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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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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也有想要问我的事吗?”清风讽刺道:“蜀山最受师尊宠爱被誉为百年难遇的天才的师弟,你竟也有话想要问我?我是否应该荣幸。”

    清风此话说的略有些偏激,清净却不为所动,他淡淡道:“我一直想问你,为了一个妖女——你后悔吗?”

    莫说是清风,此话我听罢之后也有些呆愣,我诧异的看向清净,他这话中的意思仿佛是。。。。。。他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

    清风看了他良久,突然冷笑起来:“莫怪当初师父说了那样的话,又派我去守锁妖塔,这一切,原来是师弟你的功劳。”

    我见清净面无表情,没有反驳,我想清风对某些事可能有些误会了,我虽与他相交不深,但虚渊却是最不喜人背后说人坏话的,如若清净是偷偷讲某些事情讲给他听,那么虚渊第一个要指责的便是清净。

    过了一会儿,清净才道:“还请师兄回答我的问题,你当初私会了那妖女,被那妖女蛊惑,宁愿陷害同门也不愿将那妖女消灭,如今她已死,你可曾后悔当初背叛师门?”

    此话说完,清风突然安静下来,不过一瞬间,他又是一声大笑:“我不悔,她不是妖女,她生来便是妖,这有什么错,难道只要是妖便要杀吗?你根本不知道她为了救那些凡人做了多少,她这般的妖为何老天还要让她。。。。。让她。。。。。”

    他没有再说下去,那些话太难以启齿,亦或者,太过伤心。 

    清净严肃道:“你至今还不知道她利用你,至今还不知悔改,亏得师父念你本性良善特地嘱咐我,若是你一心悔过便可带你回蜀山,驱了你身上的魔性。”

    “什么利用,你说清楚。”清风猛地挣扎了一番,狠狠盯着清净那淡漠的容颜,只问了一句却马上否决:“我不相信,我不信你,清净,你以为我会信吗?”

    “无论你信与不信,此乃事实,她来接近你,不过是为了锁妖塔底层的那条烛龙。”清净的声音一成不变:“我听闻你正在收集生魂,并曾经想要夺取。。。。。。龙珠,你收集生魂我知道,她身受重伤,需要生魂续命,但那龙珠,龙珠虽可增长修为,但她的那伤根本用不上龙珠,你其实根本不需要为了一颗龙珠进这幻阵。”

    我听罢大惊,我分明记得清净对我说过,清风来抢我的龙珠是为了缚灵所用,他说蜀山有一门禁术,可令人起死回生,需要七七四十九个生魂与龙珠护身,可他如今却说清风根本不需要为了一颗龙珠进幻阵,这又是闹的哪般?

    清净还在继续,我却突然觉得有些发寒,下一刻,我的左手落入一个温润的手掌中,我回身一望却是沧澜。

    他道:“方才伤着了?”

    他大抵以为我方才那抖了一抖是因为受了伤,我赶紧摇头,表示我身体好的很,我道:“方才动了动出了点汗,如今风一吹有些冷罢了。”

    他听罢了,突然将我搂住,我心头猛地一跳,耳边一阵湿热,却是沧澜凑过来低声道:“这样还冷吗?”

    我猛然间心跳如鼓,只能胡乱的摇了摇头,心说,这是勾引吧,大庭广众之下,他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吧!

    清净默默看了我一样,我突兀的有些心虚,却不知我心中就行在心虚个什么,我不是拒绝的十分爽快嘛,如今还来心虚什么?

    我见清净看着我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望着我浅笑,我更心虚了。

    正当我尴尬的不知所措时,耳边突然一声凄厉的嘶吼声,我被吓了一跳还当清风要反抗了,却见原本压制着清风的擎苍突然冲了出去,向着四周的石壁上猛地撞去,我连忙想去拦住他,沧澜却一把拉住我。

    “别去,他眼下认不得你。”沧澜的声音有些空濛。

    我忙回头去问:“刚不是好好的吗,这又怎么了?”

