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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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断的抽。顶,无法抑制的颤栗耸动,直至最后一刻,灼热的精元深深灌入核心,怀中少女如同被注入生命的木偶般,原本僵硬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紧紧缠上他的脖颈,喉间逸出一声低哑的媚妩呜咽。
阿尧冒雨回到小院时,全身已经湿透如水捞。
听到门口响动,送饭过来一直等候的吴婶撑着伞迎了出来,一见阿尧的模样,惊得一时张着嘴说不出话,片刻才慌惶地问:“少主,你这是。。。”
阿尧一步未停,只在经过她身边时低沉有力地吩咐道:“去烧点水来。”
吴婶这才看清他怀中以蓑衣紧紧裹着一个什么,看那形态,似乎是。。。。。。
阿尧径直回到屋中,顾不得全身滴淌的雨水,将怀中蓑衣解开,少女安静沉睡的脸庞露了出来。他小心地将湿漉的蓑衣剥开,将人抱出,放到床上。
吴婶先前来时,已在灶间备下热水,是以他刚将少女安置好,便听到敲门声。
“少主,热水备好了。”吴婶的声音中难掩担忧,“您淋了雨,我去煮碗姜汤来吧。”
“不用了。”
“要不,我叫老谢来看看。”吴婶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屋内。
阿尧不动声色地挡住她探询的目光:“不用了,这里无事。你回去吧。”
吴婶一凛,夜色中年轻男人神色沉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带着不容抗拒之威。
“是。”她敛眉恭敬地道,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阿尧自去灶间拎了满满两桶热水,将浴桶注满,褪掉一身湿透的衣裤,从床上抱起人,一起坐进浴桶。
感觉到周遭温度的变化,怀里人小小地扭动了一下,眼也没睁地继续睡去。
扶着她的头安放在自己肩窝,他掬起水,小心翼翼地擦洗她的全身。
手掌抚过的每一寸皆柔而坚韧,弹性十足。
他无法否认,当听到她的请求时,涌起的震惊、讶然与无措中夹杂的那一丝释然与暗欣。
释然在危急关头,在她身边的是他?
欣慰自己暗藏的某些心思,终可以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提前圆满?
他摇摇头,甩掉脑中的纷想杂念。
手滑到花。谷中时,他的呼吸再次重了起来。从他的角度望去,软玉般浑。圆的丘。峰沾着点点水露,随着呼吸微微跳动。双腿间的一点幽暗,在水中若隐若现。
“小蚊子。。。”他捧起怀中人的脸,从曲长的睫毛慢慢亲到小巧的琼鼻,最后落到微嘟的唇上,爱怜地吮了吮,又移到细嫩的耳珠,含住了,低哑地喃喃:“想要么?”
没有回答,他戏谑一笑,语气中带了几分调皮邪魅:“那就是,同意了?”
须臾,浴桶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晶莹的水花四下飞溅。
水温渐渐凉下来,他抱起她回到床上。她像甫出声的婴儿般,不着寸缕,修长的腿弯勾,两只手交叠着放在枕边,脸颊上带着憨足和尚未消褪的红润。
他伸手把了她的脉,已与常人无异,肌肤上那层异样的僵白亦已消褪。放下心的同时,他留意到手腕上那串式样古朴的木色球珠手环,散发着淡雅怡人的松木香。
这是。。。阿尧眸光闪烁,执起她的另一只手,看到在烛光下流光转霞的鲛珠手环。
阿尧若有所思,先前看到她戴着,却从未曾留意。如今细细看来,每一样竟皆是世间罕见珍稀,看来这丫头,的确是从宫里跑出来的。
他思索着,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珠子,那手环被推得褪下几寸,露出一道疤痕。
那疤痕极轻浅,呈淡粉色,与周遭皮肤略有不同,若不是刚好离得这般近,也不可能留意到。但这位置却是。。。他捉起她的另一只手,拨开珠环,果然在同样位置看到了另一道疤。阿尧眸色渐渐黯沉,俯下。身贴近沉睡中的少女,以掌摩挲着她的面颊,低低喃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第一道晨光渗入屋中,阿尧便已睁开了眼。尽管昨日睡下时已过丑时,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早早醒来。
