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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可相依by绝小娃娃(先虐受再虐攻h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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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中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斗下去了。在中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觉得胃痛得厉害,他只想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觉。“好……我辞职……”副总仿佛长出了一口气般,拿出一个准备好的信封:“金主管,你可以不用再回来了。”在中接过信封,那里是他两个月的工资,也是他最后的一点财产。和允浩住在一起的时候,他并没有攒钱,工资都在两个人生活的时候花掉了。有时候,为了让允浩吃得好一点,在中出去买东西,花得都是自己的钱,最大的一笔是结婚戒指,虽然远不如允浩送他的那么大那么漂亮,但却几乎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如今,金在中只有这一点点钱,在重新找到工作以前,他只能靠这点钱生活。在中几乎是冲出了公司,虽然他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是,还是不够快,因为那些刀子一样的话语,还是划过空气,钻进了他的耳朵:“一个男人做这种事,真是丢尽了祖宗的脸。”“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做啊!”“平时还装出一付圣洁样子,没想到能同时应付那么多男人……”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想到自己最屈辱的样子被那么多平时朝夕相处一起工作的同事看见,在中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尊严的丧失比爱情的丧失更容易将一个人击倒。
在中一个人走在早春清新的阳光里,一切都是崭新的,他惊讶地发现一直光秃秃的枝条上不知何时冒出了粉绿的新芽。新芽居然是粉绿色的?长久以来一直爱伤春悲秋的在中停住脚步,仔细地看起枝头的嫩芽来。原来,最嫩的新叶刚露头的时候,叶肉厚厚的,靠近枝条的那一侧,隐隐地透出粉红。这就是新生命的颜色,那么美,那么高贵圣洁。看着那些新露头的生命,在中第一次想到了死亡。 
在中坐在河岸,微嫌凛冽的早春寒风吹得他有点冷。他没有在意,一阵痛过一阵的胃现在好像麻木了,虽然钝痛还在,但已经不是很明显。 
河水清亮亮的,偶尔还能看见银波一闪,有小鱼在河里游过。看着那些活泼可爱的小生命,在中的嘴角浮起一丝漂亮的笑容。 
如果有来生,他一定要成为飞鸟游鱼,抑或繁花碧树,他可不想再世为人了。他呢?允浩呢?不如两人一起化做那么一对小小蜂蝶,在这天地间任意飞舞……这世上,最舍不下的终究还是他啊,纵使再受万千折磨,在举身入河的那一刹那,在中的眼前还是浮现出了那张完美得让他迷恋的脸。再等等吧,三年之约,用三年的痛苦生命去换一个渺茫的机会,除此之外,在中竟觉得别无他法。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回老屋,刚一上楼,在中看到两个穿制服的人。 
“你是金在中吗?” 
在中点了点头。 
“金在中,你被捕了。”一张轻飘飘的逮捕令在在中眼前一晃,在中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眩晕。 

审讯室里黑糊糊的,只有一盏灯直射着在中的眼睛。这真是在中生命中最漫长而又戏剧性的一天,莫名其妙地被发了受辱录影,莫名其妙地被公司辞退,现在,又莫名其妙地被抓来了这里。 
在中有点后悔从河边回来的时候,没有吃晚饭。 
“姓名。”一个年轻的女警官用威严的声音问道。 
“金在中。”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二岁。” 
“工作单位。” 
“盛世……无业。”金在中忽然想到自己在今天已经被盛世辞退了。 
“知道我们来找你有什么事吗?”年轻的警花刚从学校毕业,显然有点新官上任,她问话的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八度。 
“不知道。”在中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难道他受人侮辱的那些录影带会成为罪证?那可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否则还有什么呢?他一贯与人为善,更不要提什么为非作歹之事了,那么这些警察找他究竟有什么事呢? 
“看不出来,你长得斯文清秀,实际上却不那么老实。”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您指的什么事。” 
“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去年十月份的一天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啊?”警花的声音颇令人玩味。 
“十月……”在中的心一沉,她真的在说那件事?可是在那件事里我是完全的受害者啊! 
“想起来没有?” 
“有……那天晚上,我……我被人……轮暴了……”在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面前说出这样羞辱自己的字眼,在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说什么!”啪地一声,女警官将笔扔在桌上。在中被她吓得一颤,他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值得她愤怒。 
“金在中!我看你是死不悔改!你今天晚上就给我在这好好反省!”女警官脸色通红地走了出去。两个警察走过来,将在中的手拷在背后,在中想问他们点什么的时候,他们却转身出去了。 
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只又空又疼的胃,在中想用手去按着,可是双手被上了背拷,转不过来。冷汗从额角倘落下来,在中感觉自己的身体要飞走了。 

不知道一个人在强光下坐了多久,在中觉得头被烤得特别晕,汗不停地往下流,他感觉自己就要虚脱了。就在在中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走进来的并不是刚才的那位警花,而是一个上了几岁年纪的老警察,他先是打开了在中的手铐,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在中对面。 
在中揉着手腕,由于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他已经感觉手腕很麻,很痛。老警察并没有急着问他什么,而是拿纸杯给他倒了一杯水。 