    我问完了,回答的却不是沧澜,只听见清风一阵尖锐的笑声,她狠狠看着我:“他这自然是要入魔了,心魔已深不入魔又能如何?”

    先前听着清净说时我震惊过,担忧过,然而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我看着擎苍拼命的撞着四处的山石恐怕这样也不能减轻他身上的痛苦,我只道入魔是十分简单的事情,但眼下看着擎苍的模样我才知道心魔若是折磨起人来,果真是非要把人弄疯不可。

    我有些无措,又有些庆幸眼下风灵的身子被清风占着,看不到擎苍这模样。

    凌霄走到我身侧轻声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只看向沧澜,无声询问。

    沧澜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的心魔,无非就是风灵罢了。”

 

     

 第六十三章那一颗名为夕颜的珠子

    沧澜所说其实我心中有数,大约,所有人心中都有数,这本是一个公开的话题,擎苍未想过要隐藏对风灵的感情,至于风灵。。。。。我不期然便想起那夜风灵所说的,我想,或许,风灵心中也是有他的,这份感情虽然不浓烈,没有擎苍这样直白剧烈,但是常年日积月累下来,恐怕分量不会比擎苍那份感情差到哪儿去。 

    诚然,感情的事情也不能比什么高下。

    我不由拢了拢肩,沧澜离我很近,近的我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缓解一下痛苦吗?这样下去他不是成魔,而是寻死。”

    成魔没什么,大不了变个模样,若是死了可怎么好?

    此时逍林撇嘴不语,凌霄皱眉不答,清净——

    清净见我望向他,他颔首道:“若是我出手,那便不是救他。”

    我不明所以:“你方才不是还说可以去除清风身上的魔性吗?既然他身上的魔性能去,那么擎苍身上的魔性应该也能去除才是。”

    “我做不到。”清净摇头:“我能这样说,乃是因为师兄原本是人,即便是身有魔性,但修习的毕竟还是蜀山的法术,根基还是正派的路子,而擎苍不同,他原本便是妖,妖修与道修的方式不同,蜀山那法子救不了他。 ”

    我听着擎苍那一声声嘶吼有种撕心裂肺的错觉我对着沧澜道:“把你的腰带给他。”

    沧澜沉默了一阵,道:“这一劫,他必定要自己熬过去,我们帮不了他,他的心魔是风灵,要他安静下来,还要在风灵身上着手。”

    可是风灵的身子里眼下住着的是个男人,还是个死了老婆急着报复的男人,我有些崩溃,恰好便对上清风顶着风灵的脸蛋对我做了一个邪肆的笑意,我心中的火气不知怎地便蹭蹭的往上冒。

    此刻我顾不得什么优雅不优雅,总而言之我压根就没有过这种东西,我猛地冲过去揪住清风的衣襟。

    “你当初是怎么入魔的,赶紧传授点经验给这新手啊。”

    清风被我扯得一愣,估摸着是被我的模样给震住了,怔怔道:“我当初没有这么难受。”

    我不敢置信:“你没难受?”

    清风道:“没有。”

    我略微抓狂,抓着风灵那脆弱的衣襟死命摇晃,而后颤抖手指指着拼命撞着山石的擎苍道:“你说他是否时运不济?平日没有烧香所以得罪了佛祖了?”

    所有人:“。。。。。。”

    下一刻,我听见‘哐嘡’一声脆响,一颗圆润的珠子自风灵的领口滑出,圆润的滚到地上,那上头绑着一根微微有些褪色的红线,自然,眼下这红线因为我方才用力过度已经断了,它孤零零的掉在地上看着甚是可怜。。。。。。

    我仔细观察了一阵,心想,单看着这红线,恐怕这珠子也有些年头了。 

    这珠子长的甚是漂亮,看着非金非银又不是珍珠之类常见的东西,我正诧异间却听闻凌霄诧异喊了一句:“竟是‘夕颜珠’。”

