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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旅行者[综影视小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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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飞机上,大家都累得东倒西歪地在座椅上睡觉,两个小时的飞行后,他们回到了BAU的总部,Hotch让所有人都回家休息,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写报告。

    阿青和Reid聊着天,走出大楼,便看见Lance已经到了。阿青跟Reid告了别,走向Lance,两人上了车,很快离开。Reid站在大楼门口,抿了抿唇,甩掉心里油然而来的失落,大步朝公车站走去。

    晚餐是在中餐馆吃的,主食是饺子。Lance的兴致还不错,跟阿青讲了一些旅途中的事,阿青也挑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案件跟他讲讲。晚饭近尾声的时候,阿青放下筷子,抽了纸巾擦了擦嘴和手指,然后将十指交握放在桌上,这个姿态是一种即将要开始一场谈话的信息。Lance也不由自主地停下来,看着阿青。

    “我想我们可能需要谈谈,有些事,关于你这个年纪必然会遇到的——”

    Lance微微蹙起眉,看着阿青,“你是指什么?”

    阿青缓缓道:“你知道青春期属于一种特殊时期,这个时期人的发展是非常复杂的,充满矛盾,所以又称为‘困难期’、‘危机期’,由于性激素分泌,促使人的性*器官、性*功能发育成熟,人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接近异性的欲、望——”

    Lance放在身侧的左手握紧,拇指指甲开始掐着食指关节,压抑着由阿青这些话引起的烦躁,抿了抿唇,沉声道:“Alston,我十八,不是十四,我看过书,我知道这些事情。”

    阿青盯住他的眼睛,说:“但也有例外,他们天生不能对异性产生性*冲动,反而对身为同性的男人抱有幻想,又由于环境和舆论的限制,这种情感倾向不得不被压抑,使之往往处于莫名的烦躁与不安之中——天主教的教义中,认为同性恋是罪恶的,但你要知道,一种现象违反社会公认的道德伦理,不能成为驳斥它存在的论据。”

    Lance瞪大眼睛,脸色涨得通红,不敢置信地看着阿青,“你认为我是同性恋?”

    阿青并没有直面回答这个问题,温和地看着Lance,说:“我只是想说,无论什么事,都必须顺其自然,过度的压抑和反抗并不能消除,迫使自己专注于宗教,违背生理正常的自然现象,长此以往,会很危险。”这种人,按心理学上的术语来说,就是潜在犯罪人格。

    “你现在是在对我进行侧写吗?”哗啦一声,Lance移开椅子站起来,一双眼睛愤怒地等着阿青,身体微微颤抖,“我以为Alston你永远不会对我这样做,我真失望。”他丢下阿青,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馆。

    阿青并没有去追,靠在椅子上,低头点了一根烟,薄薄上升的烟雾中,他微蹙着眉,神情严肃而忧虑。

    那天跟Lance不欢而散之后,两个人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事实上,他们原本见面就不频繁,有时候阿青忙起来,几个月都没有休假。那天阿青代表BAU到大学做了一个“关于思维形式障碍”的讲座,出来的时候遇上了老熟人Jason警官。

    Jason天生一张愁苦的脸,眉心常年蹙着,只有在案件破解犯人被抓之后才会出现片刻的松弛,他一看见阿青,就大步上前,两手热情地握着阿青的手,脸上略微激动的表情,“嗨,Dr。Wood,我是专程来找你,或者我现在应该叫你Agent Wood?”

    阿青不置可否,询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Jason没有卖关子,与阿青边走边说:“两个星期前,我们发现一具女性尸体,受害人叫FernBeata,二十八岁,是旧城的一个妓、女,有一个六岁的儿子,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被过度伤害,□、□被戳烂了,没有被性侵的迹象,致命伤是颈部的大动脉被切断,失血过多而死。她被杀死在自己租的公寓里,他六岁的儿子被关在卫生间,那个孩子有严重的自闭症,从出生起就没说过一句话,也就是说,两个星期以来,我们一无所获。”

    阿青皱了皱眉,“你该知道,只有发生两件以上类同的案子,BAU才能受理。”

    Jason点头,“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了,我希望你能帮我的忙——你知道,像□、流浪汉、瘾君子这样的人都属于高危群体,他们被杀的概率远远高于普通人,却常常因为没有亲朋好友,而且不受舆论重视,即便被杀,大部分也破不了案,每年局里堆积的案子,就有不少妓*女、流浪汉失踪、死亡的记录,没有人在乎。”

    阿青沉吟了片刻,说:“我跟局里打个电话。”

    Jason感激地望着阿青,道:“多谢。”

    电话是打给Hotch,Hotch并不反对阿青以个人名义帮助筐提科警察局,特别批准他可以暂时不用来总部。

    阿青跟着Jason去了警察局,如今负责这个案子的只有Jason和一个年轻的小警员Ben,大部分警员都去调查刚刚发生的一起豪宅珠宝被盗案件了。阿青花了一个小时翻完了所有关于这个案子的卷宗,对Jason说道:“资料上说受害人有一个朋友,Alina,你们找她谈过吗?”

