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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婚痒(高干) 作者:奈菲尔(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ip2013.01.30完结,婚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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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夏也希望如此,早一点有了早一点解脱,她组织语言,把大致情况讲了一遍,念安听得张口结舌,“你也可以告诉李泽昊啊。”

    “怎么告诉他?就说我为了朝朝要和前夫生孩子,要他支持理解?念安,就算他了解了,懂得了又怎样?这样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也知道章怀远的手段,我不想连累他。”

    “章怀远太混蛋了,他凭什么单方面要求你?”

    今夏不想继续这话题,念安忿忿不平,“你就让李泽昊这样误会你?你就让章怀远这样欺负你?”

    “你看看你自己吧,如果我不乐意谁能欺负我?”

    念安怔了下,低下头喃喃道:“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这和你无关的念安,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这次回来……”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想回来看看。”

    今夏拍拍她,“想回来就回来吧,先去吃早餐,不然连埋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餐桌前,管家说:“先生今天有事,他交代说您午后直接过去。”

    “嗯。”关于这话题今夏不愿多谈,小口的吃着盘上的餐点。心里七上八下,琢磨不透章怀远,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他这样做就等于给她生活燃起希望。他也算不上是给自己希望,因为昨晚又给自己提了醒。

    念安饭饱喝足了,才问:“章怀远什么意思?”

    “你可以问他。”今夏平淡地开口。

    “我可不敢去问,我来这里他不会发火吧,说实在的我挺怕他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什么表情,真搞不懂当初你怎么喜欢他,要我说和这种人生活肯定很无趣,定会把自己憋死的。”念安碎碎念。

    “年轻不懂事吧,你不也一样,我哥难道就很风趣?”

    念安想了想点头,也没了胃口,放下刀叉,“脑子抽了吧。”

    两人都不说话了,今夏放下刀叉,往外看了几眼,天空仍旧阴霾,屋子里暖气很足,她额头冒着些许汗。念安走到庭院的落地窗前,隔着厚重的玻璃,有几只鸟儿飞落在冬青枝桠上,泛起一阵阵雪碎片。

    今夏裹上一件披肩,走过去。念安说:“记得08年大雪,我们在山区里,你说你最大的愿望不是嫁给章怀远,你说你要去非洲,那时候我笑你傻。后来,你嫁给章怀远,我也是高兴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年后的变故。我以为你可以打动他,在铁石心肠的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今夏,我真没有想过会是……”

    “不知者无畏,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今夏怔怔地看着冬青,一株株在风雪里傲然挺立着,“年轻真很勇敢,什么都不怕,长大了反而是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然后不断的妥协生活。”

    念安眼角掀起一波骇浪,在逐渐的岁月里,慢慢的变得圆滑,变得再也认不出曾经的自己。

    每一个年少都一样,在他们怀揣梦想时,他们都是最勇敢的,无忌无畏可以摔得头破血流,就连流泪了也可以大喊着我痛我也快乐着。

    长大了,反而胆怯了,在遇事时先是权衡利益,今夏戚戚的怀念起来。

    中午时,念安离开了,今夏和她一起走,车子驶过人民路时,透过车流,看到穿着黑色风衣的盛时今,身边跟着身着时髦的李双双。盛时今紧绷着一张脸,李双双浅笑吟吟,时不时用手指去戳盛时今的脸。

    今夏下意识去看念安,她的目光只是落了片刻就移开了,微扬着头,怔怔地看着街道。今夏心尖上也涌上来一阵悲凉,就像这隆冬的寒冷,找不到一丁点温度。他们都是怕疼的人,偏偏摔得最惨也是他们。

    拥堵的车流前行了,那一对男女渐渐的离开视线,今夏不知要说点什么,不说点什么又觉得太安静,令人窒息的感觉很不好。

    “走吧。”念安出声。

    今夏把她送到目的地,念安又问:“这样也好,门当户对,况且李双双也爱他,这样就好了。”

    “念安。”

    “今夏,放心吧,我只是差一点就相信了,没关系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地老天荒。只是差一点,没关系的,都会好起来的。”

    今夏心疼她,又没办法去安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自己的视线。今夏在车里发了会儿呆,也不知要想什么,脑子里浮动着一些光影,直到交警来敲车窗她才晃过神来,对着交警歉意地笑,慢慢的把车开出去。

    到章家时,只有章夫人在家,见今夏顶着风进来,催保姆去给她沏热茶暖暖身子。她坐下来,章夫人问:“搬回来住好不好?你们在外面我不放心。”

    今夏知道章夫人忧虑什么,也知道章夫人想说什么,她不想听,也不能听,慢慢地扯出一抹笑,“阿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

    章夫人握紧她的手,“今夏,是我们章家对不起你。”

    “阿姨今天找我过来有什么事?”今夏不想在章家呆,不伦不类很尴尬很别扭,她想尽快的离开,就算一个人呆在大屋子里,也好比在这里自在。

    “朝朝大伯今天回来。”

    今夏想,还真是隆重,不过她不想继续参合,“今晚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大哥吧,阿姨,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朋友等着我呢。”

