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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弃后翻身记+番外 作者:阿布布(纵横2012-05-02完结)-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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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弃后翻身

韶华白首转瞬逝,前越良亲何故去
 楔子
那天,父候从皇宫回来的时候,双眼是无神的,手脚是冰凉的。

娘亲第一次感到害怕,但她平淡的性子,依旧从没感觉过后悔。只是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到底是真爱,还是假恨。

大哥二哥站在不远处沉吟不语,一家人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上了正式常服,接了一道圣旨。

我们家给封赏了一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一家人都呆怔住,都忘记了接旨,甚至我也忘记。小白好像看出气氛的不对,从我身上窜出去将圣旨咬到了父候面前。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差点抗旨了。小白是先帝赐给我的,天下人都知道,来宣读圣旨的内侍也知道,他尴尬笑笑说:“真是只聪慧的银狐。”

内侍走了,他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当时我竟然还有心思想,这内侍大概是第一次到臣下家去传旨没有得到赏钱罢!他一定在奇怪,为什么这么天大的荣耀砸在我们家头上,却没有一个人欢呼雀跃呢!

原本安静和谐的我家,从今天开始就像死地一样没有生气。大哥二哥看了我一眼,走上前将父候扶起来进屋,我走过去将母亲扶起来进屋。小白叼着圣旨将它放在桌子上。

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向温文儒雅的大哥发脾气,他怒喝道:“小白,你想气死父候么?”

小白叼着圣旨有些不知所措,它看了我一眼,然后将圣旨扔到了桌子下面。然后可怜兮兮的看着我们。

这个时候我们才露出些许欢颜,可是更多的是苦涩。

圣旨已经下了,不管小白放在桌子上还是扔在地上,父候原本不想争名夺利的心思终归还是没能走出新君的手掌中。他用这个爵位套住我们家,到时候大哥承爵二哥恩荫,说是皇恩浩荡,可是谁都能看出这浩荡后,我们一家人的危机。