臂弯中滑腻的触感让他睁开眼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侧过头去。果然,那小人一脸憨态的窝在他肩胛,兀自安睡未醒,嘴角尚挂着一丝晶莹。
唇角不由自主扬起,他用手指轻轻抹去她嘴角的口涎,小心地把胳膊抽出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随即走到屋角的浮雕花鸟案柜前,打开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青色锦袋。
他走回床边,床上的人儿正翻了个身,蹬落了一半的被子,露出半截曲线优美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
他无奈摇头,走上前将被子重新掩好,坐在床边凝视着那纯挚的睡颜,自语道:“如此不省心,怎能放你一个人?”说罢,将锦袋中一倾,滚出两粒药丸。他捏住床上人颊上穴位,迫她张口,将药丸塞入。
床上人显然觉得不适,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眼皮滚动,似有醒转之意。阿尧俯身,以口封住她的唇,迫她将药咽了下去。
片刻后,所有的挣扎消失,少女再度陷入沉沉昏睡。
第五卷 终归圆
第79章 金銮惊梦(上)
久违的纯阳暖流如水覆冰,压抑了肆虐的阴气,让我陷入了黑而香甜的梦境。似乎过了很久很久,我才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的刹那,眼中看到清晰的景物,鼻端嗅到久违的人间气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充斥心头。
不能死的,无论如何,要活着。
一方精致的藕色睡莲帷幔映入眼帘,我好奇地坐起身,看看四周,碧玉雕花龙耳炉吐出袅袅青烟,闪着润泽珠光的七宝屏风耸立,华贵的紫檀躺椅静卧一侧。。。这,这里绝不是庄子!我难以置信地捂住嘴:难道是。。。他回来了!
我飞快地从床上跳下,向外跑去。屋外静候的宫女听到动静进来查看,被我撞翻在地。没空理睬身后无数的尖叫呼喊,我四下一看,果然是离宫!
我欣喜若狂,拔腿往主殿跑去,是他回来了!他肯定是在那里跟离帝议事。这个家伙,我要狠狠地咬他个三大口,再告诉他,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和糖哥哥、门主吃了多少苦!
很多侍卫从四下涌出,试图拦阻我。我身法灵活地闪过他们的拦截,疾跑如风,想见他的心那样急迫,一刻再不能等!
我一步三阶地跑上大殿,门口数把长矛一挥,挡住我的去路。凶神恶煞的侍卫喝令我退回去,又有人上来要将我摁倒,我仗着身姿轻盈边跳跃躲避,边大喊:“朔!我知道你在里面,是我呀,朔!”
愈来越多的侍卫涌上来,我的衣袖几乎被扯烂,身上也挨了几拳,我顾不上回击,只是不停地大叫他的名字。
终于一个人从殿里走出,喝道:“都住手!”
我抬头看到他的脸,一下愣住了,竟然是庄里的老乔。
身边的侍卫似乎很听他的话,纷纷躬身退到一旁。我无暇细想他为何会在此,只飞一般地冲进殿里。
殿里正中,离帝斜倚着龙椅,眸色浑沌,精神颇为萎靡。我四下一看,并没有看到霍南朔,反倒看到了一个最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阿尧!
我怔怔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阿尧一步步走到我近前,他身上依旧是在家里穿旧的一件藏青长衫,身材俊拔修长,丰神俊逸,可我却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了。
他没有答话,伸手替我将扯坏衣袖往上拉了拉,声音温和地道:“怎地没穿鞋就跑出来了?”
我这才感到脚心刺痛,低头一看,果然出来得太急没有穿鞋。
此时,阿尧已侧头吩咐:“送蚊姑娘回去,小心伺候!”
我回过神,急急摇头:“我不回去!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呢?”
阿尧黑眸眯起,反问:“他?”
我没心思跟他解释,一把推开他,几步上前冲离帝道:“皇上,朔呢?他怎么没在这里?你答应过我们的事,怎能说话不算数?”
