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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驭王骁宠 by 木尼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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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岚宁打量着酋德,唇边浮上一丝深深的笑意,“怎么,很吃惊吗,酋德,如果我不来,只怕今生都跟你无缘再见了。”

  “你好傻,岚宁,烈布没有抓捕于你已是万幸,你怎么可以自投罗网?你说过,保全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或许。。。。。。”

  哈哈,岚宁大笑起来,萧瑟的身体剧烈的摇摆,犹如一株风中的残叶。

  酋德惊呆了,那冰凉从酋德的手中慢慢滑落。

  “烈布赢了,不是么?”岚宁轻轻一笑,“我苦心经营却功败垂成,烈布一定很得意,酋德,你也释然了吧。”

  “你,这是,”酋德迷茫的看着岚宁神情莫测的脸庞,“岚宁,你。。。。。。”

  岚宁近前,很近的看着酋德,她伸出手,一丝冰冷滑过酋德的脸庞,她的笑容消失了,毫无生气的眼神洞张着,像是濒临绝望的死囚,“你还是以前的酋德吗?”岚宁似在自言自语。

  酋德眼睛一热,他捉住那只手,“岚宁,快离开此地吧,走的远远的,这次烈布同意赦免于你,你即刻离开兰陵!”

  哦?赦免我?呵呵,岚宁古怪的笑了,“真是天恩浩荡。”

  岚宁!酋德的痛楚的闭上眼睛,“生命比一切都重要,邱特覆灭,你是王族唯一的血脉,你要坚强点,岚宁,你要活下去!”

  哈哈哈哈,岚宁失控的大笑起来,声音凄厉,酋德在这笑容下只感到周身冰冷。

  “活着?”岚宁笑,“世界之大,早就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千万褚烈人因我而死,我早就是他们恨之入骨的千古罪人,我相信,他们等不及把我撕成碎片!”

  酋德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目光狰狞的岚宁。

  “而你,漂亮的酋德,”岚宁忽然笑了,“你还是那么英俊,竟然已然成为兰陵的坐上之宾,烈布的恩公爱宠,酋德,你好不悠哉哦?”

  酋德的脸孔烧灼般的涨红了,血液涌上他的头顶,他张张嘴,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恍惚明白了,岚宁误解了自己。

  “怎么,你没话说?”岚宁一笑。

  酋德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脸色慢慢暗沉下来,变得苍白无色,他徐徐开了口,“岚宁,我做了一切我该做的,我从未背弃过我的诺言。”

  哦?岚宁叹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她轻慢一笑,“多伦死了,英吉死了,而你为什么却活着?”岚宁忽然目光如剑,狠狠的刺向了酋德。

  ☆、第94章 深夜来客

  我为什么还活着?酋德徒自叨念着,他痴愣愣的看着岚宁。

  在岚宁的逼视下,酋德犹如万千穿心一般的锥痛,他嘴唇颤抖,“岚宁,你在怀疑我吗?我刺杀失败了,是的,我没有杀了烈布,我还救了他,我不是人,我不该活着,我不配活着,我罪该万死!”酋德呜咽,‘噗通’酋德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岚宁冷眼凝视,她翕动着嘴唇,泪水无声而下,她缓缓开口,“酋德,难道你不承认,你背弃了当初的誓言,助纣为虐,害死了多伦跟英吉吗?”

  酋德猛然抬起头,他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终于爆发了,“岚宁,你真的信任过我吗?如果我告诉你,为了复仇,我忍受了常人不能忍受之痛,为了忠诚,我不惜性命刺杀了烈布,我死里逃生,才侥幸活到今天,你相信吗?”

  酋德站了起来,他仰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眼眶,“是的,我真的很愚笨,我没有刺杀成功,我有负你对我的重托!可是,岚宁,我从未杀害多伦,恰恰相反,我险些被多伦一剑刺死!我更没有杀英吉,英吉草率,听信谗言,却一直不肯听从我的劝告,仓促发兵,中了烈布的诡计,才会前功尽弃,丢了性命,岚宁,为什么你却认为我才是幕后真凶?问罪于我呢?”酋德悲戚的咆哮。

  岚宁镇定自若的看着酋德,面色平静,她莞尔一笑。

  “好吧,酋德,”岚宁转身,从茅草之中拿出一个布包,酋德诧异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岚宁打开包裹从里面拿出一只竹笛,酋德顿时目瞪口呆。

  “认得这个笛子吗?”岚宁微笑。

  酋德的脸霎那变了眼色,那是他的笛子。他就是挫骨扬灰也不会看错的,这怎么在岚宁的手中,酋德一下子懵了,岚宁这是何意?

