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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旅行者[综影视小说]-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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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问抱拳道:“莫神医、常大人无需顾虑,我仅仅代表我萧问一个人来请见莫神医,太子殿下对此全不知情,只因我一个朋友自受伤后一直难以痊愈,令他意志消沉,我们曾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我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毁了。”

    寇仲立时对这个看来不大好相处的汉子心生好感,爽快道:“医者父母心,萧大人带路,我这就过去看看。”心里面却在祈祷,这次东宫之行,但愿不要遇上阿青,尽管他扮莫一心已经扮得得心应手,但以阿青的眼力,肯定可以一眼看穿他的伪装。

    寇仲跟着萧问经重明门,过显德门,往东宫戍卫所而去,忽耳边传来拳脚相击声和众人的喝彩声,原来是演武场上有人在较量,一群人围着在比斗场周围呼喝呐喊,看其服饰装扮,想见是轮休的长林军戍卫,再看台上比武的两人,一人一身黑色武士服,却是寇仲曾在阿青身边见过的鹰奴,另一人却是一身浅蓝窄袖胡服,英气逼人,使一把银色长枪,人随枪走,趋避进退,攒、打、挑、拦、搠、架、闭,枪尖银光闪闪,枪缨红光点点,竟将鹰奴逼至无力还手。

    寇仲已非当年刚出道的小子,眼力何等高明,已看出此人枪法高明至极,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但令寇仲诧异的是鹰奴,他身为名震天下的陇西十六骠骑首领,武功更亲自由李建成指点,绝不会仅仅如此,寇仲已经察觉到鹰奴体内的真气似乎无法运转自如,令他每每失却先机,更令招术滞涩,败北已是意料中的事了。

    果然,那胡服男子使出一招,银枪由缓至快地旋转,刺至一半的时候,已形成一股漩涡的劲流,遥遥地将对手锁住,即便是寇仲,也无法正面硬撼这一枪。

    鹰奴退后三步,身形晃了晃,没有吐血,但明眼人都知道,他输了。

    那银枪男子持枪而立,阳光□形挺拔英伟,虽稍显脸孔狭长,却轮廓分明,极其英俊,又透着一股不羁的野性,此时哈哈一笑道:“鹰兄承让。”说罢,跃下比斗台,翻身上了一匹白马,竟扬长而去——

    寇仲好奇地问道:“此人是谁?”

    萧问的脸色不太好,似乎不大愿意提起他,“他叫蔚行云,来自龟兹,武艺高强,一向独来独往,很得太子宠爱,太子甚至准其骑马出入东宫。”他说完,朝鹰奴走去。

    鹰奴依旧沉默得像一个影子,平凡的脸刻板乏而寡淡,好像没有喜怒,没有爱憎,但他既还是一个人,就一定会有人的七情六欲,只是他将它压抑在心底。寇仲这才知道,萧问找他来就是为了鹰奴——他自因赵德言的魔功受伤,险死还生,武功却再难恢复到巅峰。寇仲放出一缕长生气,探测他体内情况,已明白症结所在。他的长生气乃疗伤圣药,专门克制魔门真气。听说有望根治,这个寡淡木讷的男人一瞬间眼里迸发出灼人的亮光,令平凡的脸都生动起来,但没多久,他的眼睛重新黯淡下来——

    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武功退化而失宠于太子,只有他知道不是,他已再不可能跟在阿青身边,因为,他的真名不叫鹰奴,而叫做厉鹰,是始毕可汗的儿子,母亲是隋义成公主,他幼年便流落草原,落入马贼手中,又辗转进了李家,跟着阿青长大,他以为他早就忘掉过去,然而两个月前,赵德言终于找上了他。他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模糊,但依稀还记得刚烈而忧愁的母亲,她抱着年幼的他,摇着手中的拨浪鼓,眼睛却望着大隋的方向,咚咚的鼓声在黄昏旷远的草原,有种说不出的苍凉忧伤,这个场景每每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没有人能忘记自己的母亲,那是他心底唯一的温暖和期盼。母亲眷恋着故土家园,因此深恨着颠覆大隋的人,尤其对李唐更是恨之入骨,因此不惜与赵德言合作,妄图颠覆大唐,扶植杨勇之子杨虚彦上位,恢复大隋国体,而李建成便得他们一定要除去的人。

