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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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他们一拥而上。
说起一拥而上我不着调的想,这几只的体积未免也太大了,便是把我剥皮拆骨恐怕也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你不用害怕,他们不会伤害你的。”她继续温柔诱惑。
我表示强烈的不信,凡间那些人要害人的时候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
但听她柔声细语又和煦的模样我不争气的问道:“真的?”
琴裂含笑点头,又道:“锁妖塔自然有锁妖塔的规矩,若是随意斩杀妖魔是要糟塔内劫雷轰顶的。”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不敢相信竟有人这样明智定出这样的规矩,若是他日能够出去遇到我定要将自己对他的崇敬之意一一表达。
大着胆子问道:“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琴裂脱口而出道:“打破七星盘龙柱即可。”
我的眼睛发亮:“在哪里在哪里?”
琴裂无奈一笑道:“化妖池内。”
我觉得被那晴天霹雳劈的头昏眼花。
颤抖着问:“有妖怪逃出去过吗?”
“有。”琴裂依旧亲切:“三千年前有一凶兽穷奇不堪塔中生活执意闯入化妖池,仗着筋骨强韧破塔而出。”
我顿时眼睛精亮。
“但是,还未逃到山脚下化妖水便将他化作了血水,至此魂飞魄散。”
我浑身发抖反问:“这也算逃出去?”
琴裂认真了想了一阵回答:“你方才只问有没有妖兽逃出去过。”
这话中之意大约是暗示我:应该问有妖怪成功的逃掉,而没有被杀或者被化妖水化掉。
想到此处,我觉得蜀山那些道士实在太过奸诈狡猾,将七星盘龙柱放在化妖池中,分明就是有预谋的,想引得那些悲观的妖魔跳池自杀呀!
我不禁愤怒,简直是天人公愤惨无人道啊!
我道:“那你在这里多长时间了?”
琴裂淡定道:“大约五千年,我已经记不清了。”说完还温柔一笑。
我觉得她这一笑分明是在向我表示,她接下来的五千年会看着我度过。
第六章
眼下我已经被要困死在锁妖塔的消息打的魂飞魄散,脑中来来去去那几个念头,也无非是‘不想整日对着能一口将我吞掉的妖兽呆在一起’之流,自然此等白日做梦的事情也只能在此刻想想。
凌霄有句话说的极好:哪个人不是在失败挫折中成长,大约是佛祖瞧我上半辈子过的实在悠闲,所以给我留了个考验?
话虽如此,但我不禁想寻佛祖理论几句,您也要想想我的承受能力,若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可如何是好?
一妖兽道:“琴琴,你管这长虫做什么?让她自生自灭好了,与我们何干?你总是这样善良,也不见那些个妖怪能记住你的好来。”
琴裂道:“好歹都是被困锁妖塔的妖,我不过给她提个醒罢了。”
“我不管,你宁愿花时间在这废物身上,也不愿多陪陪我,我要吃醋了!”说罢,腥红的眼珠直盯向我。
我立刻摇头表示,她的行为与我没有直接的关系?
这才看清了那厮是个什么样,若是可以,我宁愿什么都没看到,这妖兽看着好似马却浑身鳞片,身侧泛着火光,分明就是我等龙族的天敌‘犼’嘛!
我惊吓之余险些摔倒在地,心中苍凉,无比后悔当初没有好好修习法术,只见他张开嘴朝我一吼,我顿时没出息的双腿发软,脑中满满都是他尖利的牙,传闻这妖兽喜欢吃龙脑!
果真是天要亡我!不知此刻本龙洗心革面勤奋好学还来得及否?
那只犼下一刻化作一美男,三两步奔向琴裂,皱着眉不悦的看着我:“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我迅速摇头表示自己的无辜。
那厮半个身子趴在琴裂身上,鼻子在琴裂颈间磨蹭,柔声道:“你之前答应,我这几日之陪我的。”
琴裂咬着下唇显然有些抵挡不住,半推半就道:“不是一直都陪着你吗?”
