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哩-吃定你爱我-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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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哩…吃定妳爱我
搞什幺东西?!
他可是被众女人宠上天的万人迷
哪个女人看到他,不是自动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就只有这个泼辣女,竟然敢一连拒绝他两次!
这口气他怎幺也咽不下去
他一定要对这个恰查某来个绝地大反攻——
果然一皮天下无难事
就算她再难缠,最后还不是被他手到擒来
很快就从吃吃饭、牵牵小手,进展到男欢女爱……
虽然他被爱情冲得昏头转向,快要分不清东南西北
但是一旦面对自己的事业
他还是会狠下心来,把爱情放两边,把她拋到后面──
楔子
骏伟:
诧异吗?当你找不到我又打开这封信的时候。
其实我也惊讶,我终于离开你,在你说要娶我为妻的时刻。
你一定不会懂我,可能也从未懂过,在我们这关系的十年里,除了最初开始的一个月,剩余的岁月我几乎是在你的忽略中,一秒一秒地倒数你允诺的下次到来。
你是我第一个深爱的男人,也是我第一份无怨无悔等候的爱情,而为了这份爱情,我连带赔上了身体的第一次。
我把许多的第一都给你,但十年来,我到底得到了什么?
三十岁的我,老早过了谈恋爱的年纪,可悲的是我真正爱、唯一爱的男人,却只给我一个月不到的爱情。
你真的爱我吗?这个问题从刚开始的坚信到逐渐转变成怀疑,我终于发现这始终是个揣测。
我忘不了你曾经说过的甜言蜜语,忘不了你给过我的温柔体贴,即使那些让我感动的事都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而我就是卑微地倚靠那些泛黄回忆在撑持我们缥缈的爱情。
不能责怪你的忽略,或许你真是个事业心重的男人,所以我放手让你飞,任何寂寞孤独、伤心难过我不再告诉你了,因为你太忙了,不会有空间来与我分享一切苦与乐。
很多时候,我好想将我们的事情写成一本故事,但……我们的热恋太短了,到后来只剩我的独脚戏,这故事太乏味,也太锐利,可能我每写一字,就会痛到不能自己。
我还以为我在等待的是你的求婚,但当你真的开口时,我却只看见一片茫然。
我真的爱你吗?是的,我爱你。爱上二十岁那年十二分之一的热恋期,爱上我们十指相扣的温存……爱上你渐渐稀少的通讯带来的空荡,爱上你每次离开我瞬间灵魂又被抽走的孤寂,爱上明明哭不出来却也无法快乐的麻痹……
我没有怪你,只是结束的时候到了,你在我心里仍然存有重大意义,但我好累,想远离一阵子这个等待的城市呼吸新鲜空气,如此而已。
裴翎
吃走妳爱我1
快感一步步吞噬理智
像杯看似无害好喝的醇酒
在不知不觉间麻醉思绪……
第一章
「唔……」
粉蓝色的双人床上,男人与女人正亲吻得难分难舍。
「骏炜……」她纤手勾勒他的颈项,一双柔媚如丝的明眸瞅看她的男人。
「怎幺了?」唐骏炜轻问着,粗糙的大掌捏挤她的丰盈,感觉她蜜糖似的乳尖逐渐胀硬,指头受诱惑地搓揉着。
「我爱你……骏炜……」爱语脱口而出,她同时难抑地抬高了胸脯,放任这狂风暴雨般的男人在她的胴体尽情发泄。
「我知道。」他公平地轮流舔洗两边可爱的樱桃,舌尖灵活的绕圈圈,放肆地撷取她香醇的乳味儿。
「啊……」她陶醉地呻吟,柔荑揪紧了枕头两侧,快感开始一步步吞噬她的理智,像杯看似无害好喝的烈酒,在不知不觉间麻醉思绪。
他的手指很灵巧,弹奏似地在她成熟的曲线上撩动着,而她断断续续酥软的哦吟,则是这世上最勾人心魂的乐曲。
「炜……啊……」
「张开腿,我要摸摸你那里。」他霸道地敞开一双窕窈修长的美腿,中指压在水嫩的芽苞邪佞地摩擦着。
「嗯!」电殛的快感像细针,令她腹部一缩。
「你还是这幺敏感,呵……」没有原因,他就是喜欢看她于他施展的魔力之下迷情的模样。
「啊……」她款摆着柳腰,抗议着给的不够。
「翎翎,别急,让我好好爱你……」他还离不开那对雪白的浑圆,用指头揉弄她充血的花蒂,稍微使劲,在上头三百六十度的旋动。
「嗯啊……」她虚弱的语气带着央求,「炜……我……」她的私密处泛流着情潮爱液,沾湿了他的手。
「怎幺湿成这样?」两腿间的床单被染上一块水渍,他满意的空出一指,于她穴口周围抠搔,迟迟不进去。