    寇仲运用长生气的治伤效用,再辅以金针刺穴,引导鹰奴体内的邪劲流向自己,再用自己体内的长生气化解,如此两个周天,鹰奴果真觉得体内滞涩之感稍缓。

    “今天的治疗先到此,欲速则不达,过几日我再来一趟,如此两三次后,定可恢复如常。”

    听到寇仲这样说的萧问,喜不自禁,与鹰奴亲自送寇仲出去,却不想于长林门碰上了阿青与蔚行云,寇仲立时头皮发麻,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萧问向李建成介绍寇仲,并高兴地坦言鹰奴的旧伤将不日痊愈。然而阿青只是淡淡地扫过寇仲,又瞥向已经垂下头的鹰奴,点了点头,带着蔚行云离开了。

    寇仲不由地望向鹰奴,鹰奴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李建成与蔚行云离开的背影,如铁打一般的神情此刻说不出的涩然沉重。

    阿青已经确定寇仲和徐子陵乔装进了长安城,为的自然是杨公宝库。鲁妙子确实是天纵奇才之人,杨公宝库不仅库下有库,而且有真假之分,宝库内更是机关重重,里面的地道四通八达,若为不法分子掌握,长安后果不堪设想,若没有寇仲徐子陵这般师承鲁妙子的弟子,常人确实很难进入,但阿青不是常人。事实上,阿青早就尽得杨公宝库之中的财宝与兵器,这件事,他连李渊都没有告知。

    过段时间,李渊会依例往终南山春狩,到时会带秦王、齐王一同前往,盘桓大约七八日。狩猎场位于鹿谷,长期有水自东南山淌下,四面有高山挡去寒风,故冬季时牲畜都躲到谷里去,是狩猎的好地方,却也是伏击的最佳场所,只要将谷口封闭,谷内将成困斗之局。这样好的机会,有心之人绝不会放过,如果干掉李渊、李世民、李元吉,剩下一个李建成无疑独木难支,更可将一切推至李建成身上,到时李建成绝对会成为杨广一样弑父杀弟的失德之人,令魔门大有作为。

    但李建成又必须坐镇咸阳,因为寇仲与徐子陵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去起杨公宝库,而打击魔门的计划必须在阿青的主持下进行。

    阿青与李世民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自洛阳分手之后,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便有些微妙,李世民绝不是一个甘心屈居人下的人,北征刘武周就是他用来对抗李建成的一招棋,但同时他亦是世家子弟,自小的教育便是以家族为先,在面对整个大唐的敌人时,他绝对会放下私人情感,不遗余力地与阿青合作。在这一点上,李元吉远远比不上李世民,虽然李元吉一向以阿青马首是瞻,甚至曾向阿青提议刺杀李世民,但其中有多少私心,阿青一清二楚。李世民是个文治武功皆世所罕见的人才,如非必要,阿青不会杀李世民。

    李渊的春狩队终于浩浩荡荡地驰出朱雀大门,进入朱雀大街,庶民夹道欢送,鞭炮响个不停,热闹至极,随行的还有一众文武大臣,和数百名近卫,李世民亦悄悄调动他的三千玄甲兵,往终南山而去。

    李渊的队伍刚出发没多久,阿青布置下的以地听之术监视整个长安城动静的亲卫便来报告情况,杨公宝库终于开启了。

    寇仲和徐子陵再也没有想到,千辛万苦进得宝库,所见的不过是十几箱奇珍异宝,和一些已经生了锈的武器,这些财宝若运出去自然可以摇身一变成为长安最富有的人,但如何养得起一支军队?寇仲由不死心,忽然想到鲁妙子所说的机关之术其实乃心战之术,换过别人若寻到这匹宝物定已欣喜若狂,当自己已尽得杨公宝库,而事实上,真正的宝库绝非这个,何况邪帝舍利又在哪里?

