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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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步并两步的往洞口走去,洞里的光线暗淡,我方才在大日头里站的久了,眼下还有些不适应,是以乍一看过去乃是一片漆黑,待我完全看清了却被面前的情况惊呆了。
我瞪大了龙目,视线再也无法从逍林与沧澜身上挪开,尤其是,逍林那只贼手,还搭在沧澜的腰上。
再仔细一看,那双贼手何止是放在了他腰上,那袍子根本就没有系紧,我委实无法想象,他自进洞至现在前后不过我走了十几步路的时间,他是如何将自己弄成这模样的?
我不止一次的猜测,沧澜的那身衣裳看着十分端庄得体,但是我觉得他这一身恐怕只有一条腰带是紧的,这一点经过我那三次撕破他的衣裳之后得以见证,尤其是前次我鼻血横流的时候,若非我及时用块布头将他挡住恐怕他当时便要果奔。
所以此刻我见他呈现半裸的样子趴在逍林怀中的时候,震惊了一阵,而后便反应过来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将视线转向一旁仿佛吓得不轻的那位小姑娘身上,此刻她正揪着垫在身下的一张动物皮毛惊魂不定的看着相拥的两位。
我干咳了一声,而后这两位终于反应过来这中姿势委实太过不雅,是以两人对视了一番,沧澜撑着逍林的肩站直了而后十分淡然的将衣裳理了一理,我看着这画面莫名的觉得有些眼熟。
仔细一想,我突然笑了。
逍林见此扬眉疑惑道:“师父,你脸抽筋了?”
我嘴边的笑容顿时僵硬了:“我很想将你脑壳掰开看看里头装的是否是稻草。”
逍林义正言辞道:“脑壳里装的自然是脑,师父,您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啊。”
我:“。。。。。。”
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们,方才的场景很神奇的让我想到了那些青楼妓馆中的嫖客,一夜露水情之后潇洒离去,沧澜当真将这表情演绎到了极致。
我干咳了数声,连沧澜都担忧的问我是否得了伤寒,我瞪他一眼,用平身最为和蔼的表情看向那昏迷了许久才醒过来的姑娘:“你说吧,是否他们方才欺负你了,你大声的说没关系,我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我话毕那姑娘突然定定的望着我,我心中一惊,暗道,莫非她的那个什么咒还未解除?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但下一刻那姑娘满脸的欲哭无泪,眼眶眼看着红了,我觉得这姑娘铁定是被这俩大老爷们儿个欺负了,正当我想斩钉截铁的教育此二妖之时,那姑娘却指着床尾那一摊黑色的痕迹抽泣,她道:“方才此处有一只蟑螂,吓死我了。”
我仔细一看,原以为那一摊黑色的是什么污渍,未曾想果真是一只蟑螂,而且恐怕是占洞为王称王称霸的时间许久,长的十分肥大,自然,眼下已经断了气。
我安慰那姑娘:“没事儿没事儿,都被拍成饼了,你要是不解恨就咬它。”
那小姑娘的脸顿时雪白雪白的。
逍林作呕吐状:“师父,劳烦您还是闭嘴吧,徒儿口味一向清淡。”顿了顿,认真道:“师父,您真重口味。”
我:“。。。。。。〃
第五十章
我觉得逍林此话乃是对我的污蔑,自然是信不得了,是以我相信聪明人是绝对不会相信逍林那不切实际的鬼话的。
我语重心长道:“让你平日里多吃点盐你不听,脑袋傻了吧,连为师平日的口味都不记得了,亏得为师还记得你平日的喜好,诚然你乃是个断袖,当作为一个对得起人民群众的断袖你怎能如此大庭广众,还有姑娘家在场你怎能。。。。。。”我的手指颤颤抖抖的指向沧澜长叹一声:“师门不幸啊。”
沧澜一听这火终于蔓延到他身上了有些诧异:“此事乃是误会,诚然他是个断袖,但我却是清白的。”
我恨声道:“你敢不敢将你那腰带再扯下一分?”
