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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都市灵异事件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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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财物洗劫一空,再给他一刀,然后,将他的尸首丢在省府到镇子的路上,制造一个他半路被强人劫杀的假象。哼哼哼!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神不知鬼不觉?我就知道!对拉,小天,还有你。镜子气愤地说。    这个女人简直是蛇蝎心肠,哼哼!天,就要黑了。我正说着,却看见他们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那女人的儿子就站在门外。    盗墓贼司马在黄昏的微光中脸色狰狞,竖起右掌,做了个切的手势,哼!只要你那死鬼丈夫一来,我就让他做我的刀下鬼。    那女人的儿子小脸涨的通红,推开门,冲进来,小胳膊小腿在盗墓贼司马身上乱打乱踢,嘴里不住地叫着,坏蛋!坏蛋!我不许你杀我爹!我不许你杀我爹!    司马提起小孩的衣领,顺手一掼,小孩撞在墙上,昏了过去,顺着墙歪倒地上。司马满脸惶恐地对春娘说,怎么办?让你儿子知道了。    春娘看了一眼地上的儿子,恶狠狠地说,不能让他坏了咱们的计划,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一起干掉。说完,她扑上去,掐住孩子的喉咙。    小孩子在春娘的掐挤下苏醒过来,他小脸憋成了紫色,一把抓住了春娘的胳膊,眼睛里充满了不相信的神色,嘶哑着喉咙,迸出了几个字,娘,你,你    小天,小天,快救那个孩子!镜子焦急地喊。    我冷静地一抬头——天,黑了——我借着青白的月光,像一只黑色的大蝙蝠,“唰”地冲出镜面,展翼直扑向女人。    盗墓贼木登登地看着春娘在掐自己的孩子。那个恶毒的女人春娘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一回头,正与我四目相对,她顿时一脸煞白,喉咙里迸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弹靠在墙上,失去血色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在春娘和司马之间一旋身,幻化成七孔流血的盗墓贼司马,曲起爪子样的双手迅速地伸向春娘,春娘回过神来,披头散发,面色铁青,蹦起来,穿过我的身体,卡住了司马的脖子。    我看到,地上的孩子苏醒过来,翻身爬起,蹑手蹑脚地逃出门去。    盗墓贼司马先是满面惊骇,一把抓住春娘的脖子,将她甩在了床上,双手捂着喉咙,不住的咳嗽,咳——咳——咳!春娘,你咳——咳——!你干什么?    那个蛇蝎女人春娘满眼疯狂,又冲上去用力卡住了盗墓贼司马的脖子。司马被激怒了,他眼里布满了血丝,狂怒地将春娘掀翻在地,左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右手举起了身边一张沉重的小木凳砸向春娘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血,一时溅满了墙面,春娘闷哼了一声。双腿抽缩了几下,伸直不动了。被血腥味刺激的疯狂的司马,还一下一下的砸着    我拢了拢头发,整了整衣裳,满意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然后,一扭腰,转身飘进了镜子。    小天,不错!不错!干的不错!镜子满含赞赏的微笑着说。    我得意地甩了甩头,那是自然!    我在镜子里看到,春娘的儿子带来了公差,抓走了仍然狂怒着的盗墓贼司马——这时,我才知道他叫司马贵——并搜走了他的所有财物,也包括镜子。杀人犯司马被到到县衙,县令大人判他秋后处斩。镜子,自然落入了县令大人手中。

