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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纪家闺秀_派派小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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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信愣住了,他还真没有细寻,纪为用对他点点头,道“镇国公。”
  
  镇国公,竟然是镇国公,善信的确是没有想到这后面已经复杂到如此,竟然线牵到国公身上。
  
  “京城三大非周姓皇室国公,安国公、平国公、镇国公,以安国公林家为首,这个你必然是知晓的。”纪守中很严肃,“兵部司库,你也晓得有多重要,历来兵部都是上的是国公的人,这样一旦打仗这个人才能助用兵之人。”
  
  “可是赵尚书这种胆小怕事之辈,若真打仗怕也不堪大用。”林善信十分笃定。
  
  “却是不堪大用,不用打仗平时就足够不堪了,逛窑子捧戏子抢姑娘……这些恶行已经足以看出,谁也不会指着他真大用的。”纪为用拍拍林善信,满脸捉狭的笑:“我说妹夫,你这个观察不够细致呀,你也算是传闻中的文武双全了。”
  
  林善信完全没有想到身为编修的纪为用对朝堂情势竟然比他看的还清楚,“他这么行径岳父竟然都知晓,却为何不动呢?”
  
  “善信,做任何一个事儿之前,你要考虑清楚后果,要动就让他从此趴下不会再起,若是你动了一下仅仅是让他疼,还不如不动。”纪守中对自己这个女婿多少有点可惜,若是在自己跟前必定会好好地带着,林家那个老头也不知道在存什么心思,“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接替,另都察院所掌握的还不足以让倒,尚书这个官只有”纪守中指了指上面,“才能动的,必须有足够的把握。”
  
  善信听明白了,现在还不能动,而且的确没有人选,“明白了。”初涉官场,随着他一步步在林湛卢和纪守中的打压和点拨下一点点的掀开了他以前全然没有想到的那一片。
  
  “我说妹夫,是不是觉得比你想象中的复杂,你开始有点抵触了。”为用看见善信若有所思的样子,问。
  
  “倒也不是抵触,说实话多少有点觉得惧,惧那个还没有看到的一切。”善信愈来愈觉得只有在这个纪家,他多少还能踏实,至少面前的两个人还在和他说真话。
  
  纪守中的手一下一下地点在桌子上,“有个人你还是避忌一点的好。”
  
  “岳父是说八皇子?”林善信那日和八皇子的一番棋局,让他对那个看似不经心的八皇子起了防备之心。
  
  “你不要觉得你仅仅是去赏了花,其实这些早就传进了圣上那边,连我都已知。皇家的人有的时候没有全然都能把握的对。”纪守中在当日下午就得了消息。
  
  “妹夫呀,你本是太子伴读,这些个皇子之间那些见不得的,你比我要清楚,每一步都踩着鬼呢。”纪为用有时对自己这个妹夫也是捏一把汗的。
  
  “记住一点即可:你只忠于圣上。”纪守中点到这里,善信已经明白了。纪守中看的出来,林善信这个家伙是圣上留给太子用的,之所以派去兵部是要磨练这个孩子。
  
  为用拍了下善信的肩头,“我这几天有个刺儿,那个永安公主和你到底是个嘛?”
  
  善信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猛得回口,呛到了猛烈的咳嗽。
  
  为用忙给他拍背,一边拍一边道:“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至于着吗?”
  
  善信冤枉的不成,先是无尤因为憋一口气憋出病了,接着回纪家大舅子在岳父面前追着问,“不就是认识个人嘛,至于这样吗?”说的差点没直接把为用呛的话都不会说了。
  
  “得,就是个旧识,无非正巧了是个公主,还是个最美的公主。”纪为用无奈,自己也没啥意思,瞧把这孩子委屈的。
  
  “你还说,你还说,你再说还要不要我回去了。”善信急了,“那你和小郡主又是怎么回事呢?”
  
  “嘿,怎么绕到我身上来了。”为用摊摊手,自己是招谁惹谁了。
  
  “好了,你和无尤过好日子就好,不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纪守中打断两个人,“不过永安公主和庞家也是不能忽视的,庞家势力越来越大。善信呀。”
  
  “啊!”善信现在一听见永安就脑袋瓜仁疼。
  
  “柳荫侯最近对庞家多有动念,侯爷看着自己是攀不上礼亲王家的郡主了,应是打主意到庞家几个未出阁的女儿身上了。而永安听闻只和你还谈的来?”纪守中问。
  
  “不过就是以前说说写字。大婚后,那日是第一次遇见。”善信如实说。
  
  “容我想想。”纪守中脑中把几大势力都做了分析,他却独独没有算到善信的人脉。
  
  “永安还是个孩子,再有两年许也该远嫁了。”大周的公主多是远嫁和亲的,善信觉得永安也不会幸免。
  
  “难说,永安公主身份特殊,且圣上很是偏爱,不一定会远嫁。”为用说着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若是永安不远嫁,就在京城里选,那么被选中的那家必然会成为一股不容小窥的势力。
  
  为用说去看看妹妹,就先出去了。善信看纪守中不再说话,便把自己一直放在袖拢里的五页纸放到了书桌上,道:“这是我对火器库改造的一些想法,却一直被尚书压着,之前和无尤说过,她让我请岳父看看。”
  
