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王的女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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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过要逃,但是却因为耽心平靖远的安危,所以一直不敢行动。
那天耶律炀在禁围的威胁成了含青的梦魇。她成了一个无耻的女人,白天和夜晚,在平靖远面前当一个双面人。
平靖远虽然怀疑她的处境,但因篇她一直强颜欢笑的缘故,他并不了解他从小认识、一直只专情于瓷器的女子,成了契丹野兽的奴隶。
「妳住在禁园里还好吗?」平靖远问,他一直有着怀疑。
他仍然印像深刻的记住那天含青狼狈的模样。
还有,禁园,这个名字让人不安。
那天他被拉出禁园后,就被幽禁在一间只能站不能躺的暗室内,整整关了三昼夜。
那种长时间的恐怖和湿暗,加上没有吃喝、不能躺、不能睡……几乎已经要逼他到发疯!然后,契丹人终于把他放了出来。
经过那一次的折磨,他瘦了许多,人也沉默了,但是对于含青的关心,他是一辈子不会变的!
就算契丹人整死了他,为了含青,他也不会罢休。
只是慢慢地,他了解了这是一个完全没有文化的蛮族。
他们当初想得太美好,事实上在这儿宋人比狗还不如,他和含青的处境只会越来越悲惨。
那一天在禁园看到的景象,其实他心底已经雪亮的明白,含青住在那个契丹人的『禁园』里,必定跟他一样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可是含青不说,他也无能为力。况且他心底清楚,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力量。
「嗯……」
含青回答平靖远的,是一贯安抚的答案。平靖远每天总要问她一遍,每一遍她照例给他同样的回答。
平靖远还不清楚耶律炀已经知道她是女人的事,至少,她没有正面承认身分已经让耶律炀识破。
「瓷器……真的那么重要吗?」平靖远突然问她。
「什么?」
「我是说,我们回去温州吧,好吗?」他侧过脸,期待地盯住她的眼睛。
她心口一颤,避开平靖远的凝视。「瓷窑都盖好了,现在还能回得去吗?」
「我们逃吧,含青!」他突然激动地抱住她。「我不知道妳怕什么!但契丹人不能一日十二个时辰盯着我们,我们有很多机会可以逃走……」
「不可能的。」一句话打断平靖远的冀望。
「为什么不可能?」盯住她游移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那个契丹狗他幽禁我的那几日对妳做了什么!?」
问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平靖远的心在淌血。
含青是个女子,契丹人在夜娩幽禁她,能对她做什么?
他几乎不敢再往下想……但他希望含青能说出来,只要她愿意面对,他就能劝她跟着地走。
含青的脸色因为平靖远这个问题一霎间惨白,她疾速地撇开睑,挣脱被他紧紧拥抱的身子。
那三天……………那三天,虽然他没有真正侵入她,可她的身体和魂魄都已轻被他邪恶的手污秽了。
「含青,我们想法子逃回去吧!」他再劝她。
「不可能的,就算能逃出去,我们也不可能逃回温州。」她道。
「对了,如果我们回去,一定会连累师父………那我们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重新开始!」平靖远越来越激动。
想到如果能和含青在一块儿过一辈子,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个名词让她本已绝望的心燃起一丝希望。
看到她似乎动了心,平靖远进一步劝她:「对啊,我们重新开始,在一个有文化的地方,瓷器才可能有生命!」
平靖远的话确实让她心动!
来契丹是为了瓷器,也是因为瓷器她去求耶律炀,才让他有了机会得知她的身分!
「可是,怎么逃是个问题………」
「我会尽快想办法的!」平靖远承诺。「妳先忍耐一阵子,我正在找门路,我知道……」
他防着什么,突然压低声,保留地说:「我知道有一个人能帮我们。」
平靖远笃定的话,让她的心原本苦涩的心渐渐温暖,也许真的能离开那个契丹恶魔………「我们一定会逃出去的,含青。」握紧含青的手,平靖远认真地赌誓。
为了能和含青在一起,他会赴汤蹈火,把一切豁出去!