    第二章 老镜子 第六节
     

    我和镜子一起在人间经历了500多年的风风雨雨,这期间,有千千万万张脸在镜子前出现,又消失。    我们看到了中国第一女皇——武则天——建立的周的兴衰,看到了杨贵妃闭月羞花的娇颜,听说了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见证了李师师对宋徽宗的千古绝唱,还见证了岳王爷——岳飞英勇抗金,流芳百世    镜子辗转反侧,从这双手到那双手。一天,镜子中映出一个双目炯炯有神,鄂下一把美须,英武的蒙古族中年汉子——他居然就是一代天骄成吉思汗。    成吉思汗面带笑容,伸手扶起一位单膝跪在他面前的少年英雄,声若洪钟地说,良哈台,这次出征,你屡建奇功,我铁木真近日得一千年古铜镜,就将它赐与你,让它保佑你征战平安。    多谢大汗!    成吉思汗的营帐里发出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声。    镜子,镜子,你听到没有?刚刚那个人是铁木真啊。    什么铁木真?    哎呀,就是人们常说起的蒙古大英雄——成吉思汗啊!    哦!那有什么希奇的?咱们前前后后见过多少个皇上啊,谁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没什么多大了不起的。    这次我觉得镜子讲的话颇有道理,但我还是不想让它得意,于是,对它嗤之以鼻。    我从人们一星半点满含赞誉的话语中,听出良哈台骁勇善战,为人正直,是个难得的心胸开阔之人,成吉思汗刚刚封他为南征主帅,命他攻打大理国。    夜,草原的夜宁静而美丽,我在镜中透过撩起的帐帘欣赏着帐外皎洁的月光,两个蒙古士兵进了营帐,开始打扫,收拾。    其中一个士兵回头问另一个士兵,刚才良哈台元帅那封信和钱物是送哪儿的?    你不知道啊?是给他的结拜兄弟哲罕的良哈台元帅也想让他的兄弟哲罕与他一起分享他胜利的喜悦。    元帅对他这个兄弟可真好啊!    当然拉,元帅从来都是爱兵如子的。    哲罕以前也在元帅手下当兵吗?    是啊,元帅以前当将军的时候,哲罕是他的副将,由于哲罕从小父母双亡,是个孤儿,所以,元帅一直特别照顾他。    我好象听人说过,元帅似乎救过哲罕的命。    不是似乎,是真的,在一次与大队金兵交战中,我们元帅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取得了胜利,但是,当时却只剩下元帅一个人了。    啊,那次战役岂不是十分惨烈?    肯定拉。元帅刚准备离开,就听到死人堆里传出人的哼哼声,元帅发现是哲罕——但是,哲罕当时已经昏迷不醒——于是,元帅背着哲罕走了整整三日三夜,累的精疲力竭才回到营帐,又不面不休地在哲罕病榻边守了两天两夜,直到哲罕醒来。    那后来呢?    后来,哲罕由于伤势太重,痊愈之后也不能再上战场了。    是不是元帅就与他结拜兄弟了?    不仅如此,元帅还让他当了帅府的总管    镜子感叹着说,想不到这个良哈台年纪轻轻,却如此重情重义。    我没有吭声,心中浮现出小枫姐姐的音容笑貌,草原的夜色在泪光中逐渐模糊。    良哈台在南征前夜,他兴冲冲地拿着一封信坐在了镜子前,那封信是哲罕写给他的。    良哈台吾兄:    今闻兄大获全胜,第甚为欣喜。又闻兄得南征统帅,第深表祝贺    第从信使处得知,大汗为兄庆功之时,曾赐兄千年古镜一面,第甚想借来一观,不知胸允否?    第与家中遥祝兄南征大捷,一路平安!    愚第:哲罕    良哈台看信后,欣然一笑,这个哲罕,依然不减他对古董的痴迷,不过,我在外连年征战,将铜镜交由他保管也好,以免遗失。来人啊    哲罕脸上挂着贪婪的笑,翻来覆去地看着镜子,他给我的感觉是獐头鼠目,一脸的狡猾。他看完镜子之后,将镜子端端正正地摆在了他的书桌上。    我耳边传来镜子的声音,小天,这个哲罕也是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呀。    哦?是吗?    是啊,而且,看他一副小人样,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怎么样?咱们今晚    我斜着眼睛说,你急什么?你听没听过人不可貌相?