  纪守中拿起那几页纸,一张一张仔细的看,在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纪守中露出了笑容,并不住的点头,“善信,可行呀。”
  
  “可是没办法呈递。”善信无奈。
  
  “你想过太子那边吗?”纪守中问。
  
  “是做过打算,但是总觉得有点冲动,还是想先问问岳父的意见。”善信本是想借太子当板子递给圣上。
  
  “好,这个主意好。”纪守中觉得林善信开窍了,“圣上每五日就会去查看太子的课业,若想直达圣听,你能走的只有这个捷径。”
  
  “我不想直接说明要求,想只是先提几次,等太子主动和我要。”善信其实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个,怎么做还能更好些。
  
  “迂回是要的,但是也不可因为迂回损了你的好点子。”善信关于火器库的几点改造都写在了刀刃上,纪守中惜才呀,“还要在润色一些,有些话太过于强硬。”
  
  “好,小婿明白了。”
  
  ***************
  
  无尤和为用坐在院子里,吃着醋泡的花生米。无尤本想和袁氏说下永安公主的事儿,后来想想便作罢了。能有啥可说的,谁过日子没有个心窄儿的时候,谁能日子就一直顺着呢,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但是就青若的婚事,还真想和哥哥谈谈。
  
  “哥哥”
  
  “无尤”两个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为用笑了下。
  
  “最近还是忙吗?”无尤问。
  
  “脚不沾地呀。”为用晃晃头,“我和卫潜两日多没睡了,就前两日。”
  
  “你这段辰光见过青若了没?”无尤还是决定切入正题。
  
  为用点头,“东门看过一次,随便说了几句。”
  
  “哥,你给个实话我,你到底咋想?”无尤不想绕圈子。
  
  “我?”为用指着自己,“不如你告诉我,我该咋想,还是你觉得我咋想就能咋样,不成?”为用这几日知道了青若册子名单的事儿,心里也和堵着一个萝卜一般。
  
  “你喜欢青若?”无尤一直没有听见他的踏实话。
  
  “能不喜欢吗?可是娶不娶能由着我吗?”为用问无尤,更是问自己,“我丫就不算个男人,我丫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抓不住。妹妹,你说我算个啥?”纪为用把脸扭向一侧,不想让无尤看见自己的样子。
  
  “哥,也许咱争取下,能成呢?”无尤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
  
  “别骗我了,你自己都不信吧,还在这里骗我话,你要知道从小都是我为你编,你能骗过我了去?”为用自己就这个事儿想了很久,能想过都想过了,最后竟然只有‘等’这个字。
  
  无尤沉默了,哥哥要帮助爹爹,哥哥一直就想当御史,这是他一直要走的路,就算他肯为了青若放弃,可是礼亲王若选了纪为用,就是要和朝堂重臣联姻,皇帝等着看呢,纪守中的御史还当不当得,都说不准了。每年让各地藩王进京小住,明说是为了陪太后,可谁都知道这是圣上在防着这些兄弟呢,唯恐他们造反。礼亲王自来就是明哲保身的主儿,怎可能拿自己冒险,怎可能让青若冒险。两情相悦又怎样,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这事儿,咱今儿就是私下说说,你也别为这个揪心,没必要。”纪为用闷头吃完了一盘老醋花生,突然开口。
  
  “尽人事,听天命吧。”袁氏从后面屋子里出来,对着两个孩子道。“青若是个好姑娘,我是喜欢的,但是这事儿不可强求。”
  
  “嗯。”为用点点头。
  
  “为用、无尤,若看见湛卢让来家里坐坐,我也好久没见那孩子了,怪可人疼的。你爹爹看见必然也开心的。”袁氏想起湛卢已经住到了安国公府里。
  
  “明儿若是遇见,就和他说说,见的几次都很匆忙的。”为用统共也不过见了五六次都是匆匆几句。
  
  “在府里也鲜少见的。”无尤觉得烦,在哪似乎都离不开林湛卢这三个字。
  
  “成了,”袁氏拉起无尤,整理下她的头发,“都收拾妥当了,给你带的东西都装车上了,你和善信也该回去了,好赶在申时到呢。”
  
  袁氏刚说罢,善信就从纪守中的书房里走了出来,无尤又和袁氏说一些话,无非就是好好照顾家里、自己之类的。然后林善信,袁氏又不放心地提醒了几句,才和为用一起把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车马。
  
  

话中话'VIP'
  

  善信说了正一大夫的事儿,纪守中选了个好日子把酒送了过去。纪守中和正一还有林湛卢的爹,早就相识,还是年轻时呢。正一能在京城立足,纪守中是帮了大忙的,两个人又是老交情,纪家的孩子自幼就是正一给调理的。那日也是巧了,正一才从山区给那边的猎户看病回来,才要睡下就被林湛卢抓了来,因说是纪无尤病了,才肯来的。正一这事就被安国公林吉瑜记在了心上,因为他几次都想拜访此人,希望此人或是其弟子能为队伍效力成为行军大夫。
  
