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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罗煞by云雕(虐受后虐攻he)-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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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一面行房中术,一面运转内力十分耗神,饶是内力为四人之首的封亦麒也大感吃不消。

  当柳煜扬一次又一次的在内达到高潮,终于,封亦麒再也没有力气地瘫软了身子,喘息着试图再逼出一些内力却徒劳无功……

  最后迷蒙的意识中,仍是令他想大叫的痛苦在扩散。

  ※※※

  感情这种东西,不是说能不要就不要的,可是,伴随感情而来的心痛真的是很令人难受。

  生平第一次,袭风厌恶起自己的耳力。

  闭上眼,他费尽心力不去理会屋内的低喘呻吟,却成效不彰。

  挡不了他精湛的耳力的。

  烦闷的想离去,却又挂心有人会来,只好避到屋外不远处的凉亭去休息,并招了苍羽作伴。

  那一天,罗煞问他为什么想帮忙,他有答案却说不出口。理由想必罗煞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忘了,但他却是永记在心。

  他欠罗煞一份情,日积月累下,那份感情像滚雪球一般增加,不敢表示,是因为不想被旁人发现自己有弱点,到头来,他仍是胆小。再见面,罗煞把心送给了别人,这表示往事已成回忆,再也,不该有奢想。

  思绪间,西沉的旭日又东升,一夜未眠只有闭目养神的袭风睁眼看着被染红的天空彼端,淡漠的面孔似乎有些圣洁的清冷。

  哔!苍羽突然侧头盯着房门,门板一动,它扬翅飞去。

  “苍羽,好久不见了……”

  轻声向苍羽打招呼,柳煜扬注意到了袭风。

  “你好,谢谢你照顾麒儿。”

  “不必,我只是无聊。”平淡地给了一摸一样的答案,像封亦麒那样肯相信的人又有多少?

  柳煜扬苍白的面容浮上一抹笑容,轻颔首,他走到井边打水,手才碰到绳子便被袭风制止。

  “做什么?”一个身上的伤连衣服掩盖不了多少的伤患,那么不认份。

  “想打水。”他需要替麒儿处理一下。

  “我烧好热水再拿给你,你先进去。”袭风想也没想地说道。

  柳煜扬一愣,然后看着袭风半晌,才勾起令人印象深刻的笑容。

  “谢谢。”

  “不必。”

  摆明了想结束对话,袭风对谁都是这种冷淡性格,除了一个曾为他受罪的人。

  “在下柳煜扬,请问如何称呼?”若会因这种态度受挫,他就不是柳煜扬。封亦麒的回来让他以往的好修养又回来了,虽然现在多了新的课题……

  说句实在话,柳煜扬的气质真的让人讨厌不起来,想必若十大恶人还活着,也会不由自主地回答后再气恼的出手吧,袭风扯扯嘴角。

  “席君逸。”他很有诚意的报了真名。

  这是他的名字,真正由父母起的名,只不过自三岁后还没用过。

  席?!柳煜扬看着那双和初见封亦麒时一样的眼眸,一个答案浮现在心。

  “袭风吗?”

  一双马上打结的浓眉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知道了?”他的口气中出现罕有的诧异。

  他自认自己没露马脚,那想必是罗煞的问题了。

  那……罗煞自以为瞒天过海是在干嘛?

  “想了三年,不知道也难。”柳煜扬苦笑。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若有害于罗煞,他就先宰了他。

  蠢蠢欲动的杀气鲜明到柳煜扬想装没发现都不行。

  “我的态度不曾改变,他仍是我认识的封亦麒不是吗?”轻轻地说道,他坦率的迎视袭风审视的眼神,知道他跟他一样在为麒儿着想。

  过了一会儿,袭风调开视线。

  “先进去陪他,他会作恶梦,水我等一下送过去给你。”