「你别折磨我呀!」她恼着这男人怎幺这样坏,急躁地将臀部贴近他。
「你可以自己来啊!」他勾勒着她的乳沟,惹得佳人心痒痒。
「讨厌……」她不满地咕哝,然下体的空虚战胜微渺的矜持,抓住他中指攻击自己的私处。「啊……」她清楚的感觉他的手慢慢深入窄道,而快感亦一滴滴扩散开来。
「你这浪娃,动作这幺慢会不够舒服的。」他没预警地加快速度戳插水穴。
「天啊……好舒服……」忍不住闭上眼眸,她叹息着美妙的欢愉。
猛地,他瞄见她枕头下不小心露出一小角的假阳具,他笑得更邪恶了。
「原来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把这当成我啊!」拿起假阳具在她面前晃动着。
「啊!没有……那只是……」她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都怪自己没收好,竟教人给发现这幺不知羞耻的秘密。
「我倒要看看它有没有我厉害!」
她愕然瞠大眸子。「你该不会……」
如她所料,这坏到无法无天的男人竟然将假阳具插进她潋滟的花穴里,并用力的动作着。
「啊……嗯啊……」硬物撑开了她的紧窒,也点燃那教她碎裂的欲火,她不能克制想娇吟的街动,花壶在刺激下不断溢出滑腻的蜜汁。
「翎翎,舒服吗?」他不留情的虐待那富弹性的嫩穴,欣赏着洞口被撑大又缩合的神奇。
「炜……别再玩我了……」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晃动,胸前的浑圆被震撼得形成暧昧的乳波。
她近乎痛苦的嘤呢!羞愧却意外引发一阵战栗,被看穿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教她不自禁捂住脸,她既想停止,却仍被热潮拖着走啊!
「哎呀!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你怎幺承受我呢?」拉开她的手,发现她的眸子竟蒙上一层水气,他心疼地舔舐艳丽的蜜唇,算是给她安慰。「翎翎,乖喔!」
「你好坏……啊……」她的口气带有浓浓的委屈。这坏胚子嘴上安慰,手可没停!
「我不玩就是了。」他终于罢休的抛掉凶器,头却马上埋入那片沼泽。「流了好多呢!我来尝尝。」语毕,他的唇办贴住穴口吮吸,舌尖不安分地探入暖湿中,挑逗敏感的花壁。
「嗯啊……」这太疯狂了!他究竟要将她如何彻底猥亵才肯放手……然而,销魂强烈的快感像是永无止境般侵袭一切,令她的手饥渴地压着他于自己双腿间的头颅,希望他再多给一些……
把舌头伸到极端,直到碰触到包藏的粉嫩肉蕊,他可恶地拍打翻搅着,指头亦于那片皱折中撩拨她的敏感处。
「你怎幺能这幺甜……」他细腻的在她的花根吮吻,发出阵阵旖旎羞人的声音。
「炜……求你……」她不能等待了,那份需要像长鞭抽打着她,全身的血液已达到沸腾点,她就要被焚烧成灰了!
不负她的期望,他架开她的玉腿环住自己的腰,抵着那泛滥成灾的壶口,身子一沉,昂长巨龙一下子顶进,几乎触及子宫。
「天啊……」她发出如愿以偿的叹息,宛若得以餍饱的猫咪扬起嘴角。
「果然只有我能让你满足!」他露出胜利的表情,下盘动作努力冲刺,感受她甜蜜的吸吮。
「你好棒……啊……」她欢畅地仰高小脸,身体完全沉浸在那份强劲的电流中。
「你真会吸……」他的声调沙哑了,只因为他发现自己肿胀庞大的分身在她吸盘下居然还在成长。
「啊……啊……」思绪被迫集中于密林的一处,在他每一次的捅插中被推向云端。
冷不防地,他翻动她的身躯,让她侧身,然后用不同的角度贯穿羊肠小径,摩擦幼嫩的血壁。
「嗯……嗯……」
男人的猛浪惹得她胸窝囤积一股燥热,小腹也越来越压抑,像玻璃杯被倒注滚水,禁不住地破碎……
「啊——」
高潮急遽席卷她的感官,窜延她的脑门,她几乎是尖叫出声……
明显的痉挛使她止不住地开启、瑟缩,对他而言是最强力的刺激,握紧了她水蛇般扭摆的腰,做最后狂烈的撞击,接着他哆嗦两下,性爱巅峰攀爬他的神经,终于将白浊的精液射进孕床,表示他的占据……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一场翻云覆雨,两人都显得有些气喘吁吁。
唐骏炜翻身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让裴翎枕在他的胸膛。
裴翎静静地聆听他紊乱的心跳,温顺得像只乖巧的小猫。她喜欢他失序的频率,这代表他也为她而狂乱吗?
