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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伸缩自如的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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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安杨尴尬极了,“对不起。”他捧着咖啡沉默。

  “可是什么?”孝榆要追问谁传的这留言,“谁说我们是一对?”

  “没有谁说,”安杨顿了一顿,低声说,“毕业晚会那天……”

  “毕业晚会那天?”她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天怎么样了?”

  “我看见你们在‘兰’的平台……”他看了她一眼,“接吻。”

  “啊?”她终于想起来那天无聊的挑衅,“不是接吻啦,”她白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左脸颊,“他亲了我这里,不是接吻,我们开玩笑而已。”

  安杨用更尴尬和更不知所措的微笑对着她:“对不起。”

  “没事没事,”她挥挥手,“织桥变态女朋友多得像蚂蚁一样,他不会找我的。”

  安杨喝完咖啡:“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请你。”

  “等我关店,然后我们去吃拉面。”孝榆跳起来,去关灯。“我知道哪里的拉面最好吃。”

  女生任凭男生亲了一下面颊,难道不是情侣吗?安杨沉默地看着那杯被他喝完的咖啡,那两个人明明……比情侣还亲,为什么说不是?

  门外的雨微微地下大了,打在地上沙沙有声,别有一份情调。孝榆关上店门和安杨出去吃饭,两个人共撑一把伞,书吧沉浸在黑暗之中。

  恰巧这天大家都有晚课,一直到六点多织桥回来了,孝榆还没有回来。

  打开店门打开灯,他一眼看见桌上没收的咖啡杯,书吧来了客人。不是朋友孝榆不会端这么正式的杯子出来——那女人懒得快成懒鬼了。

  门外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他发现电话没有挂好摞在桌上,突然心头猛跳了一下,走过去把电话挂好,挂好之后又有些淡淡的后悔,怎么没有拿起来听一听是不是有声音?无人的书吧寂静得可怕,他放下袋子上楼去开音响,按下播放键,那张碟是毕毕刻录的,播放出来竟然是一首老得不能再老的歌,他连名字都认不出来。

  ……被迷被骗被愚弄,被缠被舍都伤痛,未来回回试过,浮浮沉沉怨过,进进退退回头梦已空。苍天将所有凡人捉弄,苍天将欢笑变作了伤痛,低泣于风雨中,失声于风雨中,悲哭于风雨中……

  窗外的雨渐渐变成了大雨,打着没有关的窗户,一阵一阵的清寒侧吹着他的脸颊,他竟然刹那觉得身临在那首老歌的境界里,刹那觉得一阵莫名的凄恻,不知道自己在感伤什么,“啪”的一声,手指本能地按下停止键,歌声停止之后的屋子寂静得可怕。他不知道孝榆去了哪里,也不关心,不,不想关心,只是觉得屋子里没她就静得可怕,以后如果没她在,不知道将会是多乏无聊的人生。

  回头下楼,他回到他的地下室,从文件袋里拿出几分表格出来。

  台灯和书籍影子底下,隐约看见那是一份关于什么坦桑尼亚什么医疗队的申请和保证什么的。

  织桥填表。

  过了可能有一个小时。

  “咯拉”一声门开,织桥的耳朵一听就知道是八婆回来了。

  “咦?没有人在啊?”一路嘟啷嘟啷的脚步声直冲他的地下室,很快“啪”的一声,一个女人推门进来探头探脑,“你回来了?干吗不开灯也没开唱片?”

  他当做没听到。

  “喂!”那不能被激的女人跳下楼梯,“干吗不理我?”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酒精味——“你出去喝酒?”

  孝榆哼了一声:“有人请客,喝啤酒,不可以吗?大医生。”

  他没回头:“我要一杯热咖啡。”

  她闻言往吧台走,走了两步踢他椅子一脚,笑骂:“当我是你调酒师啊?”

