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朕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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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意思说!”宸安帝憋了一肚子火,“你眼里只有乔姝,何曾看过我?而我每天都要忍受你的不公,看着你晃来晃去,还得禁欲,哪个皇帝有我这般憋屈。”
“那你就是邪火太盛,要不去寝宫睡几天,这几日小姝也闹腾。”
这不就是分房睡吗?
“不行,要是你们私下感情发展,将朕置于何地!”宸安帝真怒了,连‘朕’都用上了。
“怎么说她也算你女儿。”乔安哭笑不得,“你这样叫什么事?”
“朕吃醋。”
“呜哇……”乔姝醒了过来,小手紧紧抓住乔安的衣襟,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宸安帝,像是宣布乔安的所有权。
“你给我走开。”宸安帝一把将乔姝夺了过来,将她抛起,然后接住,故意恶狠狠的说:“你怕不怕!”
“咯咯……”乔姝玩得很开心,四肢在空中滑动。
宸安帝气急败坏的将乔姝放在床上,“乔安,我已经派人去请京城最好的奶妈过来,带孩子是女人的事,你个大男人每天围着孩子转,真丢人。”宸安帝转变策略,对乔安实行激将法。
乔安眯起了眼睛。
宸安帝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站在御书房外。
“乔安!你真像个女人,女人才闹脾气和相公分房睡。”宸安帝不顾及面子,在御书房外大声嚷嚷。
乔安拉开门,宸安帝闭嘴傻笑。
一堆折子被扔出来,顺带一个枕头?
乔安环臂倚在门口,淡淡的说:“反省好了再回来。”
“我做错什么啦!”
乔安不在解释,将门毫不留情的关上。
“朕今天给你们说个故事……”
早朝,宸安帝抑郁的撑着头斜靠在龙椅上,将此事稍加渲染说给众臣听。
众臣都是心眼亮着,听完就明白,宸安帝和先生闹脾气了。
“皇上,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女人嘛,无非就那么两三寸心眼,好好哄哄就行。”
宸安帝摇头,这招对乔安铁定没用,一般都是乔安哄自己。
“启禀皇上,微臣认为这位相公应该激他妻子主动认错,求他回去。”
宸安帝又摇摇头,只怕到时候摇尾乞怜回去的时候是自己,这招只会逼得乔安做出更过分的事。
“皇上,出嫁从夫,他这是忤逆相公,该休!好好惩戒下。”
宸安帝怒了,一掌狠狠拍向扶手,混账!这是什么馊主意!这人还没娶进宫,就要让朕休?
宸安帝和乔安商量大婚细节,准备下个月初一昭告天下,初五就成亲,不过……乔安不坐花轿,要新郎迎娶的礼仪,宸安帝争执几下,还是妥协了,中和意见,最后决定两人不分嫁娶。
“皇上,臣以为是这位相公的不对。”终于有人鼓起勇气说出不一样的意见了。
朕有何不对?宸安帝示意这位大臣继续说。
“孩子是夫妻两人共同血脉,是联系夫妻关系的纽带,三人应不分彼此,这相公连孩子的醋都吃,没有一点大丈夫气概。”
“孩子又不是亲生的!”宸安帝开口道。
众臣哗然,宸安帝收养孩子了!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既然收养回来,就应该负责!”
宸安帝沉默,殿里气氛压抑下来。
“皇上,这位妻子不能生育,也是为了相公着想才全心全意的照看孩子,希望能给相公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妻子一点错都没有。”大臣继续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宸安帝抬手指向大臣。
台下战战兢兢,以为这位大臣失言闯了大祸,立刻和这位大臣保持距离。
“吏部尚书职位空缺,你就补上吧。”宸安帝恍然大悟,决定好好奖励这位敢于直言的大臣。
心结解开了,宸安帝迫不及待的跑回御书房。
“乔安,是我错了。”
“错在哪?”
“我是乔姝的父皇,我该对乔姝好。”
“然后?”
“什么然后?”宸安帝不明白。
乔安将孩子塞到宸安帝怀里,说道:“你说照顾孩子是为人娘子的本分,以后你来管,要是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就拿你是问!”