    如此两人再次重新摸索,小心求证,终被他们找到真正的宝库,然而,库内兵器财宝早已搬空,只余下邪帝舍利,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升起一个危险的念头——此人心智高明至令人胆寒,此人既有能力取尽库内财物兵器,为何独独留下邪帝舍利?这根本就是个阴谋,如今人人皆知寇徐二人知道杨公宝库,更紧盯着邪帝舍利,只要邪帝舍利一出世,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等此魔门中人定争相夺取,这是否就是那人的目的?

    寇仲看看徐子陵,涩声道:“你想到了谁?”

    徐子陵苦笑道:“你不必看我,我知你心里想的人与我是同一个。”除了阿青,又有谁有理由有能力办这件事呢?

    寇仲打起精神道:“不管如何,我们还是得把邪帝舍利取出来,最佳办法就是令魔门中人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将这玩意儿交给你的师仙子,那样可稍微弥补先前吃了和氏璧的罪过。”

    徐子陵沉下脸,道:“什么我的师仙子?”

    寇仲打哈哈道:“算我说错了,陵少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我是因为竹篮打水一场空,心里面难免失落,没有杨公宝库,我自然只能回去解散我的少帅军,然后与你回扬州开一家酒楼。”

    寇仲和徐子陵出了宝库,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外宾馆后院墙内,一个翻身落入院内。赵德言长笑声起,出现在小楼的台阶处。事实上他根本不信寇徐二人带来的乃真舍利,真实目的乃为了诛杀这两个已经能够左右天下形势的人。

    寇仲哈哈一笑,道:“我们今天来并非是要跟言帅你分个生死,难道你连看看舍利是真是假的时间和耐心也欠奉吗?”说着双手抓紧罐盖,格拉一声打开,其实心里也极其紧张,只因他们实也不确定里面是否是真的邪帝舍利,只能小心地用刀去往罐中挑去。

    只见刀锋处一颗拳头般大小的黄晶球,似柔似坚,半透明体内隐隐流动着似云似霞的血红色纹样,赵德言立时目现贪婪。

    寇仲忽然虎躯猛震,被人点穴般伫立不动,一股沉重如山,奇寒无比,邪意至极的至阴气流虽刀狂涌而来。徐子陵立时察觉到不对,一掌拍向邪帝舍利,妄图将它震碎,谁知道自己的真气居然被邪帝舍利吸了一干二净。但两人的长生诀真气一阴一阳,互不排斥,竟形成螺旋劲气分送回体内。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将邪帝舍利内的真元吸收的七成。

    邪帝舍利既出,赵德言哪还管寇徐二人的生死,刚将邪帝舍利收入瓠中,西突厥国师云帅、阴后祝玉妍、婠婠、闻采亭、辟守玄、石之轩等魔门高手相继出现,一时之间,外宾馆周围,风起云涌,各人使出浑身解数,勿令邪帝舍利落入自己瓠中,直令天地变色。

    忽然,天空中升起一道红色的烟花,紧接着,东南方、西南方、东北方等各升起各色烟花,几乎是在一瞬间,密密麻麻的唐军自四面八方成合围之势,一时之间只觉像是面对千军万马——诚然,在场的诸位,个个皆是武林中已迈入宗师级别的人物,但若陷进千军万马中,只有力竭而死的下场,在战场中,你根本使不出任何高明的招式。

    军容严整的唐军忽然流水似的朝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道来,大唐最尊贵的太子坐于一匹枣红色的高大战马上,锦衣华服,身上披着一件华丽的大氅,衬得一张脸像白玉雕成般尊贵而完美,微微狭长的眼睛子夜一般漆黑肃杀,他的腰际挂着一刀一剑,刀是弯刀,镶满各色宝石,仿佛装饰性大于实用性,但没有人会怀疑它的威力,只因这是李建成于战场上的武器。剑是普通的剑,比起奢华的弯刀,它简直粗陋得羞于见人,但却比弯刀更具震慑力,因为传言他的剑已达天道。

    李建成的身边是李神通、李孝公、蔚行云、李靖、红拂女、独孤凤、尤楚红,个个皆是可开宗立派的好手,身后是名震天下的陇西十六骠骑,胯、下战马一丝不动,可见训练有素。另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长得娇俏明媚,穿一身红衣,只有她在肃杀的大军前,依旧保持着讨喜的笑脸,并且不停地从荷包里拿出零嘴来吃。