“先喝口水吧。你吸烟吗?”
“谢谢,不会。”在中礼貌地摇了一下头。他真的很渴了,端过水来,几口就喝光了。 
“金……在中是吧?名字满好听的。” 
“我爸爸给我取的名字。”在中微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在中觉得眼前这个老警察很亲切,感觉像自己的爸爸一样。 
“刚才那个警察是实习生,她不应该那样对你,她以为你在故意说些下流的话侮辱她,她还是个小姑娘,你是男子汉,就原谅她吧。”老警察说着,微笑起来。 
在中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那你再详细地把那天晚上的情况跟我说一下。”老警察见在中有些难为情,就说,“现在也不算正式讯问,所以,我就不叫书记员进来了,只是我找你了解一些情况,你不用紧张,我也暂时不做记录。” 
在中点点头。 
“那天,我在单位加班,出门的时候大概已经十点多了。我开的是我爱人……也是我的老板——郑允浩的车。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有个女孩子拦住了我的车,她说轮胎坏了,让我更换备胎。我走近她的车子,忽然有一个人从暗影中窜出来,用一块有迷药的手帕堵住了我的口鼻……”想到之后的事情,在中像是重新揭开已经接痂的伤疤,胃也好象忽然疼得更厉害了,他的手哆嗦起来。 
他尽量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回忆着:“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金属台子上,身边大概有六个男人,都戴着面罩,我没有看见他们的脸。他们都戴着黑色的手套,他们……” 
老警察点了点头,示意在中可以不必继续说下去:“金先生,你当时为什么不报案?” 
“那些人威胁我,他们说如果我报了案就会伤害我的亲人!” 
“金先生,你太不相信我们警察了。那你知不知道郑允浩的那辆车去了哪里?” 
在中摇了摇头:“允浩问起过那辆车,我告诉他已经报案了。他也就没再追问。” 
“事实上金先生,现在情况对你很不利,有人说是受了郑允浩先生的委托来调查汽车的事,他们说是你偷了车子,而我们现场取证的结果是……在你居住的阁楼地下室,发现了郑允浩先生的汽车。” 
“什么?不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他们到底要怎么样啊!”在中感觉自己已经陷进了一张越收越紧的网里,他几乎要咆哮起来。 
“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就负责确定嫌疑人,然后抓捕,以我多年做刑警的直觉,我只是不相信你是个坏人。但是法律是重证据的,这次,郑先生的委托人手中握有对你非常不利的证据,而且,据说他们聘请的是金牌律师,你胜诉的可能很小。” 
“我会被判刑?”在中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对牢狱生活的恐惧令他呼吸困难起来。 
“还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罪名起诉你,盗窃还是抢劫诈骗。” 
“我没有做过。” 
“但是他们有证据。” 
“警官,您知不知道郑先生的委托人叫什么名字?” 
“我只记得那个委托人姓沈,名字里好像有个珉字,长得……很俊秀,但恕我口冷,他看起来却着实有几分妖媚。” 
在中哑口无言。 
“金先生,法律规定您可以聘请律师…… 
是他,是和允浩同床共枕的那个小子。 
允浩竟然让他来告我?陷害我?在中心灰意冷了。他本以为昌珉和允浩只是萍水相逢,却没想到他会以允浩委托人的身份出现。允浩啊,你知不知道在中现在过得好苦,好委屈啊,还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去坐牢呢…… 

在中不知道自己用怎样的心情走上了法庭,证据确凿,他又没有什么心思为自己辩护。法庭指定的律师虽然非常尽责,但无奈昌珉准备充分,无力回天。 
事实上,从昌珉拿出那卷录影带来证明在中是个MONEY BOY的时候,一直对在中印象不错的法官便开始用鄙夷的眼光来审视在中了。事到如今,在中只有听天由命了,因为所谓的诈骗和偷盗都不成立,法院只判定金在中非法占有他人财务,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 
两个法警走上来,把在中带了下去。走到昌珉身边的时候,在中小声地自语道:“你……为什么……” 

因为刑期不长,在中被解往近郊的监狱。
虽然说对自己的人生已经相当绝望,但对于监狱,在中还是有一种本能的害怕。以前听传说里的什么下马威之类,如今是否就要在自己身上重演了呢? 
押解的那一天,天气不错,和在中同一批有二十几个人,通通都带着戒具,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来到了位于市郊荒芜的城乡结合部的监狱。 
进去后,先听了一段讲座,无非是典狱长训话之类,在中并未听得仔细。然后就是组织有手艺的犯人给新来的剪头发,在中眼看着自己柔软乌黑的头发一缕缕地掉在地上,他惊讶自己竟没有什么屈辱的感觉了。 
之后便要脱去自己穿来的衣服并且上缴,赤身接受检查,在中把那枚像命根子一样宝贵的钻戒也交了出去。跟一群满不在乎的囚犯一比,在中显得太过羞涩,他甚至还企图有所遮掩。 