沧澜:“。。。。。。〃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一番畅言顿时心情舒畅,连带着看那姑娘也是更为顺眼了。
那姑娘犹犹豫豫的看了看我,又瞧了瞧沧澜二妖,似乎挣扎了许久,我看见她咬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定,道:”其实,他那衣裳是我不小心扯落的。。。。。。”飞快的看一眼沧澜,两颊一片绯红,声音更轻了:“这件事情着实与他无关,你,你别怪罪他。”
我心中大骇,我本十分清楚沧澜此妖那魅惑能力十分出众,未曾想他的功力已经深厚到即便是有妇之夫也暗送秋波的地步,我眸中寒意大涨,目露凶光一眼望去,意为,诱拐未成年妖此乃犯罪,你于心何忍?
我无声质问,却见沧澜冲着我莞尔一笑,却不知他究竟在笑些什么,只是这一笑却笑得我胸口猛地一阵狂跳,顿时一阵心慌意乱。
我默默抹了一把虚汗,心道此妖功力深厚,委实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对付的,我咽下一口不平之气,将视线转向逍林。
逍林委实奸诈狡猾,他道:“方才风灵听闻擎苍走了之后便去寻他了,我恐怕她一妖忙不过来,我帮她去。”
此话委实不能让我反驳,我确只能由着他去帮忙,顺道便问了一句:“擎苍怎么会走?”
逍林勾唇:“此事师父您自当比我清楚。”
我心中自然清楚,这一番必定是为了百多年前的那桩旧事,我原以为擎苍想了一夜终究能了解风灵这些年的苦心,未曾想到竟是高估了他,转念一想,好在风灵聪慧未说出仇家姓甚名谁,让擎苍如无头苍蝇似得找不着地方。
我还未感慨完毕便听闻那姑娘发话,她道:“你们说擎苍哥哥走了?这里是何处?”
我原本顾忌着她身上中着咒术之事,恐怕呆久了她再扑上来是以并为打算呆上多久,但此事的原委沧澜不知,我冲着他一望却见这厮委实是将自己置身事外,连个眼神也未曾留给我,我心中暗恨,每每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果真派不上什么用处。
于是解释的工作我便是责无旁贷了。
我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自然,她中了咒术之事还是保密为好,待我说完了,这姑娘听闻自己无缘无故冲上来想拍死我之后果真表现的十分羞愧:“这几日便要月圆,我只当白日里便无事,未曾想差点伤了你,实在抱歉。”
我十分诧异,听她这话的语气似乎对于她自己要拍死我这件事情十分淡定,未见一丝诧异。
大约我将疑惑表现的十分清楚,亦或是这姑娘已经不止一次的被人问及这种方面的问题了,她镇定自若的接话:“我本是狼族,这几日正值月圆之际,亢奋一些也是正常了。”
我大吃一惊,此少女长的貌美如花,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同狼妖联系在一起的。
先前只听闻狼妖粗犷,我眼下委实想要逮住那散布谣言的人让这位姑娘好好吼他一番,如此清丽佳人,你哪只眼睛能看得出粗犷来?
诚然,其中毕竟也有些例外,好比白内障青光眼一类的便做不得数。
那姑娘道:“你看着似乎不信。”
我忙摇头:“自然不是,只是你长的这般漂亮,委实看不出是个狼妖。”
那姑娘亦十分诧异:“我狼族中皆如我一般的容貌,我怎么便看不出是个狼妖了?”