话音未落已有殿中人朝我呵斥,离帝苦笑一声,望向我:“闻姑娘。。。”
一阵尖锐的笑声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那笑声似最毒的蛇,直直钻进我心里。
我缓缓转过头,垂在身侧的双手已力攥成拳:是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满腹阴谋野心,害我和糖哥哥、门主陷入险境的女人,翼骆莘!
她发髻凌乱,衣裙褶皱,陷在蟠龙柱的阴影里,是以先前我竟没有看到她。
我大步走过去,眼前忽地一暗,却是被老乔挡住。我怒道:“让开!”他沉默着,一动不动。
此时阿尧已走上前,握住我的胳膊:“小蚊子,你先回去,晚点我再与你细说。”
翼骆莘尖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原来你这妖女躲去了子尧那里,难怪御林军搜捕不到。”
我无暇分辨她口中的“子尧”是谁,一把甩开阿尧的手,大声喝问:“糖哥哥和门主在哪里?”
翼骆莘美目流盼,落在阿尧愈来愈沉暗的脸色上,心念转动,并未理睬我,反倒笑盈盈地冲他道:“好弟弟,你该不会还不知道这位闻姑娘的真实身份吧?”
如遭雷殛,我呆在原地,傻傻地回头望向阿尧:他?弟弟?他是她的。。。
阿尧脸色亦是不佳,再次握住我的胳膊,低喝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
我还怔在“弟弟”的震撼里没有回神,翼骆莘的声音再度响起:“子尧,这位闻姑娘可是杲帝千捧万哄的娇宠,哦不仅是杲帝,还有他两个兄弟,和那个神医外加如意门门主,都是她的裙下宾呢!”
阿尧面沉如水,眼中阴霾翻滚,抓着我胳膊的气力越来越大,此时,谢惟达的声音插。入,打破了僵局:“少主,陛下在上,应以正事为重。闻姑娘的事,稍后再议不迟。”
阿尧似猛然惊醒,瞬间收敛了一切情绪,放开我的胳膊,转身冷冷地吩咐道:“来人,把她带下去!”
我趁着他转身的刹那,蓦地一个纵掠,扑向翼骆莘。老乔在阿尧过来时早已退开,此时待要补救已是不及。翼骆莘身畔站着一个侍卫,匆匆举刀欲拦,被我以指为剪,轻巧地在腕脉一点,虽无内力,却是手腕要穴。那侍卫只觉腕上顿麻,刀已向地上落去,被我反手一抄接在手里。
电光火石间,我蓦地听到背后一阵急锐的破空之声,当即转身,横刀在胸,飞来的流光重重地击在刀面上,我只觉一阵大力当胸袭来,失了内力,手中长刀架御不住,瞬间脱手飞开,衣襟耐不住寒利的锐气顷间撕裂,那流光后劲极巧,已就回势打了个旋往回飞去。
我只觉胸口滞塞闷郁,气血翻涌,喉咙里瞬间涌起腥甜,摇摇欲坠,勉力撑住旁边的柱子才没有跌倒。
一片混乱中,我听到阿尧的一声暴喝:“回避!”几乎在他发声的同时,大殿里所有的男人已背转了身。
眼前一暗,身体瞬间被拥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阿尧一只手按住我胸前裸。露出来的肌肤,急切地问:“你怎么样?”
说话间他已不停手地解开身上的外袍,脱下来将我裹住。我胸前的衣衫从肋下到肩胛被斜着撕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大半个胸脯都露了出来,却没有伤到丁点肌肤。我瞄向挂在他腰间的那抹银光,是一把比匕首长却比剑短的罕见利器。刚刚阻我那一下,他显然控制了力道,否则差之毫厘,已是破胸之伤。
可我一点也不想领他的情,他俯身想抱起我,被我狠狠推开,又将我拉回怀里,蹙眉压低声音喝道:“别闹!”