    以凌霄的见识,单说她略长了我几百岁,她的阅历确实要比我多得多,尤其是,关于宝物这类方面,我还记得,凌霄最爱收集那些珍贵稀有的法器、珠宝。

    我松了手转而问凌霄,这‘夕颜珠’是个什么东西,凌霄沉思了一番,大约是在组织语言。

    不一会儿,凌霄说道,这‘夕颜珠’要说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宝物,我听罢这一句便十分诧异,凌霄接着道,这东西确实不是宝物,我当初看着它品相不错便问月老要了整整一箱子,现下还在我那私库里放着,夏日里铺在床上还能养心安神。

    我有些跟不上凌霄的思维,默默的说了一句‘说重点’。

    凌霄迅速道:“这珠子美容。”

    我:“。。。。。。”

    凌霄见我的表情如何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她抿唇笑了笑,弯腰便捡起那颗珠子,随手捏了个法诀,那珠子闪过一道异光,我眼看着凌霄松开了捏着珠子的手指,那珠子非但没有掉落到地上,反而漂浮起来,我紧盯着那颗珠子,只见它发出一阵耀眼的白光,这光并不刺眼,看着并不吃力,那光散去之后,便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出现了一副场景。

    一个我未曾见过的地方,自然,我未曾见过的地方多了去了,这并不稀奇,稀奇的不是这地方,而是这其中的人。

    这画面中的人,赫然便是风灵。

    是风灵,却又不是我们熟悉的风灵,初初看时,我不明这画面是什么,只得去问凌霄。

    凌霄道:“我没有骗你,这珠子确实是寻常仙子用来美容的,它对皮肤保湿效果十分显著,故得了个名字叫‘夕颜’。”她顿了顿:“但这‘夕颜珠’的夕颜二字也不单单指的就是保留女子的容貌。”

    我听着凌霄的熟悉的声音缓缓叙述:“因为它可以记录使用它的人这辈子最珍贵的记忆,它可以留住你想要留下的时光。”

    我难以理解了:“这么牛的东西竟然是批量成产的不成?”

    凌霄摊手表示无奈:“因为制作这珠子的程序很简单,当初它刚被做出来的时候其实挺受天宫那些姑娘的喜爱,但是没过多久她们便喜新厌旧了,任凭谁也不喜欢将自己心中私密的,最欢喜的事情公诸出来,后面这夕颜珠也慢慢变得只是女子用来美容的一颗普通珠子了。”

    我听罢有些汗颜,犹豫着说:“那我们偷偷看人家的是不是不好。”

    “如今管这些做什么?”逍林毫无廉耻的插话:“风灵眼下也不在,咱们看了再将珠子给她放回去得了,大不了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瞒着不说出来就是。。。。。。关于风灵的东西,对于擎苍恢复大抵有作用的。”

    不管我看不看,总之,画面还在继续,我咬咬牙,还是决定看了,大不了瞒着不说就是了,想来风灵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正在此时,擎苍却突然静了,难耐的,焦虑的摩擦山石的声音静下来了,四周一夕之间静的可怕。

 

     

 第六十四章当年擎苍

    夕颜珠制造出来的景象十分逼真,看着仿佛身临其境,我不由屏了息,沧澜似乎发现我的异样,安抚似得摸摸我的脑袋,我回过身去看他,却见他已经将视线投入到那无比真实的海市蜃楼中。 

    最初,那是一只身上沾满了血迹的小豹子,很小,若不是仔细看着恐怕是要被人当做野猫的,它十分茫然,迷茫的看着四周,对所有的一切都十分陌生,而后终于发现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他发出几声低低的咽呜声,听着好似在哭泣。

