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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先生,朕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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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钱中福哽咽,老泪众横跪在祈丰帝床头。
  这呼唤仿佛灵丹妙药,为祈丰帝注入了生的活力,他脸色竟然红润起来,手掌有了力气去抓住钱中福扣在床沿的手,侧头看着钱中福,眼中竟是悔恨,“福生,你为何不是女子?”
  钱中福身子一颤,相对无言。
  “你要是女子,朕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你娶回宫里,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每日朕回宫可以看到你脸上带笑的等朕回宫,而不是每日传召才能见你一面。”
  “皇上有后宫三千……”
  “这是朕这辈子做过最糊涂的事,福生,朕只爱过你一人啊!”临终前,终于无关国家大事,可以肆意的袒露自己的爱意。“太子就比朕勇敢得多,朕是个胆小鬼……是朕太自私,留下你一个人,等朕走后,你就娶妻吧,有人照顾你,朕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
  “皇上,让臣随你去!”钱中福反抓住祈丰帝枯松似的手,眼里是不顾一切的决心。
  “咳咳……”油尽灯枯,祈丰帝胸脯急速的起伏,“你……咳咳……你不可以!你要……你要帮朕见到太子和乔安他们幸福……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福生……朕好后悔啊!”祈丰帝瞳孔放大,四肢都在抽搐。
  “太医!太医!”钱中福紧紧握住祈丰帝的手。
  “福生!”祈丰帝用尽生命的力量发出最后的咆哮。
  “皇上……皇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情节发展不好吗?




☆、22 露宿徐家村

  “乔安,如果我先死了,你会怎样?”
  宸安帝和乔安留宿在民居中,这屋子的主人是个老婆婆,前些年丈夫死了,留下她一个人,今天是她丈夫的祭日,晚上扫墓回来时遇见找住所的乔安,就十分热情的接他们二人去她家。
  饭桌上,宸安帝听着老婆婆说着她和丈夫的故事,心中顿生感慨,突发奇想想问问乔安。
  “你先死?我当然要把你埋了。”乔安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皎洁的大月亮,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我问你心情!是悲伤还是痛苦还是……”
  “心情啊……我也不知道呢……”乔安的眼睛因为月色而迷离闪烁。
  宸安帝在屋顶上翻了个身,柔软的茅草粘在他头发上,正巧有一缕挡住他神色,“我死了,你可不能想不开啊!”
  “哦?不想和我做同命鸳鸯?不怕我活着娶个三妻四妾气你啊!”乔安眼睛眯起,促狭道。
  “不啊……你孤身一人的,我先走了,你会多寂寞,有个人照顾你也是好的。”很难得,宸安帝没有跳起来掐住乔安的脖子。
  乔安拂去宸安帝头上的稻草,宸安帝一双凤眼也不闪动,十分认真的看着乔安。
  “说什么傻话呢!”乔安笑笑。
  “朕没有开玩笑!”为了证明君无戏言,宸安帝摆起了皇帝腔。“总要有一方替另一方活着,延续两人的生命……这样才是永恒吧!”
  “……”乔安觉得眼睛痒痒的,是稻草吧,被稻草刮到了……
  “乔安!你怎么……”宸安帝食指勾起,接住乔安眼角滑下的水滴。
  “别在屋顶上躺着了,茅草怪刺人的,我眼睛被刮到了。”乔安揉揉眼睛,翻身跳下屋顶。
  宸安帝双手撑起身子,看着乔安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
  你跑呗~反正身子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只要想到前些天乔安含糊的吐出的一句:‘小宸,我也喜欢……’宸安帝心中就像涂了蜜似地。
  咦?
  宸安帝突然趴下,把身子埋在厚厚的稻草中,警惕的看着下方。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穿梭在各户人家中,天色极暗,那人身影灵活,宸安帝不经意的一眨眼便失去了他的踪迹。
  怎么?
  宸安帝有些不安,四周似乎都阴森森的,诡异至极!