★★★
每到了夜晚是含青最害怕的时刻。
每晚辰时,在耶律炀回北殿前,她必须回到禁园。
回到她自个儿的小房间后,脱下白天的工作服同时,含青脑子里充斥的是平靖远的提议。
他的提议并非不可行,契丹人确实不可能一日十二个时辰看着他们,如果小心谨慎的筹划,他们的确有可能逃得出去。
待在这儿她非但不能一心创作,反而招来耻辱,若能逃出去就能远离耶律炀的蹂躏。
麻木地换上耶律炀规定她在夜晚穿的薄纱衣,深吸了口气,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学会忍耐,至少,知道有机会逃走后,更要学会隐忍。
换好了粉紫色的纱衣,她一手端着烛台赛过禁园中庭,来到沭玉池。
沭玉池顾名思义是一波水池,而且是天然温泉开凿,它位在禁园后方,四周包围着高耸盛密的大树,形成一处隐蔽的世外桃源。
这儿是耶律炀平日入浴的地方。
夕砂金照,黄昏日合,沭玉池周围笼上一片暗红妖桃的颜色,已经泡在池里的耶律炀,露出水池外的壮硕胸膛上,一痕痕狰狞的伤疤格外吓人!
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的伤疤时她呆了好久…………那是他第二次侵犯她的时候,她挣扎时扯开他胸前的衣襟看到的。
这些疤痕看起来已经年代久远,不像是成年之后才刻上身体的伤害!
那么,他小时候曾经受到过怎样的伤害,才会有这样可怕的伤痕留在身上?
「过来,替我洗背!」他睁开眼,灼热的目光盯住眼前纤细的女人。
他已经知道她来了。身边虽然有三名侍女侍候,他仍然要她进入池内替他净身。
忍受着屈辱,含青一步步跨入池中,湿水占濡了薄纱,一层薄薄的纱衣渐渐贴在身上,女性化的曲线一吋吋呈现在耶律炀的眼前。
透过不能遮掩什么的薄纱衣,两颗玫红的乳尖突挺出薄纱外,他灼烫的目光下移,盯住她蹦出纱衣外的乳头。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目光正亵渎着自己,乳头因为寒冷和羞耻而绷紧,她强迫自己做到的,仅仅能漠视他加诸在身上的屈辱。
取过侍女手里的湿布,她绕过他的身前要替他刷背「啊!」她尖叫。
耶律炀突然出手拧住她绷出纱衣外的乳尖,另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纤细的腰部,冷酷地制止了她所有可能的挣扎和反抗──「别………」
「别什么?」
他冷笑,无情地拉扯她细致的乳尖,揉捻在手指下充血的两枚红果实。
「让、让含青服侍您……」
「服侍」,是他夜半派到她房中教养她的老仆,规定她说话礼仪的其中一个名词。
耶律炀娥起嘴,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痕……「很好,那么今晚我要不同的。服侍。!」
他撂下话,含青粉嫩的脸一霎时翻白。
他又想做什么?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他没有做不出来的下流事!