    小警员抢着回答,“当然啦,但她那天根本没跟受害人在一起,而且有不在场证据。”

    “我需要再跟她谈谈。”阿青不容置疑道。

    小警员立刻说道:“我去联系她,她白天不上班,应该很快能过来。”

    阿青转头问Jason,“受害人的儿子在哪里,我想见一见。”

    “事情发生之后,我们就联系了儿童监管中心——”Jason一边引着阿青往外走,上了车,一边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初见到的那副情景,受害人被杀死在床边,而那个孩子被关在卫生间,尸体是两天后被发现的,那个孩子大概是饿得狠了,喝了太多水,肚子鼓得跟皮球似的,但他居然一声都吭。”

    两人驱车赶到儿童监管中心,在负责人的引领下,走进一个游戏房。游戏房里,有三四个孩子,大的大概十一二岁,小的只有五六岁。他们要找的孩子就坐在滑梯旁的一张小圆桌边,他在堆积木,将一模一样大的方块积木叠起来,已经足足叠了十几块,他还在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放。一个年轻的志愿者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得知阿青他们的来意,她站起来小声地跟Jason说着男孩儿的情况。

    阿青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一下颤颤巍巍的积木柱子,哗啦一下,柱子倒了下来,积木散了一桌。男孩儿愣了一下,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重新开始搭建,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积木,好像周围的人和物都是不存在的。

    阿青随手拿起一本放在桌上的画册,一页一页地翻过——画册里都是稚拙的蜡笔画——“这是他什么时候画的?”阿青忽然开口问那个志愿者。

    志愿者看了眼画册,画上的是一个抽象的人,有着两个巨大的翅膀——她想了想,摇摇头说:“不清楚,好像是来之前就已经有了。”

    阿青点点头,将那一页画撕了下来,折叠好放进自己的外套口袋,然后将画册放回桌面,小男孩儿立刻伸出手,将画册仔仔细细地摆放到原来的位子,连角度都一丝不差。

    阿青看了他一眼,与Jason一同走出了儿童监管中心。

    “有什么发现?”一上车,Jason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青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道:“还有些事要确定,回去再说。”

    两人回到了警局,受害人的朋友Alina已经来了,她穿了一件大红的艳俗的上衣,牛仔裤,苍白的脸上毛孔粗大,黑眼圈明显,跟受害人一样,她也是一个妓、女。对于被再次叫来警局,她显得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回答了阿青的问题,“我们一般都在伯顿尾巷做生意,如果对方愿意,我们就去附近的旅馆,那里的老板都认识我们,如果有什么事,他能帮我们解决——虽然我是个妓、女,但我还是要说,有些男人就是个人渣,一般我们不会接这种生意,但Fern不在乎,我跟我说过很多次了,她就是不听,她需要钱,她有一个儿子要养……不,我们不会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即便是妓、女,也分上班和下班时间,不是吗?”

    送走Alina,阿青点了一根烟,将思绪沉浸到案子中,抽丝剥茧般疏离层层信息。Jason和Ben走进来,忧心忡忡地说道:“没有目击者,没有明显的仇杀动机,这个案子就像走进了死胡同,你有什么看法?”

    阿青轻轻扣着桌子,道:“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就是说受害人是开门让凶手进来的,或者是她带凶手回家的,这个行凶的人就很有可能是熟人。鉴于受害人的职业,也或许是看起来无害的嫖客。从尸检结果来看,这应该不是一场预谋杀人,但现场找不到凶器,也找不到凶手的指纹——一个在突发的情况下杀了人,还能做到如此冷静、条理分明,至少表明凶手的心理素质高于常人,思维清晰,受过良好的教育。对代表女性性征的乳*房和下*体过度伤残——”

    “愤怒。”Jason毕竟是老警员了,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包含的情绪,“凶手对受害人非常愤怒,以至于失去理智。”

    阿青点点头,“还有蔑视、侮辱,但他并没有伤害孩子,可见他的愤怒全部来源于大人,凶手可能对女性拥有复杂的感情。”

    Ben忍不住插嘴道,“也许是因为他没有发现,孩子当时被关在卫生间。”

    “不,”阿青摇头,“孩子绝对见过凶手。”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那张蜡笔涂鸦,摊放在桌子上,“这是从孩子的画册里撕下来的——受害人去上班的时候,未免孩子走丢,所以总是把他锁在房间,因此,他至今为止,见过的人屈指可数,这些人分别是他的母亲,他母亲的朋友Alina,房东Mandalay太太,包括进入儿童监管中心的人,他用画记录这些人。”阿青点点画纸,“这是他进入儿童监管中心前的最后一张,他给这个人安上了翅膀,什么样的人会给一个孩子是天使的感觉?”

    Ben皱了皱眉,有些迟疑地说道:“善良?漂亮?”

