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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将在上,君在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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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伊云时则是在担心,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二人之间估计打不起来了,毕竟夏侯幻一向尊师重道,这么一看自己就有危险性了,毕竟人对第一次都容易参生莫名的感觉。
  宴会结束后,夏侯幻便跟着言潇的步伐来到了后山,此时的言潇跟在言语墨面前的谦谦温和不同,在无人的后山他的笑很邪魅,透露着让人看不透的神情。
  “怎么?想我了?这么紧紧的跟着我。”言潇当然听自己的叔父讲说过他三徒弟夏侯幻的事情,没想到自己一直感兴趣的人,会是眼前这个人。
  夏侯幻本来还在犹豫到底该怎么办,现在一看到他的这副嘴脸立马的恼怒了:“言潇别以为你跟师父有关系我就不会杀你!”
  言潇无谓的耸肩,一脸我认你处置的表情:“好啊,来杀吧!”
  “你!”夏侯幻瞧着言潇那副比伊云时还讨厌的嘴脸,倏的抽出腰间的长剑,毫不犹豫的朝言潇刺去。
  二人再次交手,当真比上一次打的激烈,伊云时赶到的时候,二人已经打得水深火热,伊云时觉得是不是自己眼睛或脑袋有问题,他总能把夏侯幻与言潇想在一起,可怕,这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
  “住手!”怎么说伊云时也不能让他再打了,这要是打出感情可怎么了得。
  “……”
  “……”
  打斗的二人,只因伊云时的那句吼声,望了他一眼又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说你们别打了,四年前根本跟他没关系,都是我干的。”伊云时这一声吼,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这一吼惊的打斗的二人当真停下了动作,夏侯幻就觉得伊云时就是有病,而言潇却不这么想,毕竟那玉佩并不是他的,看伊云时的态度又不像是开玩笑。
  言潇细想了想又觉得挺好玩的,不过……既然要玩下去,他就不能让夏侯幻相信伊云时就是四年前的那个人。
  想完,言潇拱手走到伊云时的面前,杉杉有礼道:“伊公子这等玩笑可开不起,在下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会承担。”
  “你……”伊云时语塞,心里腹诽这家伙到底想要干什么。
  “伊云时一边去!”夏侯幻听言提剑就朝言潇刺去,可惜被他挡住。
  大约又纠缠了一会,言潇拱手亲昵道:“幻幻,我不能陪你玩了,还有事情要办,记住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声落人也跟着消失了。
  “可恶!”夏侯幻绷着俊美的脸,望着无人的后山,想着言潇的来无影去无踪,憋了一身的气。

☆、第五十八章 回到京城

  第二日,一行七人,火速返回了京城,眼看就要到中秋节,皇帝会宴请朝臣,他们作为皇子与臣子怎敢缺席,更何况他们几人的确出来有些时日了,是该回去了。
  路上马车还在火速的向前奔跑,这次夏侯幻到没有故意难为伊云时,让他老老实实的坐进了马车。
  车厢里,夏侯幻瞧望着正在打瞌睡的夏侯丞与夏侯裔,随即把严冷的视线转移到伊云时俊逸的脸上,因为熟睡的两个人还故意的压低了声音:“把契约撕了。”
  伊云时瞪着贼溜溜的大眼睛,好一会儿才不怕死的回答:“不撕。”
  夏侯幻不由的收紧双拳,伊云时这是要造反了:“我让你现在撕了!”
  “为什么要撕?”对付夏侯幻伊云时用上了惯用的装疯卖傻这一招。
  夏侯幻的脸色因为伊云时的那句话,变得非常的不好看,望着他的眼神像是带着刀子一般的凌厉:“伊云时,你不会是忘记了答应我什么事了吧?”
  伊云时双眼谦卑的审视夏侯幻漂亮的脸蛋,还是一脸的不解:“不知微臣答应二皇子您什么了?”
  “呵呵……伊将军还真能装。”夏侯幻紧攥的右手刚刚松开,便有紧紧的握住了,他知道伊云时一向狡诈,没想到,现在敢光明正大的骗他了。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明明说好,他在师父的生辰上笑,他就会把契约撕了,现在他是在跟他装傻?