「退。」
他摒退侍候的侍女,专横的大掌紧紧抓住逃脱不及、也无路可逃的含青……
第五章
「想逃吗?妳心里一定觉得我是野兽吧?」他笑问,不在乎的表情,俊美的容颜透出一股格外残佞的阴冷。
她粉嫩的唇颤抖着,清滢的眼纯澈地回望着耶律炀,没有回任何一句话。
「这么沉默?不再求我放妳走了?」他笑,拧扯指中粉致的乳头,然后羞辱似地捏揉软热的椒ru。
「……」
她倒吸一口气,僵硬地别开眼,打定主意漠视他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
「这么忍耐,该不是在打什么主意吧,嗯?」他突然这么说。
含青的身子一僵,半天不直视他仿佛能穿透人心的眼睛。
耶律炀冷定的眸研究着她,半晌他舒开眸子,慢慢仰起脸,探出另一只空出的手取了一只小瓶子……
含青认出了那是当日在榷场,她给出的小香瓶。
拧开栓子,耶律炀从瓶中取出一小丸透明的膏药…………「你要做什么!?」
他突然使劲把她扯到怀中,彷佛受伤的小动物嗅到危险,她全身的肌肤因为他的碰触感到疼痛,她开始狂烈地挣扎……
「不要……」
耶律炀霍地从水中站起来…抱起了穿著薄纱、浑身湿透的合青。
「不要?等一下妳就会求我要妳!」他冷酷地说。
他不在乎在她身上用淫药,就算她还是个处子。
耶律炀清楚的很,对一个处子用多了淫药,超过三次就可能玩坏了她,不过他对她并无怜惜,在她身上他只想得到报复的快感!
即使他明知道她无辜。
「啊放手放手……」
将她压在池边,下体半浸在水池里面,有力的男性大腿残酷地撑开她纤细修长的两腿,在热气氤氲的悚玉池边再一次艺玩她腿间的唇花………「不要……注住手…………」
「我就是不住手、就是爱看妳这副挣扎、故作矜持的下贱模样!」他残忍地羞辱她。
「禽兽……」
「我知道,妳已经骂过不止一遍了,」他阴柔地道,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
骤然撕裂她身上的薄纱,两团白嫩的椒ru立即滑出敞开的裂口,他伸手抓住一只浑圆的ru房,握在掌中恣意地搓拧箸。
「呃……」
「怎么?舒服吗?」
两指挟着充血的娇嫩乳头,他邪气地嘲弄,同时男性坚硬的膝盖抵住她大腿间的幽x入口,粗糙的肌肤摩掌着柔嫩、红艳艳的唇花……「禽兽……放开………」
「明明就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肯乖乖的承认?」
他嗤笑…放开手指挟着的乳头,突然抬起她纤细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
她惊呼,随即心神俱裂……………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秘唇被抬出了水面外,正好对住耶律炀线条刚毅的下颚,他只要一低头,不断抽搐的幽x就会贴上他的薄唇,被恣意侵犯……「不要………」
她想躲,却躲不开他男性的蛮力。
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耶律炀邪谑地低下头,用双唇和舌头拨开濡湿的美艳花唇「啊……」
她全身像遭电掣,知道si处已经被邪肆地侵犯了……耶律炀不顾她的羞耻和反抗,左手杓了药丸的手指硬插入隐匿在花唇下的秘穴「不……」
含青拱起胸脯,试着减缓疼痛和被深入的羞耻,却仍然感觉到一股透体的灼热,随着地指尖的膏药扩展到整片下体,然后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他的手指已经抽离了自己,她却感到全身渐渐火热,耳边竟然听到自己可耻的申吟声!
「不要………」
她的意识还有片刻的清明,努力地想要爬离耶律炀的身边,她痛恨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眼睁睁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不由己,他是在她身上下淫药的男人,却没有出手安抚,反而冷酷地旁观她的痛苦。
她痛苦地想爬离他身边,却像是徒劳的努力,无论再怎幺*午苦地爬行着也只能爬出水面,她似乎总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眸光正在羞辱自己……「碍………」
秘穴突然涌起一阵疯狂的痉挛,她趺趴在地上,擦伤的纤白手臂打落了被耶律炀弃在石头上的小香瓷瓶……
「不……」
看着瓷瓶从石头上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有如刀割,为了理想一直强自隐忍、支持着她在耶律炀的蹂躏下还能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刻已完全粉碎了!