  那一脚差点让他一笔划破纸张,织桥停下笔把表格塞进专业书的夹缝里,站起来反锁上他的门,听着门外孝榆烧水跑上三楼去开音箱的脚步声,再听着她奔下来煮咖啡、煮好了端过来,诧异地发现他把门锁了,在外面敲门大喊大叫。

  为什么要锁门……他不知道。

  今天觉得她很烦。

  不想看见她。

  那变态竟然叫她煮咖啡然后锁门?神经病啊?孝榆端着咖啡愕然看着那怎么敲也不开的门,大怒之下,“砰”的一声,她砸了那个杯子,眼看着浊色的咖啡弥漫地板,白瓷金边碎瓷片遍地都是,就像狠狠打破的别的什么东西一样,平白看着平添一股快意。

  过了一会儿,她扫了垃圾擦了地板。

  她没有生气太久。

  但是她会记住——那个变态纯粹是个变态,他以为他是谁?这样刁难她!

  绝对不能让那变态觉得自己很重要,所以她不会和他吵架。

  他以为他是谁啊!

  等晚上十点上完晚课的人回来,她已经忘了变态锁门气她的事,哼着她喜欢的《命犯桃花》在吧台洗杯子了。

  “我今天看了一篇关于桃花的很好笑的东西啊。”回来的王室“哇”的一声,一脚踩到地上充当鞋垫的毛巾差点摔死,跳了几步起来摆了一个防守的武术架势,“葵花宝典恶搞版,桃花宝典,专门教人怎么样培养新的桃花品种。”

  “这算什么,我还听过棉花宝典、菜花宝典、豆花宝典呢。”孝榆大笑。

  “说起来名字恶搞,想当年我们高一五班篮球队起名字,”王室跟着她爆笑在一起,“当年我们高一五班篮球队打遍全校无敌手,想起名字,有人说叫做‘芝加哥小牛队’,那时候乔丹还在公牛队嘛,有个女生说‘芝加哥蜗牛队’,但更夸张的是我们班劳委,那女人强啊,说叫做‘芝加哥母牛队’,差点被我们队男生打死。”

  “哈哈哈……”连和毕毕一起刚进门的碧柔都忍不住笑了。

  “喂喂,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的?”孝榆呼呼喝喝,“你们两个没有什么花前月下的隐情?”

  碧柔满脸通红:“什么啊,今天三节课那么晚,又下雨,这里又这么黑,毕毕去接我回来。”

  孝榆奸笑,“嘿嘿嘿”地看着无辜微笑的毕毕:“果然是温柔体贴的好宝宝啊。”

  “嗯?”毕毕弯眉微笑,就像她说的是他很柔顺,就能附和的赞美似的。

  “尤雅还没有回来啊?”孝榆笑完以后东张西望,“你们都吃过饭了吧?”

  “吃过了,尤雅可能还在自习。”碧柔说,“他给我发短信说十一点才会到家。”

  “不会吧?读什么要读到十一点?”孝榆惨叫,“他在练什么神功?葵花宝典?”

  碧柔忍不住笑:“他快要考GRE了,在背单词吧,尤雅是打定主意要出国的。好多人晚上都会去通宵教室读书,尤雅十一点回来已经很早了。”

  “去通宵教室读书的都是变态。”孝榆宣布。

  “我也去的。”碧柔尴尬地看着孝榆,“除了从来不去自习的孝榆,织桥也去过通宵教室啊。”

  “什么?那变态上课都不去,会去通宵自习?”孝榆怪叫。

  “去看书吧,倒不一定是去复习考试。”碧柔回想,上学期她看见了两次,她是为了考六级才去的,织桥看的不是课本,不知道是什么图谱,大概是通宵教室比较有读书的气氛,看书比较看得下去。

  “果然是无聊的变态!”孝榆哼了一声,不予理睬,“我泡奶茶给你喝。”

  “孝榆,我去洗澡了,衣服交给你。”王室进了浴室把脏兮兮的外套丢在洗衣机篮子里。

  “自己去洗——”孝榆的惨叫从吧台传来。

  毕毕把王室的衣服拾起来放进洗衣机,看他的举动,这乖宝宝今天晚上会洗衣服,孝榆“龙颜大悦”,开开心心地泡她的奶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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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天言情小说书库||人间书馆||藤萍《伸缩自如的爱》 字体大小 大 中 小 颜色 …            
 
