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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都市灵异事件辑-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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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真是进退不得。三两个年纪尚幼的孩子被眼前这景象吓得不住啼哭;另几个稍微大一些的孩子则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用惊恐而无助的眼神望着来势汹汹的魔族;最大的是几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他们忍不住要上前和魔族拼命,可手无寸铁,无异于以乱击石,遂被长者拦住。一些人脸上显出悲愤的神情,准备追随阵亡的族人而去;还有一些人则闭上眼睛,不知道是在向神明祈祷,还是坦然面对毫无生机的局面,等待一死。除了幼小孩童的啼哭,人群中已经没有其他声音,因为人人心中都已失去生存的希望,只求痛快一死,不要再受魔族凌辱和折磨。时间仿佛在这里嘎然而止,凝固成一幅被死亡的气氛所笼罩的静止画面。    “神抛弃了我们吗?”一位头已全秃、白眉垂胸的长者仰望天空,叹息道。    终于,魔族的首领挥挥手,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魔兵立刻冲上前去,争先恐后地要享受着屠杀的乐趣。这时候,队伍的最后,突然响起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前面的魔兵纷纷退避两侧。原来是这批魔族中个头最大、在最后面担任压阵工作的“铁汉”倒拖着巨大的长柄锤冲了上来。他长得人高马大,拥有值得夸耀的结实肌肉,像个黑铁塔一般,以前经常用肉身抵挡人类武器的刺砍,是这支部队最值得炫耀的盾牌。此刻,他轮起巨锤,直奔人群最前面一个被吓哭的五六岁小孩,孩子的哥哥见状,扑了上去,想抱开孩子,却已经来不及,眼看两个人都要被铁汉的巨锤砸成肉饼。    小孩撕心裂肺地拼命哭喊,而稍大的哥哥,用弱小的身躯紧紧搂弟弟,眼中充满无助与绝望。    “噗!”鲜血染红了地面,两个孩子全身浴血。    可这血却不是两个孩子的。    “好完美的……一剑……”铁汉嗫嚅着,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僵住,从头顶起,沿着他的身体中线,开始出现一道整齐而可怕的伤口,热血就从这里喷溅而出。他的双眼里凝固着恐惧,然后这两只眼睛就各奔一方了——尸体被均匀地劈成两半,倒向两边。铁汉毕竟不是铁打的,他甚至不能抵挡敌人的一劈。    “好!”“漂亮!”“干净利落!”魔族的阵营中,喝彩声顿时响起。对于以杀戮为正常生活的魔族来说,懂得欣赏杀戮技巧,就像人类懂得欣赏音乐一样,是必须学习的高雅爱好。他们会为完美毙敌的杀招叫好,无论使出这样招式的人是否是魔族,都会成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根据魔族史书《辉月史…异族传》记载,曾有一名人类巨汉徒手击杀11个强壮的魔族,最后在围攻下力尽身亡,而这人就被魔族当时的皇帝辉月帝亲自下令厚葬,还被追封为魔族贵族。    可是,这一次,叫了好的魔族却全都后悔自己能为这样的杀人招式喝彩了——杀人招式无疑是完美的,但极具讽刺意味的是,欣赏者本人,不久后也都会被这招式所吞噬。    当魔族回头望向队伍后方时,令他们惊讶的是,将铁汉一劈两半的,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一身黑衣、一头苍白头发的少年,有着英俊的脸庞,但脸上却流露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冷漠和孤傲,让人看过之后,浑身不寒而栗。他手中,是一黑一白一对长刀,此刻正随意地垂下,看不出是在采取攻势还是守势。