我发誓,方才那一瞬,本龙见那厮无耻的在琴裂腰间虎摸了一把,随后他扬起一个淫…荡的笑,咬住琴裂的耳朵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琴裂咬住下唇,想逃开,却被身后的手臂扣的更紧,皱眉道:“这里有人。”
轻笑一声:“这里哪里有人了,恩?”要说有的围观的也不过是些妖。
我被那厮那只摸进琴裂衣裳里的贼手雷的里焦外嫩不能言语。
大约我的模样实在可怜,另一只妖兽趴在我面前憨憨道:“以后你会常常看见这种情况,你要适应。”
适应?我简直要泪奔,想我一黄花闺龙,连流氓都没有遇上过,便让我遇到如此劲爆的场面,我的眼睛再也不纯洁了。
犼斜过一眼,暧昧的笑道:“我建议你最好也找个伴,否则。。。。。。”
你个淫贼;我强烈鄙视他。
“我是说,锁妖塔中雌兽很少,你若不找个伴很容易被。。。。。你懂得。 ”他笑的嘴角险些咧到耳朵根。
我羞愧万分,你才懂,你们全家都懂。
此番对话收益最大的,大约便是知道了锁妖塔不得杀生。
我将马上要跳出喉咙的心放回肚子里,连带着看向那一群巨大的猛兽也分外亲切。
琴裂在沥琛(犼)的瞪视中亲切的介绍了第三层的长住民。
犼名为沥琛住在第三层东侧,我决定将那处划为重点禁区,绝不踏足。
好心警告我的那只名叫逆离,属‘狰’一族,性格温顺,我将它划到可交谈的范围。
另外没有出声在那里看好戏的有,飞廉一族的鸿宵,祸斗一族的昌黎还有滕根一族的飞天,他们分别占据了西南北三方。
琴裂道,前几年有个住在第三层的妖兽想不开去跳了化妖池,所以恰好空下一个房间。
待琴裂介绍完所有妖,我艰难的咽下口水道:“我还是不在这里打扰你们,好吧?”在这里的压力实在太过巨大,我突然觉得第十层的那些妖物十分可爱。
沥琛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好不容易来了个雌兽,也让他们尝尝鲜,免得总是来觊觎我的琴琴。。。。。。”
我汗颜,心说:恐怕这才是你的本意吧!
既然决定住下,虽说是被迫但总不能随便找个角落窝着,这实在有碍观瞻,最重要的是,这种行为有可能会导致:某日一只不长眼的妖梦游时,不小心拿我打牙祭。
权衡对策之下,我还是决定住到那位想不开,跳了化妖池的妖兽的房间。
琴裂好心的将我带到那个唯一空闲的房间外。
那张床铺摆在我的面前,我的牙齿开始打架,我想我终于了解琴裂说的那个想不开的妖,为何要跳化妖池的真相。
那张被啃的体无完肤的床告诉我,他实在是太寂寞了。
我淡定道:“我能换个房间吗?”我实在不想做恶梦。
“可以。”沥琛奸笑道:“你可以选择跟他们任何一个同一个房间。”
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不可以跟琴裂一个房间?”
沥琛亮出他那尖锐的白牙,眯起眼睛道:“我突然想吃龙脑了,这么多年没吃了怪想的。”
我迅速道:“我还是睡这里吧!”
琴裂十分同情道:“这处原来住了是一只饕餮,所以他把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
我终于知道那只饕餮不是寂寞,而是不堪忍受饥饿的折磨才自杀的。
后来我听说此饕餮在世的时候,吃完了所有比他弱小的妖后,深刻的觉得他自杀是为了造福广大妖民群众,自然,这是后话。
琴裂继续道:“这样也实在太简陋了一些,还是等清风来的时候,让他捎一张床来为好。”
我问:“清风是谁?”
琴裂答道:“清风是蜀山上负责看管锁妖塔的道士。”
我脑海中登时勾勒出一幅,被塔中妖魔威逼利诱误入歧途的小道士一枚。
说完这句话,琴裂顿了顿又道:“你旁边的房间住的妖十分凶残,你切勿招惹他才好。”
我猛地一惊:“这里不是不能杀妖的吗?”
琴裂无奈一笑道:“话虽如此,不过这位特殊,好似这锁妖塔建成之际他便被关在此处,至今敢去招惹他的妖,全都没有活着出来,你还是小心为好。”
“我还是跟你睡一处吧。”我哭丧着脸陈述。
沥琛早已忍无可忍将琴裂打包带走,顺道回过头警告我:‘下次让我听到这种话老子就吃了你。’
我欲哭无泪无限哀愁。
第七章
睡吧睡吧,说不准醒来了,本龙还睡在渤海的水晶宫中做白日梦?
这一趟实在累得够呛,先前绷紧了神经没有发觉,如今独自呆在一个密封又没有其他妖怪的房间,顿时放松下来,但放松下来的结果便是浑身酸痛。
我化作原型,一条好好的白龙如今灰头土脸的,摔过锁妖塔的结界时候还刮到了龙鳞,强忍着至今已经到极限了。
这一睡睡的昏天黑地,日月颠倒,自然这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深切的希望。
这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的地方是荒郊野外,而不是被饕餮啃的好似马蜂窝的床。
如果忽略这些因素,我想我睡得还是十分满意的。
第二日,琴裂告诉我清风来了,我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找他说说,只要不违反锁妖塔的规矩,还是可以通融的。
我提出:很想变成东西让他拿走。清风笑的十分淡定的拒绝,并表示已经有无数妖怪提过这个建议,但在某只发现此法行不通之后,彻底的被放弃了。
第三日,我终于将那张类似蜂窝煤的床丢出房间,迎来了一张崭新的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了一天。
第四日,我将整个房间彻底翻新了一遍,看起来顺眼多了。
第五日,睡了一天;第六日,又睡了一天;第七日。。。。。
第七日,我实在没有忍住诱惑,听闻四楼新开了赌场,没出息的凑热闹去了。
原本我估摸着这锁妖塔中条件有限,想来也就开办几桌热热气氛撑撑场子。
所谓赌场,大抵也就是如同那些个道貌岸然的神仙,在家中偷偷养个小妖精之类见不得人的排场。
未曾想到竟足足摆了十多个桌子,骰子、牌九、樗蒲、麻将,还有几种本龙从未见过的。
从门口往里头望去,乌压压一片全是人形,若不是我此刻清醒的很,恐怕都要以为这是某个人间的赌场了。
此等规模实在让我这井底之蛙惊叹,我问琴裂:“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张罗的?”
