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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神]两仪织-第3章

小说: [死神]两仪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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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个世界里,贵族却要强势得多。作为这个世界最高战力的护庭十三队,在明面上就有两个番队归属贵族,而暗地里,这个数字或许还需要做更大的调整。

    但是贵族的衰落,已经开始了吧。

    我瞥了一眼神情阴郁,气质阴沉不讨喜的吉良伊鹤,在心里恶意的想道,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其中的代表之一。

    “织君……一直都这样吗?”我不喜欢与别人同行,一般来说都会走在他们前边或者后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听见他们的对话。

    不,应该说,即使不想听见,这么短的距离却让我不得不听见。

    吉良伊鹤有着所有没落贵族的通病,那就是失去贵族头衔之后也不愿意失去的,一套套繁琐复杂的礼仪。不过在他差点被我用短刃割破喉咙之后,他也学会了称呼我的名字,而不是姓氏。

    “嘛……你不用太在意,那家伙一直不太合群。”阿散井如此解释道。

    照例而来的是露琪亚的训斥,“恋次,别在人背后嚼舌根。”

    我一直觉得阿散井和露琪亚之间的相处方式很有趣。性格迥异的两人彼此间说话动手毫不留情,一致对外时却又有着不可言说的默契,那流动在两人之间的信任能让旁人从心底产生艳羡。

    这个旁人不包括我,却包括了刚刚加入他们的吉良伊鹤。

    “阿散井君和露琪亚桑的感情很好啊,是一起长大的吗?”

    “啊,从幼时就在一起了,到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吧。”露琪亚说着这话的声音非常温柔,我能想象得到,她此时的笑容也一样温柔。

    “那……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呢?”

    “78区哟,那个见鬼的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这次说话的人是阿散井。

    “吓?真的吗?”吉良伊鹤被吓了一跳,“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只是为了参加真央灵术院的入学考试吗?”

    “身为贵族的你又懂什么?”阿散井似乎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变得高了起来,“那种地方……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是只知道相互撕咬的野兽,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你又懂什么?”

    “恋次!”露琪亚喝止了他,叹了口气,朝吉良伊鹤道歉,“抱歉,这家伙太容易激动了。”

    “不,是我失礼了。”吉良伊鹤依然谦卑的道着歉,神情却多了几分郑重。

    阿散井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露琪亚狠狠瞪了他一眼,对吉良伊鹤说,“我们曾经有很多同伴,年幼时一起生活,一起玩耍,

    可是他们却在这十几年中相继去世了。我和恋次在他们的墓前发过誓,一定要进入真央,成为死神,然后活下去。”

    吉良的神情肃然,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猛的弯腰给两人行了个大礼。“为刚才我的冒昧……真的很对不起!”

    “不,你不必这样……”露琪亚睁大了眼,连忙摆着手,神情有些尴尬。

    我失去了观察的兴致,侧过头,将视线投向路边的树林。

    ==========视角转换==============

    离开家之前,我照例去了父亲的墓前。这是我每次出门之前的习惯。吉良家族到现在还继承着这个姓氏的人已经不多了,除了寥寥几个不务正业的远方叔叔,就只剩下我。

    吉良伊鹤。死神。也许只有将这两个词联系起来,吉良家才能维持下去吧。可是维持下去了又能怎样呢,这个家里,已只剩我一个了。

    我想着自己的心事,却忽然感应到了什么,抬头看过去,猛地,就被那清冽的侧脸攫取了所有注意。

    那人大概还是个少年,虽然面容相对于一般人太过完美,骨架也偏小,可仔细看的话,咽喉下方并不明显的喉结却足以说明他的性别。

    可是让我停驻眼光的并不是他的面容,而是他似嘲讽似烦躁,偏偏又冷漠十足的表情。

    只有在视线转向侧边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会稍微柔和下来,可也不过是从暴风雪的程度减弱到鹅毛大雪而已。

    在他的眼睛里,很容易发现那种极为犀利,又极为清澈的东西。那是杀意。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给我请过剑术老师。那些剑客们的眼神就是这样的锐利,直接,好像要拿把刀将细长的刃直直刺入对方心脏中去一样。

    那位老师曾说过,如果我不能执起剑的时候不能拥有杀意的话,这辈子都没有握剑的必要。

    剑乃凶器,执起剑,就要有斩杀敌人的意志。而我,恰恰缺少了这些。

    忽然想起的重物落地的声音让我猛然回过头去。却看到,一名穿着短打的青年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头鲜艳得刺眼的红发扎成一束,嚣张地冲向天空。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跑过来,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拳,然后对我道歉。

    我照例笑笑,对她说没关系。可是她却执意拉着那青年一起向我道歉,甚至还为此重重的捅了那青年好几下。

    之后,我知道了那女孩叫露琪亚,红发青年叫阿散井恋次。我忍不住回过头,想要问那个少年叫什么名字。

    他睁开眼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我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清了我,因为那眼神只是一下就移开了。