我想,传言害死人,此话诚然不假。
她继续道:“你还未说擎苍哥哥的事呢,我好似听到擎苍哥哥十分伤心的声音,但是那时听得云里雾里不甚清楚。”
我自然不能将那些旧事随意的宣扬出去,但她眼下问起了却也不好不答。
我寻思着此事还是由本人亲自告诉她为好,于是道:“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有些情绪的,你懂得。”
我听闻一阵干咳声,只见沧澜原本拂了衣袖悠闲的坐着看好戏,此刻被我一句话呛住了,我关切道:“都叫你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你不听,看看,呛住了吧。”
沧澜:“。。。。。。”
姑娘的芳名叫做紫柔,乃是妖狼一族族长的亲闺女,我初始听闻的时候着实惊叹了一阵,先前果真是小看了擎苍,看看,这一族族长的亲闺女能叫他哥哥,这果真是跨越了种族,若非我心中清楚擎苍乃是一只豹子精,乍一听这姑娘的说法我恐怕还真要当擎苍是只狼妖。
紫柔道她此次出山乃是逃婚出来的,她亲爹就好似被人灌了迷汤似得要将女儿送到人家的嘴里。
我听罢长长一叹,试问为何人家的父母都为女儿张罗婚事,我心中有了如意郎君却也不敢说出口?
当年我被师父收养,虽说我亲生爹娘死的早,但是师父确实是我半个爹,这么多年了,莫说是婚事,我连提都未曾听他提起过。
自然,我也不是怪他,如此想来大约他早知我是个短命相是以为了不让我荼毒人家那花样年华的美少年才未替我做任何婚配。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便听闻紫柔娇声道:“其实我心中只有擎苍哥哥一人,我自然是不会嫁给那个什么少主的。”
我委实想告诉这孩子,跨越种族的爱情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五十一章
想罢了我又觉得此话甚是矛盾,想那风灵与擎苍似乎也非同族,我觉得脑子有些凌乱。
先前我曾亲眼见过擎苍的原型乃是一只花斑豹子,而风灵的原型乃是一条花斑蛇,虽说都是花斑,但是,豹子与蛇?我脑海中百转千回,眼下这般倒也没什么,若是他们日后生了孩子,那孩子的原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顿时觉得此类想法太过惊悚,逍林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我近来口味确实过重,此刻有些承受不住。
紫柔有些诧异:“怎么了?你脸色不好。”
我顿时惊醒了,望着紫柔那张疑惑的小脸,那话卡在喉咙口,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沧澜不知递过了一杯清水,我惊奇的看着他拿着杯子的手,听闻他低声说道:“降降火。”
我再次惊悚了,瞪大了龙目直视他,心道你莫非是有读心术不成?
只见沧澜但笑不语,我心中更是忐忑了许久,而后我心中说服自己,他该是不会的吧,此等限制级招数也不能时时刻刻用在我身上,这样一想,我马上松了口气。
我干咳一声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我没事,喉咙有些疼,可能是着凉了,喝点茶就没事了。 ”
小姑娘大约在诧异我一个妖怎么会着凉,她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我一边默默的喝茶,那茶水里也不知道加了什么,一喝下去瞬间通体舒畅,方才被晒得有些头晕眼花此刻已经好了许多,这味道实在有些熟悉,似乎与当初风灵给我吃了那种药味十分相似,但细细一品似乎又有些不同。
我将空杯递过去,谄媚道:“还有吗?”
未见沧澜有什么动作,那只杯子交到他手上便一眨眼不见得踪迹,他道:“没了。”
我顿时甚为不满,但立马又接着问道:“这是什么茶?这么香,我以前从未喝过。”
沧澜道:“袭香,饮之强身健体。”
我对茶这一方面并不熟悉,是以他口中所说的‘袭香’或者真是有名的好茶我却不甚了解,我想这茶被我喝了确实是牛嚼牡丹,糟蹋了。
正说话间,只听觉得一阵天摇地动,我们身在洞府中,这处又是荒废已久一阵猛烈的摇晃过后四周的墙壁便有些裂开,眼看着这洞便要坍塌,紫柔也是惊了一跳,她眼下有伤在身动作不得,只是惊恐的四处望。
我吼一声:“沧澜,别忘了把我的行李带出去。”
下一刻我只觉得手臂被他猛地一拉,眼前一晃人已经在洞外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待再仔细一看却觉得哪里不对:“沧澜,紫柔呢?”