泪水如泉水一般从她苍白的容颜串串滑落,她怔茫的大眼木然地呆望着地上一片无用的瓷器碎屑,她的知觉和魂魄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死去……然后,一切都像是同时发生的迅速,在她的意志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她飞扑过去──「笃」地一声,含青白细的手腕切割在瓷器碎片上,如涌泉般的血液泊泊染红了一地青瓷碎……染上瓷器的红色血腥,唤起了耶律炀童年时的梦魇……他的母亲在被凌辱之后,就是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自杀,然后他只记得流了一地的红血和鼻端一阵阵恶心、血的气味……梦魇中的血腥和现实里的鲜血连成一片,他征仲的意识猛地震回神,在她的脸倒向碎瓷片的霎间,捉住她软弱无力的腰肢……
「该死的!」
他怒吼。在狂怒中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揉碎怀中苍白的容颜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
★★★
幽惚中醒转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耶律炀令如冰漠的俊脸…………还是不能逃离吗?
即使连死也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吗…………「妳醒了?」
耶律炀的声音再僵硬不过。
他看见她开了又闭的双眼,白瓷一般纤美的容显上,如蝴蝶轻翻的浓密双睫美得醉人。
含青没有回答,她当自己死了,事实上,她是想一死了之。
「我知道妳醒了!不管妳有多很我,我命令妳喝下这碗药。」他冷硬地下令。
然后不顾她僵硬的拒抗,拗住她脆弱纤细的双臂,强迫她喝下一大碗苦汁。
「咳!」
「不许吐出来!」
他压低声恐赫。同时俯首,以唇堵住她的沾满苦药的嘴。
惊讶中强烈的恶心感褪去,咽下苦药,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捶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到纤腕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水……「你走开……走开!」
「该死的!住手!」他怒吼,终于出手,避开伤口轻易抓住她纤细的上臂。
她竟然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不顾身上的创痛,只想反击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
含青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制伏住的双手双足完全失控,不住地打颤……直到他放开她,她抖然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纤瘦的双膝,手腕上的血水慢慢淌到床板铺设的貂皮上,凝成一滩惊心的血渍。
她那瓷器一般细致滑润的容颜,脆弱凄楚的灵秀侧面,给人的是脆弱、纤细的印象,微蹙的黛眉融揉着一股雨丝般细密的哀愁……「过来!」
长寂的沉默中,他忽然嘎声命令。
她彷佛没有听见一般,畏缩在自己的双膝中,充耳不闻.
深吸一口气,他耐心用尽,伸手拉扯她……
「不要碰我!」她尖喊。
「那是不可能的!」他稳定地回答她。
她没躲得开他,他也不容许她躲开!耶律炀霸气地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膊,将她僵硬的小身体整个搂进怀里……
「痛………」
他解开她腕上包缠好的纱布,重新绑紧,她痛得咬破下唇,眼泪不知不觉地逼出眼眶外。
「自杀是最愚蠢、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敛下眸子,用力拉紧纱布打结……
「啊……」
她惨叫,撕心的痛楚,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几乎在同时,地俯首吮住她的唇,一股温润的酒液立即从他的口中注入她干燥的嘴内。
伤口的疼痛立刻消退许多,他注入她嘴里的是止痛的药酒。
「以后,再也不许自杀,否则我会要妳整个大宋国陪葬!」贴在她耳边,他轻描淡写地出言威胁。
她脸色刷白。
她知道大辽确实有灭宋的能力,如果大辽真的有灭宋的野心,要消灭宋朝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他因为她,要整个大宋陪葬?
心跳忽然渐速地增快,起初以为是心惊契丹人对于宋朝的野心,但片刻之后她全身开始发热、脸上渐渐红烫,竟然开始觉得头晕恍惚………她不对劲的模样耶律炀都看在眼里。
失血让她体内淫药的效用意外地失去,但一部份的药效仍然滞留在体内。
虽然残余的药效不至于伤身,但三日之内只要一近男人,她的身体仍然会勾起最原始的反应。
「呃……」
她不由自主地申吟着,因为自己竟然发出这种yin荡的喊叫而感到羞耻,却身不由己…………「身子热吗?」他嘎柔地问,男性的气息吹上她白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