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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纪家闺秀_派派小说-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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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呢。无尤抬眼就看见一身白衣的林善信手里抱着儿子,但是善信的脸上带着说不清楚的情绪,呲牙、歪嘴、川字眉,都显示了他现在很头疼,还不是一般的头疼,善信看见无尤醒来,对她苦涩一笑,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别提多搞笑了。
  
  “给我吧。”无尤微微支起身子,靠在后面的软被上。
  
  善信走过去,把儿子递给无尤,无尤很顺利的就把小家伙搂在怀里,无尤低头看了看,那小家伙似乎舒服了,也抬眼看了看无尤,好大的眼睛,不似出生时的难看,黑黑的眼珠转了下,似乎还找不到焦点。
  
  “应该是饿了吧。”善信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满脸的通红。
  
  “你怎么了?”无尤看了看他,不会是发烧了吧,在外面冻的。
  
  善信摇头,“你喂吧。”
  
  刘嬷嬷一个月前就开始教无尤怎么喂养孩子,因为无尤不想用奶娘,她觉得外面的人都不如自己来的实在,而且正一伯伯曾说母乳是孩子最好的食粮,若是可以就不要假手于人,娘亲也写信给她说:孩子还是要自己来带,有的时候你以为上心,其实谁都不会比你更上心。刚生完哪会无尤自己还没有什么感觉,似乎仅仅是肚子里掉了块肉出来,那邹巴巴的样子看着也很不舒心,可是刚才一听见儿子哇哇地哭,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心里被抓挠了一般。
  
  “你不出去,我怎么喂呀?”无尤看着一直站在一侧的善信,道。
  
  “嬷嬷让我在你身边待着。”善信握起手又松开,来回了几次,才道。
  
  “可是……”无尤觉得在他面前解开衣衫,很尴尬。
  
  “又不是没看过,没什么可是的。”善信说着扭过头去,满脸潮红。
  
  无尤见善信别过头去,才解开衣服,露出胸口,把孩子靠了过去,孩子一下就找到了地方,真得和嬷嬷说得一样,根本不用你去费力,他已经开始吮裹了。可是没一会儿,儿子突然松开,大声地哭了起来……善信长叹一口气,转头,知道必然会这样,然后缓缓蹲下,靠过去。
  
  “林善信,你要干嘛?”无尤被他吓到了,叫了起来。
  
  “我……”善信抬眼看了看无尤,“嬷嬷说第一口孩子的劲儿太小,要我来帮他把奶水吸出来,不然他吃不上。”说到最后几乎是握拳咬牙切齿,看着无尤微微泛红的胸口,猛咽口水。
  
  嬷嬷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呢,无尤当下有点蒙,恍惚间善信已经迅速地扑了上来,狠狠地一下,无尤本有些胀疼的胸,突然畅快了。接着另一边善信也顺便给解开了,同样的动作,然后迅速起身,冷冷地道:“我去练剑”。说罢就飞一样地奔了出去,差点撞在门槛上。无尤看着他出了去,才反应了过来,忙把哭着的孩子搂在胸前,这次小家伙很顺利得吃上了,哭声隐去。
  
  刘嬷嬷走了进来,道:“少爷做了?”
  
  无尤点头。
  
  “那么大的人了还害臊呢,有什么可害的,你们在一起都多久了,至于吗?一个大男人脸皮那么薄。”刘嬷嬷说着调整了下无尤抱孩子的姿势,道:“这样,才不累。以后这事就得他来做,胀地不舒服,叫他来就好,都是这么过来的。”
  
  无尤也被刘嬷嬷说得有点不知要把脸往哪搁了,半晌才点点头。
  
  “一会儿小少爷睡了,我让水红把吃得给端过来。从今儿开始夫人就坐月子了,我已让人把少爷的用具搬去书房了,就让他先在那边凑合一段时间吧。这不是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吗?”嬷嬷说道。
  