“朕要上朝。”
“上朝时我来照看,下朝换你。”
宸安帝瞪大眼睛,“上朝才多久!你……耍赖!”
乔安闭眼,世事不问的样子。
“乔安……”
“要是表现不错,有嘉奖。”
宸安帝心里骚动起来,舔舔嘴,“什么嘉奖?”
作者有话要说:sorry,昨天忘记更新了,我鞭打我自己……
☆、49 皇上要出嫁
宸安帝正正经经做起了合格的父皇,为乔姝把屎把尿,鞍前马后的,乔安的嘉奖却像被遗忘般,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有,转眼就到了初五。
初一昭告天下,果然在民间引起很大的骚动,不过这些年宸安帝励精图治做的很好,百姓吃饱穿暖,管他皇帝干些什么荒唐事,议论了几天,也就没什么新鲜的了。
按理,皇上大婚不宜和皇后见面,可乔安是男子,这项就免了。
不过迎亲之礼,宸安帝还是要的,在百般无赖的渴求下,乔安同意去欧阳卓远的府上等候宸安帝的迎接。
“小薛子,看朕发冠戴好没?”寝宫内,宸安帝一身大红喜服,上面精致的绣上了盘旋的黑龙,忐忑的心情就如民间新郎一般,天没亮就开始整装打扮,生怕遗漏什么。
“皇上,很好,再等一刻就可以去接先生了。”小薛子一脸喜气,细心的为宸安帝整理下摆的褶皱。
“起驾!”
宸安帝骑在一匹黝黑的骏马上,捧着红花,后面还牵着一匹白色的骏马,一行宫人也皆着红装,吹吹打打,宫中的禁卫军也出动了,护在仪仗队两边,浩浩汤汤的出了城。
乔安老远便听见奏乐声,抱着一身红色小袄的乔姝走到门口,满是笑意的看着宸安帝接近。
“乔安,朕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来,跟我回宫。”宸安帝俐落的下马,向乔安伸出手。
乔安笑笑,转头看向欧阳卓远。
欧阳卓远一挥手,方才的仪仗队和禁卫军突然涌上来,将宸安帝抬起进了欧阳府。
“干嘛!朕要回宫成亲,你们反了,反了!”宸安帝胡乱挣扎着,手中的红花也掉落在地。
等仪仗队都进去了,乔安将小姝交给欧阳卓远,背手进去。
这才发现,欧阳府上张灯结彩,完全是礼堂的布置。
宸安帝气急,又被乔安算计了!
乔安将红绸花抛到宸安帝怀中,牵着他走入喜堂。
一些朝中的众臣都围成一圈悉悉索索,看见宸安帝进来才闭了嘴。
乔安牵起红绸花的另一头,面向大门站立,宸安帝黑着一张脸,骂也不是逃也不是。
一顶轿子出现在欧阳府内,小薛子上前将轿帘掀开。
“哼!”宸安帝掷下手中的红绸花,牵着乔安的手就要走,却被乔安箍住肩。“曲晨歌,你这是要干什么!”
