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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皇子的影卫作者:维以莫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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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乔崎山庄,隐藏秘密遭斥责

  宁静的小村庄,只要有一点事情,不出一顿饭的时间,便可以传的人尽皆知。
  虽然是在村庄院子里的普通石凳上,正在读书的子书轩仍然保持着一个帝王家孩子良好的习惯和端正的坐姿。待他刚刚把书本合上,休息一下有些疲倦的眼睛,一直站在身后安静的人轻轻的却快速的走近了半步,伸手按上了他的肩膀,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看着子书轩向后靠着自己的身体,离涵又往前了些,让他可以靠的更舒服些。‘主人,快到正午阳光有些强了,当心看书伤了眼睛,属下陪你回屋里看吧?’,子书轩眯着眼睛看了看已经接近夏天的院落,虽然想回屋了,但是离涵的手法让他放松又舒服,慵懒的挪动了一下,‘下午陪我翻过山去那个森林看一看吧’,离涵一怔,‘少爷也发现奇怪之处了吗?那少爷的内功增进了不少’,森林的大雾好像是用了特殊的阵法布置的,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一定是内功极好的人,自己也只有努力集聚内力时才能感受的到,子书轩已经达到了这么好的内力水平了吗?他不禁有些欣喜,‘不是’子书轩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内功是好了一些,可是我还是感觉不到。不过,’他转身抬头看着离涵,‘你每次看到森林时紧张的感觉可瞒不过我,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紧接着是双膝跪地的声音,身后的人已经笔直的跪在地下,‘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解释’,‘是’,离涵斟酌了一下措辞‘刚刚来的第二天,属下进山里探查,翻过山到森林时,周围的雾气很浓,因为清晨森林起雾也并不为奇,属下开始并没有注意。但因为第一次进入森林,习惯性的用内力先试探一下,突然发现雾起更浓了,而且似乎在像某个方向移动,属下不敢停留就先回来了。’‘第二天就发现,已经四个月了,是吧’,子书轩的声音里透着严厉,离涵马上低头叩拜,‘属下知错’,‘继续’,‘是’,离涵没敢抬头,还是保持着俯身的姿势,‘属下当时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如此偏僻的村庄,外加荒山野岭,并无特别之处,如果真的是布置的阵法,那必定武功极高,但村庄里却并没有听闻有谁听过见过,也没有习武之人,只是多加留意,并没有特别在意。偶尔回去试探一下,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一个月前属下陪主人练习暗行剑法,晚上回来听李婆婆说,村里有人进山招到了鬼神,生了大病,听上去煞有其事,并不像杜撰之事,想起山中的森林,更加怀疑了。’虽然有些难为情,离涵却不敢迟疑,‘第二日属下身体不适,内力也不好控制,正是去试探的好机会’,他的语气里有着因紧张而轻微的颤抖‘晚上待主人睡下后,属下又去过森林中’,离涵不敢抬头,却发现子书轩站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了最近正在习武用的鞭子,又继续说下去,‘发现雾气果然比前几次要疏散了很多。更像是随着进入之人内力变化而变化的流沙阵法。’‘你身体倒是很好,是不是我照顾的太多了,已经是一个月前了,是吧’,这回他真的生气了,自己千万小心,知道他爱干净,晚上轻轻伸手弄出了秽物,用温热的水替他清洗,换上了新的床单,又怕他看到了尴尬,把带血的床单撕碎埋到了后院。将将睡了两个时辰,就起来嘱咐李婆婆杀鸡煮一碗鸡汤粥。他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活,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上心过。