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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重生之庶女归来+番外 作者:汶滔滔(纵横女生网vip2014-08-21完结)-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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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白英也是略懂医理的,又发出了质疑:“大家都知道,人是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她滚下台阶的时候肯定有一些保护动作,这个弯曲的角度也太不寻常了,不像是摔的,倒像是被人踩断的。”
  何当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人有自我保护意识不假,可问题是她在滚下台阶的一瞬间眼疾发作,眼和腿比起来,眼比较疼就顾不上腿咯。大姐你说她的腿是被人踩断的?那她的裙子上可有某人的脚印?那你怎么不问问她本人,有没有人踩她的腿呢?”说着走近弯腰,轻柔地问,“李大婶,我踩你的腿了吗?”
  李九光家的一边抖如筛糠,一边哀嚎不止,呼叫着“救我,给我治伤”!何当归连问三遍,又许诺给她治伤,她才用力摇了摇头,说,“没有人踩我,我跌下台阶,腿就变这么疼了。”那是自然的,何当归心道,这种“隔空打牛”的绝技我练了很久都不成,若不是从舟逝那里收来了一票真气,我至今还做不到呢。今天第一次用在你身上,也算是看得起你了。
  孙氏闻言略感失望,而罗白及又力挺说:“大家看三妹妹单柔得一阵风就能吹走,再看看李九光家的,人高马大,膀大腰圆,三妹妹怎么可能伤害到她,讲到哪里都是没人相信的。”何当归也很配合地垂头,做出单柔到不能再单柔的样子。
  事情讨论到这个程度,老太太觉得一个奸猾伤残的老奴已不配再成为中心话题,于是吩咐人把她抬下去。事毕,老太太又转向何当归,问:“逸姐儿,你的晴天娃娃怎会如此凑巧,挂上不久就雨停天亮,摘下去就突然天黑,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可要说一个小孩儿的布娃娃能改变天色,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信。
  何当归从袖中摸出布偶,抚了一下正要答话,张还家的匆匆跑进祠堂,附耳跟孙氏说了两句话,孙氏立时面露喜色,对老太太说:“老祖宗,之前媳妇说的能指证何当归作恶的证人来了!”
  “证人?”不止何当归,很多人都是一阵好奇,何当归自嘲地笑道,“二舅母又弄到证人了!作恶?我要是有作恶的本事,又怎会一个月内连着两次被二舅母教训?”
  孙氏得意地扭唇:“你别不信,此人乃是你的亲人和闺蜜,她亲眼看见你的恶行,她的证词比十个普通人说的话都有效。”
  经过这样的造势之后,所有人都对此人的身份表示好奇,何当归数来数去,自己的闺蜜只一个青儿一个珍珠姐,是什么人如此皮厚,跑来冒充她的闺蜜?至于亲戚,除去罗家这一大帮人,她的亲戚就只有……
  远处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众人一起扭头去看,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年约十八,玲珑有致的身躯包裹在一套破烂的乞丐服中,看起来甚是狼狈,不过乞丐服外却披了一件华美的灯芯绒碎花锻的半长披风。
  何当归瞧着那披风眼熟,像是从前罗白琼曾穿过两次的那件,至于那少女的脸,她也不陌生,瓜子脸盘,皮肤幼白,双眉弯弯,目若点漆,鼻尖微微上翘,这少女是凌妙艺。两年不见,她的美充分绽放出来,如腊月红梅一样有韵致,连乞丐装都不能遮蔽。
  何当归挑眉,凌妙艺是何校尉的外甥女,自己是何校尉的亲生女,如此说来,自己跟凌妙艺的确称得上是“亲戚”,至于“闺蜜”?等下辈子吧。自己跟凌妙艺之间的关系,只能用“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来形容,自己没把对方当成对手,几次三番的避让,对方却从第一次见面就认自己作敌人。