如果我知道后来,我一定不会想和他们相遇。如果我知道后来,我一定不会招惹他们,招惹我一生桃花伊始。




第一章  那一年的冷梅香
那一年腊月,过完我十六岁的生日后,我便带着小白偷偷跑出了将军府。而那一年也是我穿越到古代的第十六年,真是活得够清楚的。人家小时候什么事都不记得,但我委实记得乳娘naishui的味道,这是个大问题。
人人都道定远侯府的符未小姐长相如何如何绝色,身段多么多么婀娜,其实我个子真不高,连父侯的肩膀都不到,大概是因为我如何吃都不胖,身材娇小才有如此说法的罢!
趁着家里人都因为我的生辰喝了不少酒,我心想着,这下终于能出去好好玩儿一次了。
小白是十岁那年我跟着父侯还有皇上一大群人去木兰山围猎时,皇上猎的的银狐。
那时候我还小,父侯也正是深得朕心之时;
皇上猎得小白很是高兴,并下令犒赏所有跟他一同围猎之人,我趁大伙儿不注意,悄悄跑到小白面前,手舞足蹈的跟它说话,只是它很不解,只是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
也许是我的声音真的太大,引起了正在跟众臣说话的皇上注意,我瞧见他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只是这怒意转瞬即逝,接着便哈哈一笑说道:“既然未未如此喜欢这银狐,便赏给她罢!”
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变脸变的如此之快的,尤其是之前还有些怒意。
这次真的有点怕了!
我跑到父侯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因为在我的世界里,父侯是无所不能的。
父侯尴尬的朝众人笑笑,然后推开我说:“未未,还不快去叩谢皇恩!”
我自小就很聪慧,但是胆子很小,从不与人接触的,就算是家中的下人,都离他们远远的。后来我才知道,这原来传说中的禁闭之症。
我老大不情愿的走到皇上面前,颤颤巍巍的叩谢了皇恩。然后就有太监拎着小白走过来递给了我。
此后多年,我一直都忘不掉皇上当时一闪而过的怒意。
我父侯独爱我母亲一人,而我母亲却是对我父侯一直淡淡的。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父侯年轻的时候对母亲一见钟情,可是那时母亲却是有了心仪之人。
父侯却并不知道,不过以他的行事作风,就算是知道,也会用尽办法让母亲倾心于他。父侯那个时候并不是侯爷,而是皇上身边一名很得宠信的武将;父侯想尽办法在皇上面前立了一个功,而赏赐,只求皇上能将我母亲指给他。
母亲的娘家是个文臣,并不得皇上眼缘,而是上朝时都站在最角落里,不会引人注意的一个文臣。我外公一听皇上要赐婚给他的女儿,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不过他一直是个聪明人,不然也不会在朝中三十年都平安无事。
母亲原本心仪的因缘,皆因为父侯的一个求旨,全部希望破灭了。
母亲嫁与父侯之后,虽然不爱他,但还是尽到了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父侯竟为了她一生都不纳一房妾室。
母亲嫁与父侯三年,便诞下两位哥哥,而我,则是在又一个三年之后才出生。父侯对母亲很好,每次只要一外出,必定带回些新鲜玩意儿来供母亲做消遣之用,只为博得她回眸一笑。然而,这么多年,母亲却从未对他笑过。但他却数十年如一日。
我的出生,是父侯一直盼望的。
他一直想要一个像母亲一样的女儿,这个孩子对他不能像她母亲那样冷淡,就好像母亲对他转性了一样。现实如同父侯设想的那般顺利,我出生后,果然很像母亲,就连容貌都跟母亲一般无二。
眉宇间更是具备了父侯的神采,绝色中带上英气。
而我也同父皇期许的那样,跟他的感情,比跟母亲的感情,好上太多。我们兄妹三人,跟父亲的关系,皆都比对母亲好太多。
母亲全然不在意,她以后做她每天都做的事情,就是在亭子里,看鸳鸯戏水,看游鱼觅食。
而我与两位哥哥的感情自是更好,大哥是个温文尔雅的俊俏公子,二哥的性子则是恰恰相反,冰冷如冬。我冬天的时候,喜欢呆在大哥的身边,因为暖和;而夏日里的时候,则是跟在二哥身边,连降温的冰块都省了太多。
如今正值寒冬腊月,大哥跟二哥都在爹的身边,三人在煮酒论我呢!
娘抬起一贯平淡的眼,看着我说:“未未年纪不小了,该寻个合适的人家嫁了。”
