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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鬼敲门-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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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年每天都会来带我出去散步,跟我闲聊一些案情的进展情况。

刚开始很不习惯,碰到行人时都会让我感到十分紧张,两天后我已经越来越喜欢享受这段时光,并且还会主动跟一些人打招呼,这令我的心情备感舒畅。

可惜第四天墨年就出差出去了,他是为了调查十多年前那两起师大女生自杀案,似乎有了什么线索。

“是墨年警官?”单倪边帮我按摩边问道。

“嗯!”刚刚挂上电话的我脸红彤彤的,甜蜜的感觉还缠绕在心里。

“你们两个,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被她这么一问我倒回答不出来了,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什么关系,他对我很好,就像单倪对我一样,这应该算是,朋友吧?我怔怔地望着她道:“我们是朋友。”

“真的只是朋友吗?”单倪咄咄逼人的口吻让我有些不快。

“当然。”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有些担心你。”单倪看出我脸色不太好,忙说道。

“不,我知道,谢谢!单倪,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放心!我会管好自己的心。”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更清楚,我的心,早就走丢了。

“他去查了这么久,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单倪又挑起话头闲聊道,我感激地瞥了一眼她那一头金黄色的短发。

“他找到了死者的家属,从她们的相册里好像有了新的发现。”

“什么新的发现?”

我摇摇头道:“还不太清楚,他说要等明天才有消息。不过目前所知道的是,那两个自杀的女孩子十分要好,在学校简直是形影不离,就连双方家长都因为她们的关系彼此认识,常有往来。”

“连死都在同一天,看样子,她们的关系的确很不一般。”

“你也这么认为吗?可是,什么原因让她们选择同一天自杀的呢?”

“最糟糕的是校方,居然让女学生们继续居住在这样的环境下,难怪会出事。”

“这栋房子不是当年那栋。”

“哦?我还以为是同一间校舍呢。”

我惊诧地望了她一眼道:“虽然是新起的宿舍楼,不过,从地理位置上来看,二○一室与当年那间命案宿舍所在地差不多。”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真是冤鬼索命了?”

“别说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阴森森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怕什么?你又没有参与进去,她不会来找你索命的。”

“可是……”

真的与我无关吗?那为什么葛言会收到由我邮箱发出去的信件?想到这些,我越发不安起来。不知道苗苗怎么样了?或许等墨年回来我该再去看看她。

可惜等不及墨年回来,二○一室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这一次,死者的死因更离奇。据法医鉴定,死因是因为肾上腺皮质激素一时分沁过多而导致的心肺功能衰竭而死。简而言之,就是被活活吓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个年轻漂亮,从未有过心脏病史的女生突然暴毙?

在死者临死的前一刻,她甚至还在给墨年打电话。

当时墨年还在外省查案,前一天是二○一室学生左晴伦的头七。跟其他人一样,墨年很担心惨案会在头七后发生,为此警方还安派了人手在附近守护,一夜平安无事度过。

当天晚上是周六,大多数本市学生都选择回家过周末,再有一些外省的女生宁愿跑到其他宿舍或夜不归宿,大家都被连环命案吓得不敢再住下去。

但二○一室幸存下来的几位通灵社成员不接受校方的安排,一个也不肯搬出去。通灵社,已然成为了个大笑话,谁也不相信小小一个神符能保命的屁话。

那天晚上是周末,二○一室的女生们正为艾叶叶能平安度过死亡之期而振奋不已,可她们仍然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跑出去避难,而是聚集在校舍中。周末的晚上,校舍通宵供电,这对她们而言是个安慰。

当时她们正在各自上网或玩游戏,不时有风吹过,风铃丁零丁零地直晃响。

“苗苗,去关窗。”屈敏被那声音弄得烦躁不已,叫道。

“哦!”苗苗正在看网络小说,听到叫唤就站了起来,瞥了窗外一眼,整个人突然像哑了似的呆立在那里,惊恐地望着窗外荒野,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屈敏抬起头来时看到她这副样子知道不对,忙站起来,向外望去,古时时与艾叶叶也走到窗边。

跟苗苗一样,三个人都被眼前所看见的景象惊得动弹不得。

渺无人烟的荒地上,突然出现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正在朝宿舍方向行进。黑暗里看不清她的面貌,可月光下的她,是飘着的,长发在飞扬,时隐时现……

“是她……”艾叶叶惊恐不已,“她要来索命了。”

“索命!哼!我倒要看看谁索谁的命!”屈敏冷哼一声,虽然脸色很难看,但她还是扭头飞身出去。

“等我!”古时时也紧张,但她还是不忘拿起床上的相机跟随其后。

“苗苗!”艾叶叶唤住正要往前跟去的苗苗,颤声道,“不要走,我怕,留下来陪我。”

苗苗内心在挣扎,看着泪流满面的艾叶叶她还是心软地选择留了下来。

“不!不行。”艾叶叶全身颤抖地四处寻找手机,最后在屈敏的电脑旁拿起一部三星手机,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名片。

苗苗吓得惨白着一张脸,望着她惊道:“你要干什么?”