  “二皇子过奖了,微臣真的不知道您说的什么。”伊云时低头,脸上仍是那般的恭敬,其实心里乐开了花,现在夏侯幻没凭没据,看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关于契约是很不容易骗来的,可是比他的命还重要的,让他撕了,还不如撕了他自己来的快。
  “好!好!好!”夏侯幻布满乌色的俊脸,直盯伊云时点头连说了三个好。
  伊云时在心里挠着脑袋,一时间摸不清他的意思,于是乎只能傻笑,也跟着说好好好……
  一时间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一路往回赶的时间过得当真很快,一眨眼十多日过去了,夏侯幻等人也回到京城。
  当天,晚上便是中秋夜,夏侯仪在销园厅设宴,除了为夏侯幻、伊云时接风洗尘外,便是庆贺中秋夜。
  这一夜,正如为伊云时凯旋归来的那般,臣子还是那些臣子,他们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灿烂,看着舞姬摇摆身姿,眼睛还是那么的入迷。
  改变的是夏侯幻,他的眼睛会不经意间,朝伊云时望去,虽然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讨厌他,但却一刻也管不住自己的心。
  而伊云时除了偷看夏侯幻外,还是那般豪放的跟大臣喝酒,看舞姬跳舞,却始终没发现夏侯幻那一丝丝的改变。
  在这个喜庆的日子,夏侯仪龙颜大悦的望着下首的每一位臣子,起身,端着酒杯道:“众爱卿,朕敬你们一杯。”
  “臣等谢吾皇万岁。”下首的大臣因为夏侯仪的举动,纷纷的站起身来,同样举着酒杯,仰头瞬间干了杯中酒。
  宴会很快就散了,夏侯幻告别了父皇,匆匆的离去了,每年的中秋夜,夏侯幻的心都不是一般的失落。
  明日就是他母妃的忌日,也是夏侯雨的生辰,算一算十七年了,自从夏侯雨懂事以后,这个心结一直埋在他的心里,也同样埋在夏侯幻的心里。
  他知道不是弟弟的错,弟弟是无辜的,但是,父皇却对弟弟有一丝的芥蒂,也是一直不冷不热,因为他最爱的女人,为自己的儿子而死。
  作为丈夫他,承受不了这个打击,所以,他也无法做好一个好父亲。
  因此,在三个孩子中,夏侯幻便成了夏侯仪最疼爱的儿子。
  任谁都想得到父亲的疼爱,但,夏侯雨毕竟也是他一母同胞的弟弟,他当然也希望自己的父皇可以对他好点,毕竟他还小。
  只是,这么多年下来,父皇也算是铁了心的不去亲近夏侯雨,每到中秋夜的这一夜,夏侯幻都会自己一个人闷不吭声的喝一夜酒。
  只是,自从四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夏侯幻便把喝酒的地点改到了雨花楼,虽然现在找到了那个让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人,但前去雨花楼喝酒的习惯似乎改不掉了,因为双腿会不自觉得朝那里走去。
  伊云时东走西跑的在皇宫里找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夏侯幻那抹修长的身影,心下纳闷了,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到底能跑哪去呢?”出了宫门,坐在马车里的伊云时开始琢磨着。
  不出五刻钟,伊云时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嘴里念叨自己自己真够笨的,他一定会在雨花楼,一定在那里。
  “明芳,在这里停下,你先回去,告诉夫人老爷就说我晚些回去。”说完不顾明芳阻拦下了马车。
  一路狂奔道雨花楼,来到那间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夏侯幻果然在那里,此时的他早已喝的烂醉如泥,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是傻了吗?”伊云时走到夏侯幻的身边,在他的眼前晃着自己的右手。

☆、第五十九章 是上呢,还是上呢

  房间里,伊云时托起夏侯幻的身体开始朝床的方向行走,当时他的想法真的是很纯洁很纯洁的。
  只是……某人在帮夏侯幻脱衣服的时候,某处不非常不争气的起来了。
  这也难怪,自四年前那也破了之后,一直未曾碰过他人,这会儿,美人卧在榻间任由自己摆布,能没有感觉吗?如果没有感觉他就不是男人了。
  怎么办呢?到底是上呢,还是上呢?伊云时瞧着自己的某处,又看看喝的酩酊大醉的夏侯幻,在望望他胸前的那片无限的春光,如若凝脂的肌肤散发着勾人的荷尔蒙气息,啊……眼睛要爆了,身体也要爆了。
  怎么办……伊云时直勾勾的望着夏侯幻,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然使他一次次的咽着唾液。
  终于,某人,决绝的转身毫不犹豫的选择关上了房门,熄灭了烛火,大步且猴急的踏向榻间。
  那一刻,一张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床上,某只色。狼急喘息的扒着夏侯幻身上仅剩的衣物,当真是说不出的猥琐。
  随后把人扒光了,伊云时还略有些紧张的望着已经没有意识的夏侯幻,不要脸面的问了一句:“我可以吗?”
