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王朝男妃(穿越时空)清尘若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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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觉得他又开始间歇性聪明了,寻贺又不是没脑子,他怎么会不知道何方是那个何素的儿子,他和何方那么近到底害不害怕呢。
要是现在那些首脑早就武装到牙齿并把何方隔离掉了。寻贺也简直是在给何方机会。
陈飞走到何方跟前,何方想陈飞是要把他交给皇上或是把他怎么样,可是陈飞没有真么做,只是看着何方:“我喜欢你的声音。”本想抱抱何方,又怕他再不愿意,陈飞从地上把那副手套捡起来又说:“给我留作纪念吧,我回去睡了。” 直到陈飞往宸仪宫去,何方都没有回头,过了不知多久,他坐在了地上:“爹爹,告诉儿子这仇如何来报。”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漫长的一夜过去了,这个夜晚所以说漫长,大概是因为所有的人在这个晚上都没干应该干的事——睡觉,有的在做春梦,有的在独思独卧,有的倾诉过去,但也有人偷香成功。
陈飞到回了宸仪宫还在回忆那甜蜜的一刻,尽管他知道这只是他单方面的不由自主的回味,他要离开何方的时候回了好几次头心想何方会不会有什么话和自己说或者把自己叫住什么的,可是他回头一次被打击一次,人家根本就不理他,陈飞那叫一心碎啊。
为什么自己不断地盼望这个呢,说话还这么莫名其妙,要是平常听到这种话自己都想把说话的人的舌头切了,可是现在好象没那那么过敏了。
可是,同时想想,自己说得却也是实话啊,他能说话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
难道说自己转运了把什么都转掉了?陈飞开始总结自己出现的一系列的反常变化,统计如下:这些人现在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还没有一个人有生病或濒临死亡的现象;和和何方及昭柔宫其他一干人赌钱,出现了场场赢的满场彩;自己在原来父母双亡家里一个亲人都没有整天不务正业地混日子勉强养自己这么大,现在多了个叫做皇帝的丈夫,自己成了他的男妃,而且还有一大帮自己不知道没见过但却存在的家里人;曾经被已经不记得数目是多少的女朋友甩,现在这个皇帝却偏偏对自己喜欢得死,更严重地是自己竟然对何方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不CJ了。
难道自己会变种吗?只有这样才能转运?陈飞大呼OMG,心里开始难受了这是什么预兆。
“九姑娘,你们在哪里啊?我想念你们啊,5555”陈飞高呼。
(三十)
“他在叫我们,要不要回答他?”九姑娘看着陈飞在那拖着腮帮子都快成小笼包子了。
“要不我们就去一个?”老顽童也拿不准主意,“大概是这小子开始察觉什么了,本来嘛,他用的是人家宸妃的身体怎么可能白用,为了他,我把宸妃整成半个魂魄已经不错了,宸妃本来就是断袖之人,这也是必然结果。”
“谁去?”九姑娘问他,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他知道。
“石头,剪子,布。”老顽童搬出老规矩,这个规矩的通用范围自决定谁做饭洗衣到决定在床上谁上谁下,多少年来从未间断过。
最后果然是九姑娘输掉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他输的可能是九成,结果是不言而喻。
于是乎,经过形式上的思想斗争,九姑娘只好硬着头皮去找陈飞,解救他这个可怜的孩子。
“齐妃娘娘!齐妃娘娘!”这一大清早就听凤齐宫里喊“齐妃娘娘”的声音不断,寻贺迷迷糊糊地还在做梦,鬼知道他都梦哪去了,听着旁边有说话声,不耐烦地睁开眼却一个人也没看见,那是哪来的声音,难道是鬼了?
不对,这声音怎么听都不对,寻贺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终于目光定格在梁上那只还在开口说话的虎皮鹦鹉身上,它是在叫主人起床吗?对了,话说回来,廷洛去哪儿了?好象是自己听着他说话便迫不及待地梦宸妃去了,然后就不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开了,进来一排宫女拿着盥洗用具和衣服之类的东西等着伺候,在她们之后进来的便是换装完毕的韩廷洛,言道:“齐妃恭请皇上圣安。”说罢,那一排宫女便开始伺候寻贺洗漱更衣等活动,寻贺也便默许了。
用过早膳,韩廷洛挥退了所有宫女,对寻贺问:“皇上是准备在凤齐宫借宿一夜还是长住?”