  “相信我了?!”柳煜扬问。

  “我不想与他为敌,因为逃不了又不想赢。”他不作正面回答。

  相信吗?他不会相信人的,没有心的人学不会相信。就连对罗煞,他仍做不到真正的放心。

  胆小就胆小,他就算要死也不想死在可笑的相信人反被背叛。

  见他背过身去打水,柳煜扬识相地不再说话,挥手让苍羽飞到树梢。

  “抱歉,你再等一下,让你现在进去,他会生气的。”

  况且他尚未想到如何向麒儿解释他的暴行……

  哔!苍羽给面子地应道。

  闻言,袭风从背一僵,无奈地低叹。

  受不了,这两个人一定呆到没救了。

  ※※※

  他不是人!

  神志一清醒,柳煜扬大脑一片空白,呆了好久才想到这四个字。

  颤抖的手轻轻碰碰缩在身侧封亦麒惨白的脸,他马上震了下,染血的唇边流泄出一丝呻吟。

  柳煜扬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再查看一次封亦麒身上的伤——

  全身的吻痕和指痕,红肿的唇和乳尖,满布混杂血丝和白浊体液的大腿内侧……一阵昏眩,他捂着脸惭愧地接受这个事实。

  他竟然屈服在药效之下做了这种事……别说读了二十六年的四书五经没派上用场,他连身为人的礼仪廉耻也没了……自我嫌恶的甩甩头,他决定出去打点水回来替封亦麒净身。

  一刻钟后,柳煜扬千辛万苦的在不惊扰到封亦麒睡眠品质的情况下替他净身和更衣,最后还把被褥给一并换了。

  进房协助他更换寝具的袭风在桌上排着柳煜扬开出的药单,一面漫不经心的看着那又渗血的白衣。

  “喂!”

  “流血了。”

  “哪里?!”

  头大的看着柳煜扬忙着检视封亦麒全身上下,袭风总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作痛。

  “你流血了。”他话少也有错吗?

  “啊?这不碍事,等下再弄便成了。”一会意,柳煜扬不在乎地一笑,关心地量了量封亦麒的体温。

  “怎么?”瞧他脸色都变了。

  “他还在发烧,给他喝点退烧药好了。”拉拢棉被盖好他,柳煜扬匆匆走到桌边抓起笔斟酌着写下药单。

  封亦麒的体质特殊,想开药给他还得多考虑适当的药量。

  “不用,冷静点,他承受了你体内所有毒蛊的效力,烧个几天很正常。”袭风抢过他手中的东西,拍桌子叫他坐下。

  “……”柳煜扬为难地坐下,忧心地深锁眉心。

  “死不了的,以前浸泡药水时,他哪次不是又发烧又呕吐的。”

  就是这样,他才会欠了这份情。

  “但是他……我……”自责和焦虑混杂着,他讷讷不成言。

  袭风撇撇嘴,终于决定要出卖封亦麒。

  “反正他想很久了。”

  “咳!”柳煜扬马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喂!伤口裂开罗煞会怪到我头上!”袭风白了他一眼。

  “抱歉。”斯文的脸上有着细不可察的淡红,他只好借喝茶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怎么?你猜到了他的身份却没猜出他的情意?”袭风眯眼看着他。

  “咳咳!”这次是真的被茶水呛到。

  麒儿对他?可能吗?

  “真是一个呆一个笨,你们对师徒的定义还真是与众不同。”淡淡地嘲讽,袭风摇首叹息。

  “这世界上有哪对师徒会睡同一张床,又有哪对师徒会对彼此这般牵肠挂肚,死而无憾。”

  “你……”柳煜扬被他大胆的言论吓到说不出话。

  “反正,你只要负责养伤就好,若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你还没疗伤,又会吵着要跟我打一场,那样很麻烦。”袭风慢慢吞吞地说道,把他准备好的药往柳煜扬面前一放,起身便走。

  “且住。”柳煜扬连忙唤住他。

  “干嘛?”