    阿青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前面一军忽然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高两丈的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盾牌手后是一组持火统的步兵,黑色的枪管齐齐对准前方,第三排乃连弩手,第四排乃长弓手,最后是李建成最精锐的骑兵金吾卫。

    雪落无声,更添荒凉肃杀。


 大唐双龙传(十四)

    一夜大雪;整个长安城白茫茫一片;屋檐挂下长短不一的晶莹冰凌,在厚厚的积雪笼罩下;所有的房子啊;树啊,都仿佛变得格外低矮;永安渠的水也静止不动;大大小小的船只挤挤挨挨,船篷顶上亦是厚厚的白雪,整个世界仿佛都仿佛静悄悄地沉浸在无边的深渊当中。

    沿街的一家店铺终于卸下了门板;穿得严严实实的伙计探头往外望了望,被侵体的寒气又逼了回去。积雪足有七八尺厚;彻底掩盖了昨晚的惨烈的一战;但大多数长安城的居民绝不会忘记昨夜宵禁之后摇山憾岳的震响,令天地变色的厮杀声。

    那一战,魔门损失惨重,闻采亭、辟守玄、赵德言、白清儿、安隆皆死于围剿,祝玉妍重伤,与婠婠双双突围而出,险死还生,最后关头,石之轩抢得邪帝舍利,但同时亦被阿青重伤,遁逃不知所踪。

    而鹿谷那边,亦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争,京兆联杨文干、杨虚彦联合突厥人欲至李渊、李世民于死地,反被李世民利用,尽歼敌军,杨文干、杨虚彦死。这一战,明面上使李渊愈发器重李世民,事实上,对他的忌惮更深。

    傍晚时分,阴沉的天空又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徐子陵坐在一艘小艇内,小艇停泊在寂静的永安渠中,船舱内茶香袅袅,阿青就坐在他的对面。

    此情此景与在洛阳时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徐子陵面对的再不是那个黑衣孤傲的绝世剑客,而是大唐最尊贵的太子——他的身上是深紫银纹的锦衣,外披华丽的大氅,双手笼在一只精致的暖炉上。

    徐子陵涩然地开口,“你是否早料到我和寇仲会来长安起杨公宝库?”

    阿青点头,“这并不是秘密。”

    “但你却在等这一天,让我们像两个傻瓜似的落入你的算计中,还以为自己占尽先机。”

    阿青深深地望着徐子陵,道:“在争霸天下这条路上,谁够狠谁就赢,没有第二条途径。人没有情义不好,但太具情义了,却只会是个悲剧。”

    徐子陵的双目忽然射出灼热的光芒,脱口而出道:“阿青大哥,你是否有一点点在乎我?”

    阿青看着徐子陵,道:“我在乎你。”

    徐子陵只觉眼眶发热,竟想痛哭一场,然而他只是勉强压下激荡的心情,惨然一笑道:“我一直记得在飞马牧场的时候,你说过,若生在太平盛世,或许你会同我塞外放牧,并看夕阳。我多么希望那是真的,在将来的某一天,会变成事实。”

    阿青没有说话。

    徐子陵站起来,道:“我要回去啦,阿青大哥,再见。”

    这是徐子陵第一次对阿青说再见,这一声再见,是否意味着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了呢?

    徐子陵冒着风雪,在长安大街上踽踽独行,等回到他与寇仲落脚的院子,头上、肩上已落了一层白雪。寇仲自屋内窜出来,看见他的样子,吃了一惊,道:“为什么我会有不好的预感?”

    徐子陵拍掉身上的雪,走进屋里来,并不回答寇仲个的问题,反问道:“如今杨公宝库已成为泡影,你有什么打算?”

    寇仲苦笑道:“老实说,我很不甘心,若再给我一年时间,我相信我绝对有与李唐一争的实力。”

    “但李唐绝不会给你时间,李建成、李世民都是最会把握时机的人,当初起兵的势力哪一个势头不比李阀强劲?然而到现在,又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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