可他,居然带着初次交欢后没有康复的身子,在自己睡着之后,偷偷的跑去后山了。他的声音变成了威严的训斥。‘属下知错’,低着头的人紧张说,听子书轩没有再说话,继续说道,‘属下心里稍微有些确定,如果是流沙阵法,一般会按照春夏秋冬四季从四个地方分四个方向借助外物旋转来制造幻觉,比如落叶,雨水,砂石,并不难识别,转速或急或缓也分四种,但随着时辰一次后移一种,像一年的四个季节。但用雾气布阵的属下并没有听说过,但破阵之法应该就在布阵的介质中。属下最近几日去森林里,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阵之法’。
  子书轩并没有让离涵抬起头来,‘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提一个字,如果今天不问,你还打算瞒多久。在心里,你还有没有我这个主人。’子书轩气愤的提高了音调,语气冰冷,‘属下不敢,任凭主人责罚。只是属下心中一直不大确定,想着再确定一些再告诉主人。能布置如此精湛的阵法的人,武功应该不会在属下之下,如果有危险,属下实在没有必胜的信心,才没有告诉主人。属下能力不足,不足以保护好主人,但却决计不敢让主人冒险。’子书轩早已经料想到他会这么说,可是这种瞒着他的事情绝对不能容忍,尤其是这般的自己去冒险,把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他觉得愤怒的要死,一个自己一直放在身边从来也不会去怀疑的人却一直在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谁允许你自作主张到这种地步的,暗殿里没人教过你不欺瞒主人的吗?’他愤怒的责骂,胸中要喷出火来,这个他一直如此信任的人,居然四个月也没给自己说过一声,‘既然没学过,那我先来替杨大人教教你’,说着拿着鞭子的手挥舞下去,狠狠的抽打了十多鞭子,每一下都能听到一阵风声和打在低头跪着的人脊背上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离涵低着头顺从紧张的跪着。已经很久没有受到鞭打的他不太熟悉这种疼痛,背上生疼的感觉让他不禁深深的吸气,身上也变得汗涔涔起来,却不敢移动分毫。在暗殿挨打是家常便饭也仅仅是刚去的时候,挨打太耗费体力,而且即使打的再重,也只能休息一天。影响到以后训练的质量,就会挨更多。长此以往落后的体力和技能便只能被淘汰。只有自己这种挨一次打就可以长一次教训,平时极小心的不犯错误,才能活到最后。
  可子书轩并没有真的那么狠的罚他,鞭子虽然因为生气而落下的毫无章法,但有意无意避免着伤口的重叠。衣服虽然已经打破了,但普通的皮质软鞭,隔着衣物,也没有用内力,没有出血,只是在背后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鞭痕,从打烂的外衣里露了出来。突然,子书轩把鞭子轻轻往手里一收,将手背在了身后,身体转向了门的方向。李婆婆蹒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看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人,还有在他身边俯身跪着不敢抬头的离涵,虽然已经习惯了离涵一直叫子书轩主人的样子,但还是感觉到了院子里紧张的气氛。子书轩没看看离涵跪着的方向,他温和的说,‘外婆,您回来了?离涵今天炖了羊肉汤,外婆休息一下就可以喝了’少年温和和愉快的声音响起打消了李婆婆的疑虑,她又恢复了进门时焦虑和慌张的样子,‘轩儿,小涵,王家的大叔昨天进山去打猎,被鬼抓住了。山里的鬼怪多,你们以后进山一定要小心。一天别总往山里跑,天黑了就回来。这回真让王家的大叔碰见了,王大婶今天早晨已经去找了道士做法,还是一点用没有,估计,人是不行了’她说着,毫不掩饰的焦虑情绪,‘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遇见这种事情了呢’。子书轩和离涵一听,都不由的一怔,‘外婆,您先做这里休息一下,王大叔是怎么回事呢?’子书轩说着露出孩子般好奇的脸色,乖巧的去扶李婆婆坐下,顺势把手里的皮鞭往衣服里一塞,他可不希望别人看到离涵挨打的样子。离涵识趣的膝行了几步,错开了紧靠着凳子的身体,一直低着头,主人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只是被打断了而已。