  “书房冷呢。”无尤想起书房还是有些寒的。
  
  “炉子已经支上了,有容陪着,不会有什么的,夫人就放心吧。”刘嬷嬷说着又把无尤的被子掖掖好,才出了去。
  
  无尤吃了几天李嬷嬷的月子饭,觉得自己都快要吐出来了。可是她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若是满足了自己,孩子就要受罪。所以她还是忍着日复一日得几乎没有咸味的汤汤饭饭。奶水也渐渐地比开始足了,孩子也不会因为头几日吃不饱,老是醒来哭着吃。第七日了,无尤实在是忍受不了,决定要洗洗身子和头发,和水红说了,水红不敢做主,问了李嬷嬷,李嬷嬷看着无尤实在是憋屈,也就应下了,但是必须把屋子弄暖和了,这若在月子里落下病就是一辈子的了。
  
  洗完澡,无尤坐在炕上看着摇篮里睡的正熟的儿子,忽然就觉得人好奇妙。可以从这么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长大,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儿。正看着,林善信进了来,看着无尤还在滴水的头发,接过水红手里的巾子,给她擦头发,和她一起看儿子。
  
  “你有没有觉得他好看了一点?”善信侧头问。
  
  “有,刚开始真是不忍入目,现在觉得挺好看的。”无尤说着话,小家伙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大的眼珠看向两个人。
  
  “那眼睛真像你,大大的,每次都很无辜地看着人。”善信的手还是擦着无尤的发。
  
  “鼻子像你呀,直挺挺的,小小的就有鼻梁了呢。”无尤用手逗着儿子。
  
  “对了,我是善字辈,下一辈是故字辈。”善信想了起来,这个名字的事情,祖父和岳父竟然都起了同一个名字,只是……
  
  “故,故,还挺难起名字得呢,可有消息了?”无尤侧头问他。
  
  “恩,故彰。”善信觉得这个名字挺拗口的。
  
  “故彰,林故彰,”无尤笑了起来,“难道都起的这个名字吗?”
  
  “的确都起了这个名字。”善信诚实的回答。
  
  “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无尤轻背出声,“故彰好呀,就故彰吧,林故彰,好名字。”
  
  小家伙听见娘亲柔柔的声音,把手伸了出来,想抓住那个声音,呀呀地叫了出来,无尤抱起故彰道:“你也喜欢这个名字吧,娘亲也喜欢。”
  
  善信松了口气,本觉得无尤可能会不喜欢的,道:“小名呢?”
  
  “之前木兮给我说临州有个惯例:新生娃娃要取一个土气的小名,才长的好,你说叫什么呢?”无尤还是觉得把这个权利给孩子他爹为好。
  
  “土气的,嗯……”善信嗯了半天,才道:“不好,还是就叫故彰吧。”
  
  “呵呵呵,”无尤笑了起来,道:“我就晓得你会这样讲,好,故彰就故彰。”
  
  ******
  
  马上就要出月子了,无尤胀奶的情况也渐渐好转,林善信终于不用大冷天的在院子里不分时辰的练剑了。满月都说要办满月酒,可是身边毕竟没有什么亲人在,也就把这个给省过去了。满月的日子,正巧是十一月初十,纪为用拎着东西就进了后院,门子拦着都没拦住。林善信本在前堂,听说有男人闯了后衙,当下就惊了,放下册子就往这边来。进来的时候,无尤正掀帘,看见为用,先是晃神了下,然后久久不能说话,只是一直地看,黑了,瘦了,却也更结实了,爹爹看见必然开心。
  
  为用打量着无尤,人家说生个孩子要胖的,怎么他这个妹妹没怎么胖呀,还是那么样子,似乎折一下就要断了。皮肤还有点暗淡,眼下黑黑的,显然没有睡好。为用扯出一个笑来,无尤却忍不住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来人,哭着叫:“怎么才来,怎么才来。”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才松快点吗?”为用揉着无尤的头发,道:“头发好像少了。”
  