琴裂笑答道:“他们自己哪会这些,都是蜀山的道士送来给咱们解闷的。”
这待遇也忒好了一些吧!我恨恨想,若是天帝那混蛋也懂得这个道理,那我还吃饱了撑的去逆什么天?
转念一想,蜀山那些个道士倒是十分有头脑,还知道让这些饱受摧残又精力过剩的妖怪劳逸结合一下,不至于常常闹事。
“其实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跟蜀山那些道士协商一下出塔散心此类的事宜。”我道:“或者帮那些道士锄强扶弱济世救人什么的,顺便出去溜达溜达。 ”
毕竟开赌场这么阔气的事情都做了,造福一下全人类似乎没什么不好。
琴裂疑惑的看着我缓缓开口:“我们是妖。”
我本想大义凛然的咆哮:‘哪个规定,妖就不能济世救人啦?哪个规定,妖就要一辈子作恶?你这是死脑筋,要改改了!’
但最后这话我没有说出口,主要还是碍于沥琛那警告的眼光。
琴裂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浅浅一笑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便走,沥琛死瞪了我一下喊着:‘琴琴,等等我!’跟着琴裂一起走掉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说起:‘你知道琴裂是怎么进锁妖塔的吗?’
我回头一看发现竟是飞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也不知已经站了多久。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飞天冷冷一笑道:“琴裂属夫诸一族本命属水,凡所到之处必有涝灾,民不聊生,她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她的出生,便注定这是一种罪过,你谈何让她帮助凡人?”
我小心翼翼试探道:“那有没有人提议过,她其实可以偶尔到极北那些干旱的地方走一走呢?”
飞天抱臂幽幽瞥了我一眼道:“是个好提议,不过,你觉得现在她还有机会吗?”
我觉得,方才,也许,可能,好像,说错话了。
虽说有句话叫不知者不罪,但我感到了强烈的罪恶感,尤其是琴裂身边还有个张着嘴随时都好似要吃了我的沥琛在。
说起沥琛,本龙瞬间又想起了他临走时瞪我那一眼,顿时遍体生寒,觉着自己的脑袋已经在他嘴边只等着他一口咬下来,而后血花四溅脑浆横飞。。。。。。
我寻思着还是老老实实的去道歉吧!做错了事情总是要道歉的,这是必须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打定了主意,我雄纠纠气昂昂的开始往下走,但是,很快我马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失误。
我识路的本事实在一般,尤其是这塔一眼望去东南西北竟是一个模样。
我咬牙切齿的咒骂当初建塔的那个谁,真是太不负责任了,竟连个之路的标志都没有。
我心说还是找个妖问问路吧!心下才想着,转角处就出现了一个。
我沾沾自喜,认为自己狗屎运实在太好,但我却忘记了,所谓狗屎运这种东西你一脚踩上去是运气,待到这运气过去了留下的也就是恶俗的臭烘烘。
那妖的人形足足高了我一半,害得本龙不得不仰视他。
我略有压力,但笑眯眯道:“这位妖兄好,请问,你知不知道琴裂和沥琛住在哪里啊?”
他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番:“你便是新来的那条白龙?”
我:“。。。。。。”
为何本龙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之感?我心中安慰自己,这大抵是错觉吧,但事与愿违。
只见他瞬间化作一条三丈长的三头蛇,猛地向我嘶吼一声。
他张开血盆大口向我攻过来,我立刻化作原型,长长一啸,心道本龙好歹身为龙神,又怎么会怕这小小的三头蛇呢!不怕!
那三头蛇见我化作原型眸中精光更深,嘴巴险些咧到耳后。
我高声喊道:“住口。”
三头蛇顿在空中,恶狠狠的问:“干嘛。”
我道:“你难道不知道杀生死要遭雷劈的吗?”
他戏谑道:“我先吃了你,再躲到屋里避开天雷不就行了。”
这他龙的也可以啊!我顿时觉得天雷轰顶难以置信,咬牙切齿,天杀的,怎能如此偷工减料啊?
第八章
他哈哈大笑:“早听说前几日天上掉下了一条白龙,只可惜被那该死的蜘蛛抢了先,待我吃了你元丹,便可化身为龙啦,还怕他劳什子的。。。。。。”话说到此处他停顿下来。
我做了个‘你请继续’的手势:“你放心,我会听你慢慢说完的,你千万不要急。”
三头蛇冷哼一声:“差点就被你骗了,你是不是想趁我说话的时候,偷袭于我,小人。”
我险些被此妖出类拔萃的思维能力惊倒,但下一瞬淡定道:“怎会。”做惊讶状:“这一定是误会。”
“哼,狡辩,待我吃了你,然后抽你龙筋拔你龙鳞。”说罢,长尾狠狠向我扫来。
我法力不济委实不是他的对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