但刚才的一劈,让魔族丝毫不敢小觑少年此刻的轻松,不少魔族被少年的气势所震慑,竟然挪不动脚步。魔族的首领见到手下士兵心生胆怯,骂了声“废物”,便高举手中的狼牙棒冲向少年。少年那双略带忧郁的明亮蓝色眸子,刚才还如同神圣的天之湖的水般清澈透明,此时却弥漫起连嗜杀的魔族也自叹不如的杀气。    少年出招并不快,招式也不新奇,而且他是等魔族首领的棒上的狼牙快碰到他的鼻尖时才反挥黑色长刀反击的。他并没耍诈,也没取巧,只是用不会武功的笨汉也会采取的方法——挥刀横砍;但他的刀不仅砍断了魔族首领的狼牙棒,还一同砍掉了他的头。每个人都能看得清他缓慢的动作和漫不经心的招式,但谁得承认,这是完美的招式;谁都相信,自己无法抵挡他的反击。因为所谓完美,就是达到丝毫没有多余的境界,而这一击正是最直接而且最有效率的。“当!”的一声金属撞击过后,就看到魔族首领的头颅飞了出去,鲜血从断颈狂喷,尸体怦然倒地。    杀了人,少年脸上既没有喜色,也没有惊恐,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魔族中却仿佛炸了窝,几个莽汉哇哇怪叫,不顾一切地舞动兵器,杀向少年。首领拥有分配战利品的权利,是每个魔族都觊觎的地位,继任为新首领的条件是能在一对一的公平比试中击败老首领,这是魔族千古不变的老规矩;不过,能为被外族所杀的首领报仇,也能成为新首领,但这就比前一条简单多了。所以,这些鲁莽的魔族才会认为这是成为新首领的机会,而不是先思考一下自己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少年缓慢地挥舞着黑白双刀,但他每出一刀,就至少有一个魔族丧生刀下。他出招并不快,招式也不新奇,但这连人带兵器一起砍断的刀却是谁也无法抵挡的。不大一会,围剿幸存人群的魔族,反倒成了被屠宰的对象,只剩下两名毫无魔族气概、丢掉武器举手投降的低级士兵还活着了。可少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刀还是朝他们缓缓砍了过去。    “雷,你……杀够了吧?”一个略带怯懦的少女声音从后面传来。一个身着白色丝绸长袍的身形娇怯的少女,站在少年来的方向,用关注和期盼的眼神望着少年。她的容貌超凡脱俗,让天上的晨星也自愧不如,与周围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称作“雷”的少年这才停住,可他并没回头去看。他只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说道:“艾切斯,你的心太软了……杀掉失去战意、举手投降的人,对于武者来说本来是极不光彩的事;可是,你知道这两个是什么人么?他们并非魔族,而是人类。就是他们,背叛了自己的族人,给魔族带路袭击村落的。不然,你以为魔族能那么容易对付人类精心设计的守村机关么?”人群中顿时一片骚动,一些满怀怒火的热辣辣的眼光聚集在那两个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冤枉啊!”其中一个略胖的人高呼着,连滚带爬地奔向少女。叛徒,无论在人类还是魔族中,名声都一样坏。    “哼,没有内奸,即使失败也不会一败涂地、败得这么惨,历来都是如此。”少年冷峻的脸上没有怜悯,说着,他将刀一挥,两个魔族齐声惨叫,可叫声持续了一阵,他们才发现自己没被杀。“是汉森!”“戈雷特!”有人认出了两名叛徒——原来雷拿捏得十分精确,只是将叛徒脸上的面具切开,连两人的皮肤都丝毫没伤到。    “你们这天杀的叛徒!”一个老者颤巍巍地跑了过来,挥手向叛徒的脸上的扇去。雷却阻住老者的手,摇了摇头:“被鲜血玷辱的,只是我这一双手就够了……”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游手好闲的无赖,不久前因为企图侮辱村里的年轻姑娘却被人发现,被村长吊在村中央的大树下痛打了一顿。谁知道,就因为这个,他们……就引来魔族……毁灭了整个村子啊!多少无辜的生命啊……”老者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戈雷特羞愧地垂下头,看来老者所言不假。而汉森见事已至此,便索性不顾死活,狂笑着高声喊道:“我们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    “不可饶恕!”