我毫不示弱地用力撑着他的胸口往外推开,丝毫不顾及因为过度用力而被挣松的衣襟。
就在此时,主位上传来的惊呼打断了我俩的拉锯,我俩同时抬首望去,只见离帝已经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整个人似呆滞了一般,定定地望着我俩。服侍了多年的老太监想上前搀扶,被他一把推了个踉跄,随即一步步走下九龙阶,向我俩走来。
离帝身体颤抖着,脸上已略有松懈的颊肉不断抖动,步伐却极稳。随着他一步步走近,我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炙热的炽芒,灼灼地落在我身上,简直像要吞噬般。我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阿尧搭在我腰间的手立时收紧。
“你胸口那朵芍药,是谁纹上去的?”谁也没有想到,离帝开口,竟是这样一句话。
阿尧眉心一蹙,语气中带了几分恼意几分提醒:“陛下!”
离帝充耳未闻,直勾勾地盯着我。我不大自然地扯紧了身上裹的外袍:“是我师父。”如今我已不是当年娇耳山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懵懂稚女,刚刚的春光外泄,着实有点尴尬。
离帝眼中炽芒大烁,两步走到我跟前。阿尧上前一步待要阻拦,却被他挥开,随即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颤抖着嘴唇,一字一字地问:“你师父。。。她在哪里?”
那力道大得根本不似一个垂暮老人,我被他亢癫的状态惊住,喏嚅地回答:“已经死了。”
他就那么被这句话生生钉在了原地,整个人似被抽走灵魂般,面色瞬间惨白,半晌,喃喃地重复:“死了?不可能,不可能!药儿,你不是说要看着我不得好死么?你怎么能不守信用?药儿。。。”他脸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整个人似痴癫了一般,嘴里喃喃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五指紧紧地陷入我的手臂。
我被他的样子骇住,试图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桎梏。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惊呆,就连翼骆莘都沉默下来,只看着眼前的变故。
阿尧上前试图掰开他钳制我的手,却再次被他大力推开。离帝双目充血,像一头陷入困境的兽,出口的声音嘶哑,带着一股难听的哭腔:“她曾经,可跟你提过一个叫‘叶今’的人?”
我彻底呆住。
第80章 金銮惊梦(下)
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已不再清明的眼底深深盈满期翼,还带着几分不安。那样的眼神之下,我竟是没有丝毫隐瞒的念头。
“提过。”抓着我的手力气又大了几分,同时却在微微发抖。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道:“师父说,让我来找离国一个叫叶今的人,在他看到我胸口的芍药后就。。。杀了他。”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整张保养适宜的脸僵如美玉,随即出现一道裂痕,一点点地越扯越大。
“哈,哈哈。。。这才是药儿,这才是朕的药儿!”他开始笑,慢慢地越笑越大声,笑得几乎流出眼泪,蓦地又把我扯紧,死死盯着我:“取母性,去山为今,朕就是叶今,就是你师父要杀的人!”
翼无岑。。。叶今!
我被这消息震得瞠目结舌,微张着嘴说不出话。
阿尧大抵是怕我真的出手伤人,上前大力将离帝的手掰开,把我扯进怀里,同时命令后面的老太监:“把陛下扶下去休息!”
谢惟达亦早已起身,护在离帝左近,此时便和老太监一起上前,一左一右意欲搀扶。
离帝却根本不曾理会,宽袖乱舞,冲上几步拉扯住我的衣袖。阿尧怒急,同时按住他的手:“陛下,请放手!”
离帝充耳未闻,充血的双目凝视着我,哑声问:“丫头,你几岁了?”
我早已被这突然昭明的真相搅得头脑混乱,懵懵地应道:“16吧。。。”
离帝的眼底泛起异样的光彩,激潮涌动,拉着我衣袖的手蓦地一个用力,气力大得竟连阿尧都没拽住,生生将我扯了个踉跄,险些趴倒。
刚稳住身形,滚烫的手掌已经抚上我的面颊。我受惊地抬头,离帝苍老的面容近在咫尺,那本已被宿疾凌虐得带了憔悴的容颜如今却呈现出异样的神采,灰白的眸中莹光滚动,嗓音因为过于激动而趋于破碎:“不,你今年应该是18岁。那一年朕离开之后四个月,她叫人将一个已经有了人形的婴孩尸体送到朕面前。她竟然没有告诉朕,她已经有了身子!那时朕以为,她真的恨我恨到亲手扼杀了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儿。。。。。。”串串晶莹从他浑浊的眸中滚出,砸到我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