    我却看得分明,灌木丛中,一条花斑蛇正盘踞着,仔细的观察着他。

    我顿时联想到那夜风灵与我说过的话,若我猜的没错,这大抵是百多年前擎苍的爹娘刚遭了人毒手,风灵将擎苍带出来放养的时候。

    风灵大抵十分不舍,因为我看到她一连三日跟着擎苍,静悄悄的,擎苍始终没有发现,想来也是十分正常,风灵的修为毕竟高。

    我看着擎苍始终没能找到父母精疲力竭,昏倒在路上,风灵终于没能忍住,偷偷的捕捉了一些野鸡之类擎苍能够吃的东西给他,再将这只鸡伪装成只是偶然路过,擎苍饿得头昏眼花,眼前突然出现一只肥美的鸡,于是这只可怜的鸡便在风灵小心翼翼的威逼下,恰好便被擎苍扑食了。

    之后风灵却还是没有离开,擎苍第一次扑捉了一只鸡之后信心大增,仿佛那股子里原有的捕猎者的本性终于显现出来,我感慨,到底擎苍乃是韩烈将军之后,虽然被打回了原型,但毕竟不是一般动物能比得上的。 

    画面一转,那时候擎苍已经大了许多,而且他的力量比之同类而言已经十分强悍,在豹子里恐怕是没有敌手,在这种情况下,变得比较傲慢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没错,擎苍变得有些傲慢,但也仅仅只是傲慢,我未曾见过他欺压弱小,但是惹到他的绝对没能活过三更,他出手的频率比黑白无常还要精准。

    风灵显得十分担忧,总是皱着眉注视他,纵使看到他因为与其他动物厮斗而受伤也只是在他睡熟之后悄悄的去看他。

    大抵都是在夜里。

    风灵抚摸着擎苍那身上被撕咬出来的痕迹,无声的落泪,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从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后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在他伤口的地方轻轻蹭,这是一种安慰,安抚的姿态。

    也是我从未见的风灵,一个完全不同的风灵。

    不,或许我见过。

    就在那日夜里。

    但是我没能注意,而擎苍也被突如其来的莫名的血债惊的没能发现。 

    那是一片苍翠的山林,似乎那时盛夏,还微微听得见一些蝉鸣鸟叫,风灵躲在一颗大树上,她小心翼翼的屏息低头看着不远处的一只花斑豹子,那只豹子比一般的豹子大上许多,此刻他正拖着一只野马欢快的咀嚼,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危险。

    自我这儿看过去确实十分明显,我眼见离那花斑豹子不远处,除去了风灵,还有一名猎人,看他的装扮大抵是时常在这里捕猎的,恐怕还在这处设下了陷阱,奈何这日他运气实在太好了,原本只想捕匹野马卖了赚钱,未曾想这一匹野马勾来了一只花斑豹。

    一头豹子远比一匹野马值钱的多。

    我虽不常的凡间游走这个道理还是知晓的。

    诚然,我觉得这猎人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不响,你问我为何?自然是因为我看出那花斑豹子就是清楚,而看风灵这模样绝不像是偶然路过。

    擎苍吃的十分专注他慵慵懒懒的咀嚼,若用上个形容词,恐怕只能用上斯文这二字。

    我从未见过一只野兽在还未成精之前,好吧,就算是成精了之后也很少有妖物可以去改变自己进食的方式,妖物肆意,这也是做妖最大的乐趣,若连这点乐趣都没有了,还做什么妖?

    丛刻老调重弹说说那斗战胜佛,想当初他大闹天宫之时乃是威风八面,花果山的猴子猴孙往身后一阵可是气势万千,再看看眼下的模样。

    青灯古佛不说,还日日有人在你耳边念经,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他感慨到,做妖好,做妖痛快。

    我听罢便问他,为何你道做妖好,最后却做了佛?

    他答我,佛曰,不可说。

    我不懂他此话中的意思,大抵是所有成佛之人都爱这样故弄玄虚,只是我始终没能忘记,他回答我的时候,眸中的笑意褪去,化为了一片青烟似得沉寂。

    眼下在来所说擎苍的吃相问题,我说他吃的斯文绝对没有污蔑了他。

    那猎人瞧着大抵是在等擎苍吃饱了之后松懈的那一瞬间,猎人对动物十分了解,都知道动物在进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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