“我……我要打电话给那个警官,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一边抽咽一边道,小心翼翼地摁着数字键。

“你疯了,屈敏会杀了你的。”苗苗望着她的眼神比见了鬼还恐怖。

“不等她杀我之前,我就要死了,你还不明白吗?”艾叶叶不理会她,兀自将手机放在耳机,等待着。

“苗苗。”正在这时,隔壁有叫唤声传来,听上去像是池丽的声音。

“哎!”苗苗应了一声,迟疑地望了她一眼道:“我出去看看。”连忙逃了出去,此时的她,觉得艾叶叶跟鬼没什么两样,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哎!”艾叶叶刚想将她唤住,正巧这时电话里传来声音。“喂,你是墨年警官吗?对,我是艾叶叶,我……我有事要说。”

电话那头的墨年听到她的声音很诧异,留下名片不过是无意之举,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联系自己。

“你别慌,先告诉我是什么回事?”他安抚道,从声音中能感觉到她情绪的不稳定。

“我……我见到她了。”

“见到谁了?”

“夏……静……”

“夏静?怎么可能,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她是死了,可……可……啊……你……夏……”

电话里突然传来一阵电流声,紧接着电话被直接挂断。

“喂……喂……艾叶叶……艾叶叶……”

墨年知道肯定出事了,连忙拨通局里的电话,告知这件事,他人在异地就算插翅也赶不及。

艾叶叶出事了。

苗苗称,当时她正好也被池丽唤出去,就艾叶叶一个人在房间里。

池丽说她也看见了那个白色的身影,吓得全身发冷,就试着叫唤个人陪她,周末留宿的女生不多,而且跟她交好的只有苗苗。

当时她们都站在走廊上,苗苗背对着二○一室方向,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她忙回过头去,发现自己宿舍的门居然关上了。

“这门怎么……”她恐慌道。

“好……好像是从里面关上的。”池丽安抚她道,她正对着二○一室楼道方向,并没有看见什么人走动。

“哦,可能是艾叶叶学姐把门关了。”苗苗像是在对自己说似的。

“也许……”池丽消瘦的脸庞在清冷的月光下更显阴沉,“苗苗,不……不如我们再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啊?哦!好。”实际上苗苗根本就不想再看一眼,但又不敢一个人待着,宿舍门又关上,她别无选择,只能跟着池丽走进她的宿舍。

“没了,她没影了,苗苗,你……你快来看!”

苗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出去,果然黑幕下空荡荡的,呼呼的晚风在吹,那个白色身影早就不知所踪。

嘭!

又是一声重重的关门声传来,同时还有杂乱的脚步声,苗苗与池丽惊疑地对望一眼,往外走去。

原来是舍管员将朝天台奔去的屈敏两人给揪了下来。

古时时脸色铁青,去敲宿舍的门,看见从另一个房间走出来的苗苗时愣了一下,不祥的感觉同时从她们脑中闪过。

“叶叶……叶叶……开门!”

“叶叶学姐……”

“同学……开门……”

……

这时楼上一些胆子大留在宿舍的女学生们也好奇地走了下来,大家都站在门口,惊疑地望着那扇门。

“你们守在这里,等着,我去拿钥匙。”宿管员说道,她听到声音跑出来时太匆忙,忘把钥匙带身上了。

学生们都凑在了一团,这时,警鸣声响彻校园,警察来了。大家对望一眼,这个认识并没有使大家放松下来,反倒更增添了几分恐惧。

警察来了,这说明,又出事了。

不约而同地望向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它正在灯光下散发出淡淡的可疑光泽。

当警察与舍管员闯进去时,窗帘在半空中飞舞,风铃互相碰触,敲击出动听的死亡之乐。水泥地上,那个漂亮的女孩,睁大着惊恐的眼睛望着他们,她的身体还有余温,但已经不再呼吸。

死了,艾叶叶死了,是被活活吓死的。她乌黑亮泽的长发上,那个漂亮的红色发夹正闪动着娇艳的异光,替代了血的颜色。

突然,急骤的信息音划破静寂,就像根针般刺进每一个人的脑膜。

声音来自艾叶叶手中紧握的手机,站在走廊上的屈敏等人惊恐地彼此对望着,这种情景那么的熟悉,就像黑白无常的夺命锁一般,将她们紧紧套住,一个也跑不掉。

墨年在第二天赶回,总算带回了一些线索。

十几年前割脉与跳楼自杀的两个女生分别是何暮兰和艾佳。

墨年根据她们的档案资料找到了她们的家人。

他先找到一直都居住在杭州的艾佳父母,他们早已从丧女的伤痛中走了出来。

“这些,就是佳佳留下来的东西。”艾佳的母亲看上去很有气质,隐约透着贵妇般的味道。

“就这些了吗?”墨年讶异地捧过一个小纸盒。

“嗯!很多东西当初都烧去给她了,这些相片、书信,我舍不得,就留了下来。”再次触碰到那尘封已久的伤痛,艾母眼圈红润起来。

“请节哀。”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现在过得都挺好。”

