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之剑-全球追捕、审判纳粹战犯史鉴-第4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服了俄罗斯帝国的君君臣臣,摇身一变而成为令整个欧洲刮目相看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然而另一方面,远在中世纪就有这样的传闻: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都是男人比女人残忍;只有德国相反,那里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凶残。在纳粹当道的年代,数以百万计的德国妇女为希特勒蛊惑人心的说教所迷惑,大约有230 多万名德国妇女加入了纳粹党及其所属的希特勒主义青年团、德国少女联盟等各种各样的法西斯团体,数万多名中青年妇女穿上了褐色的党卫军制服,戴上了主体为万字符号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6000多名女青年充当了集中营和灭绝营的看守,抡起皮鞭和棍棒,对无辜的犹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们赶进毒气室。数以百计的德国、奥地利女护士,直接投身于T —4 行动,把注射器、灌肠器变成杀害重病人的凶器2 还有近百名凶悍的德国、奥地利少女,直接开枪杀害无辜的犹太居民,成为臭名昭著的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此时,德国妇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们的负面因素却无以复加地恶性膨胀,演变出来一大批穷凶极恶的女战犯。下面则是几个突出的典型:
第一节 伊尔玛·格蕾泽——酷好杀害美女
伊尔玛·格蕾泽,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时,只有22岁。她并非出身名门,却以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她所学专业是护士,却选择了集中营女看守的行当。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她十八九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从相貌上看,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不仅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肠,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纳粹女看守当中,也是相当突出的。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该说的淫秽话语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荡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过几个小白脸,以后相当长时间内同风度翩翩的门格尔医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发现门氏用情不专,甚至同犹太、茨冈女囚私通,她气得要命,同他一刀两断。最终,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但是,这些劣迹并不构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断头台,还在于她极其残酷地杀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在比克瑙分营的女囚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美女见到门格尔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格蕾泽,却要出生人死。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例:出于好色,门格尔把不少美貌的犹太女囚,从毒气室前拉到自己的诊室,使她们至少是暂时逃离了死亡;而更多的犹太女囚,仅仅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泽无端杀害c 据传,门格尔和格蕾泽断绝露水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让一个绝色犹太女因是生还是死的分歧上。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门格尔照例在执行“挑选”的公务,3000多名刚刚走下火车的荷兰犹太人挨个从他面前走过,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棕红色披肩长发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门格尔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医生,我才23岁呀”。门格尔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了“倾城倾国”一词的真实写照。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经朝思慕想的党卫军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细看起来,却比后者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乳房则更加高耸丰满……在众人面前,他不得不压抑一下满腔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个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吗,医生?”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我门格尔医生向来一言九鼎。等我一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这一幕,被十几米开外的格蕾泽看得一清二楚,她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她的从天而降,使门格尔不仅大吃一惊。