  伊云时竟然这样问了,他肯定也在心里替夏侯幻回答了,答应百分百的是可以,他是谁了,肖想人家四年了,这种情况来如若不来点实际的,估计就成柳下惠了。
  夜黑风高,屋内黑暗,某只色。狼,趁着人醉无意识,开始在夏侯幻身上想尽办法的捣鼓着,目的当然是为了二人的‘性。福’着想。
  期间,夏侯幻除了昏昏欲睡之外中途也曾睁开过眼睛,只因有轻微的夜盲症,看不清楚是谁在他身边,加上身体的舒服程度远远的超过了理智,所以,很快的某人就被攻陷了。
  在伊云时未动身之前某只饿极了的色。狼,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的来满足夏侯幻,最后都为他用上了口。技,目的就是要让他沉沦。
  窗外,圆圆的月亮高挂在无际的夜空,漂浮的秋风使树枝轻微摇摆映在窗户上,而房间内,两道黑色的身影,却在那一刻的相溶而情动。
  一时间,榻间一个摆动一个迎合,来来去去,上上下下……声音是一会断断续续……一会娇媚……一会高昂……
  “啊……”
  经过几轮战绩,夏侯幻现在的意识已经是半醉半醒,他真的看不清在自己身体上奔驰的人是谁,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一直一直在倾袭着他的身体。
  怎么办?怎么办?他想挣扎,他拿见……但他的意识因为那人的动作,在一点又一点点的流失,甚至可耻的身体还在迎合他的动作。
  四年了,伊云时再次品尝这副身体,果然跟四年前一模一样,甜的让人不舍的离开,甜的让人想要一辈子都埋在里面。
  “幻……娘子……”
  忍不住的是悸动,受不了的是刺激,忘不掉的是心,这一夜的所有,在伊云时的脑海里播放了千千万万遍,现在终于实现,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好生的伺候着他……
  “嗯……啊……”
  随着摆动的身子,夏侯幻的声音一点点的剥夺了伊云时所有的理智,清除了他的小心翼翼,让他毫不忌讳的狂野起来。
  这一夜,对于伊云时来说就像是一个梦,一个他期盼了四年的梦。
  而,对于喝的酩酊大醉的夏侯幻来说,却是一场噩梦,一场他醒来就想杀人的噩梦。
  四年前上他的那个人还没有抓住,现在又一次被上,是个男人都想杀人。
  第二日,劳碌一夜的伊云时听着外面的鸡鸣声,神色慌张的起了身,透光微弱的光亮看着还在熟睡的夏侯幻。
  伊云时心下免不了一阵盘算,心里叹息幸福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的快,怎么办?他不想上了二次就没命,更何况夏侯幻一定不会听他解释,便会一刀刺过来。
  逃……不逃……逃……
  “唔……”就在伊云时在逃与不逃之间做选择的时候,夏侯幻痛吟的翻了身体,坐起身来的伊云时心吓的差点停止跳动。
  跑!那一刻伊云时决定了,这事以后他一定会跟夏侯幻解释,然后告诉他自己为什么要跑,反正现在肯定不能留在这里解释!