  凌妙艺大步走进来,进了门就开门见山地自我介绍道:“我叫凌妙艺,是京城凌府的三小姐,说出我的身份,你们家的人一定不欢迎我,不过我只说一件事,说完我就走。”
  “她是谁?”罗白及悄声问何当归。
  何当归悄声回道:“她叫凌妙艺,读过一年澄煦的女子学院,二哥哥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认识她也不奇怪。”
  罗白及皱眉打量那个脸上脏兮兮的美貌少女,打量了半晌,突然蹦出一句:“她跟你长得有点像,脸盘和下巴都像……她是你的什么亲戚?”罗白及问完又后悔了,京城来的人,八成是跟何家有关的亲戚吧,老祖宗说了何府里住的全是人渣。
  此时,罗白琼的“羊癫疯”好了,看着旧日同窗凌三小姐,她咧嘴笑了,那个女人是何当归的克星,只要她一出现,何当归就要倒霉。
  何当归一扬下颌,不露声色地望向乞丐少女,道:“让她自己说吧,我也很好奇我跟她有什么亲戚关系。”
  凌妙艺亦望向何当归,漆黑的眼珠流泻的是毫不掩饰的恨意,她宣布道:“我娘亲是京城何府的嫡长女,何敬先是我亲舅舅。”此言一落,果然老太太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眼角也不自觉地抽动。凌妙艺不在意地说:“从前读澄煦的时候,我跟何当归也有一些交情,她曾不止一次表示过对何府的向往,我也把我舅舅家的种种情况讲给她听,我们就这么做了好朋友。原本我也不想上门来揭发她,可她的行为实在太令人发指了,我不能坐视不理,一定要出来指证她。”
  老太太听完之后,脸色明显转阴,不管那丫头打算着要揭露些什么,她所说的逸姐儿“向往何府”,听来实在刺耳。罗府对这个外孙女难道不好么,她竟然心念何府?
  好吧,就算孙氏这个二舅母刻薄些,就算赵氏那个大舅母嘴巴少点遮拦,就算梁氏那个三舅母兼义母性情冷淡些,跟她少了点儿母女缘,自己这外祖母待她可不差吧!这时候,儿子川谷之前说过的话忽而就在耳边回荡:娘,你心胸宽广,把四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连我们这些真正亲生的瞧着都眼热,可她们却时时刻刻心中有数,不把您当成亲娘和亲外祖母看待!看待!待……
  老太太心绪阴沉,熟悉她的人都感觉得出来。孙氏暗自乐开了花,那姓凌的小妮子早不来晚不来,却在今晚发现巫蛊布偶,讨伐何当归和罗川芎的时候出来作证,真是天助我也。
  罗白及担忧地看一眼何当归,忍不住出声为她开解道:“首先我从未听说过三妹妹有这么一位表姐兼闺蜜,三妹妹为人内向,好友只一个廖青儿,这位凌小姐突然自称三妹妹的好友出现,一跑出来就以言辞攻讦三妹妹,实难令人相信你二人的关系好得可以谈论这么私密的话题,三妹妹从不喜欢跟旁人讨论她的身世。退一步讲,就算三妹妹向你打听两句何府的情况,也无可厚非,算不上什么恶行吧?”
  凌妙艺的柳眉高高扬起,扫视一遍全场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她当然有恶行!我看见何当归让她的手下,那个叫何当游的男人,跑去城郊的罗家祖坟弄鬼,不知在做什么邪异之事,总之不是好事,还在祖坟不远处的树林里挂了一堆死老鼠!”

☆、第264章 贵家女沦乞丐

  更新时间:2013…10…24
  “死老鼠?”老太太瞪眼,“逸姐儿你往罗家祖坟放死老鼠?”
  何当归不否认,只是纠正道:“不是我放的,是我让小游放的,不是放在祖坟,而是吊在祖坟后的小树林,而且最重要的是,放的不是死老鼠,而是死貂,金貂。”
  “你……”老太太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有什么不一样?”
  何当归有耐心地为她解释道:“死老鼠半文钱一只,死金貂一两四钱银子一只,这就是区别。一共十二只小金貂,用去我一个月的月例呢。”
  凌妙艺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及提供更多证据,何当归就自己痛痛快快地承认了罪名,一时也闭了嘴,静观罗府怎么处理她。而罗府人都被这样的逆转惊到了,孙氏都不敢相信好运就这样从天而降了,何当归自认往罗家祖坟放死老鼠!