他深深知道,格蕾泽对其他美女的嫉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发现集中营里出现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胜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发作,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折磨死。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泽,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好个屁,你心里还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娇吧“。话锋一转,她冲着那个心魂甫定的犹太姑娘吼起来:”好一个美女,居然连医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娘叫你舒服个够。“说着,一个箭步蹿到姑娘面前,抡圆了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条紫痕。门格尔连忙上来劝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罚她关刑罚室还不行“。”哼,你能罚她,鬼才会相信,八成罚她进了你的被窝“。门格尔一阵脸热,”你说话得有点分寸吗,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着那么多囚犯……“”老娘今天豁出不要脸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个犹太女人、茨冈女人还敢勾引德国医生。“她怒火万丈,一把推开门格尔,挥舞皮鞭向姑娘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没有多一会,姑娘的脸已经肿成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泽的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人脑海。”来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两个女看守立刻跑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你这对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德国男人卖弄风骚。“
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两个女看守,“给我使劲地抽,什么时候我叫你们停,你们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扬鞭,很快招致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两只高耸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么样,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门格尔医生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镜子给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泽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滚吧,看你也没有几天蹦头了”。“不行”,格蕾泽心中暗想,“门格尔是个挺高明的医生,他会不会给她治愈呢?”想到这里,格蕾泽不禁打了寒战,“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刚刚缓缓离去的姑娘大喊一声,“你回来,犹太婊子,事情还没完。”“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落实她的指令。“你他妈快一点”,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混身虚软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端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三枪。血呼呼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国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国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国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记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国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怀孕的女因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于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决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贝尔森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泽才领会到惊恐和忧愁的滋味。她曾经大喊冤枉,因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执行的,她作为一个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她也曾效法那个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犹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临之前自报“我才22岁呀”的妙龄,企图引起人们的怜悯;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着一个英国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语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辈子,包括陪你上床。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甚至连强调应用德国的法律对纳粹战犯进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国法官,也认为格蕾泽十恶不赦。那位上了年纪的法官,望着格蕾泽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尝没有一丝心动。然而,按照哪一国的法律,格蕾泽的罪恶都只能判处死刑。他万般无奈地对格蕾泽说:“姑娘,我实在无法帮助你,你的罪孽实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上帝呀?”