“你是愿意朕借宿还是长住呢?”寻贺知道韩廷洛是有意刁难他,这种游戏他们俩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还是借宿好,你不好玩。”韩廷洛倒是直言不讳,让寻贺哭笑不得。
“那好,朕就借宿他几日,回头还你。”寻贺可没跟他认输。
习惯了的吵架游戏不过是早饭后的佐餐调料,其实它一点意义也没有,就是两个人练练舌头而已。
何方待到没得可想之后觉得整个一个皇宫里还是应该回到昭柔宫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在此以后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似乎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一时间发现把心敞开竟是这样舒服。
宸妃,何方心里记下了什么。
在九姑娘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长篇大论后,陈飞觉得自己该掏耳朵了,里面茧子太多了,再看九姑娘那嗓子跟已经切了似的,一会儿工夫在他这喝了四壶水了,弄得整个宸仪宫的人都怀疑宸妃娘娘是不是身体又出毛病了,一个人喝了四壶还要水。
陈飞只听懂一个问题:自己是GAY是肯定了的,这就是他所说的人的命天注定,已然如此,就要顺其自然,这种感觉和陈飞把自己当作猪肉由食品检疫站在自己身上盖上合格的章,然后准许出厂是一样的,都是定性了的。
原来,一直以来的感觉是正常反应,陈飞现在不断再把自己往上面去套,发现自己属于GAY的血统越来越正宗了。
(三十一)
怎么办,现在什么都知道了该怎么办,陈飞把这个问题归到了亘古的问题那一类,九姑娘是来给他通窍的,至少人家是这么琢磨来着,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这个时候陈飞想起了韦小宝,他想和他谈谈这种乱混的经验。
正感叹呢,陈飞听外面报蛮西来使萧仁求见,陈飞继续疑惑,难道寻贺不送羊腿来了让卖羊腿的自己来了?不就一个推销员么,找我来干什么?
现在陈飞实在是想离开去昭柔宫找何方,看看他怎么样了,可是,好象记得这个推销员是廷洛的老乡,怎么也得尽点客套才好。
他又开始挣扎了,用他的话来说他的生活是在挣扎中度过的,整天作垂死状。
算了,还是看在廷洛面子上招待招待他们好了,不然不知道廷洛听说了会不会对自己翻脸,自己在这宫里虽然经常和他斗一斗,可实际上最怕他了。
廷洛就是自己大哥一样,自己在他跟前就是当小弟的命。
“你还没查到凶手?干脆公开算了。”韩廷洛听寻贺说完不假思索地道,早点解决这件事最好,他可不希望哪天寻贺在这借宿的时候“横尸”在他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齐妃太有本事了呢。
“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那支箭什么都看不出来,而且朕不知道他的动机,连个怀疑的人选都没有,哪想过会有什么人来杀朕,还有这本事来杀朕,后宫里的人可能吗?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啊。”寻贺停了下似乎想起什么又摇了摇头,百般聊赖,“而且这个时候是蛮西来使进贡天朝的时候,朕要是公布出去,若真是他们必然会打草惊蛇,若不是他们影响又会不好,怎么说得?”
“这说的也倒对,不管是谁,你查出来,一定不要手软,若真是他们,”韩廷洛马上变得认真起来,“你也正好抓着个机会,顺理成章。”
寻贺知道韩廷洛的心思:“你不心疼?”
