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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鸣镝风云录-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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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拦ァ! 
  郑友宝的武功本来不弱,但一来他因为“化血刀”伤不了厉赛英,心里先自着慌,二来厉赛英的掌法变化奇幻,也从未见过这样奇幻的掌法,不知如何对付?更奇怪的是厉赛英的双掌在阳光卜竟会反射出金色的光芒,配合上她那轻灵的身法,令得郑友宝眼花缭乱!  
  不过十数招,“卜”的一声,右肩就给厉赛英打了一掌。  
  原来厉赛英戴的一对手套乃是宝物,是用白金丝线织成的,颜色和肉色一样,戴在手上,旁人若不是留心观察的话,就看不出来。这对手套能御刀剑,当然也不怕和郑友宝的毒掌接触  
  郑友宝肩头着了一掌,着处正是接近琵琶骨的地方,琵琵骨虽没打碎,亦已痛彻心肺,郑友宝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顾不得狼狈,就在地上接连打滚,滚出了数丈开外,生怕厉赛英追来!  
  厉赛英轻描淡写的打败了祝大由和郑友宝二人,甚是得意,说道:“你们就是会欺负受伤的人。你这牛鼻子臭道士是不是也要和我比试比试?”  
  陷空道人哼了一声,在地上拾起一块鹅卵般大小的石头,合在掌中,搓了几搓,双掌一摊,石屑纷落如雨!当下冷岭说道:“小姑娘你莫逞能,你的武功是很不错,但要想胜我,恐怕至少还得再练几年吧?你莫以为我是不敢和你动手,不过我看你似乎有点来历,你老实告诉我,明霞岛主厉擒龙是你的什么人?”  
  原来陷空道人在多年之前是曾经见过厉擒龙的,他认得厉赛英所戴的这对手套是明霞岛主之物,而且她的掌法和中原各派的掌法都不相同,陷空道人依稀记得似乎是他所曾见过的明霞岛主的落英掌法,  
  厉赛英见了陷空道人炫露的这手内功,亦是不禁有点吃惊,心里想道:“这牛鼻子倒也不是吹牛,我想要胜他,只怕是很难的了。听他的口气,他似乎很是害怕爹爹。”当下便即傲然说道:“明霞岛主是我的爹爹,怎么样?”  
  陷空道人吃了一惊,说道:“令尊也来了么?”  
  厉赛英道:“爹爹托黑风岛主宫伯伯带我出来游玩中原,他随后就到,你是不是要想见他?”  
  黑风岛主重现江湖,厉赛英料想西门牧野和朱九穆这些魔头一定会得到消息,这陷空道人既然是他们一党,想必亦已知道,是以她灵机一动,就编出了这套半真半假的谎言。  
  其实陷空道人知道她是明霞岛主的女儿已是不敢得罪她了,更加上一个黑风岛主,他如何还敢妄动?心里想道:“这女娃儿是明霞岛主的女儿决计无疑,黑风岛主重履中原亦非假话。哎,黑风岛主心狠手辣,他若来了,这女娃子要随便说我几句坏话,我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想至此处,陷空道人已是心里着慌,巴不得早走了,说道:“恕我不知奚少谷主是姑娘的朋友,请姑娘包涵。令尊与宫岛它跟前,亦请姑娘代小道问候。”说罢接着喝道:“你们两个有眼无珠,还不与我快走!”正是:  
  巧摆空城计,吓走恃强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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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dqcx)  《鸣镝风云录》…第四十一回 柔情暗自缠佳士 恶阵安能困孽龙  
《鸣镝风云录》  
第四十一回 柔情暗自缠佳士 恶阵安能困孽龙  
  祝大由与郑友宝知道闯了祸,哪里还敢再说一句,就像夹了尾巴的两条狗一样,跟着陷  
空道人灰溜溜地走了。  
  厉赛英暗暗叫了一声“好险!”当下就走过去察看奚玉帆所受的伤。  
  一见翼玉帆面如土色,大汗淋漓。头顶还在发散着白濛濛的蒸气。厉赛英暗暗吃惊,心  
道:“他受的伤可是狠不轻啊!”但虽是吃亏,却也佩服奚玉帆的内功了得,想道:“他受  
了宫伯伯的七煞掌之伤,才不过一个月,如今又受了化血刀的伤,居然还能够熬得住。倘若  
换了是我,只怕也是不能。”  
  奚玉帆挣扎着站起来,说道:“多谢姑娘拔刀相助之恩,大恩不敢言报……”他强自支  
持,说得十分吃力,喘息之声,厉赛英都听到了。  
  厉赛英哧哧一笑,按住了他,让他坐下,说道:“现在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让我给你  
治伤。”  
  厉赛英给他把了把脉,只觉得他的脉息倒还没有零乱,暗自思忖:“幸亏他的内功深厚,  
短期内大概可以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化血刀之伤应该如何治法,爹爹可没有教过我。我在公  
孙璞面前夸下海口,说是定能将他治好的,这怎么办呢?”  