  快去找乔安!宸安帝小心的滑下屋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谁知,有一双阴寒的眼睛早已将宸安帝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直到宸安帝进了屋子,才发出桀桀的怪笑。
  “%……%#%¥”
  “外面吵什么啊!”宸安帝不悦的睁开眼睛,搂上乔安的腰。
  “我去看看,你睡着。”没等宸安帝开口,乔安已经迅速的套好衣服飞奔出了屋外。
  “徐阿婆,发生什么事了?”乔安一出门正巧见到屋主徐阿婆拄着拐杖蹒跚过来。
  “造孽啊造孽!”徐阿婆摇摇头,瞥了一眼乔安,什么也不说的进屋。
  “乔安,怎么了?”宸安帝这时穿好了衣服,走出里屋。
  “就是他们!一定是徐阿婆带回来的外乡人。”
  外面吵嚷声一片,村里的人都集聚过来,围在门口。
  乔安立刻护在宸安帝身前。
  “抓住他们!”
  有个男的大吼一声,几个提着扁担、棍子的村民立刻冲进屋内要抓住宸安帝和乔安。
  “各位乡亲,有话好说,你们这不问是非要逮我们是什么意思?”乔安带着宸安帝,身形一转,已到了门口。
  “你们还好意思问?徐阿婆,这人是您带回来的,您说!”
  “邻长……老身……”徐阿婆哆嗦着嘴唇,看向宸安帝和乔安,“两位公子,老身看你们没处住,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做出如此混账的事!你们……”
  “徐阿婆,话要讲清楚,我们做什么了?”宸安帝听得一头雾水,难道他们不容男男之爱?可昨晚和乔安什么也没做啊,他们又如何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死不承认!先带他们去祠堂!”邻长义愤填膺,几个村民又围过来。
  “我们自己会走,平白无故的,我倒要看看出什么事了。”宸安帝一把抓住乔安走到邻长面前,“走啊!”
  邻长哼了一声,腆着肚子走在前面,村民们还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样子盯着宸安帝和乔安。
  乔安捏捏宸安帝的手心,“万事小心,别鲁莽。”
  宸安帝坏笑,“跟着你相公我,大事我来担,你只管护好相公我就行,嗷!”宸安帝大吸一口气,反射的甩开乔安,揉揉捏痛的手指,唉!乔安那手劲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叫你乱说话,我已经给够你面子了,别逼我翻脸。”乔安将手环在胸前,不屑的看了眼宸安帝,瞟了眼宸安帝身后,“你是没爽够,欠的吧?”
  宸安帝下意识的挡住臀部,嘿嘿一笑。这乔安,昨天不是还被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吗?怎么才一早上就翻脸了。
  一行人走着走着,乔安靠近宸安帝,霸道的扯住宸安帝的手,两人紧靠在一起,乔安慢慢揉着宸安帝的手指,“我没掌握力度,还好吧?”
  “很好很好!托你的福。”宸安帝偏头看向乔安的侧脸,眉开眼笑,要不是周围的人虎视眈眈,他早扑上去将乔安一把搂住。
  “你们这两个人模狗样的畜生!”来到祠堂,邻长刚一屁股坐在高位上,就冲着宸安帝和乔安怒吼道。
  “我们来祠堂不是听你数落的,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出来,乱吠了半天也说不出句人话。”宸安帝不耐烦的顶回去。
  “你!”邻长气得眼珠都要瞪出来,刚想开口,又想到宸安帝方才的话,硬生生的把一肚子怒骂吞了回去。“把徐雯带上来!”
  两个村民抬着个担架上来,担架用白布蒙着,从轮廓中看出是个人。
  一直在呜咽的妇女立刻冲了过去,趴在白布上哭喊着:“我的雯儿啊……你死的好惨啊!呜呜呜……雯儿!”
  宸安帝皱起眉头,乔安心领神会,蹲□子就要揭开白布。
  “你要干什么!”哭泣的妇女抓住乔安的手,恶狠狠的看着乔安,“你们让他死也不得安宁吗?”