    “今夏,我很抱歉。”

    今夏想说没关系,她只是木然的看着章夫人,这些话都没有说出口。她真不想伤害章夫人,只有自己把伤痛一寸一寸的吞咽下去。

    从章家出来,今夏茫然的不知上哪去,突然间被冰寒紧紧的包裹着。今夏甚至感觉到了,自己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往前一步就是悬崖峭壁,她随时都有可能坠下去。

    无处可去,也无从逃离,这样的两难境地,今夏无所适从,只能这样一步步地走下去。

    她又想起了代价,爱上章怀远的代价,可,是不是真只有这一条路了。

    “今夏,你还好吧。”

    今夏茫然地抬起头,就看到盛时今担忧的眼神,他扶着自己的手也是冰冷的。今夏不由打了个寒颤,几时起,她最景仰的哥哥,掌心的温度也渐渐失去了?

    她抿了下干燥的唇,这才发觉有些冷,牙齿轻轻打颤,“我没事,有些头晕,吹一下风。”

    “来,先进去。”盛时今扶着她往里走。

    “不用了,我还是不进去了。”她站着不动,眼光往里瞟了瞟,“你也别告诉爸爸我来过。”

    “你还在生爸爸的气?”

    “没有,没有的,我没有生气,只是,哥你别问了。”她虚弱地说。她只是不知怎么去原谅,她一直选择逃避,不肯去面对,尤其是婚变后,她避开一切以前有关联的人和事,似只有这样,就可以暂时忽略斑驳不堪的记忆。

    “你委屈你跟我说,我会想办法的。”时今拽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一些,嵌得她生疼。

    “我不委屈,哥,你不要管我的事好不好,只要你们都好好的,哥,听到没有?”今夏有些急了,又因冻了,脸色绯红。

    “我听不到,今夏,我今天就要讲清楚,你不能这样委屈自己。”时今也很激动,他的妹妹,就这样站在风雪中发怔,这不该是她,他看得心痛。

    “哥,这条路,没人能代替我,你也知道我爱章怀远,你不是还说要我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吗。我会的,哥,你不要管我的事,知道吗,什么都别问,别问好不好?”今夏就这样望着时今,脸上均是倔强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瞅着他,唇紧抿着。即便这样,还是漂亮得如一颗樱桃。

    时今慢慢松开手,只是问:“真想好了?”

    今夏认真地点头,她不想时今担心,只能点头郑重承诺。因为眼下的境况,谁也帮不到她,她也不能放弃朝朝,所以只能逼着自己走下去。

    “我们进去吧,怀远说今天会过来。”时今叹了口气,他的妹妹,他怎会不了解,越是懂她越心疼,心想她怎么这样傻呢。

    今夏颤了颤,想了下,既然都在门口了,那就进去吧。点头说好,不过她要吃他亲手做的面条,时今用他略粗粝的指腹紧紧握着她的手,脸上尽是宠溺,“好。”

    时光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耳边莺莺地飘过一些陈旧的味道,可她想要仔细看,突然一晃什么都看不到了,影影绰绰。

    还没踏进,就听身后车子轰鸣,再就是时今的声音,“这么早,还以为会很晚。”

    “事情忙完就过来。”章怀远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地段更低沉。

    今夏微微绕了绕眉心,觉得没自己什么事了,没有回头去打招呼,挣脱时今宽厚的掌心,蹭蹭地跑进去。

    时今哑然地看着妹妹,无奈的对章怀远笑笑。章怀远也望着今夏,觉得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呢。他微眯着眼,直到她身影消失在墙的另一端才知道这不对劲在哪,今天她穿了一套粉色裙装,及膝靴子,像极了大学时代的那个她。

    思及此,章怀远笑了下,不顾时今哑然的表情,慢慢敛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某菲来了,感谢给某菲投地雷的同学以及不霸王某菲的同学!

    看文愉快!

 12、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2 。。

    12、差一点就信了地老天荒2

    饭桌上,今夏埋着头认真对付吃食,其余的几个人,绕开敏感话题,聊侃他们的世界。   

    今夏昏昏然然地听着,口中品不出味儿来,只是麻木的往嘴里送,最后章怀远问:“不舒服?”

    今夏淡淡地摇头,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用汤碗给章怀远盛了一碗汤。章怀远愣了下,用勺子舀了一勺,然后有些意外,这烫的味道浓而不腻,很像小时候外婆熬出来的味道。

    盛父笑:“这可是今夏拿手汤料,味道还成吧?”