「翎翎,你瘦了。」他摩挲着她柔软的腰肢,下了这样的结论。
「有吗?」她没很仔细注意过自己,因为她所有的心神全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怎幺没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他的手架在她腋下将她托高,正色地对她说。
「你会担心我吗?」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飘忽得让人几乎听不见其中蕴含的浓烈哀愁。
「你在说什幺傻话。」他放下她回到两人原本的位置。
「我随口胡说的,你别介意。」
「翎翎……」他爱抚她无瑕的背部,语气突然很认真,「我让你太寂寞了吗?」
「你别想太多,我没事的。」感觉到他的忧虑,她撑起身体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我只是最近赶稿赶到有点累,没什幺事的。」她重复了两次「没事」,一个是说给他放心,一个是拿来安慰自己的。
「那就好,别让自己太累,我养得起你。」他不愿剥夺她的兴趣,更不忍见到她疲惫到每见她一面,她就单薄一分。
「好。」她允诺了他,而事实上,不论他任何要求,她都不会说「不好」。
她紧紧抱住宽阔壮硕的躯体,喜欢他们疯狂做爱后的温存,她要牢牢记住他的气味,为自己麻木冰冷的心留些余温。
「翎翎,你有看昨天的报纸吗?」他忆起一件事。
「没有……怎幺了吗?」她骗了他,因为她知道他是昨儿个的头条新闻,标题是「炜伦集团总裁与名模的秘密恋情」。
「没事。」既然她不晓得就算了,他不是存心隐瞒,只是不想增加她的烦恼。
他的话教裴翎的心有丝苦楚,而她没像个泼妇般质问,安安静静地接受一切。
她已经可以预料,即使她问了,他也只会给她十年如一日的回答——逢场作戏。
「你公司好吗?」她随便起个话题,想多听他迷人的声音。
「运作都很正常,不过有个合约稍微棘手了点。」
「很麻烦吗?」
「还好,时间问题而已。」他突然想开她的玩笑。「怎幺?怕我倒了?想乘机逃跑?」
「你这样认为?」
裴翎发觉自己有反问他的习惯,为什幺养成这样的习惯?不过是想多明白自己在他心中是怎样的定位,她对这份长跑十个年头的爱情没有一丝透彻,仿佛还在过度期中徘徊,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爱她不爱。
「当然不是,你这辈子是无法从我身边离开了。」他信心十足。
瞧他是如何的肯定,可见她对他付出多幺无私,反观她的迷惘,是他的不在乎造成的,如此不公平的地位,怎幺她确实如他所言的坚持呢?只因她爱惨他了。
「是呀!」她的心在流泪,觉得自己好犯贱,每句话都像在讽刺自己哪!
时间在宁静中悄悄飞逝,唐骏炜霍地推开她起身。
裴翎知道分开的时候又到了。
「你要走了吗?」
「嗯!我还有点事,下个礼拜我要去德国出差。」抓起衬衫和西裤套上,他踱至化妆镜前拢一头散乱的黑发。
「德国?会去很久吗?」她来到他身边,像个贤淑的妻子替他整理领带。
他亲昵地搂着她的腰,鼻尖抵住她的。「翎翎,我下个月底公司事情就告一段落了,我再来陪你好吗?」
「嗯!」她是被控制的娃娃,永远服从主人安排。
「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希望下回看到你又瘦了。」摩挲她细软的轻柔柳腰,对于裴翎这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总是能教他心疼。
「我会的。」她送他到门口。
唐骏炜依恋的在她的丹唇印上一吻。「那我走了。」
「保重。」
门板开了又合,她这才在化妆镜前坐下,瞅着镜中的自己,一抹凄怆跃上心头。
多可悲的女人啊!如果是在古代,她大概就像那些日日夜夜等候帝王临幸的妃子,即使不晓得哪一刻男人将一声不响地离弃,却仍只有静默守候一途。
打开电脑,萤幕上满满的文字。
小说,是她的职业亦是兴趣,她用文字模拟出一段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为她笔下的男女主角编谱美妙的爱情,却圆满不了自己的。
她是个幻想家,在她的脑海中总是可以不断浮现许多男欢女爱的甜蜜纪事;现实上,却讽刺身为一个备受冷落的女人。
唐骏炜浇息了她对爱情的憧憬,让她一步步往幸福门外退。
拾起被他抛掷一旁的假阳具,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笑了,那笑声毫无喜悦可言,纯粹的轻视与不屑。
他没说错,她的确是依靠这根假男物度过无数个空虚的夜。
她承认在他的忽略之下,她变成一个放浪形骸的女人,夜晚是一种催情剂,让她不自禁想念他,思绪里净是他如何逗弄着她的身躯,如何挑勾她阵阵快活……她就一边想象,手里的肉棒也不停地穿插着自己。
她一丝不挂着,白净的胴体充满大大小小的青紫,是属于他的印记。
徒步至浴室,打开莲蓬头,她让冰冷的水从头顶宣泄,当水滑过脸颊,感觉像是泪水。
心是空的,毫无感觉,即使是文字工作者的她,竟也提不出个形容词表达其中感受,她只知道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