  恰在此时,有外面的人来报说,城郊汤嬷嬷差人传信来说,罗家的祖坟塌了,似乎是被雨冲塌了。
  孙氏欣赏着老太太的好脸色,祖坟塌了!坟塌了!塌了!孙氏把眼色抛给已能够正常说话的女儿罗白琼,后者立刻领回了母亲的意思,上前拽着老太太的胳膊流泪说:“老祖宗,今天下午起我就口舌麻木,不能讲话,怕搅扰了大家过年的兴致,我也不敢跟旁人讲,就打算来祖祠求祖宗帮我驱离病痛。到了祖祠之后,突然我就昏倒了,人事不知,那把火不是我放的!”
  孙氏仍不满意,诱导式地问:“你昏倒之前,有没有看见或听见什么不寻常的事?”
  罗白琼是个直白的人,编不出故事,于是直奔主题地说:“我看见了何当归,我听见何当归说,她要放火!”
  罗白及气恼道:“方才我们几十只耳朵一齐听见二妹你说了火是你放的,你怎可为了脱罪就胡乱栽赃给三妹妹,不会有人被你糊弄的!”
  老太太偏偏是个好糊弄的人,她脆弱的神经已撑不住一晚上的煎熬了,满目失望地看向何当归,问:“你还有何辩解之词吗,现在不说,就要留待你娘回了家之后再说了。”
  何当归摇头:“老祖宗精神短了,我也口干舌燥了,不若明早再接着断案吧,几件物证都押在祠堂里让列位祖宗给守着,想来也不会一晚上突然增添或遗失什么东西,你说呢,二舅母?”
  孙氏恼羞成怒,指挥下人说:“酷~爱~,把她绑了关进经阁,只待明天早晨一到,罗家最严酷的刑罚,就要用在她的身上!”
  罗白及条件反射地要把孙氏顶回去,被何当归拉了拉衣角,回头看到她的眼角略有疲惫之色,于是转而对老太太说:“祖母,就让我亲自送三妹妹去经阁吧,她大病一场,至今未愈,你们不要绑她,好不好?”语气是跟方才罗白琼类似的撒娇求告,这招对老太太一向管用,是亲孙子和亲孙女的专利特权。老太太点了头,让几名家丁“协助”二少爷送三小姐去经阁住一晚。
  于是,事情就这么愉快地定下来了,等明早有了进一步的祖坟新消息,再给何当归量刑。
  何当归路过门口,看着乞丐服的凌妙艺格格不入地站在角落,不禁微微笑了,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说:“听说京城凌府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怎么连自家的小姐都养不起了,沦落到当乞丐?若凌小姐你沿街乞讨,还算是劳动致富,可你却为了一件半旧不新的披风就跑到别人家里上蹿下跳扮小丑,节操丢了一地,真是让人鞠一把同情泪。”
  凌妙艺还没见过如此显露锋芒的何当归,一时还调整不到战斗状态,只说:“你把同情泪留给你自己吧,被罗家赶出门去,你才真正是无家可归,要去要饭呢。”
  何当归也不怒,只是感慨道:“难道罗府的剩饭特别的香?上次见你要饭也是要到了罗府门上,潦倒到要跟小厮借钱花,这次又穿罗府二小姐的剩衣。原本我对京城何府还真有点好奇,想着抽空写信向凌小姐讨教一番,可如今看身为何府表小姐的你过得如此辛酸,我对何府也没什么探寻的兴致了。”
  没想到自己三年前的潦倒窘态也曾落在何当归眼里,凌妙艺冒火:“我才不是特意上你家的门,我是跟着常言常语来找其主的,我自向我的老朋友常诺借钱,没带走你们罗府一文钱,你凭毛笑我?你担心下你自己的处境吧,看你比我好到哪里去!”