曲晨歌站在堂外,怀中抱着两个灵位牌。
“娘。”乔安平和的唤道,宸安帝倒吃了一惊。
小薛子和欧阳卓远一左一右的扶着曲晨歌进入礼堂,曲晨歌将排位摆到供桌上,吃力的坐在一旁,虽然面色苍白,但是眉目间却是喜色。
宸安帝这才看清排位的名字——魏楠轩、钱中福。
魏楠轩是祈丰帝的名字。
“这……”宸安帝欲言又止。
“你们成亲也让他们看看,安儿,红绸给我。”
曲晨歌接过红绸,摆在两个灵位之前,调整了许久才满意的收回手。
小薛子是宸安帝最亲近的近侍,这场婚礼还是交予他主持。
“一拜天地。”小薛子站在曲晨歌身边,像模像样的喊道。
乔安拉着宸安帝转身向堂外拜了拜。
“二拜高堂。”
宸安帝目光躲闪,避过曲晨歌的身影,直直的看着灵位牌,直到乔安拉了下他,才有些窘迫的看向曲晨歌,他自诩能识人,如今却连自己的母亲都看不透。
“夫夫对拜。”
乔安和宸安帝相视一笑,双方行以新郎的拱手礼。
洞房嘛,还是得回宫慢慢来。
乔安和宸安帝就如平常人家一般,给在座的大臣轮番敬酒,乔安使诈,将自己和宸安帝体内的酒气逼出,几轮下来,大臣们歪歪斜斜躺了一地。
“小薛子,朕今日特许你不回宫,留在欧阳府里好好照顾这些大臣,毕竟你也是这府里半个家长啊!”宸安帝调侃小薛子。
“谢皇上。”欧阳卓远挨着小薛子,替小薛子承了这恩典,“臣一定好好照顾小薛子,再等下个月,是臣和云舒的大好日子,请皇上和先生赏脸参加。”
小薛子羞了脸,弱弱的附和句:“皇上和先生一定要过来。”
“过来!当然过来。”说完,就看到乔安扶着曲晨歌从內厢出来,来送曲晨歌的轿子还在外面等候。
“宸儿,这女娃挺可爱的,我先带几天,省的吵到你们。”曲晨歌抱着乔姝,在乔安的搀扶下进了轿子。
“母妃,谢谢。”在曲晨歌隐入轿帘后,宸安帝微不可闻的唤了声,明显看到搭在帘布的手瑟缩了下。
乔安轻笑,鼓励的捏捏宸安帝的手背。
宸安帝走过去,将头探入帘子小声说了几句便出来。
“小宸,步行回宫吧。”
宸安帝看看两人一身的大红喜袍,在黑夜中还是挺扎眼的,不过乔安既然提了,他也没什么可拒绝的。
散走了轿夫,宸安帝和乔安并肩走在回宫的路上。
华朝有宵禁,路上寂寥无人,只有月色为他们指路。
“你原谅她呢?”乔安没想到以宸安帝的脾气,还不了解真相的他会如此轻易的和曲晨歌和好,虽然这是他期盼的,但这太出乎意料了。
“你如此在意一个人绝对有自己的道理,也许是我的误解,上一代的事情除了他们自己,谁也理不清,反正你也叫她娘了,怎么样也不能让你落了面子吧!”宸安帝前几句话还认认真真的,一说到后面语调就诡异起来。
乔安牵起宸安帝的手,停在原地不动,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跪下来。
“我乔安,今日当着这月亮发誓,今生今世只爱魏煜宸一人,不让他悲伤,不让他痛苦,将他的喜怒哀乐视为生命,他生我生,他死我亦死,福祸共享,不离不弃。”
宸安帝被乔安这一遭给惊吓到了,愣住不知该怎么办。
宸安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咧着嘴‘呵呵’的笑,挨着乔安跪下,也抬头望天,诚挚的说:“我魏煜宸,今日也当着月亮起誓,今生今世只爱乔安一人,他的笑容是我的责任,我生他生,我死他亦能好好活着,我愿用我的生命来换得他生命的延续……”
“小宸……”乔安捂住宸安帝的嘴。
宸安帝扒开乔安的手,轻轻摇头,“你还有乔姝,她是我们的孩子。”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对着月亮磕了三个响头。
以后的事,留给以后吧……
“喂!干嘛!”宸安帝突然被乔安抱起。
“回去洞房啊!我迫不及待的要看看我的新娘子了。”乔安将宸安帝打横抱着,将内力运气,急速的奔向皇宫。
“朕才不是新娘子!”
“方才拜堂可不是在皇宫,是你嫁给我了。”
“死乔安!你又阴我。”宸安帝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扣子怎么回事!”乔安的声音明显不耐烦。
“哼,这是朕特意请织工做的,只有朕才知道怎么解开,乔安,还是你从了我吧!”
‘嘶’宸安帝衣服撕裂的声音。
乔安眯起眼睛,“哼,直接撕碎了事。”
“这是朕的喜袍!”