  最后伊云时还是偷偷摸摸的起了身,然后偷偷摸摸的开始翻找自己的衣衫,大概穿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悄悄的走出了房间。
  却不想,他的那块玉佩落在了床上。
  再一次偷偷摸摸的从雨花楼出来,站在街道上望着那间让他回味无穷的房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也许自己真的是个混蛋吧,两次了……
  伊云时最后叹息一口,转身哼唧了一句:“哎……为了小命,还是回家吧!”
  ******好吧,怕被河蟹所以不敢写,等下次写的时候,我想就会比这激情了,亲们就将着点看吧,反正时时跟幻幻是睡了。

☆、第六十章 谁家的姑娘?

  次日下午,夏侯幻辗转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似曾相识的感觉直接冲击,拍打着他的大脑。
  忍住剧痛猛地坐起身来,低头垂眸,瞳孔骤然紧锁,像噩梦一般的如四年前的那天一样的情景,呈现在他的眼前。
  夏侯幻赤。裸着上身;白皙如凝脂般的肤质上,映衬的全是红紫的吻痕,大大小小,有相互交错的,有排成一行的,也有单个散落的……
  夏侯幻怒不可竭,心里爆发着源源不断的愤怒,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吼着问:谁!这是谁干得?
  若大的房间内,只有夏侯幻一个人坐在床上浑身散发着黑气,就像四年前一样,那个上了他的人跑了,这然使夏侯幻濒临暴戾之态。
  “混蛋!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夏侯幻忍住身体的剧痛,愤怒的把被子用内力整个撕碎,扔打破床下。
  现在整个屋子里见不到一个人,夏侯幻不把气全撒在被子上,难道要撒在他自己身上吗?
  房间里因为夏侯幻的这一举动,到处飘满了布絮与棉絮,飘飘洒洒悠悠然然的落地。
  如果不看夏侯幻的脸,或许你还能觉着其实这一幕挺美的,但,你要是看了夏侯幻的脸,再看这一幕,你就会觉得,空气中漂泊的像是人的血肉,很可怕。
  单单只是一个被子,哪里解得了夏侯幻的恨意,双眼瞅着床上的被子的碎屑,不由的想着这是昨晚他跟那个混蛋一起盖的,不觉的心情更加烦躁,连那股羞耻的疼痛也忘了,抬腿就想踢开那些讨厌的碎屑。
  不想刚踢两下,脚突然触碰到一块凉冰冰的东西,也被一起踢下床。
  夏侯幻望着床下那块被自己踢下去的白色玉佩,两只眼睛都瞪直了,没错那块玉佩跟从言潇身上抢来的那块玉佩如同一撤。
  夏侯幻**着身体,费力的下床捡起玉佩,才发现看似是一样,但是也不一样,一个是单面的透雕,一个是双面的透雕。
  这让他不禁疑惑了起来,难道这块双面的透雕,才是四年前的那个人?那言潇为什么要承认呢?这块双面的透雕会是谁的?
  夏侯幻翻出衣衫里的单面透雕玉佩,与双面的透雕向对比,两块除了一单面一双面外,包快绳索都一模一样。
  这下夏侯幻可愣在原处了,他想不明白的是,四年前的那个人和昨晚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么肯定跟言潇有关系,这两块玉不用想也能看出有直接的关系,看来只有找到言潇,才能知道这块双面的到底是谁的。
  想于此,夏侯幻左右手各紧握一只玉佩凝望前方,戾气神情与咬牙切齿相衬着,着实的吓人。
  右丞相府,伊云时一袭蓝衫跪在前厅正中的位置,上位是伊余与董氏,他们的面情都很凝肃。
  “时儿,说说你昨晚到底去哪了?”董氏从侧位起身走下来,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伊云时问道。
  伊云时无奈了,从午膳结束他就被爹娘审问着,现在还没停止,双腿是真的跪麻了:“娘……不是说了么,就是去喝酒了……”
  伊余愤怒的拍着桌子,瞪着下首跪地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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