    “两仪织。”他直视着前方说。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人。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身上所穿的看起来异常舒适的和服,以及脚下踏着的差不多有半尺高的木屐。完全不像旅人的打扮,却意外的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好像只有这样,才是两仪织一般。

 6那个男人和他的眼神

    =======视角转回===========

    第一区,润林安。一个平静安宁得不可思议的地方。比起我刚刚到来的时候所在的位置,这里简直像是天堂般美好。

    阿散井和露琪亚自从进入这里之后就变得沉默了起来。我注意到阿散井注视着那来来往往面带笑容的人们的时候,他的手是紧紧攥着的。而露琪亚在这种时候,也会在神态上带上一点儿哀伤。

    如果生活在这里,当初那些伙伴们是不是不会死;如果生活在这里,他们是不是不用从小像贼一样活着,承受着各种各样的不幸?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这样想的。谁都知道。

    吉良几次想要开口,却又都一脸茫然的低下了头。生在贵族家庭里的他自然不会懂得那些为生存而卑微到了土地里的不甘,我也不懂,当然,也不必懂。

    我的存在从一开始就目的明确。两仪的一极,与式对立,却又和式统一。两仪家想要的完美的存在,shiki的一部分。

    可是,现在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织,快点!报名时间快要截止了!”

    我缓慢的睁开眼睛,踏出脚,跟上前边狂奔的三个人。

    等我慢悠悠走到报名点时,他们三人正拼命像往被人群包围了的报名点里边钻。在我站在人群外犹豫的时候,又有几个人冒冒失失的从我身边跑过,其中一个还在我肩膀上撞了一下。

    我不悦的皱起了眉,盯着那深色衣服的背影,一只手慢慢放到身后。

    我讨厌没礼貌的家伙,最重要的是,他惹到我了。

    右手握住了短刃熟悉的柄,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代表着刃部与刀鞘的脱离。只需要一瞬间,我就能把刀刃完全□,可是我的动作却被迫停止了。

    有人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边,用手握住了我手里的刀。

    “这样是不行的哦,”极其温柔而又富带男性味道的嗓音几乎是在耳边响起,我猛的朝后一跃,挣脱了他的桎梏。他却毫不在意的微笑着,对我说,“即使是男孩子,也不要随便玩刀比较好

    呢,毕竟,很容易伤到自己啊。”

    我立刻意识到了他的话中有话,狠狠的朝他瞪去,却被他黑框眼镜下的棕色眼睛惊吓到了。

    ——什么都没有。

    温柔也好,嘲讽也好,高傲也好,冷漠也好……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确是什么都没有。

    不,没有人的眼睛里能够空无一物,如果有,也只能是死人——我立刻否决掉了片刻之前的论断——面前这个人自然不会是死人,他只是太能隐藏自己了吧。

    可是很可惜,当我想要仔细研究他的眼神的时候,他却微微侧了一下脸,镜片的反光挡掉了他的眼神。

    只剩下那微微勾着的嘴角,带着一成不变的微笑。

    我皱起了眉,忽然间全无兴致。将短刃插回刀鞘,我垂下双手,径自朝露琪亚三人的位置走去。

    人群似乎因为那个棕色头发的男人而冷却了下来,自动分到了两边让出了一条路来。却正好让我通过。

    我听见有人压抑着声音却抑制不了激动地低声喊着“蓝染队长”“市丸副队长”,忍不住露出个嘲讽的表情,嗤笑起来。

    如果每个队长都像刚刚那个人那样的话,护庭十三队就太不像话了。

    “织!你……你没事吧?”露琪亚以担忧的眼神望着我,声音轻柔的问,“我听见有人说刚刚那个人是队长……你跟他没发生什么事吧?”

    应该是被看到了吧,我挣脱开那个人时候的场景。被误以为是冲突了吗?我如此想着,心下却是无所谓的。

    于是我直接越过了他们三人,朝测试报名点走去。

    “快点,不是要报名吗,你们三个?”

    他们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跑了过来。于是,趁着所有人都还愣在原地或者相互议论着的时候,我们进入了测试。

    入学测试的结果第三天就公布了,静灵庭特意在高高的外墙上贴榜公布,所有人挤来挤去地想要看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在上边。

    而讨厌人群的我,则是在一大早被阿散井叫醒之后,爬到了距离静灵庭最近的楼房房顶。如果说这里有什么让我喜欢的,大概是这里的空气了。看起来还处于原始社会的地方自然不会有尾气污染,春日里和煦的风吹在脸上,也不会有东京那种让人厌恶的化工品的味道。

    “啊,织,你在这里。”

    我转过头,看到露琪亚从房檐出露出个脑袋,惊喜的看着我。

    “这里倒是个好地方。”露琪亚小心的从梯子爬上房顶,走到我身旁坐了下来。顺着她的目光往过去,是极为壮观的静灵庭。

    尽管距离流魂街只有不到两百米的距离,可是从空中到地下,杀气石组成的屏障却将这两百米距离划成了两个世界。高墙之内,是整洁辉煌,高墙之外,是破败萧索。

    简直让我想起古代的王城。

    而露琪亚却以一种十分平静而柔和的目光从高墙之外注视着高墙之内,没有卑微,没有羞愧,好像这彼此之间,本就平等一样。

    “织。”

    露琪亚忽然说。

    “你为什么要当死神?”