  “好吧,让我告诉你,这一切的缘由吧。”岚宁轻声说。

  -----------“多伦殿下被杀了!”浑身血污的男子滚下战马,拼命冲向了内殿。

  普洛将军回来了!侍卫们惊呼。

  普洛不顾侍卫的搀扶,跌撞着扑进了大殿,噗通跪倒英吉跟岚宁的面前。

  “将军,普洛罪该万死,多伦殿下被杀了!”

  “普洛?多伦被杀了?到底怎么回事?”英吉看了眼身边的岚宁,目瞪口呆,岚宁疯了似的扶起男子,“告诉我,哥哥怎么死的?”

  男子睁着失神的双眼,鲜血再一次涌出了嘴角,“小人跟随殿下前去勘察地形,在返回的途中,被烈布的暗探跟踪,他们,设下陷阱,俘获了多伦殿下,他被秘密押往兰陵,小人,小人。。。。。”普洛泣不成声,“他,他被烈布凌迟处死,我拼死返回,就是为了。。。。。。”男子声音微弱了下去。

  “怎么,烈布竟然还活着?酋德刺杀失败了吗,酋德现在何处?”英吉惊愕,他扶起普洛,大声问。

  “酋德,酋德,他,背,叛了。。。。。。”一股鲜血再次涌出口中,男子的头沉重的垂落下去。

  英吉站了起来,他怒目圆睁,“我要杀了烈布!酋德这个混蛋!”

  岚宁起身,她感到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岚宁!英吉大叫,来人!

  岚宁躺在床上,深思缥缈,她木然的注视着前方,“不,我不相信。。。。。”

  英吉坐在岚宁的身边,蹙紧了眉头,他握住岚宁的手,“不要伤心,我会即刻发兵,突袭兰陵,为你报仇,岚宁,你放心,我会亲手杀了烈布跟酋德!”

  不!岚宁大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酋德绝不会背叛于我!”

  英吉脸色一沉,“岚宁,你为何如此信赖于他呢?”

  岚宁幽远的望着前方,她嘴角轻轻一翘,“他不会,相信我,英吉。你赶紧派探马去重新探探消息,这次绝对不可以有误,我要真实的信息!”

  一个月以后,英吉派出的探马回来禀告,酋德刺杀不成,被烈布流放到死域,下落不明!

  酋德没有死,酋德还活着,岚宁释然的闭上双目。

  褚烈的冬夜,异常的寒冷,凛冽的寒风在窗外嘶鸣,像是孤魂野鬼的哀号令人心悸不已。岚宁看看窗外,她早已习惯这高原恶劣的天气跟寒冷,比起当年的温暖如春的邱特,这里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

  人的适应力如此顽强,早已超乎岚宁的想象,岚宁轻轻一笑,从邱特覆灭的那日起,昔日的岚宁就已死去了。

  英吉与岚宁围坐在炭火前取暖,盈盈的火光照射下,白衣的岚宁冰清雪骨,风姿绰约。英吉起身爱怜的为岚宁的膝头盖上熊皮毯子,他柔和一笑,“岚宁,你远嫁到褚烈这荒原之地,让你受苦了。”

  岚宁笑,“将军怎么也煽情起来,这里虽然荒僻,但是头顶碧空,伸手可及,倒是另外一种风景,而且,褚烈民风醇厚,你我恩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英吉满目欣喜,他起身坐到岚宁的旁侧,把岚宁拥入怀中,“我虽妻妾成群,她们跟你的清丽雅致相比犹如粪土,能娶你为妻,是英吉今生的幸运。”

  岚宁娇羞一笑,依偎英吉怀中,“将军胸有有大志,您迟早会实现夙愿,成为天下的王者。”