你可别忘了,咱们是有言在先的,先看看在说把。    镜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无奈地闭了嘴。    当晚,哲罕坐在书桌前,拿出文房四宝,研磨铺纸,准备写信。我伸长了脖子,看着哲罕饱蘸浓墨在信纸的抬头写下“高和兄”三个字。    我疑惑地想,高和?!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啊?啊!想起来了!高和不是大理国的宰相吗?难道    哲罕的自言自语解释了我所有的疑惑,哼哼!高丞相已经许下了我高官厚禄,金银美女,那岂不是比在这良哈台府上当这个小小的总管强的多?良哈台胸,小弟只好对不起你拉。哈哈哈哈!    镜子迫不及待地说,小天,小天,我没说错把?我真没说错,他果然是个小人,小天,咱们干把?!    我神情凝重地点点头,好把!    哲罕小眼珠转了转,侧耳听了听帐外的动静确认没人之后,他带着阴险的笑容,提笔开始写信。    我的心情与我的脸色一样阴沉,我看着镜外的哲罕,轻轻一挥手。镜外的哲罕握笔的右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他大张着嘴,满眼的惊恐,额上马上渗出一层晶亮的冷汗,桌上信纸中抬头已写好的“高和兄”三个字变的血红血红,并慢慢地渗出滴滴鲜血,而笔尖上滴落的墨汁也如鲜血般触目惊心。哲罕满心恐惧地甩甩头,再定睛望去,字和笔的墨汁却恢复了原样,他“呼”地送了口气,闭上眼睛拍了拍胸口,将弄脏的信纸揉成一团,又铺开一张新信纸。    我朝镜外吹一口气,蒙古包中立刻刮起一阵阴风,烛火随着风起而熄灭,整个蒙古包中变成了一片阴惨惨的蓝色。惊魂不定的哲罕如惊弓之鸟般跳起,直扑蒙古包的门帘,却不料,蒙古包已成了一个闷罐——找不到门,也没有窗。他背靠着曾经是门的地方,魂飞魄散地四下张望。    我从头开始挤出镜面,弄出“吱吱”刺耳的声音,然后,极其缓慢地在空中舒展开我那身黑缎子般皮肤质感的衣裙,任由巨大的群摆在阴风中飘飞。哲罕浑身颤抖着,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间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我,我用一种男女声混合的声音发出地狱般的笑声,那阴冷的笑声在蒙古包中回旋,回旋哲罕惊恐万状,裆下湿了一大片,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尿臊味。    我心里冷笑着,没用的东西,这样就尿了裤子拉。    我鼓起双眼,继续用男女混合声发出阴森森的笑,在幽蓝的光线中直扑哲罕,与他面对面,停在了离他只有半寸远的距离,哲罕一声凄厉地惨呼嘎然而止。    断气了?!就这么吓吓就太没意思了!我撇撇嘴,转身回到镜中。    四周一片寂静,蒙古包门帘缝隙中,一道如水的月光,静静倾洒在哲罕——面无人色,双眼鼓突,半张着已死去的嘴唇,十指僵硬地弯曲着举在脸旁,肌肉紧绷地靠在蒙古包门旁——的毫无生气的身体上。    哇!这么快?!镜子热闹还没看够似的说。    小人不就这样!我还没发挥到极致呢,真扫兴!    第二天一清早,哲罕就被人发现了,一同发现的还有那张写着“高和兄”三个字的信纸,人们禀报了成吉思汗,成吉思汗下令将奸细哲罕的尸体悬在高杆上,暴晒三日示众。

    第二章 老镜子 第七节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我将南唐李后主的这首《虞美人》谱了曲,低声吟唱着,正想把它编成舞蹈,却又被镜子打断了。    哟哟哟,小天,又臭美拉?!    我今天没心情和你说话。    哟,好大的架子啊!又怎么了?    镜子,我们从成吉思汗建元朝开始,到后来眼见着那个放牛娃朱元璋灭元建明,零零整整又过去了300多年,难道,你不厌倦吗?    厌倦?!厌倦什么?    镜子,我很感激你曾给我过安慰和快乐,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你不歧视我怪异的身体    啧啧啧!小天,可别说得这么伤心动情好不好?!我肉麻。    镜子,你认真地听我说,尽管和你在一起的这千百年来,我有了我的尊严,但是我过的很寂寞,我不想再继续这种孤独的日子了。