  “夫人,我只是看看。”乔安安抚着妇女,语气温和,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妇女下意识的就松开了手。
  乔安由上至下揭开白布,一个少年的倮体渐渐呈现。
  这……
  乔安顿住。
  少年长得很漂亮,身体雪白雪白,全身没有一丝伤痕,静静的躺着,身体冰凉,一丝呼吸也没有。
  乔安将少年翻过来,后面却惨不忍睹了,脸皮薄的女子都躲闪不敢看。
  少年的□露出一头粗大的木棍,混合着白浊,鲜血淋漓。
  有经验的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们村子一直相安无事,你们昨天一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当着死者你们还敢昧着良心说不是你们做的?”
  宸安帝何时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
  乔安娃娃脸冷了下来,“这是你们的事。”拖着宸安帝就要走。
  “拦住他们!杀人要偿命!”
  乔安按着剑鞘,狠不下心对淳朴的百姓动手。“让开!”
  “还我儿命来!”徐雯的母亲扑上来,拖住乔安的脚,“你们不能走!”
  “我们没做过,放开!”看着疯癫的母亲,宸安帝头痛起来。“乔安,怎么办?”
  乔安拨弄剑柄的手收回,小声的说:“当务之急是尽快将兵符送去苗疆,这些事还是交予官府处理的好。”
  “官府?这些村民哪有这样的意识。要不你先带着兵符去东南调兵支援,我来处理下这事,到时来接我。”
  此时,村民虎视眈眈围着乔安和宸安帝,谁也没注意一个身影悄悄离开,带着奸计得逞的诡笑。
  “宸安帝武功一般,只要支开乔安,收拾他容易得很,上次扬州错失良机,这次一定不能失手,各堂主派人在路上埋伏,一定要想办法分开他们。”黑暗的地室,一双阴狠的眼睛泛出嗜血的光,“魏煜宸,等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换卷标了,从此进入正题,平静的日子到头,该是披荆斩棘,两人历练的时候了。'ps:今晚处理了些被河蟹的词语'




☆、23 徐家村命案

  
  “乔安,你要陪我我很感动啊,但是苗疆叛乱不管真的能行?你就应该拿着兵符先去调兵,再快马回来……”
  幽暗的柴房,乔安和宸安帝被绳索绑着,躺在角落。“你在哪我便在哪,我不会留你一个人,要走也是一起走。”这也算情话吧!宸安帝有些触动的挪到乔安身边。
  宸安帝第一次享受百姓如此的盛情款待,五花大绑,四肢动弹不得。“乔安,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个黑影鬼鬼祟祟的。”
  乔安皱眉,“黑影?你怎么不早说?”
  “没想到会闹出人命,还牵连到我们。”
  乔安手臂用力,粗大的绳索立刻断成几截。“那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把真凶抓出来,给百姓一个交代,就立刻离开。”
  “我也去!”宸安帝试了试,绳索勒得肉生痛。
  “半吊子的武功,谁叫当初不好好习武!”乔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扯断宸安帝身上的绳索。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变态啊!什么都会,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治国,要知道,管理一个国家可不光武功高强才行。”宸安帝戳戳乔安的胸口,乔安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小宸,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乔安不急着离开柴房,反而吞吞吐吐起来。
  “你可是帝先生呢!有什么话不敢说的?连皇上你都抱……”宸安帝被乔安审视的目光盯得有些发窘。
  “我总觉得你不把苗疆的事放在心上,当初是你积极着要去苗疆,为什么?”
  “我……”宸安帝眼珠转转。
  “是因为你母妃吗?”
  “怎么会?”宸安帝的笑容有些僵硬。
  “你在害怕吗?”乔安抱住宸安帝,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我……我怎么会害怕。”
  “那你为什么……你以前从不会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事的轻重缓急你一直都分得很清楚,先是扬州又是这个村子,你一直都在拖延!不是害怕还能是什么?”