  烛光摇曳,月影清幽,浓情似水,佳人在怀,英吉终按耐不住,遂掐灭了灯芯,匍匐而下。。。。。。

  那一日深夜,英吉正要安睡,侍从却匆匆跑了进来,“这么晚,急急忙忙,到底何事!”英吉不快。

  侍从急促伏在耳边,“兰陵来人,说要急见大王。”

  兰陵?谁?英吉警觉。

  “阿布托。”

  英吉凝神垂目,阿布托?他跟此人素无往来,他远来褚烈深夜约见,却为何事?身旁的岚宁却忽然坐了起来,“阿布托是前朝尚书之子,他现在镇守寒城要塞,他忽然而至,定有玄机,将军不如马上召见于他,我藏在暗处,也好为将军察其动机。”

  也好,英吉起身下床,“传他觐见!”

  ☆、第95章 巧舌如簧

  英吉看到,来人穿着黑色的长袍,清瘦细高,高高的斗篷遮挡着他的前额,半个脸隐匿在暗影里。

  英吉拱拱手,“将军远道而来,深夜求见,必有要事,这里是我的内殿,将军不必躲闪,何不现身一见?”

  黑衣人这才摘下斗篷,瘦肖的脸庞下长眉细目,他一笑,给英吉施礼,“小人阿布托拜见将军。”

  呵呵,英吉豪爽一笑,挥挥手让座,“我是粗人,我喜欢开门见山,将军不镇守寒城,却远道来此,却为何事?”

  阿布托却没有坐下,他近身一步,面色冷峻,“小人冒死前来,却为一见极为重要的事情而来,将军爽快,我也不想兜圈子,小人即刻就得返回兰陵,不能让烈布起疑。”

  英吉疑惑的盯视阿布托,眯起了眼睛。

  “恕我直言,这一次我来褚烈,是想跟将军商议一事,将军是否愿意跟我联手,铲除烈布,重振褚烈!此时正是天赐良机之时!”

  英吉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起身,围着阿布托转了一圈,忽然收起笑容,一把揪住阿布托的衣领,狠狠的一提,“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深夜骚扰于我还口出狂言,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来人,把这个人拿下,明日送往兰陵,听候大王处置!”

  两名侍卫冲进来一把扭住了阿布托。

  英吉伸伸懒腰,“妈的,大半夜的,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

  哈哈哈,阿布托忽然笑得浑身颤动,“好一个胆小的英吉,我刚讲一句,你就草木皆兵,看来你听到烈布的名字都会吓得尿裤子吧,哈哈哈。”

  咣!侍卫狠狠的给了阿布托后背一击重击,阿布托踉跄差点跌倒。

  “果然是蛮夷之地,丝毫不懂待客礼节!”阿布托愤慨。

  赫赫,英吉移步近前,高大的身躯伫立在阿布托的眼前,他低下眉宇,藐看着阿布托,“好吧,我给你讲话的机会,我倒是要听听你想搞什么噱头!”

  阿布托甩开侍卫的挟制,他抖抖衣袖,昂首迎上英吉的傲慢,“我跟烈布有不共戴天之仇,当年我父亲因为反对烈布即位,被他腰斩于市,族人卖身为奴,我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唉,那些时日不堪回首!”阿布托眼神犀利,“我蒙上将军不弃,被他收留,他怜惜我的遭遇,后看小人略有才干提拔于帐下,而我对烈布杀父灭族之恨无时无刻不牢记在心,今生如不能杀此人报仇雪耻,我愧对列祖列宗,烈布即位,大赦天下,上将军多次举荐,烈布才重新录用于我,我跟随上将军出生入死屡立战功,后被烈布派往寒城做守将。”

  英吉凝眉垂目,似听非听。

  “我感到时机已经慢慢成熟,您可能知道,上将军曾经是先王最宠爱的王子,当初如不是烈布突发兵变,夺了王位,恐怕今日天下就是另一番格局,烈布夺了天下,还抢夺了上将军最爱的女人,他对烈布早就心怀不满,只是苦于没有时机啊,将军!”阿布托言辞恳切,目光含泪,他一把握住英吉的衣袖。

  英吉沉吟着,他抬起目光,凝重的看着阿布托,没有说话。

  “而将军世代本是一代王者,却迫于烈布的yin威,屈居人下,任他欺凌,我早知将军心怀大志,骁勇无敌,难道将军不想重新一展抱负,振兴褚烈吗?上将军承诺,如果破了兰陵,愿意跟你平分天下,互为盟友,永不相欺!”