墨年不再说些什么,将盒盖打开,展现在眼前的果然都是一些相片、信件及一本日记簿。他先去看那厚厚一打的相片,里面的艾佳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喜欢穿白色系的服装。

“佳佳喜欢拍照,所以相片特别多。不过,她朋友不多,大都是些单人照。”

“她似乎不太爱笑?”墨年留意到,所有的照片中,只有少数几张合影中艾佳带有淡淡的笑容。

“嗯!佳佳从小就有点孤僻,不喜欢跟人亲近,直到后来在师大交了朋友才好一些。”

“站在她旁边的这个女生就是何暮兰吗?”墨年指着其中一张相片道,相片里面,一头飘逸长发的艾佳笑容甜美地黏在一个绑着马尾的女孩身上。

“是兰兰,她是佳佳唯一的朋友,可惜,也……”艾母说着说着泪又滚落下来,忙背过身去擦拭。

这时,墨年却看到了另一张相片,那里面对着镜头微笑的不再是两个人,多了一名男生。

“这位是?”

“好像是她们的同学吧?我也不太清楚,佳佳没有提起过。”

“我可以看看这些信件和日记吗?”

艾母伤感地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些当年调查员都看过,他们都说她因为过度抑郁才……我真是想不明白,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有什么想不开让她们……”

墨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只好埋头查阅信件,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除了最后一封。这是一个署名屈言冰的男孩子写给艾佳的情信,内容很含蓄,却很动情。艾佳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生追求,为什么她独保留了这一封呢?这个名叫屈言冰的男孩子是否就是相片中那一个呢?

带着疑问,他又翻开了日记本,略过前面的部分,直接跳到最后。

“这……”他意外地瞪着那本日记,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是啊!我们也都很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后面的几十页都被撕掉了,警官,我女儿的死,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哦!不是的,最近师大有个案子跟她们的情况很相似,我们例行公事罢了。”他忙安抚道,失望地将盒子盖上交还她手中,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

“师大?怎么又是它?我的小女儿也在那里读书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警官?”

“您的小女儿?”墨年脑中闪过艾佳那张清秀的面容,另一张美丽的脸同时与它重合,一个念头闪过,他惊道,“她叫什么名字?”

“艾叶叶,今年大二了。”

“艾叶叶是艾佳的妹妹?”

“怎么,这个案子跟她也有关系吗?”艾母惊惶道。

“呃,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你放心。艾叶叶知道她姐姐的事吗?”

“她是佳佳离开后才出生的,佳佳的事知道得不多。当年她要去师大读书我们也是不同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姐妹都这么喜欢那里,没办法,只好依了她。其实,自从她去读书之后,我几乎天天都在做噩梦,梦到佳佳,唉……冤孽啊!”

告别艾母后,墨年直接坐上前往南京的列车,去探访何暮兰的家人。

何暮兰的家庭状况并不太好,多年来一直都居住在老城区的旧胡同里,何暮兰死后,也没有再要过孩子。

当墨年好不容易找到时,面对他的却是一位瘫痪在床的老人。

何暮兰的母亲在她死后悲伤过度,恍惚度日,一场车祸差点儿夺去了她的生命。何父为了照顾病卧在床的妻子,只好在家接些私活儿来干,勉强度日。

“兰兰的遗物?当年不是都看过了吗?怎么现在又来查。”当墨年表明来意后,何父的态度并不友善,显然,生活的现实已经让这个本性善良的男人变得脾气古怪。

在墨年的一再解释下,他才带他穿过昏暗的过道,指着摆在最里边的一个木梯道:“都在上面了,你自己上去看吧!我还有活儿要干。”

墨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上去,估计上面有个小隔层,也许是何暮兰生前的房间。于是在谢过脸色阴沉的何父后,他踩着看似有些危险的木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咚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脑袋撞到了天花板。这地方只有不到一米一二左右的高度,根本不能站人,只能坐着或跪着。没有光,黑糊糊的一片,他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找到开关。

灯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坏了很久。

喝!

好不容易适应了昏暗闪动的光线,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影吓了他一跳。再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张何暮兰与艾佳的合影,就贴在正对楼梯口的那面墙上。

这是墨年见过的最小的房间,除了一张单人木床外只有一张破旧的书桌,书桌上布满灰尘,显然多年没有人来打理。

他小心地过去拉开中间最大的那个抽屉,里面散落了一些女孩子的小玩意,由于年代久远,锈迹斑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他又去拉开左边的抽屉,里面摆放着些零碎的文具用品。看得出何暮兰是个十分节俭的孩子,一些漏墨的钢笔她还保留着,渗得抽屉底部黑糊糊的一片墨迹。

只剩最后一个抽屉了,墨年有些期待地拉开它,里面整整齐齐地堆放着各类本子纸张。最里层那一打全是类似奖状似的东西,其中有两本干净没用过的笔记本是三好生奖励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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