“没事,以后找织工天天给你做,一天三套随你换着穿。”乔安五指成爪,迅速将宸安帝剥个精光。
“你不是要给朕奖励吗?乔安,让朕一次吧……”宸安帝抓住自己最后的防线,将龙内裤拽得紧紧地。
“奖励?不是给你了吗?”乔安从缝隙中伸进手去,捏捏宸安帝的小皇弟,“哟!开始硬啦,你还要撑多久?”
宸安帝涨的脸红脖子粗,“什么奖励?”
“表白啊!”乔安嘴攻向宸安帝的薄弱处,在他胸膛的突起咬在嘴里,轻轻扯住,又突然的放下。
“嗯~”宸安帝本能的抽出一只手护住胸口。
□防线瓦解,乔安迅速的将龙内裤扯成两半向旁边一扔。
断成两截的内裤飘飘忽忽的慢慢落到地上。
“乔安!要来就来!”
“不急,新娘还没看够呢!”
“你够了!嗯~啊~别咬这里……”
“那咬哪里?这……还是?”
“唔……乔安你个混账!朕命令你!”
“命令什么?”
“啊~啊~先生……朕要……嗯~”
“新官上任三把火,皇上您要挺住啊,我这火可不止三把。”
“你!朕才是新郎官,嘶……啊!”
“皇上,您这句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还是看臣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好抽……我拼死拼活才从晋江的小菊花里挤出来,(T…T)好痛苦的说。
新坑定下来,【将军,跪下】鬼畜美人攻VS天然呆強受,欢迎提出建议。
☆、50 人死如灯灭
钱中福咳嗽了几声,突然感觉身体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天旋地转,身上的病痛刹那间消失,从未有过的轻松。
太医们还在屋内急的团团转,正在商量着救治之法。
看着床上躺着的另一个自己,钱中福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却被一股大力弹开。
他在屋子里转悠着,也没有人发现他。
耳聪目明,他甚至能透过厚厚的雕花木门看到躺在太师椅上的魏煜宸,还能听到屋檐上乔安沉重的呼吸声。
“福生。”一道身影透过门出来,向钱中福伸出手。
要不是那桀骜不驯的笑容,钱中福差点以为是魏煜宸。
这是钱中福第一次见到祈丰帝时的样子,那时候他初登宝座,面容有着少年的轻狂,双眼却傲视天下,让世人都不自禁想臣服于他脚下。
“皇……皇上。”钱中福下意识的向祈丰帝靠近,手一瑟缩,藏在袖子里。
这般年轻的皇上,而自己却是花甲之年。
“福生,别怕。”祈丰帝抬手将钱中福藏在袖子里的手拿出来。
钱中福发现自己如枯树般的手奇迹般的开始丰腴起来,也变成二十芳华的样子。
“福生,跟朕走还是留下来?”祈丰帝包裹着钱中福的手,明明没有温度,但钱中福能感受到体内窜过的阵阵热流。
钱中福望向床上的自己,声音因激动变得有些发颤,“我……臣跟您走!”
“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皇上在哪,臣在哪,您的交代臣都完成好了,臣现在可以随您去了。”
“不后悔?”
“臣从没后悔过。”
祈丰帝笑了,那终年因为保持威严不苟言笑的嘴角轻轻上扬,钱中福几乎看痴了。
“皇上,草民就是这届的新科状元钱中福。”一身仕服,钱中福还没褪去乡野的书生之气,听说新皇要亲自召见,心中忐忑不安,有些胆怯。
“嗯,你字里行间倒是大气磅礴,怎么……怎么人倒畏畏缩缩的?”
钱中福更不敢抬头,脸憋得通红。
“抬头直视朕!”祈丰帝加大声量。
钱中福被吓住,本能的抬头与祈丰帝对视。
一盏茶时间过去……
钱中福终于觉得此举有些失礼,稍稍错开眼睛。只觉得这皇上目光如炬,毫不隐藏其内心的凌云之志,容貌也异常俊美,天子果真是天子,连样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