  英吉慢慢坐了下来,他摸着下巴,面无表情。

  “将军可能知道,寒城是军事要塞,跟兰陵鹿角之势,将军远在褚烈,行军千里,补给困难,如果没有内应,如遭突变,必然首尾难顾,但是,如果上将军作为内应,而我在寒城发兵,我们三路共进,烈布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插翅也难飞,到时候兰陵必破,俘获烈布犹如探囊取物,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将军!”

  英吉终于抬起头,眼中迸出惊喜的光芒,他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快速的踱了几步,停在了阿布托的面前,一把抓住了阿布托的手。

  且慢!英吉跟阿布托惊了一下,他们同时抬眼,岚宁已徐步从帐后走了出来。

  “阿布托?”岚宁背着一只手,温雅一笑,“将军深夜前来,巧舌如簧,就是我也被你说的快神魂颠倒了!”岚宁转过身面对英吉,“夫君,此人跟褚烈历来没有往来,今日此人远涉千里,大放违逆之词,这是怂恿将军于万劫不复之境,用心何其险恶!那烈布心思细密,诡计多端,分明是派此人前来作说客,蛊惑人心,试探虚实,让将军自投罗网,那烈布早就想杀掉将军已绝后患,却苦于没有把柄,将军万不可中了这小人的奸计!”

  英吉惊恐万分的看着岚宁,阿布托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他紧咬牙关,闷不作声。岚宁温婉一笑,“怎么,阿布托,你被我识破,怕是冷汗倒流了吧,你慷慨陈词可以骗得了英吉将军,如何能骗的过我?”

  “我有上将军的亲笔书信!”阿布托从怀中拿出一个羊皮口袋,双手举在眼前。

  岚宁瞟了一眼,并未接过,“书信?三岁孩子都知道,笔迹是可以伪造的,更何况,英吉将军跟缇班素无往来,如何可以鉴别这就是缇班亲手所写?来人,把这个信口雌黄的小人拿下,关入大牢,明日押送兰陵!”

  等等!阿布托忽然歪嘴一笑,深深鞠躬,“公主殿下,小人不得不对您钦佩万分了。”

  哦?岚宁转头,看着面不改色还有几分得意的阿布托,她迟疑了一下,“怎么,你还有话要讲?”

  阿布托正色,他重新把手伸进怀中,摸索了片刻,他盯视着岚宁的眼睛,手慢慢抽了出来,他的手里攥着竟是一只竹笛。

  “公主可认得此物?”阿布托看着岚宁,嘴角一弯。

  岚宁一把将竹笛夺在手中,她拿到近前仔细的凝看,岚宁的心猛然一紧,酋德!

  ☆、第96章 竹笛为证

  岚宁的心刹那抽紧了,这只竹笛乃是酋德心爱之物,如何会落在这个人的手中?岚宁脸色骤然一沉,“你到底是什么人,此物从何而来,如果不说出一二,将军今生别想离开此地了!”

  阿布托试了下头上的汗水,轻笑摇了摇头,“呵呵,我这次前来,就是抱着九死一生的决心,我临行时,笛仙特地将这竹笛交付我的手中,他说了,将军此去凶险,公主见物如人,定然识得此物!”

  岚宁咄咄而视,“酋德现在何处?”

  “他被我秘密隐藏起来,没有人知道,殿下放心。”

  岚宁近前两步,“酋德跟你素昧平生,怎会将此物交付于你?来人,给我拿下!”

  哈哈哈,阿布托仰面大笑,“看来笛仙错意,他为了邱特出生入死,殿下却根本不相信他,他这条命看来真是枉费了!”阿布托冷笑两声,甩开侍卫的手臂,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我自己会走,不劳烦你们!”

  “站住!”岚宁怒斥,“酋德既然刺杀烈布,以烈布性情为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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