子书轩也坐了下来。就听李婆婆说,‘轩儿,小涵是怎么回事呢,你快让他起来吧。’时间一长,她也知道这个孩子没有自己主人的命令,无论自己怎么说,也是不会起身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温润如玉的外孙,谦和和彬彬有礼,却总是对离涵格外严厉。‘去泡点茶来’这一声是对离涵说的,但直到离涵起身去厨房把茶水泡好,俯身重新跪好,才重新开口询问,‘外婆,王家的大叔怎么样了呢?’‘听王家大婶说,昨天上午,她家老汉说要进山打猎,还说村子附近猎物越来越少,想翻过这座山去深山里看看。还说如果走的远,晚上就在山里坐一宿早晨回来,还带了火种和干粮。今天早晨王大婶不放心想去山上接他回来,走到村头,却看到大叔披头散发,神情呆滞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嘴角一直不停的流血,昏迷不醒,反反复复一直重复着,说看见了白色的影子,白色的鬼,已经魔障。道士已经吩咐说准备后事,王家大嫂正在家里嚎啕大哭,一村人都去安慰了。你们两个,最近,千万别再去山里了呀。小涵打来的猎物,吃到冬天都吃不完了。’‘知道了,外婆,等吃过午饭我和离涵去看一看吧。外婆,离涵还会一些医术。’听着自己孙子外婆外婆叫的亲切,答应的也快速,李婆婆慌张的神色好了一些,起身说道,‘外婆给你们两个宝贝做饭去,是不是饿了’,说着又蹒跚的往厨房走去。
  子书轩的脸色又恢复到了刚才的严厉,这次不能再心疼了,他已经自作主张到这个地步,再不给点教训,只怕要反了天了。虽然顺从到让人疼爱,影卫骄傲的气质又让他英气勃勃,但这么大的事情,四个月了都从未和自己商量一下,怒从心生。不过看来鞭子是打不了了,‘知道错了没有’‘属下知错’,‘那就自罚吧’,‘是’,离涵是感激子书轩并没有当着外人的面打自己的。他收鞭,背手,又刻意的遮挡着自己背后打碎的衣服。可是自罚,怎么罚呢,要掌嘴吗?他想着,虽然宫里的太监宫女说错了话被掌嘴也是常有的事,可是在暗殿里把尊严看得极重的,虽然罚跪很正常,但掌嘴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大约是想给他们在训练时留一些仅有的尊严吧。影卫出殿之后只要不认主,王孙贵族也不能随意惩罚。如果真犯了错误,也是由杨仪大人亲自量刑,在暗殿的刑堂里责罚的。不过想着子书轩威严的样子,还有对自己好的样子,把鞭子塞回到衣服里的样子,离涵还是直起了身体,将内力缓缓的注入手掌。
  ‘待会儿咱们还要出去见人’,轩儿的声音不早不晚的想起,但意思显而易见。离涵稍有迟疑,转瞬伸手点了自己两处穴道,突如其来经脉逆流的痛苦让他一下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刻骨铭心的疼痛顷刻间就让他脸色苍白,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让跪着的上身保持笔直的姿势而不是痛的蜷缩起来,汗如雨下。对于习武的人,经脉逆流如同最残忍的酷刑一般,把体内的气血全部打乱,失了控的身体里只剩下难以忍受的疼痛,离涵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烂了,握拳的双手紧紧贴在身体两侧,青经暴起。好在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子书轩想着,这一次,一定要让他记住,收起了心中的不舍得。‘起来吧,’,他说,但并不是停下来,‘是’离涵说道‘属下去准备午饭,主人稍等片刻’。离涵也有自己的规矩,惩罚就是惩罚,已经在惩罚上浪费了时间,就不能在受罚之后的伤势上浪费时间。如果挨一顿打就可以懒散的休息好几个星期,那只会让人更加慵懒和不当回事而已。他努力平息着自己颤抖的身体,起身到卧室在肩膀披上了一条吸汗的毛巾,又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便向厨房走去。一样一样的菜肴被离涵端了过来,虽然朴素但还算丰盛的已经准备好了。李婆婆看到他虽然脸色有些惨白,但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最近这段时间这个少年经常露出苍白的脸色,是不是病了,李婆婆想着,也该找个郎中给这个孩子看一看吧。离涵已经安静的来回厨房和院落间把碗筷都摆好,给被家里喷香的饭菜吸引着扒在门口张望的几个孩童每个人一小块牛肉干,看他们快乐的跑散,然后安静的站在了子书轩的身后。看到孩子的时候,习惯了鲜血和杀戮的坚毅和沉静的人总是会浮现一些温和的神情,子书轩想。不过看着他坚定的步伐,努力克制的平稳的身形,忙忙碌碌的身影,笔直的站姿,不带表情的脸色,如果不是偶尔很轻的牙齿因为颤抖而相互磕到的声音,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浸满衣服的汗水,紧紧攥着衣角的手臂,就不会想到他正在接受怎样的惩罚。
