舒适地仰躺在女子怀中,未说话,嘴角勾勒起来。那人又道:“前几日还见你身后总跟着一个美貌的男子,今天怎么没有一同出来?”
  小衣嘴角的笑意失了几分,声音中似有几分醉意,道:“要他跟着做什么?那样的人……还不如不要。”
  “哦?但我看他好看的很,可能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小衣斜了他一眼,从姑娘怀中坐直了身子,却沉默着不再说话。那公子哥自觉说错了话,也不再提,转头指着一处,惊喜道:“你瞧,方走了一个,倒是来了另一个。这知府家的公子还真是痴情啊!”
  小衣闻声朝那边看去,白少岚依旧依旧温文儒雅,他的样子却不像是在勾栏内鬼混的,与周遭十分地格格不入。
  如众人所料,白少岚自然是走到了小衣面前,脸上还带着一份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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