娘的话语一落,自是遭到三个男人的齐齐反对。
父侯第一个反对的,他说:“那可不成,咱家全指着未未添点生气呢!未未一走,这家还叫家么?”他说着,拿眼小心的看了看母亲。
二哥抢先大哥一步端起酒杯说道:“我跟父侯一样,不同意将未未早早嫁出去。她太小了,并且还不懂事。”二哥其实很差劲,总是接我的短儿。
大哥是慢性子,他扬起一贯柔和的笑意,说:“未未自幼让我们惯坏了,她这个样子,嫁到别人家会吃亏的。”
娘始终不语,听完三个男人的话,终是怒了:“你们三个,总是如此溺爱她;她这般顽劣性子,我看日后谁还敢要她。”娘说完,便脸色发冷的离开了饭桌。
而爹跟两个哥哥,皆是相视一笑,继续煮酒,论的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五年前,新君即位,新皇帝的行事作风雷厉风行,几乎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都不能奈何。父候之前得先皇的赏识,但不代表他能得到新君的赏识。
我们家虽然还在聊华城,父候也依旧是侯爷,可是谁都知道,父候真正的大权已经被新君暗地里架空了。
大哥跟二哥的意思是让父候就此辞去官职,然后一家人隐归田园。可是父候却一直坚持不离开。
他的一切都是先皇给的,他不能在这个朝廷表面平静,实则动荡不堪的时候离开。他不能眼看着先皇带领他们一手打下来的天下就此败在新君手上。
实际上,只要我们家母亲说话,父候就一定会听的。但是此时,母亲却是一言不发,依旧每日坐在凉亭内,看着鸳鸯游鱼,只是她手中的鱼食却没有如以前那样,一点一点的撒下去。
许是我年纪太小了,或是我是一个女孩子,对政治是不敏感的。所以并没有感觉现在的聊华城同以前的聊华城有什么不同。
街上人声如旧,卖东西的小贩也很多。粮油铺子人更多,人们排队都排出好远。铺子上每天的粮食都供不应求。
我抱着小白好奇的探首过去,有人推开我,口中说着:“小姑娘排队在后面。”
我‘哦’了一声,回头看过去,很多人都在瞪我。我怯怯的想回瞪却没有胆子,小白这时候就抬起头,呲牙咧嘴的威胁那些人。
小白是我的保护神,我一直知道。我抱着小白跑出很远站在墙角喘着气,将小白高高举起:“你好棒。”
小白一听举着自己两只粉嫩嫩的小爪挥舞,脸上尽是讨好的表情。
一个小姑娘一脸好奇的走过来,指着小白问:“它是什么动物???”
我四周看了看,依旧在街上,这个时候人也很多,所以不能让小白引起别人的注意力。便对小姑娘很认真的说:“它是一只很寻常的猫。”
我清楚的记得,二哥跟我说过:要想你的谎话被别人相信,首先你要催眠自己相信。
二哥虽然话很少,但他说的每句话都很有道理,我就扎实的记在心里。
不知是我的表情还是我的话,小姑娘相信了。小白委屈的朝我呜咽两声。
一听小白叫唤,小姑娘眼睛一亮,很感兴趣的指着小白问:“那它为什么不喵喵叫?”
我用手抚了抚额头,无限郁闷,只能用抱歉的眼光看向小白:“因为它是只不会说话的猫。”
小姑娘了然的用手戳了戳小白,见它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说道:“果然不会说话。”
我点了点头,说了声抱歉,抱起小白就往前跑去。
小姑娘远远的跟我摆手:“以后带那只不会说话的猫来玩啊!”
跑出了老远,才停下来,因为我发现前面有一个人站在我面前。确切的说,我是被迫停下来的。
那人一说话,我就打了个哆嗦。随风飘过来的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气。
“你出门没带眼睛?”他的声音比二哥的声音还有穿透力,我已经被冻结的浑身直哆嗦了。然后我果断的对自己说,这以后冬天一定要少出门。
“对不起。”我低头不敢看那人,赶紧道歉,毕竟是自己没看路撞了人有错在先。
“不过是个小姑娘,何必一般见识。”说话间,那人的身后走出一个男子。
我将眼睛马上落在那人的下摆上,因为我没胆子抬头看他们。这人穿着一身玉色长衫,脚穿金丝缠玉长筒靴。
这衣料跟靴子都是极为昂贵之物,我只在父候的衣柜里发现过几身。父候说:这些都是华而不实的东西,价钱好,但穿不了多久就坏掉了。所以他从来不穿。
大哥二哥说这些都是暴发户穿的衣服,他们也不屑。
所以,我潜意识里认为,穿这些衣服的人都是暴发户。
想到这里,我有了些底气。实际上,让我有底气的是自从刚才的玉衣男子说话了,挡在我前面的冷酷男就沉默下来,我以为,我得救了,或者说,我暂时没了危险。