“心疼?那是些没有用的事情啦,我这只鹦鹉要是病了我会心疼的。”韩廷洛逗着鹦鹉,心里纳闷它怎么不吃东西呢。
“蛮西此次进宫见我三王子齐妃娘娘似乎与宸妃娘娘相谈甚幻,窃以为宸妃娘娘与齐妃娘娘是交好,三王子之友亦是我蛮西之上客,此次到宸仪宫是来特意拜会娘娘。”萧仁呈上拜帖,陈飞看了一眼就让人拿走了,并让他们坐下说话。
“你们是廷洛家里人不必这么客气。”陈飞觉得自己这句话很像样,暗暗给自己打了个十分。
“娘娘深得皇上宠爱,在后宫实为上主,臣等怎么敢造次,蒙娘娘不嫌已是感激。”萧仁在那天自上看出寻贺在看陈飞时的眼神是怎样一种,再说,从那天起,陈飞可是“专宠”后宫了呢。
陈飞倒没觉着这话有什么不舒服,寻贺那小子贡着自己的感觉怎么是一个爽字了得?不过,萧仁的话总是让他觉得是有什么事要求于他,这种感觉比较不爽,拍哪门子马屁呢,还不快说。
“不知道娘娘有没有听皇上说过给蛮西澜河四百里地的事情呢。”萧仁一边说一边命人送入八只大木箱,箱盖一打,里面尽是金银器,玉器饰物,狐裘之类的物品,并告诉陈飞在宫外还有百只胡羊奉上以供宸妃娘娘食烟熏羊腿之用。
宸妃爱什么还不好打听么?
(三十二)
一次送这么多东西,拜托,我和你们不是很熟好不好,真把我当成只知道吃只知道要的人了,不行,我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他们有什么鬼主意我偏不让他们得逞。
看谁是老大,谁最有本事!?
于是,开始了萧仁在那边说着他在这边听着的状态,在陈飞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九姑娘那口水才叫夺得天上没有地下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霹雳梦幻无敌的演说辞呢。
听到最后,陈飞有点明白了,所谓拿别人手软吃别人嘴短,估计就是他现在这模样。
原来说到底是让我在寻贺旁边当探子啊,搞什么搞,还让我去吹什么枕边风,胡闹什么胡闹,告诉你们本大爷不吃这一套,拿我当柿饼子呢。
“哈,好说好说。”陈飞拣着箱子里的璎珞珠链说道。好说你个头,看我怎么治你们。
就这模样是我也懒得见你们。
果然不是都像三王子一样不通情理,萧仁深信没有人可以抵制住诱惑的。
当陈飞挥着手送他们出去的时候,他想到了何方,他们可没有何方那么好。
你们说对吧,陈飞抬头看着天,其实他是在和老顽童和九姑娘说话,九姑娘说他们一直这样看着他们,只可惜他看不到他们。
“收人家这么多东西真是舍不得下手呢。”陈飞知道自己在假慈悲,这辈子也做不了菩萨了。
“娘娘,今天宸妃娘娘竟是没来了呢。”昭柔宫的一个宫女和何方说着,本能性地去看何方,等着他亮出那张纸条来。
何方正愣神呢,听宫女说到陈飞,不觉得惊了一下,研磨写了一行:“本不来的人何期再来。”
昭柔宫就是一潭静水,一直都是这样,又有什么好奇怪,莫非他们都改了习惯不成?
什么动静都没有,陈飞到底想怎么样?何方无法想透这个问题。
到了下午,这本是宫里许多人小憩的时间,却只听一声高身呼叫:“寻贺,你在哪儿呢,给我出来!”登时,这个皇宫被陈飞这一嗓子整得鸡飞狗跳人发颤。
怎么敢这么大声地张口喊皇上的名讳,这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不想活了是怎么的。当老总管带着几个侍卫找到声音的主人时看到的却是在那东找西找的宸妃娘娘。
就说皇上看上他了吧,也不能这么猖狂啊,要是皇上生气了还了得?再要是被皇后知道了,虽说皇后只为天朝生育子嗣,不与后宫争宠也不会容得宸妃这么张狂胡来啊。
小祖宗,别喊了。老总管不知道怎么管,心里这叫一着急啊。
“宸妃娘娘,皇上此刻在凤齐宫,若有事找皇上,还请移驾凤齐宫为好。”老总管不知道宸妃这是犯了哪门子脾气,现在怎么又开始着急找皇上来了。
他上廷洛那里去了?不早说,他也和廷洛关系那么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是去了再说吧,廷洛也知道一些事情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陈飞气冲冲地,啊,不是,是兴冲冲地奔向了凤齐宫,必须和寻贺说这件事,不如那如果那边又有行动了可是不好办。
陈飞一点把握也没有,这个时候的他朦胧之中倒有了点知道大局的意识。
那八个箱子的东西啊,还有四百只羊腿,陈飞却在这种诱惑中决定要把它们都充了公,心里还想着,全国要都像自己这样,是不是就能实现共产主义了?
