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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如梦令之天朝女捕快-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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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相信他可以给我更加重要的帮助。

    “还有一个问题……”我犹豫了片刻,抬起头直视着他的双眼轻声问道:“先生是焰天国人,为何会帮助我这叛贼来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我并不是在怀疑他什么,只是这个问题如果不问清楚。我对他恐怕难以做到推心置腹。

    介子迁似乎对我的这个问题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淡淡的一笑,目光又投向了西墙上的牛皮地图:“首先我要解释的是,我隐居于乡间几十年,外界都传言是因为我淡泊名利,无心仕途。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我的母亲是安黎国人,她不允许我在焰天国出仕。”他看看我意外的表情,呵呵笑道:“至于我肯帮你的原因,不外乎有两个。一是你于我有救命之恩。第二个原因,是我折服于你信中所流露出来的独特思想。”

    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双眼之中灼灼放光:“你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人人生而平等,都拥有自由和平等的权利。这种话,不能不叫我刮目相看。你这番言论,倒叫我想起了一个人。”他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阿、罗、王。”

    我心中猛然一跳。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了山洞壁画上那位相貌威武的天神。

    “阿罗王是大陆分裂之前的最后一位君王,”他缓缓的说:“也是一位最伟大的君王。他继承了王位之后就开始着手改革他的王国,他修改了律法,废除了贱民制度,让贱民和奴隶都可以参加朝廷的会试和官员的选拔。可是这大胆的举措却触怒了当时的大贵族,他们联手血洗了阿罗王一手建立的数个奴隶收容所,最后导致了战争的全面爆发。大陆分裂为铁龙、檬、大楚、焰天四个国家。而王族的最后一支后裔据说逃亡到了临西山山脉以西,在那里建立了现在的安黎国。”

    他侃侃而谈,连目光也有些迷离。似乎整个人都已经浸入了久远的传说当中。

    “先生当初指点我向东北方向,”我试探的问他:“对于无心的奇遇是否……”

    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流露出神秘的笑容:“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是命里注定的。我早就说过,人一生中的际遇,大多都是无心为之。”

    “先生……”

    他摇了摇头:“我进来之前,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我现在要去跟他谈谈。说不定……”他象卖关子似的笑了笑:“说不定这个人可以帮上你的忙呢。”

    我还想问问他所说的有趣的人到底是谁,他却已经摇摇摆摆的走了。想起刚刚才答应过不限制他的自由,我只好把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不过,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人,会是谁呢?

    既然不能限制他的自由,自然也就不好去过问他的事了。不过,我还是猜测他所说的那个有趣的人很有可能是英汇。我看见过他们在花园里一起散步。

    对于这件事,我的态度是听之任之。我并不指望英汇能为我做事。他不是那么容易驾御的人,这一点从他的眼睛里我就看得出来。我不想把没有把握的人留在自己身边。

    从英汇一家住进枫苑之后,我一直卧床修养,因此只见过英嫂子和小英雄几次。英嫂子对于丈夫在外面的事了解的并不多,她也说不清楚英汇和刘云海到底有什么交情。不过,无论他是不是歧州的奸细,我现在都不能放他们回去了。

    歧州我势在必得,他们回去反而危险。

    而我的机会却来得要比预料之中的更快:就在小竞驰过完百日的第四天,歧州兵变了。

    事情的起因是刘云海手下的两员副将借巡逻的名义出关打猎,被韩姜捉住在轩辕台斩首示众,以正军纪。等刘云海得到消息赶到轩辕台时,他的手下爱将已经救之不得。刘云海因此跟韩姜发生了口角,韩姜原本就对刘云海等人对他心存轻视而耿耿于怀。此时正被他捉到了把柄,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双方人马的唇枪舌战愈演愈烈,最终导致了一场骚乱的发生。混乱之中,刘云海被韩姜的副将误伤至死。而他的死则彻底激怒了楚帅的旧部,军中彻底分裂为水火不容的两派。

    “天予弗取,反受其咎。”介子迁大张着双臂,站在地图之前眉飞色舞:“连老天都站在城主这边了:今晚戌时,必有大风暴。恭喜城主!”

    原本晴朗的天气,到了午后就开始变得有些灰蒙蒙了。站在厉山山麓远眺歧州,只能看到城市的方向笼罩着一团阴霾。

    风声飒飒,墓地周围的枞树也开始发出了低沉的呼啸。

    不知道是谁先来过了,在梦驰的墓前摆放了整齐的烛果。

    我的手轻轻抚过梦驰的名字,一种奇异的安宁从指尖一直传进了心底。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异样气氛,小竞驰一直苦闹个不停,直到把自己哭累了,才昏沉沉的偎在奶妈怀里睡着了。但是梦驰就让我感觉很安心。

    “申时一过,我们就要出发了。”我轻声说:“宝贝,你就在这里看着我吧。”

    微风拂过我的脸颊,柔软的象宝贝的手。

    一股存在感沉沉的由背后传来,带着丝丝莫名的熟悉。我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风瞳。他站在枞树下,黑色的身影看上去消瘦而挺拔。

    我看不清他的面目表情,但是平时刻意不去想的种种过往却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不受控制的涌上了心头。忽然之间就有些愧疚。那一天,我为什么非要用那么激烈的言辞呢?我为什么要把他生生的气走?在我已经开始习惯了转过身就能看到他的时候?