第二章   伊人消逝

我悄悄抬起头,嘴里还不忘记道歉:“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倒是个有趣的丫头。”玉衣男子又说话了,他的声音清清朗朗,透着温润的暖意。但跟大哥还是差了点儿。

我将目光抬起,落在了玉衣男子身上。他长得很是好看,白皙如玉的肌肤,狭长婉转翘上的眸子,眉毛浓黑细长如远山,额前光亮,鼻梁挺直如峰,嘴唇淡薄粉嫩;美中不足的是,他右半边脸上带着一块银质面具。

他旁边的是冷酷男,他长得挺温馨的,就算是略带怒气,但是他的嘴角也是上扬的,就好像在笑一样。一双眼睛只有一层眼皮儿,但他的眼睛却很大,眸子明亮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锋芒。一身淡蓝色长衫,倒是跟他的气质挺相辅。清冷中带着属于贵族的傲岸,优雅又带着一丝不羁,占尽风姿。

对于冷酷男,我的眼神只是一带而过,再次落在玉衣男子身上,我看向他的嘴唇,像一个女子的嘴唇,如同樱桃,让人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我幻想着,但也只能幻想,还得认清现实。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我得离开了。

“我已经道歉了,可否让我离开。”我看向玉衣男子,可能是他为我求情了吧!我觉得他要比冷酷男好说话的多。

“不行。”冷酷男再次冷冷开口。

我的心里窜起一道火气,本姑娘是善良温柔不假,可不见得受得人欺负。

“你想怎么样,我已经跟你道歉了。”我抬起头,直直的看向冷酷男。心中已然将冷酷男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他低头看向我,一瞬间,我们两个的距离便拉近了。从他的身上,随风飘过来一股冷淡的梅香,缭绕在我们的周围,万籁寂静。带笑的唇角微微上翘,他道:“好厉害得丫头,你撞了我,反倒理直气壮。”

玉衣男子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意,透过他银冷的面具时,将温暖截住。

此时我的心中,压抑的愤怒已如潮水般要将我吞没。这男人的态度也委实让人忍无可忍,我道:“说罢,你想让我怎么道歉?”我将牙齿咬得嘎嘣响,唇角也学冷酷男带上一丝笑意,看上去如斯冰冷。

微微笑意如同纹路一样爬上他的脸,他笑道:“唔,很简单,你能做到。”

看着他蕴含深意的笑容,我的心突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究竟不好在哪,却又说不出来。他满面含笑的看着我,他身旁的玉衣男子蹙了蹙眉,显然也没想到他会如此胡搅蛮缠。

我不动声色的暗暗找寻机会逃走,嘴中想办法同他周旋。“作为一个优雅的贵族男人,如此为难一介弱质女流,说出去不怕别人笑话么?”直觉告诉我,他要求的很难,至少以我现在的情况办不到。

他微微一怔,说话间我已经向后退了一步,随时准备逃走。听我这么说,冷酷男微微沉吟道:“你即已猜出,那就先答应我。”

我将小白紧紧抱住,勒得它直翻白眼时终于从我身后走过来一个推草车的男子。我小声对小白说:“你记得自己逃走。”然后在冷酷男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小白扔了出去,然后将从我身旁过去的稻草车推翻,钻进了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巷子。

不知跑了多久,我在巷子里穿来穿去,冷酷男总算没追上来。也不晓得他当时有没有追我,或许他根本上觉得,我这个无礼的小丫头委实没必要追下去,省得落了他们贵族的面子。

想到这里我觉得可笑,也许人家只当我是无聊生活中的调节剂,只是逗逗我仅此而已。而我竟然会想他们是某些纨绔子弟看上了别人家的小姑娘带回去糟蹋的前兆。这样想来我委实害怕,也顾不得当时洒落了他们一身稻草。

我想,他们大概一辈子没有如此狼狈过。我得意一笑,慢慢顺着巷子往出走,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开始有些发暗,我终于有些害怕。

出门前,我身边总是会带人,就算不带下人,小白也十二个时辰都跟在我身边。可是现在的情形,我不得不感叹,出门时忘记将婢女隐隐带在我的身边委实是一件憾事。可当时的情况,如果隐隐在一定是当成炮灰被咔嚓掉的。

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寒气还是直往单薄的衣裳里钻。我不由在心中祈祷,宵禁前父候同两位哥哥没发现我回来,一定会出门找我,只希望在他们找到我前我不会冻死或是饿死街头。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有些多余,忘记了小白是我的保护者,它还兼职着一个职务就是大黄的职务。凭着它比狗还灵敏的鼻子,终于在天黑之前带着黑着脸的二哥走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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