第二节 荷尔塔·欧勃霍泽——以宰割活人为乐趣
盛夏已悄然离去,施维德湖边一排排高大的白杨开始落叶,躲藏在树叶下面的蝉,啼叫声也由声嘶力竭变为有气无力。女看守们也已换上带有骷髅标志的党卫军黑色秋装。这一大,拉芬斯布吕克集中营的气氛与往常不大相同。看守们早早就把囚犯们赶起来打扫卫生,而且要求苛刻;破旧的囚衣被崭新的替换,饭食也比平日好得多。这是怎么啦?十点左右,一个党卫军卫生考察组从两辆高档的大巴中走出来,30多个人,男的女的都有。集中营司令官科盖尔、看守长齐莫尔女士、医务主任特罗麦尔都来陪他们参观。这些人哪里都要看,对各类囚犯都要询问。他们的口气倒是挺随和,不似盛气凌人的男女看守,看来都是些医生教授。很快,周围人们的眼光就凝聚在一个女客人身上:她看上去25岁左右,典型的北德美女,身材在1 .75米左右,皮肤比德国女人惯常的浅粉色还要白些,一头齐肩的深黄色发卷,深邃的水兰色大眼睛俏丽动人,颧骨稍稍鼓起,夹着高耸的鼻梁,下面是两片薄薄的珠唇。使人略感不舒服的是,她的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笑容。女郎对被找来谈话的女囚们很是关注,认认真真地记录她们的每一句回答,还有她自己的发现和观感。看守们、囚犯们都在注视着女郎,其中一个个头不高的小伙子,为了看清女郎,只得掂起脚来。他看得出了神,竟忘了干活,招来看守劈头一鞭子,还喃喃地说:“美,真是女神一般。”“美什么,那是条美女蛇。”一位头发花白的囚犯不以为然,他是德共党员,“再美的女孩子,一穿上那身黑皮,心就变黑了。”“我不信,……”忽然间,女郎的一阵笑声远远传来,声音很大,也很迷人。“你笑什么,荷尔塔?”考察组的领队、一位四五十岁的党卫军军官问道。“我看到了事业的光明前景,格哈德老师。这儿有那么多的豚鼠,足够我练手用,我很快会成为一名高明的外科专家的。”“豚鼠?嗷,对,对,公的,母的,还有小的,利用他们的骨肉,你无疑会成为德国,不,全世界最出色的女外科专家。”“哈,哈,哈……。”女郎和长者一齐狂笑起来,长时间的狂笑,连那个对她的美貌赞不绝口的小伙子,都觉得毛骨惊然,突然脑中闪现出一种不祥的征兆。也就是两个多月以后,令人仰慕的女郎又一次出现在拉芬斯布吕克,不过这次常住下来了。她穿上白色的长衫,坐在集中营医院的诊室里,成为负责全营女囚也包括后来人营的少数男国健康的两名女医生之一。不过,女囚们很快就领教到她的厉害。几年后,当年的集中营女囚海伦、芭芭拉和玛格达莱娜在纽伦堡医生审判案的法庭上作证揭露欧勃霍泽:“当你急需她的诊治时,诊室不是铁将军把门,就是被她冷嘲热讽地拒之门外。求诊的女囚如果是身高马大,她就依然抱着大部头的外科专著,头也不抬,冷冷地说‘你壮得像头牛,还吃什么药,忍着点儿吧。’要是来者又瘦又小,她照样有话说:‘你知道这药有多贵,你两条命也抵不上,不给。’你要是坚持不懈,拒不离开诊室,把她惹急了,她就会随手拿过锥子,往你腿上乱刺,拿起手术刀在你腿上拉开几道超长的口子,然后再用药棉蘸上酒精使劲地擦拭伤口,并且恶狠狠问:”看你下次还来不来?“当你最害怕见到她时(指的是进行挑选时),她却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她只在女囚的裸体上打量几眼,看一看乳房是否发达,便冷笑着对那些她看不上眼的女囚说:‘你早就该换一种轻松的工作了。’说着,不容分说就吩咐女护士或女看守把这些人逐个用力拽出四室。不一会儿,就会驶来一辆卡车,将门外的女国全部送往新的劳动岗位——其实是几十里外的贝恩堡灭绝营的毒气室。”对于该集中营内为数不多的男囚,特别是其中的非犹太人、非共产党员,她的态度要好一些,至少是耐心地听他们陈述完自己的病状,有时还或多或少给一些药。有一个年轻的法国中尉,因为精通艺术,又能讲德语,更可以说是得到她的青睐。他每次来到诊室,不仅回回如愿以偿地拿到药,还可以坐在那里侃上半晌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艺术,由此还能看到女医生脸上罕见的笑容,听到她温存的细声细语。有一大,中尉谈到自己倾心的绘画大师拉斐尔的得意之作《西斯廷圣母》,竟忘掉自己的囚犯身份,谈了将近一个下午。看到天近黄昏,他才害怕起来。“不要紧,你不会挨鞭子的。”善解人意的女医生笑吟吟地递给他一张重病假证明,又拍拍他的肩膀,亲热地说:“有我的假条,什么倒霉事也不会发生。”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过去了,直到医院院长希特劳斯基找到女医生,严肃地指责她:“欧勃霍泽小姐,你怎么能和一个法国战俘鬼混到一起,简直是堕落,亏你还是我党党员,我可不想在集中营里观看一场《法国中尉和他的女人》。”欧勃霍泽小姐顿时满脸鲜红,不过她发誓说这纯粹是恶意的诬陷,她和中尉从来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并不曾越雷池一步。院长依然冷冷地说:“当然不能排除这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重要的是,要证明自己的纯洁和对党的忠诚,你必须拿出令人信服的举动,同那个法国人彻底决绝。”她咬了咬嘴唇,要求长官3 天以内看她的行动。头两天内,女医生对中尉依然亲热如故。她还要最大限度地使用“资源”为自己排遣孤独,寻欢取乐。第三天,当中尉又来看病时,欧勃霍泽脸上显露出阴云,“女囚当中已开始流行斑疹伤寒,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必须给你注射一针预防针,好吗?”中尉笑着满口答应,望着美似天仙又关爱自己的异国情人,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全集中营里最幸福的男囚。注视着针头已刺人中尉的静脉,她轻轻地说:“这是当前效力最高的药剂,只是会出现一些反映。”“那怕什么,没关系c ”注射后不一会儿,中尉感觉头晕乏力,不久又流出鼻血。女医生用手帕轻轻拭去中尉脸上的血,但中尉嘴里也淌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