  “安……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宸安帝面色凝重,“小时候,有次我去御书房找父皇,然后听到……”宸安帝犹豫了下,手握紧了乔安,“父皇说他喜欢老丞相,娶母妃也是醋妒,母妃是老丞相的心上人,是父皇拆散了他们……”
  乔安瞳孔放大,难以置信。
  “母妃应该很讨厌我,要不怎么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冷宫,而父皇……要不是因为老丞相求情,才不会让我当这太子呢!母妃应该恨极了男男之爱,任何人反对我都不怕,我怕你会因为母妃的阻止离开我……”
  宸安帝早想明白了,就算乔安天赋异禀、聪慧过人,母妃要真担心他,怎会派一个半大的孩童来辅佐他?母妃一心想让自己成为皇上,杀杀雪妃和三皇子的威风,曾经他以为是女人的嫉妒和不甘,但知道父皇和丞相两情相悦后,他一切都明白了。
  看到曾经青梅竹马的女子和自己爱人所生的儿子整天在眼前晃荡,老丞相心里会好受吗?不,他只会怨愤,怨恨皇上,怨恨自己,随着宸安帝的成长,这根刺只会越扎越深。
  而这根刺不仅扎在老丞相心里,同样先皇也会痛苦难受,宸安帝的存在是先皇背负的罪孽,证明着他卑劣的手段、愚蠢的嫉妒和他无谓的挣扎……
  宸安帝的出生是晨妃报复先皇和丞相的工具,只要宸安帝存在一天,先皇和丞相就永远不会好过,永永远远得不到救赎!
  同理,只要没有宸安帝,日子久了,一切就能被抹杀掉,先皇做了很明智的决定,让宸安帝一辈子留在冷宫,只要他从未存在过,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地步。
  但是乔安来了,告诉宸安帝得到先皇重视的办法——得到丞相赏识。
  哪怕没有和丞相的偶遇,宸安帝也总有一天会找上丞相。
  晨妃赌的就是丞相的旧情和怜惜,然后她成功了。
  宸安帝被放出来,丞相和先皇永远停留在君臣关系,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晨妃成功了,她得不到的幸福,他们也无法得到。
  “这样我还敢去见母妃吗?她恨不得我死吧!我下旨来苗疆时,你告诉我,母妃也在苗疆,我就退却了,但我是一个君王,君无戏言,我要对你和百姓负责,我要满足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还要拖延时间,想好怎样面对母妃,求得她的成全,我一直努力想让我们的感情站在明面上,是你一直在逃避,从不给我希望!你猜对了……我是在害怕。”
  宸安帝抓着乔安的手臂,丝毫不松懈,指甲都陷入乔安的衣物中。
  “小宸……对不起。”乔安只能用力让宸安帝更贴近他的心房,“你傻啊!我怎会轻易离开你,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宸安帝将这些秘密埋了多深啊!他怎能一直装作傻头傻脑的瞒到现在?
  “安,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先一步步走着再说。”宸安帝蹭蹭乔安的胸口,展颜一笑。
  “现在看看那个少年的尸体,再试着找出凶手,好吗?”
  “一切听你的!”
  乔安笑着行了个礼,“我的皇上,今天是想骑马还是坐轿?”
  宸安帝扑到乔安的背后叫到:“骑马!”
  乔安半蹲下去,宸安帝伏在他背后,乔安托起宸安帝的臀,“皇上,坐好呢!”
  这是宸安帝和乔安儿时的游戏,坐轿子就是抱,骑马就是背,宸安帝乐此不疲。
  按照民间风俗,徐雯的尸体要供在徐家祠堂三天才能下葬。
  乔安打晕了守灵人,揭开棺盖,正要抱徐雯出来,被宸安帝按住,乔安拍拍宸安帝的手,用剑鞘的一端将尸体翘起,力度掌握的非常好,稳稳落在地上的软垫上。
  尸体的身后已经结了痂,木棍还留在体内,想必谁也不敢去拔。
  宸安帝蹲下,细细的检验起尸体来。
  躺躺华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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