  无尤松开为用,道:“是这样的,要慢慢养回来。”
  
  “那混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你看看你,一点都没有胖。”为用拽了下无尤的胳膊,道。
  
  “咳咳”几声咳嗽在为用身侧响起,善信苦着一张脸站在一旁,迅速把无尤搂了过去。
  
  “咳什么咳,”为用转头道:“我难道说错了,你看看你必定是欺负她了。”
  
  “我说大舅子,你是来打架的吧!”善信上挑了下眼眉,哼道。
  
  “林善信,你不要仗着你是女婿就欺负我。”为用也挑了挑眉。
  
  “女婿半子,我哪里欺负得了纪姓人呀,从来都是她欺负我。”善信撇了撇嘴,道:“你可不知你这个妹妹多离谱,脾气多大,多夸张。”
  
  为用勾了勾善信的肩,道:“来说说,咱儿也取取经儿,以备不时之需。”
  
  ……
  
  无尤满脸黑云地看着两个勾肩搭背的男人,很想拿斧子把两人劈开。一场本来相亲相爱的亲情戏,最后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哭诉呕吐戏。林善信难得喝酒,为用也许久不见,两人旁若无人地划着拳,诉说着彼此的倒霉,林善信还控诉了一把无尤是多么的难伺候,他是多么的委屈……不知道得还以为是两娘们呢。
  
  “无尤睡了?”为用脚搭在凳子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睡了。”善信捏捏鼻梁,这些日子自己也没休息好,一旦儿子哭,他也会在书房被惊醒,好在渐渐的儿子在晚上不怎么闹了,从一夜醒七八次,到现在一夜只醒两三次。
  
  “当爹的感觉如何?”为用眼迷蒙,似乎有点醉。
  
  “很奇妙,你以后也会有的。”善信坐了下来,把茶倒了出来,放到为用跟前,道:“东西呢?”
  
  “什么东西?”为用看了眼善信,装不知道。
  
  “装,可劲儿的装。”善信淡淡地说道,看着茶杯里旋转的茶叶飞舞。
  
  “信,我已烧了,毕竟不便。”为用正色了起来,“八皇子私开矿山,还秘密打造了不少武器,只是还没有证据,太子派去的人大多有去无回。”
  
  善信饮下茶,把玩着空茶杯,心里很清楚,但是还是问了出来:“徐卫潜那年的新科里有多少是八皇子的人?”
  
  “多到不多,好在老徐没有投入任何一派,跟着爹也许会平顺一点。”为用往后靠到了椅背上,道:“屈家大儿子,你防上一防,听说和八皇子走的很近,以前在京城常有来往。”
  
  “他的触手已经伸过来了吗?”善信更像在自问。
  
  “信上说有个亲信最近在冠府镇那边出了关。”为用说的很平淡就如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而不是这样机密的要闻,可却在善信心上砸了一个炸弹,临州、贺兰府,还安全吗?如今他不再是孤家寡人很多地方要周全,有人让他牵挂。
  
  “圣上最近身体欠安,你知晓吧?”善信问。
  
  为用点点头,“该来的总还是会来,善信,有的时候百姓只能随波逐流,但是能不能出水火还要看这谋划全盘的人。你应该已猜到了咱儿那边对手是谁了吧?”
  
  善信早已猜到,点头,黑眸灿若星辰。
  
  

再次遇见'VIP'
  

  纪为用在后衙住了下来,听水红说是那些朝堂上的旧事。林善信和纪为用总是在书房嘀嘀咕咕,但是在二堂的时候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查册、汇报,为用装知县装的足,善信拿捏起知州的架子也给得足。而一起吃饭的时候又是一副插科打诨的样子,纪为用这一年多的时间,原本在纪守中身边的书生气消散了不少,却多那么一些痞气,让无尤看着有那么一些的不舒坦,但是为用说外放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有的时候会逼着你不得不变了样子,若是你不够无赖,那么无赖就会赖上你。虽说无尤觉得为用的话对,但是还是多少有那么一些的不爽。
  