雷的眼中,突然迸发出怒火。刀光一闪,两名叛徒已经身首异处。    “雷!”少女艾切斯呼喊了出来,“用你的杀戮真的能开创理想的未来么?如果人与人之间能够互相理解,抛弃一切杀戮,用爱去填充这世界,未来会是多么美好?”她的眼中,晶莹的泪花在旋转,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我知道,你一个人背负了太多的痛苦……可是,将你的痛苦对我倾诉吧,雷。”可这些话语只是在她心中大声呼喊,却说不出口,因为她不敢正视自己的爱。    雷缓缓将头转向艾切斯,他的眼中,也有闪烁不定的流光。他犹豫了一下,却咬了咬牙,重新背向艾切斯,冷冰冰地说道:“艾切斯,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你的想法还太天真。人和魔族之间纠缠不清的死结,本身就根本无法化解,魔族要吃人,人类不想被吃,怎么互相理解?而比魔族更可怕的,还有人类的欲望,那才是诞生一切邪恶的源泉。有些人得到了什么,就还想再得到什么,永远也不会满足。如果容忍这些魔族和这些拥有邪恶之心的人,那就是在间接扼杀善良的人。你想保护一切生命,是你心地太善良了,可同时你也太天真了!想保护什么,有时候就得去破坏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如果这样的为了保护而去进行的破坏也算是一种罪,那我宁愿一个人承担这罪,以及这罪所带来的罚。”    艾切斯没想到雷会如此坚决地反驳她,她愣了一下,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扭头跑向远方。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雷听着艾切斯远去的脚步声,强忍着痛苦,咬着牙站在原地不动。可是,他的泪水却不能如此坚定,而是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将被咬破的嘴唇上的鲜血冲淡……    不知不觉,叶颖在梦中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了枕巾。直到梦醒时分,她的思绪还被那挥之不去的离别场面所萦绕。    “我一边哭,一边跑,也不知道一口气跑出多远……想不到,当初的我就是因为和雷赌气,才跑到别的星球去当赐恩于一切人的女神,才会被邪恶之徒利用和背叛,最后吃了那么大的苦头(见拙作《女神的忏悔》)。唉,现在我知道了,雷说得对,我当初确实太天真了。”自从得知自己就是转生的女神艾切斯,并重新获得了女神的力量后,女神几万年前的记忆也一点一滴重新在叶颖脑海里汇聚。不过这些记忆的出现,让叶颖以旁观者角度再度审视了几万年前的“自己”,因此在梦境中再度经历了往事之后,叶颖有颇多与当时的艾切斯不同的感受。    “现在回想起来,雷是个外表冷漠、内心却很温柔的人,他一个人默默背负了太沉重的责任和痛苦。他常说,要用自己一个人的战斗,去换来大家的美好未来,他真是这么做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也有这样一份慈悲心肠,将自己一个人的爱深深埋在心底,而将博爱之心献给别人。他就像拼命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蜡烛,可惜当时不懂事的我最后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艾切斯因为羞涩而不敢说出自己的爱,两个人就这样被阻隔在薄薄的、却无法打破的心之障壁之间,让这份爱失之交臂,最后给双方都带来了伤害。如果能重新做出选择的话,我当时绝对不会赌气离开他,而是紧紧拥抱他,大声说出那世界上最能感化和温暖人心的咒语——‘我爱你!’可是,岁月流逝,不知道雷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也许再也不能向我曾经爱过和伤害过的人说‘对不起’和‘我爱你’了……”

    幽冥十杀阵 第一节
     