    没有等我回答,她便伸出手指向那高墙之内。

    “你看,所有人都想进到里面去。财富、荣耀、权利……只要进去,什么都有可能得到。可是一旦得到了,我们还是自己吗?”

    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仍然坚定,神情仍然平静,可是在那坚定之下,平静之中,却出现了茫然。

    我不知道该如何抹去那丝茫然。要说安慰人,我还从来没做过相似的事情。式是不需要我安慰的,我们之间虽然是两个人,却好像一个人那样能清楚的知道对方,明白对方,不需解释。

    而除了式之外,我所认识的人就再没有可以达到相互安慰的程度的人了。

    也许……黑桐干也?

    我将跑题的思绪扭回,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不去看榜吗,露琪亚君?”露琪亚笑了一下,将下边被人群挤得来回打转的两人指给我看。

    “有他们去看就够了。反正最后会知道结果的。”

    她忽然对我感激的笑,说,“谢谢你,织。是我自寻烦恼了。既然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成为死神的话,其他想法都是不必要的。”

    她低下头,好像在对自己说话,又好像在对着某个不知名的存在发誓一样,说,“我只需要一直记着最初的目的就好。”

    “……喂,露琪亚……”下方传来阿散井遥远的喊声。露琪亚站起身,朝木梯所在的地方跑去,下去之前,还对我点了点头。

    ——谢谢。她以口型如此说。

    我望着她消失的地方,愣愣的抬起手放在头上,不明白她到底感谢我什么。

 7我讨厌草鞋

    结果很幸运,或者说很不幸地,他们三人,连同我,都被录取了。

    我拎着发下来的蓝白色制服,异常嫌恶地盯着制服下方压着的那双草鞋。就算是在东京的学校,也不会要求学生穿草鞋吧。这种古老到掉灰的东西,我还只在书上见到过。

    虽然我喜欢穿宽松的和服,可是这不代表我喜欢这种松松垮垮到几乎不能走路的草鞋!

    旁边的阿散井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织,你讨厌也没办法哦,灵术院规定一定要这么穿的。”

    他的脸上全是幸灾乐祸,似乎要抓着这次机会,把平常被我压制的怨气全部抒发出来一样。

    “阿散井……”我以冰冷的视线扫过去,那家伙立刻闭嘴了。很好,他还没有忘记被刀刃抵着喉咙的感觉。

    露琪亚和吉良的表情看来异常无奈。露琪亚还悄悄用身体挡住了坐在床榻上的阿散井,似乎害怕我和他起冲突一样。

    我瞥了她一眼,转身拿起那张薄薄的相当于是录取通知书一类的东西。一目三行的看下去,却是没有提到一定要穿草鞋这一项。当然,要求按规定整齐着装这一项被我忽略掉了。

    吉良看样子似乎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他讪笑着摆着手,试图给我劝告,“擅自违反规定似乎不太好吧,织君,更何况我们还是新生……”

    刷——

    短刃没入木桌当中,被夹在当中一同贯穿的草鞋受到冲击力向上弯折起来,看起来就如它的本质一般不坚固。

    我维持着右手按在刀柄上的动作抬起头来,满意的看到吉良立刻闭嘴消声。

    “谁再跟我提草鞋,”我拔…出短刀,用力朝下一挥,锋利的刀刃斩开空气,发出尖锐的嘶鸣声。他们果然一副震惊到呆愣的样子,我满意的笑了起来,将刀收好。

    “嘛,就这样吧。”

    我转过身,揉着饿得有些发疼的肚子走了出去。

    “去吃饭吧,午饭好像没吃多少,难怪饿了……”

    真央灵术院。听起来挺厉害的,实际上却与以前所上的学校没有太多差别。无论是平常的前辈与后辈之间的礼仪还是课堂上的教学,都显得冗长而繁琐,无聊透顶。

    学院里所教授的白、斩、走、鬼四项,我所感兴趣的也只有斩击而已。

    两仪家会对继承人进行剑道上的训练,我和式的师傅都是全国最优秀的武士,而式显麻烦,总是把这类训练交给我做。因此,我在剑道上可以说比其他人的基础都要好得多。

    即使我所在的一班多是些从小接受训练的贵族也一样。

    不过与斩击课的老师比起来,以前的师傅却是要差许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生在和平时代的人,无论如何努力,在剑道这种凶器的运用上也是比不上真正染过血,甚至杀过人的人的。

    唯一让我不满的是,训练用的都是竹刀,不仅手感不好,还轻飘飘的,让我感觉很没劲。

    我一手握着竹刀的刀柄,用力朝下挥了挥,然后盯着它,不满的皱起了眉。

    “两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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