  已经过了亥初,林善信还在书房。从回来就一直扑在书房,就连饭都是在那边吃的。无尤往书房那边看了看,不是很放心,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从纪家回来已经十日了,这十日林善信只要一回来就是往书房跑,也不知道爹爹纪守中给善信出了什么主意。刚走到书房边,帘子还没有掀开,有容就出了来,看见无尤,忙要见礼,就被无尤拦住了。询问了下原来是被善信打发出来泡茶的。
  
  无尤让元香跟有容过去,自己进了书房。林善信正坐在红木书桌前,眉头紧皱,手中的毛笔悬在纸张前似乎有点迟疑下笔。无尤走了过去,伸头看善信面前的纸张,看了一会儿笑了。
  
  “你说这样写如何?”无尤拿起善信的笔说道:“加上:不知所言。这四个字。”
  
  善信听了下,道:“好,正好。”然后起身把位置让给无尤,“你再给我润润,我头紧了,看不出了。”
  
  无尤坐了下来,只道:“我可不懂你的政事,只看语气可好?”
  
  “好。”善信拿起元香准备下的茶,坐去一侧的圈椅上,等着无尤看。
  
  无尤放下笔,先认真通读了一遍,然后选出几张又细细地读来,这才拿起笔开始沾墨支起胳膊修改了起来。善信好奇,无尤总是说自己的字不好看,不常练习,这也算是正式看见她下笔写字,自然是好奇的。便走了过去,低头看无尤写在纸上的字。他并没有注意看无尤写了什么,只是发现她竟然写得是隶书。
  
  隶书鲜少有女子练,善信对纪守中教授无尤和为用的书法起了佩服。无尤的隶书不同于男子的力道,却有一股飘逸的风骨,尤其在雁尾格外得明显。无尤写隶书少了坚毅,多了圆润,有些本该硬笔的地方她却刻意的柔化了。隶书本含有的大气磅礴却丝毫没有少。善信想起幼时安国公林吉瑜给他讲:隶书是最为庄重的。
  
  无尤放下笔,抬眼看善信,道:“看够了吗?”
  
  “你总说自小贪玩,不曾好好练字,可这隶书却写得有模有样。”林善信指着字,道:“可是见你刻意藏着呢。”
  
  “怎说刻意,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爹爹没少骂过,他说出去切不可说是他教的。”无尤起身让善信坐下,道:“你且看看,若是满意了,就誊抄好吧。”
  
  善信拿起看了一会儿,笑着对无尤,道:“还是我的无尤聪慧。”
  
  “还不快誊了去,你也不看看多会儿了。”无尤搡了把他的胳膊,就转身去看书册了。
  
  等善信誊抄好,已经三更了,两个人轻声说笑了几句,才往屋里去。水红和以蓝都靠在门柱边有点迷糊了。听见两个人的脚步,才转醒,忙随着进去收拾了起来,一会儿了才都退了出去。善信翻来覆去的,无尤被他闹醒。
  
  “怎了,睡不踏实?”无尤问。
  
  善信把无尤搂在怀里,道:“一早就送去太子殿下那儿,可巧正是圣上检殿下课业日,不知明儿会如何?”
  
  无尤看不清善信的脸,用手揉着他的脸,道:“不变应万变,总不会错。”
  
  “也只能这般了。”善信伸手给无尤掖了下被子。
  
  “睡吧,再不睡,你明儿部里该难受了。”无尤放下在善信脸颊上的手。
  
  “今生得你足以。”善信握住无尤的手,放进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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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尤院子里的娃娃莲已经展开了叶子,果然按着书上说的并没有多照顾,它也自顾自的展开了叶子。而且越来越多的叶子漂浮在水面,看起来就像一个个绿色的小盘子,清晨日头下,水珠在上面滑动时会透出七色的光芒来。故明园里人人都在说这少夫人养花可有一手呢。无尤现在就是在等着什么时候能撑出枝干来,长出花苞呢。
  
  午后歇了一会儿,看着许各院子的人都歇着呢,就带着元香往花园去了。元香在花园里给无尤讲四月十八芒种时,府里丫头们送花神的热闹场景。那日是难得的花红柳绿,满花园里都是穿着艳丽漂亮的丫头。无尤当日不适,被李氏看着不许出去随丫头们闹,便没有看上这一出儿。
  
  “妹妹竟然在这里。”一个转角,林湛卢差点和无尤撞上,看见无尤先是一笑,又问:“身子可好一些了?”
  
  “谢林公子挂念,好多了。”无尤福了福身,低头道。
  
  “我昨儿路过正一堂,老头说你调理些日子便好,就是不可万事都憋在心里,心郁结也会肝气不舒,万病都是肝气不舒而起。”林湛卢自说自得,不管无尤是否理会他。
  
  “我也久未见正一伯伯了,不知他可好?”无尤听以蓝说起那夜病倒的情形,林湛卢又帮了她一个大忙。
  
  “那老头,你也晓得他,有酒万事足。”林湛卢拿起一个布袋子递给无尤,“青梅,你做个人情找人送去与他,他煮酒寻不到好青梅,我巧在园子里看见了,和安老伯讨了些。”
  
  无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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