  “谢谢。”

  又是这句?袭风想了想,最后仍是给了同样的答案。

  “不必,我只是没事做,等我有事就不理你们了。”
 

第2章


  “嗯……”

  模糊的双眼一下子对不上焦距,封亦麒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能看清楚房内的摆设。

  这里是哪里……啊!

  倒抽一口气,他不顾身体的不适三两下的爬起来。羽被滑落到腰际,在黑亮的长发若隐若现的遮掩下,微微敞开的衣襟开口内吻痕分外显眼。

  “师父?”人呢?完了,他睡太沉了!

  哔!苍羽飞到床边,侧头看着慌忙想下床,却差点跌倒的人。

  “苍羽,师父呢?”他急切地问。

  哔哔!这厢老鹰不顾他的焦急仍在撒娇。

  “可恶,叫你学听话不学……”低声咒骂了一下,封亦麒披了外衣赤脚走到门边,手才搭上门板就听到柳煜扬和袭风的声音。

  他顿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停下动作。

  “是真的,我不是说了那是因为他接受了体内所有的毒气,就算是药人也难免难受个几天,你每隔一个时辰就问一次不烦吗?”袭风翻个白眼。

  更何况某个笨蛋还不安分的同时进行以内力替人疗伤。

  “能让他吃药吗?”

  “没差的,世界上哪种药他没吃过?”相对柳煜扬的急迫关心,他的话就有点风凉了。

  “昏迷一天正常吗?”

  听到这里,封亦麒一挑眉。原来他昏睡一天啦!怪不得师父起来了。就在他暗忖之际,耳中仍不断传来交谈声。

  “……你对罗煞不用有愧疚,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袭风的说法让封亦麒震惊得哑口无言,打开门想药阻止也来不及了。

  “袭风!”他气得跳脚。

  这家伙竟然对师父说他是罗煞……惨白着脸,他眼中尽是惊恐和愤怒。

  竟然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他都还没解决和师父发生关系这件事,这家伙就开始火上添油了。

  不安地向后退,不稳的脚步被门槛绊倒,他差点跌死,幸亏柳煜扬伸手搂住他,将他发抖的身子揽入怀中。

  被他瞪视的袭风面不改色的沉默,反倒是柳煜扬先开口了。

  “麒儿,你还在发烧,怎么不多穿一件?”一如以往的温柔口气中有着些微的尴尬。

  封亦麒无助地看着地面,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怎么也不敢偷看柳煜扬的脸色。

  怎么办?万一师父嫌恶他的话……

  “麒儿?”柳煜扬轻搂他僵硬的身子把他往房里带,袭风则没好气地靠在门边。

  “你要蠢到什么地步?他早就知道了。”先点出他身份的是柳煜扬又不是他,啧!

  “什……”愕然抬头,他来不及开口就被塞入被窝中。

  “我早就猜到了。”柳煜扬轻道,心疼地抚摸他苍白的面孔。

  “什么时候?”封亦麒颤声问,脸色是一片惨白。

  早就被猜到了?师父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说?

  “在竹屋时我就心里有底了。想了三年,再不明白也会明白了。”柳煜扬说道。

  “炙炎掌是‘狂魔’的成名招式,你的轻功在雪地上完全不留脚印,除了‘无影鬼’外江湖上几乎没有人做得到,再加上早有谣传罗煞是‘母煞’培育的药人……师父可没那么脑袋不灵光。”他坐到床边,用拇指指腹阻止封亦麒咬住下唇的动作。

  “那,您不讨厌我吗?”