  这一次,便一定要让他记住。子书轩收起了打算饶了他的念头,拿起了筷子。两刻钟,一顿食之无味的午饭终于结束了。直到离涵在正午阳光下站着的身影有些晃动了,李婆婆把碗筷拿到厨房,子书轩才开口说道,‘过来,知道错了没有’,‘属下知错’,跪下的声音,‘哪里错了’,‘属下不该瞒着主人,发现有异常的时候,应该让主人首先知道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清楚的把一句话说完。‘属下也不该自作主张,背着主人行事’,子书轩在心里微笑了一下,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便想清楚了,‘疼吗?’ 离涵有些迟疑,却不敢欺瞒,‘有点。属下犯的都是影卫的大忌,任凭主人责罚。’子书轩看着身下的人,‘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何曾对你有过猜忌和不信任,’ ‘没有’,离涵的声音异常的紧张,主人刚刚这话的意思,便是不再信任自己,不要自己了吗?,又听见子书轩的声音‘我的这份信任,你倒是辜负了。’离涵瞬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撑不下去,他身体明显的晃动了一下,心里因为难过和酸涩流淌而过,让他觉得恶心了起来。他甚至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
  只是一次正式的谈话而已,身下的人怎么就吓成这样了,难微微有些红了的眼眶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这个在无论什么情况下都骄傲和坚强的男人,怎么会露出那么难过的神态。还是疼的?会不会是生病了?难道是经脉逆流有着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副作用吗?也不多想,子书轩伸手点了穴位,止住了这场惩罚,并没有掩饰自己担忧和不安的情绪,离涵却因为紧张而不曾发觉,‘属下任凭责罚,下次绝不再犯。请主人,不要不要属下了’他的声音里的难过和恐惧显而易见。子书轩没有说什么,这个男人原来想到这里里,他低下头用温和的目光看着身下的人,‘你是怕我遇到危险,这个我自是知道。只是,如果有什么疑问,多一个人商量不是会好些吗?难道我只能让你保护在身后不能却你站在一起吗?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显然主人并不是不要自己了的意思,虽然还是在训斥自己,但离涵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整个生命看上去又都生动美好。只是都是自己的过错,他自责的想,深深的内疚而让脸色有些微红,‘属下知错’‘那你给我道歉’,骄傲和任性的孩子始终是觉得自己被人抛弃和轻视,要求着。‘主人对不起’,子书轩满意的点点头,低头凑近了他的身子,霸道的舔过他的唇,在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有了危险,那我身边,连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了,我又怎么会舍得。’在心里,却一直疑惑着,刚刚着男人,真的快要哭了吗真的为了怕自己的抛弃,难过成这样。抛弃了他,又怎么会呢。
  子书轩下并没有去管离涵身上的伤势。他已经把自尊心放的很低的说了很多话。离涵也草草的吃过午饭,转身回卧室,只一会儿便收拾停当。再次出来是已经清洗干净了身上的汗渍,换了件干净的玄色衣物。应该是避免碰到伤口,离涵今天穿的这件衣服不同于往日紧致略略显出肩膀的风格,是一件略微有些宽大的长袍,衣袂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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