  “我说你什么时候回去呀?”无尤刚给儿子换了尿布,对着在一侧闲闲地磕瓜子的为用问道。
  
  “赶我走吗?”为用的眼睛全部都掉在了瓜子里。
  
  “你是一县父母,怎么能日日混在临州呢?”无尤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家知州都不赶,你倒上了心。切!”为用走过来逗弄小外甥。
  
  “你和善信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无尤愈发觉得这事不对。
  
  “男人的事儿,你少参乎,爹那边也说你安心带孩子就足够了。”为用按住了无尤的肩膀,他太清楚自己的妹妹,那玲珑心一旦揪上就没完没了了。
  
  “爹也有份?”无尤蹙眉,爹爹素来沉稳的。
  
  “说你多想了,你还真多想了。”为用看着小外甥一下一下的抓脸,道:“那脸再抓就的花了,你也不弄下。”
  
  无尤一听忙看了下,本是才剪过的指甲呀。这是要睡了,困觉呢。哄了一会儿,小家伙就闭上了眼睛,无尤对着正要开口的为用使了个眼色,要他闭嘴。这个时候刚稳稳,一旦有声音,就得又闹上去呢。纪为用看着窗外鹅毛大雪片片晒落,比起京城的雪,这里下的大气磅礴。不晓得明年今日自己又会在哪里,也许已经尘埃落定,有些事情就如老徐说的男儿就该心系家国。
  
  “故彰睡了,我们这边来。”无尤拿起干果盘,把为用引到西屋。
  
  “我觉得有些事情你不晓得更好,本就不该女子参与的。”为用知道无尤要问啥。
  
  “我只问咱爹有没有危险?”无尤道,眼神灼灼。
  
  为用摇头。
  
  “那咱爹知道你和善信的事儿吗?”无尤又问。
  
  “知晓。”为用这般说,无尤放心了一些。
  
  “你和善信可有危险?”无尤知道这根本就是废话。
  
  “呵呵,”为用笑,“你心知肚明何来问我。”
  
  “什么都会存在风险,我晓得,可是我只求你们都全须全影的活着,活着就好。”无尤在这一刻觉得什么都不如活着好。
  
  “我应你,至少到最后是喘着气的。”为用揉了揉无尤的脑袋,“别多心了。”
  
  无尤抬眼看着自己的兄长,眼中含着坚毅的柔情,对着家人永远都是那种一副无须担忧的嬉笑。青若时常给无尤讲,为用最好看的就是眼,若冬日的暖阳,不似别人的疏离寒冷,让人会有一种不自觉的亲近感。的确,为用那一双眼生得格外的好,不似爹爹的冷若寒潭,也许是承袭了他娘亲的甜美干净。幼时,无尤就在想为何那么爱笑的兄长会和不拘言笑的林小夫子是至友,现在想来谁能阻挡这般无害的温暖呢。
  
  善信进来的时候,故彰已经吃过奶踏实睡下了。善信抱住无尤,努力的吸着无尤身上的味道,累了一日,才算见上一面。自从有了孩子后,无尤大多的时候都在孩子身边,加之善信要忙的事儿越来越多,两个人有的时候只有晚上能碰上一面。
  
  “我把为用留下了,看着就快过年了。”善信说道。
  
  “也好,你可给爹和公婆去信了吗?”无尤问。
  
  “写了,有些东西避也没的避,为用和咱的关系已经传出去了,所以我便干脆大方地把他留下了。”善信说着缘由。
  
  “是不是该准备些什么了呢,毕竟就算不在府里过年,特产也该带过去一些呀。”无尤想了下,就算再忙礼数也不可少的。
  
  “那还用得着你说,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倒是这个年过的不会多热闹。”善信一早就和紫杉提了这些,几日前紫杉已经把一切都置备好了。
  
  “我本也不喜欢多热闹,那样别扭。”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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