    阿青点点头,“或许这是那个行凶者给孩子的第一感觉。”

    离开警局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微微落着雨,榉树金黄的落叶湿漉漉地沾在路面上,阿青一个人走在夜色中,神情凝重——线索太少了,根本不能让他做出完整的侧写,他直觉凶手是一个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男子,这种直觉,是基于无数经验累积起来后形成的一种反应——但这种直觉对一个侧写员来说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作为一个侧写员,最需要的就是严谨认真的态度,因为你给出的侧写很可能影响一个人的权利、自由,甚至生命。当一个侧写员开始相信并依赖自己的直觉,就会变得自大、盲目,相信自己无所不能,那会十分可怕。

    阿青走上公寓楼梯,拿出钥匙开门,钥匙插、进锁孔才发现不对,门没有锁,但屋子里是黑的。阿青的心紧了一下,手小心地摸上别在后腰的配枪,不动声色地打开门,谨慎地走了几步,不远处忽然亮起烛火——

    “Happy birthday!”

    烛光下,Lance笑盈盈地看着他,烛光在他的琥珀色的眸子里跳动,显得格外温柔。

    “Lance?”阿青有些意外,心下一松,手从枪上拿下来,一边顺手打开灯,一边问:“你怎么过来了?”

    Lance将蛋糕放到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对阿青道:“快点过来许愿。”

    如果不是Lance,阿青还真忘了自己这一世的生日,看着Lance认真的表情,心里有些暖意,从善如流地走到桌边坐下,在Lance的注视下许了愿,吹了蜡烛。Lance拿过塑料刀,低头小心地切了蛋糕。

    阿青并不喜欢吃甜食,小小地尝了一口便抬起头来注视着Lance,说:“Lance,关于上次的事,我很抱歉。”

    “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Lance凝视着阿青,说,“是我反应过度了,我不该冲你吼。”

    阿青看着Lance,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起来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Lance耸耸肩,不在意地说:“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不管怎么说,”他双眼温柔而认真,像两泓泉眼,“你是我唯一的兄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亲密的人,从过去到现在。”


 犯罪心理(八)

    “又出现新的尸体了——”

    一大早;阿青接到Jason的电话;就得知了这样一个不令人愉快的消息。阿青没有耽搁;驱车赶往现场;Jason正等着他;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一边引着阿青朝里面走;一边说:“尸体被发现在离酒吧不远的一条小巷子里;女性,初步估计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晚上十一二点到早上六点。”

    阿青戴上手套;蹲到女尸身边——死者是一名白人女性;金发;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左右;穿一袭湖绿的连衣裙;指甲涂成淡雅的裸色,全身上下都是低调的名牌,应该处于中产阶级的白领,凶器应该是锋利的刀具,很干脆地切断颈部动脉。从死亡姿势来看,是从背后遇袭,来不及挣扎就被一刀毙命。

    阿青站起来,几个警员过来将尸体放进装尸袋抬走了——警察早就完成了现场搜证,没有将尸体抬走就是为了等阿青。

    阿青走出小巷,朝四周看了看,问Jason,“这附近应该有酒吧吧?”

    Jason点头,“有一家叫‘玫瑰人生’的酒吧,离这儿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阿青说:“两件命案了,可以申请BAU的支援了。”

    Jason的神色一凛,“我马上去。”

    筐提科警察局在阿青的要求下,以最快地速度腾出了一个房间作为BAU办公的地方,等同伴到来的时间里,阿青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将两起案件的受害人资料贴在白板上——相较于第一起案件时血腥的场面,第二起案件简直就干净得过分,而且最重要的是,尸体没有被过度伤残,难道行凶人对女性抱有复杂情感的推测有误?

    阿青靠在桌子上,两手交叉在胸前,眼睛盯着照片,一时陷入沉思。

    BAU来得很快,因为时间紧急,他们还没有收到书面的案件报告,但对于身经百战的BAU众人而言,这并不是问题。一走进办公室,作为领头人的Hotch就将话语权交给了阿青,“Wood,这个案件你最熟悉,你跟大家尽可能详细地讲一下情况。”

    阿青并不推辞,站到白板前,语气平稳声音清晰地说:“第一个受害人FernBeata,遇害时间是两周前……最新的受害人CassieBrown,三十四岁,单身,银行公关经理……”

    阿青说完,Hotch就接上,“OK,都明白了吧,现在分头行动,Morgan、Prentiss去第二受害人遇害现场附近转转,Wood和Rossi去和受害人家属谈谈,了解一下受害人的背景和交友情况,Reid留在这儿查看案宗,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去尸检处,媒体那边,JJ你来负责。”有条不紊地分派完任务,各人都抓紧时间去干活了。

    第一个案件,能排查的线索阿青基本都已排查了,现在他们的主要精力都放在第二个案件里,希冀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但一天下来,收获并不大,大家回到筐提科警察局 ,Morgan首先提出疑惑,“据目前我们所了解的情况来看,两个受害人,无论是成长环境,还是生活、工作的区域都没有任何交集,连体貌特征也没有相似的地方,简直就像两个凶手所为。”

    Hotch冷静地开口,“从尸检结果来看,两人的致命伤都是颈部动脉被切,失血过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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