    也许是梦驰的离开让我变的脆弱,我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温暖。即使是理智已经警告过自己那是不应属于自己的温暖,我也想要。我也想紧握住不放手。

    我已经什么都不能再失去了。

    不论那是什么。

    我想说声对不起,可是一句对不起又能说明什么呢?也许我当日的作法才是正确的,他这样的人,应该放手让他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风吹起了他黑色的大氅,他明明已经走得很近了,可是我依然看不清他的脸。耳边却清晰的传来了一声绵长的叹息。

    “我都知道了。”风瞳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我应该早回来的。我曾经有过这样的希望,在你每一次需要有人陪伴的时候,我都能够出现在你的身边。可是,我终究还是没能做到。”

    他低下头,温柔的拭去了我脸上的润湿:“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最会气人的,我竟然还是没有忍住。”他停顿了一下,唇边浮起了淡淡的一丝苦笑:“以后,你不爱听的话我不说就是了。”

    从这个曾经嚣张的不可一世的男人嘴里听到这样温柔的话,让人不知怎么就生出一点异样的心酸。他的掌心里带着让我贪恋的温暖。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甚至希望他不要那么快就把手收回去。

    他的手到底还是慢慢的收了回去,“是要动手了么?”

    我点了点头:“申时一过就出发。”

    他的眉尖微微一跳,现出几分惊讶的神色来。还没等我再说什么,他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情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劳烦你给我找一副盔甲吧。”

    “你要去?”我惊讶的抬眼看他。他也惊讶的看着我,很无辜的反问了一句:“你不想带我去了?”

    我被他的问题绕得有点糊涂,我什么时候答应过带他去?

    不等我回答,他就一本正经的将头摇了两下,“你这女人有时候糊里糊涂,武功又不怎么样。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找谁去收利息呢?还是带着我吧。”他的唇角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心里从来没有这样矛盾过。

    我是应该板起脸赶他走,还是该放任他留下来?他要的我给不了,可是有他陪在身边的日子,在我的心底里又隐隐的有些期待……

    他走出了两步,又回过身来看着我,理直气壮的说:“你快点啊。我已经饿了。出发之前来得及让我吃顿饱饭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却有一丝淡淡的喜悦悄然漫上了心头。

    ,大颗的沙粒扑打过来,仍然让人有些睁不开眼。在这样的天气里御风而行,连我们自己都听不到前进的马蹄声。

    队伍在预定的地点停了下来。夜色浓重,狂风还在荒原上肆虐。

    虽然看不清近在咫尺的歧州城,但是那种沉沉的威压感还是飞快的袭上了心头。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黑色头盔上镶嵌在眉心处的那枚金黄色宝石。它象一只神秘的眼睛,不知道已经见证了多少次的厮杀。这冰凉的触感此时此刻让我感到安慰,它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正源源不断的充满我微微有些麻木的四肢。

    左前方的三百精兵悄无声息的下马,一个瘦小的人影奔到了我的面前,轻轻捉住了我的手掌。然后用力的捏了两下,微一停顿,又按了两下。

    我按照同样的顺序捏了捏冥川的手。

    这是出发之前约定好的暗号,意思是“出发!”
 


如梦令之天朝女捕快 正文 第七十五章
章节字数:2434 更新时间:07…09…06 12:24
    那一夜在我的记忆之中,始终都蒙着一层不真实的色彩。也许是因为周围无边无际的黑暗和肆虐咆哮的黑风暴,让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作用。

    我仿佛沉入了一个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梦魇里。明知道一万精兵就在我的身后等待着进攻的命令,我的心里还是没来由的感到了轻微的惶惑。

    忽然就有了一刹那的动摇。

    我记得有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尽管黑暗之中我什么也看不见,这温暖的一握却仍然让我满心的紧张奇异的松弛了下来。

    我记得我在心里反复的对自己说:“我要保护东瑶……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在无止境的逃亡和追杀中长大成人……我还要推行新的律法……这是我一生的理想……”

    我记得当第一枚流光弹在歧州的上空沉沉的夜幕里爆裂开来时,我的心跳有一刹那的停止。我深深的呼吸着寒冷的空气,冷森森的空气涌进肺里,却都化做了灼热的液体在我的身体里飞快的窜动。