沧澜恍然大悟:“方才只记得拿你的行李了。”
此话中的意思大抵便是指责我若非你方才喊着要拿行李我定不会忘记那里还有第三个妖。
我想,若是那姑娘死了下了阴曹地府这笔账还是要记在我头上的,按照地府的规矩,杀人者,不管是杀了什么人,都必须要先在油锅里躺一遍的,我立刻打了个寒战,就要冲进去救妖。
沧澜却一把拉住我:“放心,那姑娘的道行虽然不深,但好歹是个正儿八经的妖,即便是整个洞塌下来也伤不着她的。”
我无声望向他:“你此话中的意思可是我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妖?”
他道:“你若是个凡人大抵是个很厉害的凡人。”
我不知道他此话是何依据,但是我想其中真正的意思是我确实不是个正儿八经的妖,我了然的点点头道:“所以下次地震的时候还是先救我和我的包袱,都比较容易被压死。”
沧澜道:“我自然是先救你的。”
我想,凌霄有句话说的确实很对,男人的那张嘴果真是涂过蜜的,任何时候说出来的话都能甜到发腻。
他话音刚落,那处洞府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轰然倒塌了,我心中一惊,四下望望却未见那紫柔出来,我道:“不会是被砸到了脑袋昏过去了吧。”
沧澜道:“她不是你。”
我沉默了一阵,心中腹诽,若非此刻情况特殊我十分想吼一句:‘我好歹是一条龙,你当我是虫吗?’,诚然,这也就是一句普通的抱怨,未曾有其他多余的意思。
那洞坍塌了没多久地震便停了下来,我才想去看看沧澜口中所言是否属实,他便又一次震动起来,我脚下一时不稳踉跄着就要摔倒,好在沧澜搭手十分及时,我这一下倒是没有摔倒,而是跌他怀里去了。
我慌忙中想要揪住他的衣襟,那手却被沧澜一把捏住了,他道:“你说对了,我这衣裳确实只有一条腰带,所以别扯了,若是被人瞧见还当你青天白日的非礼于我。”
我顿时想起了先前那几次他的衣裳被我撕破的惨状,是以忍耐着没去碰他的衣裳,待这一次震动过去我听闻那坍塌的洞的碎石中有些动静,凝神望去却不是紫柔,而是一只雪白的狼在往外爬,它蹦出来之后还潇洒的抖了抖凌乱的毛,我实在十分好奇,方才那一阵地震过去了,它身上竟然没有半点污渍,委实太不可思议了。
我对毛茸茸的动物实在没有什么抵抗能力,想当初在天宫的时候大多神仙的坐骑都是什么牛啊,鹤之类,唯有二郎神那哮天犬符合我心中的审美,是以我便成了二郎神的真君殿的常客,眼下看到这白狼比之哮天犬又不知可爱了多少倍,我见了心中异常喜欢恨不能立刻冲上去抱一抱揉一揉。
沧澜挡住我,视线却望向远处:“有一只妖在接近。”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远处的山峰上隐隐透着红光,那些云呈螺旋状环绕在山峰之间,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们。
我委实看不出这究竟是个什么,便问了沧澜,沧澜道:“这是两妖在斗法。”他顿了顿:“似乎是那豹子与蛇精。”
我难以置信,再仔细打量,却也不过一团白云,纠纠缠缠的遮掩在山峰。。。。。。
第五十二章
此刻我心中想法甚多,好比为何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这两妖便跑去决斗了,好比擎苍这不懂事的要逼迫风灵说出仇人到底是谁继而大打出手之类,此等想法多不胜数,我左右看了一番,除去逍林之外清净也出来了,好歹没有被压住,此乃万幸。
下一刻紫柔当真我的面由一只雪白的狼化身为一个妙龄少女,我看的有些呆掉了,虽说我自个儿也是时常变身,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