    建筑系的学生们最爱上的课之一就是风水学,基本上你什么都不用干,而且不担心老师抓人提问,只要听着老师吹牛就可以了。尤其是王风这样的外聘老师,本来没有受过正规的台风教育,讲起这些东西更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房间的材质不能用柳木、槐木,因为据说柳木容易成为变怪,槐字中有个鬼。《淮西县志》载:有宋氏者,屠牛为业,以槐木为居,成半月,合家死床,都无伤痕。房间的大梁不能用青(黑)和红色,红色不利男主,青色不利女主。《三国志裨史》载:帝(曹丕)夜梦梁上青光属地,问诸周宣,宣云:“天下当有贵女子冤死。”时帝已遣使赐甄后玺书,闻而悔之,遣入迫使者不及。如果大门不幸被漆成黑色,你就等着遭殃吧。《曹氏训》载:中山王为宫室,漆其门,夜夜闻女子冤哭。后遭祝融,宫人死者十九。永远也不要用骸骨做建筑材料。《滦阳续录》载:乡人吴某,夜梦黑人立其屋上,掷下一犬啮人,后其屋无故自坍,妻女皆为所杀,于破壁中拣得犬骨一具,方忆曾与匠造相詈,盖报仇耳。家中的器物不要太长时间不移动位置。门楣上不要放钱。天花板不要做成黄色,地面不要做成黑色。………………诸如此类。听者听得很有意思,讲者也是讲得唾沫横飞。就这样到了最后一堂,马上要放假了。王风靠在讲台上看着大家,目光忽然沉郁起来。他走到黑板旁边,在黑板上画了一条南北流向的河,河东河西是两个小村子,他说:最后一点要说的是:选择好你盖房子的位置。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    1946年.冬。中国北方的某个山区,一条已经冰封的河分开了两个小村子,河东的村子叫做东水,河西的村子叫做西水,两个村子合称为双水屯。那年快过春节的时候,西水某村妇忽然收到一封信,找那识字的人一问,说是秋天外出逃荒的人们等不到开春,要在年前回家。“逃荒的人要回来!”这消息在村子里传开,整个村子炸了营。往年他们总是要挺到开春的时候才回来的。这样做无疑是有很多理由的:东西不够吃,为了防止饿得发慌的村民把来年的种子也吃下肚去,历来总是由丈夫们商量好了把全村的种子分开埋藏在几处,然后集体外出逃荒,不知道种子埋藏在哪里的妻子们则带着孩子在家苦熬。一年又一年都是这样。但今年他们居然中途要回来了。粮食会不够的。种子会被吃掉的。但没有别的办法。丈夫们就要回来了。表面平静气氛下的恐慌延续了两天,第三天傍晚,丈夫们敲响了各家的房门,出乎意外,他们看起来并不瘦,也没有浮肿,气色相当不错,但他们确实是两手空空的。妻子们把他们迎进家门,他们就坐在炕上不说话。妻子们把南瓜野菜饭拿来,他们就吃,把水端来,他们就喝,然后就是沉默着抽烟。就这样过了一个晚上。    第四天各家的男人凑到了一起。不多久女人们也自动地凑到了一起,因为男人们谈话的内容不小心透露了出来:他们要去把种子挖出来,搬走。讨论的中心内容就是如何说服自家的妇女。而妇女们讨论的就是如何不让他们说服。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各家妇女就遭到了丈夫的唐僧式劝说,但妇女们都只沉默地听着,一言不发。其中一些男人火气上来,动粗。村子里哭声骂声响成一片。结果是无人劝动。因为男人们没有理由,女人们理由充足:这是我的家,我的故土,我的乡党,我一辈子的辛勤血汗全都在这里,你凭什么说走就走?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最后,时间仿佛得到了轮回,所有的男人又恢复到刚刚回来的模样:闷头不响地抽旱烟。    直到第五天。有一个东水村的妇人来串门了。虽然名义上是两个村子,但因为住得近,地在一处,两村的人也算半个邻居。两村的男人一起逃荒,女人一起在家里守候,按照当地的土话来说,是“老鼠也一同养着”的交情。她听说西水的男人回来了,于是就来打听打听丈夫的情况。她去那家的妇人连忙把她迎进屋,倒了水,而男人却躲进了里间。    东水村的妇女喝了一口水,说:我找大哥有事情。我想问问我男人,怎么一直也没有个信?    于是这家的妇女就进里间去说自己的丈夫:你怎么躲起来了?知道不知道的也给人家说啊。丈夫却只是张惶地望着她,许久才说了一句:没见着,我们两村人是分头走的。不知道。他喃喃地说完这句话之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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