  “你对师父的态度有变过吗?”面对他战战兢兢的疑问,柳煜扬轻笑反问。

  “没有。”

  “师父对你的态度有变过吗?”他又问。

  “……没有……”这次语气中带有一丝哽咽。

  “既然如此,师父有理由讨厌你吗?”真是个傻孩子。

  “可是,我给师父添了很多麻烦……”他无法忘怀那贯穿全身的无力感和悔恨。

  “师父从没说过那是麻烦啊,那时候是师父的错,对不对,嗯?”温柔的看着封亦麒,像呵护什么易碎物品般抱住投入怀里的身子,“麒儿,你担心太多事情了。师父没有在意你惹出的事情,就像你担心师父太好讲话一样,师父也一样担心你的事。”

  柳煜扬拍拍他,柔声笑道。

  封亦麒呆呆地抬头看着柳煜扬,毫无防备的眼神显得脆弱。

  “我不是故意让师父困扰的,真的很抱歉。”哽咽的说道,他倾身抱住柳煜扬,“师父,对不起,如果我没有任性离开,就不会让您受这么重的伤了。”

  当他看到柳煜扬浑身染血跌出断崖时,全身血液都冻结了。第一次尝到彻骨的寒意,就连现在回想起来也是颤抖不停。

  唯一一次,他感谢十大恶人教导他独步武林的轻功,让他能及时救到柳煜扬,也是唯一一次,他庆幸自己的武功够强,能手刃敌人而不耽误太过时间,他甚至庆幸自己是药人,才能解开那些剧毒。

  柳煜扬轻轻拍着怀中人儿的背,像从前那样轻抚他背脊,直到他不再发抖。

  “师父没有生你的气,你这孩子别太担心。师父也不觉得困扰,若真要说师父心情不好,也是在意你的关系。”

  为了这情感纤细的徒儿,他只好一反什么都不说的本性的解释着。

  “在意我?在意我什么?”封亦麒为了这从来不曾发生的句子迷惑。

  从来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就算真的不让他死,也只是为了他们自己。

  “师父挂心的可多了。一下子在意你不好好吃饭;一下子又牵挂你不知道有没有穿足衣服;也担心你一个人在外会不会惹上麻烦;有没有受伤;有没有按时上药……”

  “只要是你的事师父都担心牵挂在心里啊。”和煦的声音不变,他静静陈述着。

  “傻孩子,别哭。”感觉到胸口的湿热,柳煜扬心疼地低哄。

  “对不起、对不起……呜……师父……”他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

  斜靠在门边的袭风冷眼看着一个忙着安慰人,一个忙着哭的惨况,识相地抱着苍羽走出房间再带上门。

  “哼,总算解决了!”靠着门板,他呼了口气。

  不过说真的,他倒有点羡慕柳煜扬……“那小子从来不哭的……”至少不会在他人面前哭。

  十六年下来第一次看到罗煞哭……他已经从保护人的位子中退下了,再过几天确定没事就可以走了。

  强风吹乱了一地落叶,苍羽飞上树梢,金色的眸子没漏看袭风在前额飞舞的刘海下,眼中若有似无的情感。

  ※※※

  当白彦海一脚踏入庭院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那双冷淡的双眸中饱含让人无法忽略的浓烈情感。

  他一惊,也不知道该退还是该进,最后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还好吗?”

  袭风看向来者,在瞬间又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没事。”

  是这样吗?白彦海耸肩,他来的目的可不是和这个人闲话家常,也无意探入隐私。

  “柳公子在吗?”

  “在处理私事。”私房事。

  “那我们不可以去找他喔?”吴曲恩自她大师兄身后探头出来。

  她好担心柳大哥喔,可是爹都不准她过来。光是大师兄身上的伤就如此凄惨,她真不敢想象“据说”伤得比大师兄还重的柳公子现在情况如何了。

  袭风看着她,不予置评地沉默着。

  “师妹,你答应我不捣蛋的!”低声叱喝,白彦海又道,“方便我们问一下吗?我很担心柳公子的伤势。”

  一天半下来,他来过不止两次,但每次都被人挡了回去。

  “活着,也死不了。”

  对于白彦海,袭风采取保留的态度。既不排斥也不接纳,因为他看出这个人和一般的正道人士不一样。

  “那岂不没好转?”还是一样的说法嘛!白彦海叹气。

  “尺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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