镜子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决不会让你走的。今天到此为止,不说了!    镜子沉默了,不再答腔,只留下我独自黯然泪下。    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叫杏儿的女孩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我觉得她的眉眼间有三分像我的小枫姐姐。    美丽的杏儿十六岁那年出嫁了,但是,家境贫寒的她却只能以冲喜的名义嫁给一个身染沉疴的富家公子——贾玉彬。镜子作为杏儿唯一的嫁妆,随着她一起到了贾家。    杏儿出嫁那天,我非常担心她的命运,但始料不及的是贾玉彬虽然家财万贯,却心地善良,对杏儿呵护有加;而杏儿的到来也似乎减轻了他的病痛,他的面色也渐渐有了少许血色。我看到贾玉彬和杏儿小两口相敬如宾,恩恩爱爱的模样,也为杏儿感到高兴,并从心底里为他们默默祝福。    小天,婚礼那天,你注意到一个人吗?    我一动也不动,没好气的说,人?那天满屋子都是人,我知道你说的是谁?    镜子也不气,也不恼,唉,我知道,你那天眼里就只有杏儿。    哼!    我说的是杏儿的老公公贾老爷。    那老头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回答镜子,自顾自沉思起来,那老头?!成亲那日他看杏儿的眼神怎么怪怪的呢?    甜甜蜜蜜新婚的日子过去了一个月,一天夜里,贾玉彬和杏儿上床后,只听贾玉彬对杏儿说,杏儿,明天我要陪娘上山,到庙里还愿,后天下午才回来,你在家好好待着。    恩,你去把。注意点身子,别太累着。杏儿温柔地说。    可是我陪娘去了,就怕你一个人在家不习惯。    没关系的,你别担心我,反正也只有两天嘛    第二天一大早,贾玉彬就陪他母亲上山了。杏儿一整天都无所事事,只在午睡醒来后,坐在书桌前练了一会儿贾玉彬教她的几个字。其他的时间,杏儿就是眼眉带笑地坐在镜子前想着心事,我知道,她一定是在回忆和贾玉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她的快乐也感染了我,我孤寂的心情也似乎渐渐好了许多。    夜深了,杏儿刚要熄灯,响起几下轻轻的敲门声,杏儿开门一看,原来是老公公贾老爷,杏儿赶忙道了个万福,公公这么晚了,您找杏儿有事吗?    贾老爷笑了笑,没吭声,反身关门,将门关了起来。    杏儿毫无心机地把贾老爷让进屋里,公公,您请坐,公公请喝茶。    贾老爷在接过茶杯的同时,一把抓住了杏儿的手,杏儿,你在我们家过的还习惯吗?    杏儿有些害怕地抽出手,习惯的,习惯的。    贾老爷放下茶杯,起身走到杏儿的脸前,下人服侍的还周到不?    杏儿稍稍后退一步,红着脸低下头,还周到。    贾老爷厚着脸皮将手搭在杏儿肩头,你觉得公公对你怎么样?    杏儿躲也不是,留也不是,脸更红了,好好。    突然,贾老爷一下子抱住了杏儿的腰,在杏儿脸上一顿乱啃着,嘴里还含含糊糊地说,既然好,杏儿,你就    杏儿不敢大声呼救,只是用力地推着贾老爷,惶惑地哀求,公公,求求你,别这样    镜外的那一幕,触动了我心头尘封已久的痛楚,让我想起了往日那不堪回首的种种。镜子刚要开口说话,我却早已挥起了衣袖,镜外顿时阴风四起,烛火随着烛台的倾倒而熄灭,贾老爷和杏儿像被大力推着般朝两边弹开,杏儿昏晕在床上,贾老爷重重地跌坐在墙角。    我暴怒地冲出了镜面,悬在贾老爷面前,黑缎子般皮肤质感的衣裙“哗啦啦”地舞动,披散的长发在空中四下飞散。此时的贾老爷心中的邪念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两眼一翻白,昏了过去。    这时,镜子在我身后高声喊叫着,弄死他!弄死他!这个老东西,真无耻!    我头也不回,冷冷地对镜子说,我是要弄死他,不过,我要将这老东西先弄到院子里,以免连累杏儿。我要将你移动的面向院子。    好的,好的,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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