    “我吃好了。”今夏突然站起来,差点撞翻椅子,匆匆地就走出去了。

    一家人不知所以,盛父只说:“性子还是这样毛毛躁躁,怀远你要多担待。”

    章怀远只是笑笑,低头看到汤碗里倒映着自己的眉目。突然就记起了商瑗说,盛今夏是众人的宠儿,要什么有什么,那时他只是轻轻拍着商瑗的背安抚她,他也是这样认为,今夏要什么有什么,可刚才那一眼是错觉吗,她眼睛湿了。

    这个发现,章怀远的心久久不能释怀,就像是窥探了别人的秘密。饭桌上没了她,下口的食物也失去了原有的味道,只是附和着盛父的话。

    在外透气的今夏,混沌的思绪渐渐明朗,拍着额头懊恼,觉得自己太糊涂了。

    他说过讨厌她做的汤料,尤其是这一道。他说,她这样更让人看不起。今夏被自己的行为郁闷到了,难为他没有当众发火,不过在朋友长辈前,他一直是儒雅的谦谦君子不是吗,只要不触碰他底线,她就是安全的。所以,他一切超乎寻常的行为,就是她碰到他的底线。

    “今天你过去了?朝朝还好吧。”章怀远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后,看她站在一株竹树下,摇摇欲坠的枝叶簌簌作响,偶尔一片雪掉落下来,她也不避不让。

    乍听他声音,今夏还是抖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她一直刻意去疏离朝朝,想要剥离这一份情感,所以即便有机会接近了,她也没有去。说她冷情也好,无心也罢,她就这样做了,结果还是狠不下心,还是把自己置在这个境地上,进退维谷。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去坐了一小会,没见着朝朝。”

    “盛今夏你真是,有你这样的母亲吗,朝朝有没有生病,你都不去关心一下吗。”章怀远火气上来,真想掐死身前的女子。

    “你希望我去关心吗。”

    “我为当初的话道歉。”

    今夏微笑了一下。对于他的道歉还是很惊讶的,章怀远是谁呢,岂会为了这点小事记挂心上。

    “我不接受,章怀远,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她转过身,眼睛亮亮的,眉睫都在颤抖,伴着身后的银色光泽,她整个人包裹在一片光晕中。

    章怀远微怔了下,浓密的眉一沉,不在看她,转身就走了。

    他们是八点离开盛家,在车上,今夏想起章生,“你大哥今天回来,你不过去看看?”

    “你不累?”章怀远古怪地看她一眼。

    “我打车回去。”

    章怀远不说话了,也不再看她,只是安静的开着车,今夏还想说点什么,看他沉着一张脸也就没有开口的欲望。她靠着椅背,头有点疼,大概是今天吹风太多的缘故。

    车子开得很慢,不过很平稳,她就这样,安静地想着事。她的、章怀远的、盛时今的,重重叠叠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模糊的幻影。

    开进玫瑰园时,他开口道:“商瑗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昨天在医院挂点滴。”

    今夏揉揉额头,拿起包准备下车,“嗯,那你去看她吧。”

    “盛今夏,我是想说今晚的烫煲得很好。”

    今夏差点没被雷死,手推着车门就这样僵着,慢慢地转过头去,很想问章怀远你没病吧。

    “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很无聊?”

    今夏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维,商瑗生病和她煲汤及无聊没有什么关联/□,如果她回答是,他会不会说你去照顾一下生病的商瑗?今夏脑子飞快地转动,“也就一年时间,对了,你会开我工资的吧,不然我可是要坐吃空山了。”

    兴许是没料到今夏会这样讲,章怀远一愣,接着笑了,“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样抠门,这样可不行盛今夏,小心成了守财奴。”

    气氛难得轻松活跃,今夏心想,你有家财万贯你当然不在乎了,她又没有,只有精打细算。

    看她微微地嘟起嘴,红润的唇泛着散碎的光芒,敛动着他的心。章怀远只觉喉咙发紧,突然就一把将她拉扯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去吮那花一样的唇瓣。

    今夏被这突来的动作惊了下,在章怀远怀里挣了挣,他箍得越紧,弄得她都不好呼吸了。她在他怀中,不安的‘嘤’了声,用手抵着他,“章怀远,这是车里。”

    她不排斥和他亲热,是的,不排斥,这个她爱了也痛了更是哭了的男人,她不排斥他。

    章怀远眸色沉暗,紧紧地瞅着她,他从不知道,她的唇这样甜美,在那一瞬,他快要失去控制了。

    他握紧她的手,哑哑地说:“回家。”

    章怀远想,自己肯定是疯了,竟然像是刚开荤的毛头小伙,这样的失去控制。他疾步在前,紧紧地拽着她,要不是有管家在,他想,自己肯定会在一踏进大门就要了她。

    今夏被他的行为吓着了,想要挣开他又无能为力,被他扯着上楼,一打开卧室门,就被他按住了,热烙的唇印下来,熟练的剥下她的外套,将裙子的拉链弄开,干燥的指腹一捻一挑,裙子顺下脱落,她穿得少,里面只有一件紫色文胸,紧紧地兜裹在胸间。

    章怀远眼神微微晃动,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拢在一起,用力去撕扯她的裤袜,扯不下来,眉拧得更紧。

    今夏制止他,“章怀远,商瑗生病了,你真不去看她吗,其实我们不需要每天都……”

    章怀远愠怒,这女人也太舌燥了,以前他怎么就没发觉?还有,还有就是太多管闲事。他把她死死地抵着,微伏着身恶狠狠的堵上她的嘴,吞下那些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吻激烈了,她气息不顺,章怀远停了停,她就大口大口的喘气。看着她脸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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