(三十三)
寻贺,宸妃都在齐妃的凤齐宫里,何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宸妃是去找皇上把这件事说出去,是在这里坐以待毙,还是去主动承认? 何方想着想着,决定还是自己去凤齐宫,他们都在那里了,或许就差自己了,再说,何必要让他把这些说出来。
“宸妃?”寻贺正和韩廷洛说着话,便见陈飞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所来的路上什么都不管。
寻贺啊寻贺,还说宸妃对你无动于衷,现在人家都找我地盘上来了,你还在这装什么装,没事博我同情。
“有本事啊你。”韩廷洛推了推寻贺,眼睛不时瞟着陈飞,这家伙不找寻贺就不来我这了,真是没良心,想着就不爽。
这么说,廷洛那里会有问题么?陈飞还在由于,他不会打击报复吧。
不过,应该,陈飞觉得还是要是试一试。b
“我查到谁杀你了。”陈飞语出惊人,让寻贺挑起了眉毛来细琢磨他这句话,而韩廷洛也是没想到他说这个话题。
这小子说自己去查,难道真的查出来了?他什么时候变这么聪明了。
“你查到谁了?”寻贺不知道是宸妃真查到了还是他又在疯言疯语,其实看到他自己来找自己,寻贺已经很高兴了。
“蛮西的来使萧仁或者是他派的什么人。”陈飞还是说了出来,看到韩廷洛的脸色已是变了。
再怎么说蛮西来的那些人也是韩廷洛的家里人,让他无动于衷是难了点。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即使是寻贺已经看着他,眼神复杂的时候,他也是一副继续听下去的样子。
“你怎么就认定是他们,他们对你来说还不了解,你又是如何查的呢?”怎么也要给廷洛挽回点面子回来,宸妃太过心直口快了。
即使他是好心呀,寻贺宁愿和宸妃单独处理这件事。
“你们可以去我宸仪宫看,蛮西使节萧仁给我送来八箱珠宝还有百只活羊,想以此贿赂我在皇上身边做些手脚,而且,他们那里也有行刺用的东西。”陈飞这局可是下了个大赌注,他知道自己现在正是在犯那个欺君之罪。
可是,他却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他还是能看出来寻贺不喜欢这个蛮西的,而廷洛估计也不会有太大感情。
而且,还想了什么来着,陈飞思维有些慢转。
寻贺见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应该不会有什么错了,现在可以去核对了,于是说道:“摆驾宸仪宫。令传蛮西来使萧仁等到宸仪宫。”
韩廷洛看着寻贺和陈飞去往宸仪宫,渐渐走远。
“入我瀚土,资南夷产,食我琼露,滋南夷物,掠我牛羊,壮南夷之士,夺我妻儿,奴南夷之家,空留我流落悲歌。”韩廷洛不自主地哼起了蛮西流传的小调,他来天朝之前常听到这个,不知道现在的词是什么样了。
八个箱子还在正中放着,当箱盖打开里面的一切映入寻贺的眼帘的时候,寻贺只好感叹蛮西为了这种不甘心真的是下了大力气,那一百只羊让宸妃放哪啊。
他就这么交出来了,真是没想到,还以为他看到这些东西会把自己卖了呢。
萧仁一行人刚在宸仪宫站住脚,寻贺便下了道令:“搜。”于是乎,一班侍卫便从萧仁等人的身上到他们的随行车马到住处开始了搜查。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样开始也不知道寻贺为什么要把他们召来宸仪宫,当他们看到那八个动都没动的大箱子时,萧仁和韩廷焕明白了些。
(三十四)
接着,侍卫们从萧仁的车马和住处分别搜出了弓箭和夜行衣,他们彻底明白了。
“这就是你们刺杀皇上的证据,还想从我这里找好处,你们也太小瞧我了。”陈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