 
 

第七章 病房关系
 
 
  “她喜欢我,崇拜尤雅。”毕毕微笑,“但是她会从头到尾注意一个人,不管他在不在场,怎么样都不会忘记。”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安详。

  书吧在众多帅哥美女的照耀之下,开业一个月营业额还是不错的,孝榆给了足球校队西征的钞票,千分不舍万分无奈地送毕毕上火车,去了遥远的天边——隔壁城市与隔壁城市的球队练习赛。

  接下来的阶段书吧暂停正餐供应,只供应饮料。

  三月二十一号。

  孝榆无聊地守着吧台,崇拜地看着尤雅泡花茶的模样,伟人就是伟人,就算下厨房做羹汤也很酷。尤雅以热水冲花茶,再往上轻轻插上水果的侧影很迷人,修长洁白的指尖点缀着玫瑰花花瓣,冷饮的香味与热饮的蒸汽在他发间飘荡,他始终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三号桌要一杯‘翡冷翠’。”她在吧台前念单,“十五号要三杯‘卡不琪诺’。”

  一杯又一杯漂亮的冷饮就这么从里面传出来,端着盘子把冷饮送上桌面,她拿着盘子回来,磁带里放着轻柔的音乐,一切都是十分舒服的感觉。“如果可以永远都这样就好了。”她自言自语。

  “永远?”吧台后的尤雅接了一句,那语气完全是不以为然的,勿庸置疑的不以为然。

  “是啊,永远,我幻想不可以吗?”她瞪了后面的尤雅—眼,然后笑了,“你不知道女生都是比较浪漫的吗?”

  尤雅似乎笑了,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毕毕的练习赛赢了。”

  “哦?你怎么知道的?”孝榆大喜,“网上说的?好快的消息啊!”如果不是她在坐台她早去开电脑了。

  “他发短信给我。”尤雅简单地说。

  “砰”的一声,孝榆拍了一下台面,“他干吗不发给我?哼,枉费我把他当好兄弟。”

  尤雅不答,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他……”

  “我要一杯草莓冰淇淋。”台前来了一位可能只有十岁的小女孩,眼睛忽闪忽闪的天真可爱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吧台后的尤雅,甜甜地说:“大哥哥好帅啊!”

  “扑——”孝榆心里爆笑,“一号桌草莓冰淇淋一杯。”

  尤雅的话没说完,做草莓冰淇淋去了。

  下午六点三十分,客人最少的时候。

  “孝榆、孝榆!”碧柔猛地推开门一下冲了进来,“你听说消息没有?校队他们……”她猛地看见店里还有不少人,滞了一滞,满眼惊惶地看着呆呆站在吧台前收拾盘子的孝榆。

  “校队怎么样了?”孝榆愕然地看着跑进来的碧柔,“不是赢了吗?”

  碧柔跺了跺脚,拉着孝榆往楼上走,一直进了孝榆的房间关了门,“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孝榆一颗心渐渐七上八下,“发生什么事了?”

  碧柔的脸色惨白:“我听说他们和人打架,毕毕和慕容别离都受伤了。”

  “啊?”孝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倒抽一口凉气:“不会吧?打架?为什么要打架?”

  “听说是对方球队在球场上打人,赛后就打起来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学校很可能要退出今年的全国大赛,他们今天下午就转回市医院,就在织桥那里。”碧柔拼命摇头,“我不相信毕毕会打人。”

  “他们转回市医院了吗?”孝榆扯下围裙,“我去看看!”