    我记得当我将手指间拈了多时的一枚红色流光弹弹向了空中,让那团醒目的红光在歧州上空炸裂开来时,爱你一万年猛然的窜向前方,以一种大无畏的姿态毫不迟疑的冲向了已然洞开的城门。有什么地方着了火,火借着风势,将前城的整个东区都笼罩在滚滚浓烟之中。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烧灼东西的呛人的糊焦味。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人影憧憧,街道上横七竖八都是歧州军士的尸首。厮杀的声音被风暴吞没,听在耳中,万分的不真切。

    我记得我曾经命令冥月在歧州的几处水井之中下迷药,却不知道为了什么,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我最初的想法是想要以更温和的方式避免大规模的杀戮,而眼前的事实则告诉我:要想活命就不能手软——尤其面对的是身经百战的歧州老兵的时候。

    我们只能一条街一条街的向前推进。

    将近寅时,从后城杀进来的冥奇终于在轩辕台和我会合。而韩姜则带着自己的一支亲兵从冥奇的包围之中杀出了一条路,沿后城逃出了歧州。

    大风暴渐渐平息,紧接着一阵短暂却来势汹汹的骤雨从天而降,很快就浇灭了东区的大火。

    空气中仍然充满了浓浓的烟雾,但这一场从天而降的大雨却让我感到了由衷的欣喜。对于我来说,它更象一场洗礼,我希望它能把沾染在我心头的阴霾和沾染在盔甲上的鲜血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这是冬天过后的第一场春雨。尽管寒冷,却已经透出了一丝丝属于春天的清新的泥土味道。我抖了抖手中闪烁着寒光的玄武刀,小心翼翼的撩起大氅的一角将它擦拭干净。我的手上已经再度沾满了鲜血。可是却并不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在心底里产生过多的自责。也许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变故让我的心真的变硬了。

    冥川已经分派忍受开始处理善后工作:伤员、俘虏和后城居民的安抚。

    雨早就停了,外面的街道上反而有种异乎寻常的安静。

    在歧州,最好的住所就是驿馆。所以伤员都安置在这里。我进去的时候,风秀秀正带着她的医护队在给伤员们做治疗。

    我并不擅长做演讲或者是说一些安慰人的话,因此只能默默的帮着医官给伤员们包扎伤口。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够减轻涌上心头的罪恶感,我只是希望他们都能尽快的好起来,对于我来说那才是最重要的。

    刚立春的天气,在这里还是寒风料峭。从伤员那里出来的时候,我除了感到累,还有沮丧。看到了眼前真实的伤痛,我心里坚定的决心忽然又有了几分动摇。

    我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值得的吗?

    我沿着驿馆后园的彩石小径慢慢的步着,自从离开歧州,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自己有一天能够重新站在这里,总觉得这里留下了一些来自记忆深处的沉甸甸的东西在等着我去采撷。

    可是放眼四望,驿馆终究也只是座驿馆罢了。它跟我记忆中的驿馆明明一模一样,却分明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低头看着脚下拼成了梅花图案的彩色碎石,忽然之间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什么都不同了。

    无论我怎样的努力,终究还是不同了。不管这里曾经见证过什么,那些我曾经拥有过的,此时此刻都已经结成了心底的一块不能触碰的伤疤,不能想,亦不忍去想了。

    池塘已经开始化冻,几块突兀的假山石依然耸立在那里。我的脑海中模模糊糊的浮现出一个无月亦无星的夜晚。隐约记得那一夜遇到风瞳的时候,他就是躺在这里自己喝酒,后来还摔了一个酒壶还是酒杯什么的东西。

    那是他第一次跟我表示“会站在我这一边”。想到这里,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他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想到了同一件事情,神色显得不大自然,可是刻意侧过去的脸上却也分明带出了几分笑意。

    冷寂的心里不知不觉就浮起了一丝暖意。正要说点什么,就听见介子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种找到宝贝似的欣喜。

    “城主!”

    我和风瞳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摇头一笑。这个人有的时候深沉得连一个字都不肯多说,有的时候又好象小孩子一样率性而为,全然不理会别人的侧目。

    我肚子里的叹息还没有咽下去,他瘦削的身影已经闯入了我的视线当中。我怀疑他是真的找到了什么宝贝了。因为他整张脸上都好象在发光。他兴冲冲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大声喊了起来:“你们猜我在地牢里发现了谁?!”

    我和风瞳面面相觑。

    “席获!”介子迁大张手臂,兴奋的转了两个圈子:“大楚国的名将席获!”

    我疑惑的看着床铺上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一具身体。他竟然会是席获?

    看年纪,他大概在四十到五十之间。消瘦的就剩下一把骨头了。浑身上下脏乱不堪,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伤疤,新伤压着旧伤,几乎看不出哪里还有完好的皮肤。

    没等我的问题问出口,介子迁已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拉着我们来到了外间。

    “你不会是认错了人吧?”我疑惑的问他:“他真的是席获?”

    介子迁很有几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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