“躺到床上来!”终于轮到在中了。他心里一阵紧张,几乎一步一挪地走到了体检床上。检查了口腔心肺,医生示意在中翻身趴在床上,在中翻过身去,咬住牙,闭紧了眼睛。 
“呜……”虽然早有准备,但那突如其来的一下还是让在中痛呼出来。 
“下来吧。” 
接受完肛检的在中几乎站立不稳,这时,一个已经检查完毕的犯人一把扶住了几乎倒地的他。 
真的好疼,带了橡胶手套的手指猛地刺进身体,在中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嘴唇被咬出血来。他点头谢过搀扶自己的那个犯人,和大家一起朝浴室走去。 
洗过澡,领了统一的囚服,又取到了号码,在中在监狱里获得了自己的新身份:33057。 
“33057,九号监室4床。”狱警朗声宣布道。在中期盼自己可以平静地度过这半年的时光。 
一个中年狱警带着在中走进九号监室。在中一进门,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安静下来。 
“他是33057号囚犯,因非法占有被判处有期徒刑六个月,以后就住在你们监室4床,直到刑满。”狱警说完,就把在中向监室里一推。 
在中扫视了一圈屋里的囚犯,就拎着生活必须品,向自己的床位走去。身后,是狱警离开铁门关闭的声音。 
在中坐在床上,屋子里没人说话,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着。想到那些传说中的残忍可怕的招式,在中暗暗地攥紧了拳头。 
“新来的……”说话的是一个身材短小,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他形貌猥琐,声音嘶哑,让人感觉有点不寒而栗,“长得还像个学生嘛,怎么也做起这小偷小摸的事来啦?” 
在中不知道这人要干什么,沉吟了一下,没有答话。 
“LXM,你可莫要又打人家娃娃的主意哦。”一个圆头圆脑,四肢短粗的人打趣道。 
“去去去,我和新来的兄弟沟通沟通感情,哪用得着你这叫驴来多嘴!”那个叫LXM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皱皱巴巴的烟来,“兄弟,抽烟?” 
在中摇了摇头。 
干勾于讪讪地收回了手。 
这个屋子里一共有四个人,只有一直坐在床角看上去很威风的一个男人没有说话。 
被称为叫驴的那个人也凑过来:“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不会是个哑巴吧?你这样的,也犯不了什么大事,这不才几个月嘛,就当上这见兄弟来啦。你看,我进进出出好几回了,身上也没掉一根寒毛嘛,出去再干回老本行,吃香喝辣。大不了过两个月再回来,吃点粗粮,就当……就当回乡下,给自己减肥了。” 
在中不禁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这人还真是乐观,在中第一次知道还有人用这样的态度生活。 
见在中笑了,叫驴感到很高兴:“所以说呢小兄弟,人生嘛,就是那么回事,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往前走,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反正什么样的路摆在眼前了,都得走下去,与其每天难过,还不如……还不如就当自己本来就该这样,日子也过得快点。” 
“这里……刚进来,不要挨打的吗?”在中的声音怯怯的。 
“挨打?”叫驴和LXM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的眼光又都瞟向了坐在床里的那个威风男人。 
叫驴压低了声音:“我们这些比较轻的,就判一两年,犯的事不大,也不是什么狠角色,打人的一般都是监室里的重犯。”说着他朝那个人一努嘴。在中看向那个人,他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却感到有一种威胁从角落里渗透出来。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狱警组织大家去上工了。
在中被分配的活是缫丝,从滚水中用竹夹夹起蚕丝,这也是丝织中最关键的一个步骤。一个犯人简单示范后,就让在中亲自操作。滚开的水不停地蒸腾起一股股热气,在中感觉脸都被热气熏得生疼,他尽力睁着眼睛夹着绵滑的蚕丝,因为稍不慎,蚕丝就会滑进水里,溅起的水就会烫伤他的手。虽然在中已经在尽量地小心,半天下来,他的手上还是被烫了好几个血泡。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中感到有些沮丧。煮的没有滋味的白菜和一点主食,一勺数得出米粒的粥,本来就没有什么食欲的在中强吃了几口,就放在了一边。这时,LXM凑过来:“小弟弟,你要是不吃就匀给我呗。”在中无力地点了点头。 
LXM嘿嘿笑着,拿起在中的食物刚要往嘴里送,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怎么能抢他的饭!”在中抬起头来,见正是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跟他说话的那个小伙子。他见LXM一脸尴尬,就说:“我吃不下,给他吃吧。” 
“什么吃不下?吃不下就留着,下午要是饿了再吃!”那个小伙子几乎是在命令在中,声音里却含了几分宠溺。 
LXM没趣地走开了。那小伙子也没再搭理在中,也转身走开了。 

在监狱的第一天,在中的收获就是没怎么吃的正餐和两手的血泡,他感觉双手像烧着了一般,火辣辣地痛。晚上熄灯以后,手疼得好象愈发厉害,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正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在中忽然感觉有一个人爬到自己身边,一只手猛地抓向自己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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