  凌妙艺上次离家出走时的身份还是凌府小姐,揣着大小行李,出走得甚是风光,只是没有出门在外的理财经验,最后才变得两手空空,沦为乞丐。而这一次,她却是跟家里闹翻了,堵着气空手跑出来的,先去高府找姐夫高绝,却被告知高绝在扬州公干。凌妙艺恨透了嫡母李氏,而二姐凌妙祺是李氏的女儿,从前年纪小时她不懂这些,把凌妙祺当成死去的大姐妙春一样亲近,可现在通了窍,双方早就反目,因此凌妙艺不欲投奔高府的二姐。
  没有钱的凌妙艺又去段府找段晓楼,可段府下人仿佛复制答案一般,告诉她,侯爷去扬州公干了,刚走三天。凌妙艺没了法子,跑去少有往来的舅舅何敬先家里住了两日,裹挟了点钱财就去扬州找姐夫,谁知姐夫没找到,银子包袱又被小掠吃了。于是,她再次想到了至今未回常府的常诺,觉得他可能还在罗府住,可以找他借钱,于是就守在角门观望。
  结果没望到常诺或常言常语,却看到了何当归的那个壮头壮脑的手下何当游,跟踪了他半日,窥得了不少秘密,虽然不解其意,可也觉得是一些鬼祟勾当。凌妙艺从前听罗白琼谈过,何当归在罗府的处境不好,跟琼母孙氏是互成犄角、两足鼎立的天生仇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凌妙艺找上了孙氏的爪牙,说愿意出面揭发何当归的罪行,要求二百两银子作为报酬,保证一次就让何当归在罗府无法立足,这才被孙氏当成一张王牌打出来。
  ……常言常语?何当归发了愣。
  ……常诺?何当归继续发愣,呆愣愣地走出祠堂,消化着这一不同寻常的信息。
  她不知道什么“常言常语”,可是却目睹那个不知叫风言还是风语的小厮,在角门上递给凌妙艺一个包袱。事后,风言风语非常着急地找上她,缠着她保守秘密,还让她发誓不把此事说出去,也不要跟“危险人物”凌妙艺讲话……
  原来如此!
  何当归微微笑了,风扬的面具下面,就是常诺——两年后名满京师的武状元,京城常府公子,常遇春嫡孙。现在回想起来,前世柏炀柏曾多次提到常诺这个名字,仿佛跟此人的私交不错。原来,朱权招揽到的旷世英才,就是常诺。这也难怪,他们都是自小就生活于京城的权贵圈中,有大把的时间去相知相恋么,呵呵。
  这条消息真是令人愉悦,常家三代都是保皇派,跟孟家一样受朱元璋重视,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孟家为老朱家守着边疆,常家为老朱家守着家门口的一亩三分地,京卫军有半数以上都掌握在常诺老豆的手中,难怪常诺手眼通天,想虐何阜那种京卫指挥使司知事的小官儿,虐他没商量。要是朱元璋知道,京城最快的一把青锋剑,剑柄就握在他的第十七个儿子朱权手中,不知吾皇陛下今晚还能睡得着觉吗?
  何当归一边走一边笑,心中对凌妙艺的到访生出一点感激,这可真是有如天助,原来上天遣来凌妙艺,受益对象不是孙湄娘,而是自己。罗白及走在何当归身旁,听到她泠泠的笑声,不知她在笑什么,可心下还是松了口气,还会笑就好,总比笑不出声要好。
  罗白及让身后随着他们的家丁缀得远一点,然后软声安慰何当归:“质问你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便不再问你为何要往罗家祖坟挂死老鼠,我知道,你做事总是有你的道理,也不会为了泄愤而去做无谓的事。可如今形式利彼不利己,我也没辙了,不知该怎么帮你才好,实在不行……咱们就私奔吧?”逃离这个令人厌恶的家。
  “私奔?”何当归闻言心道,奔是要奔一回的,可跟你奔的人不是我啊,二哥哥。
  侧头看到罗白及急火攻心,又倦得双目生出血丝的模样,她忍不住安慰道:“旁的事我也不方便讲太多,话我也不想讲得太满,毕竟世事变幻如棋,一招变局的情况也不鲜见,可是……”她附耳告诉罗白及,“这一次,我是岸上的垂钓者,孙氏才是水中鱼儿,只因她太肥,为了把这条大鱼拉出水面,我才不得不把鱼线放得长点。二哥哥,你不需担心我,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早晨等着看戏吧。”
  罗白及在她凑近说悄悄话的一瞬间就僵直了身体,暖如夏日晨风的幽香萦绕鼻端,不绝如缕。她软糯的耳语只传到了他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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