  “我也去。”碧柔急急地说,“我已经给织桥发短信,他说他们两个都在七O二病房。”

  噔噔噔下楼,孝榆扬言:“尤雅,你早就知道了竟然不告诉我!你留下看店!”两个女生拦了出租车往医院去。

  尤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店里颜色鲜艳明快的时钟,轻轻地擦着琉璃的杯子,那杯子映着店里的灯光,五光十色,梦境一般。

  市立医院。

  七O二病房。

  孝榆和碧柔赶到的时候,毕毕已经睡着了,病床上还抱着他的熊,慕容别离精神奕奕地对护士吼叫,说点滴针头太痛了。

  “怎么回事?”孝榆蹑手蹑脚地绕过毕毕的病床到慕容别离那里,“听说你们打架了?”

  慕容别离哼了一声:“是他们先动手的。”看他的样子到现在都忿忿不平。

  “怎么会弄到受伤好几个这么严重?”孝榆环视着七O二病房,全是校队的球员,“你们打架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她实在想不通这一群虎背熊腰的大汉竟然会被人揍成这样,全都是头上绑带手上淤青。

  “我们五比O赢了。”开口的是校队的前卫,“虽然是赢得比较不给面子,但是他们确实就是差劲,而且也有运气的问题啦。谁知道比赛结束他们竟然找了一群人来揍人,那可全部都是拿着棒球棒的小混混,开始我们还躲着,后来躲不过就打起来了。”

  “那个家伙呢?”孝榆指指毕毕,“怎么会伤得这么惨?”毕毕头上的纱布还渗血,但睡得安安稳稳似乎十分甜蜜的样子。

  “他不反抗。”那前卫忿忿不平,“他进了两个球,人家的目标就是他。他又不躲又不反抗,站在那里给人打,毕毕这家伙神经病的!”

  “不要再说了,和人打起来你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慕容别离说,“我们已经申诉到他们学校,今年大赛他们肯定不能参加了。”

  “老大,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就过不了第一关,是我们给他们陪葬好不好?我们伤了六个人,今年的比赛差不多也完蛋了。”那前卫叫了起来,“根本是他们妒忌我们的成绩,故意拖人下水。”

  “笃笃”有人敲了病房的门框两声,一个拔丝般声音往声带后压的自压的自恋的声音响了起来:“安静。”

  织桥?孝榆眨眨眼回头,穿着白大褂的织桥赫然在门口,看惯了他姹紫嫣红奇奇怪怪的打扮,白大褂的织桥真有逼良为娼,不,逼娼为良的感觉。“嗨!他们情况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织桥拿了病历进来挂在病人床前:“都没什么大事,除了这个连躲都不知道躲的笨蛋——他可能有点脑震荡,过会儿醒过来要他做个扫描,其他的到晚上都可以放出去。”

  刚刚说到这里,孝榆一肚子关心都还没问出来,外面的护士急急叫:“吕医生!吕医生!四O三房!”

  织桥一句话都未说完,“啪”的一声,一本书丢在孝榆身上:“你先看着,没什么大事。”说着他已经跟着门外的护土往电梯去,隐隐约约还听见护士说“颅内压还是偏高……”什么的。孝榆拾起那本书《神经外科学》,仍呆呆的有些错愕,举起书来一看,在“脑损伤”那一章加了书签,第一眼就是脑震荡。

  碧柔站在她身后看,微微咬了咬嘴唇,这种行为能不能算作织桥的体贴?再忙的时候都记得想办法让孝榆不担心……

  “喂,原来牛郎在这里确实是挺忙的。”孝榆呆呆地看着那本她铁定没兴趣、也铁定看不懂的书,“星期六星期天要他坐台似乎有点过分嘛。”

  碧柔轻轻露出一个微笑,有点苦:“你不看?”

  “不看,谁要看这种东西。”孝榆递给她,“你看吧。”

  “你不担心毕毕吗?”碧柔接过来看关于“脑震荡”的理论。

  “那家伙说没事,就是没事了吧,”孝榆耸耸肩,“虽然是个庸医,但是牛郎很少骗人的!”她凝视着毕毕的方向,“没想到他做医生还挺认真的。”

  “每个人……都有认真的时候……”碧柔低声说,“织桥他……其实一直都是很认真的。”她幽幽地说着,在她眼里的织桥是个认真的人,只不过……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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