  奚玉帆看出她面有难色,喘了口气,说道:“我书房里有一坛九天回阳百花酒,请,请  
你——”九天回阳百花酒并不是化血刀的对症解药,但可以祛除阴寒之毒,对他的伤多少有  
点好处,是以奚玉帆想叫厉赛英扶他进去取酒,但一想到对方是个少女,话到口边,却是不  
便出口。  
  厉赛英道:“好,我扶你进去。不过,恐怕九天回阳百花酒也不能治本吧。”  
  奚玉帆见她双手来扶,身子贴近,香泽可闻,不觉面上一红,讷讷说道:“我、我可以  
自己走。”  
  厉赛英道:“唉,你这人怎的如此迂腐,让我扶你又有什么打紧?好,你不要我扶,你  
就告诉我书房在哪里吧!”心里却在想道:“这人倒是个诚朴君子,在这性命关头,他也还  
要避嫌。”  
  厉赛英找到了那坛九天回阳百花酒,拿了出来,只见奚五帆已经晕倒地上,叫他不醒,  
不过呼吸虽然微弱,却未断绝。  
  “怎么办呢?我在这里等他醒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听爹爹说过九天回阳百花酒  
的功用,这酒是只能治修罗阴煞功之伤的,即使等到他醒来,我也不知要服侍他多久才能脱  
身,而且还没有医好的希望。我怎能长年累月的对着一个病人?但若撒手不管,在公孙璞面  
前可是不好交代。”厉赛英是个要面子的姑娘,不觉有点左右为难,踌躇莫决了。  
  厉赛英心烦意乱,想道:“九天回阳百花酒虽然不是对症解药,也有培元益气之功。且  
灌他喝几口药酒再说。”  
  酒香扑鼻,厉赛英忽地心念一动,想起父亲和她说过的有关“走火入魔”的知识,“走  
火入魔”初起之时,有时是寒毒发作,有时是热毒发作,到了症状更深的时候;那就寒毒热  
毒都可能同时并发了。她又记得父亲说过九天回阳百花酒是治疗寒毒的无以上之的妙药。  
  厉赛英暗自思量:“这九天回阳百花酒虽然不能除走火入魔之灾,但可以助爹爹驱除寒  
毒,也是不无好处。奚玉帆练的是正宗内功,从今日的情形看来,他的内功造诣还当真不错  
呢!爹爹想要的内功心法,恐怕他也是知道的。”  
  刚刚想至此处,忽见有两个人匆匆跑来,一个叫道:“少谷主,你怎么啦?”一个喝道:  
“这女子是准?”  
  原来这两个人,一个是奚家的管家,一个是奚玉帆的老仆,他们都是不懂武功的,刚才  
听得园中厮杀之声,吓得躲了起来,待到声沉响寂,这才敢从里面出来。  
  厉赛英道:“我是你们少谷主的朋友,他刚刚受了伤,我正在给他医治。”  
  那老仆人道:“公子伤得重吗?要多少时候才能医好?”  
  厉赛英道:“伤得不轻。要医好嘛,恐怕最少也得一年半载了。”  
  老仆人大惊道:“一年半载,这怎么办呢?”  
  厉赛英皱了皱眉,心里想道:“能医好已是万幸,你们还计较时间?”  
  那管家的说道:“小姐,你是刚从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长汀的水寇头子史天泽已经  
接受了蒙古的册封,自立为王,日前正在骚扰长江沿岸呢,战火恐怕会延到此地,公子若是  
要一年半载才能医好,这可危险得很哪!”  
  那者仆人道:“我们本来有几十个家人的,公子都叫他们过江投军去了,只剩下我们两  
个不懂武功的人,强盗来了,我们可是毫无办法抵挡的,小姐,你可以留在这里吗?”  
  厉赛英听了他们的说话,登时有了一个主意,原来她早就想过要把奚玉帆带回明霞岛的,  
但一直踌躇未决,此时不由得想道:“反正他不能在家医治,我带他回明霞岛去是救他一命,  
他决不能说我不顾廉耻。”她找到了这个“理由”,自觉心安理得,于是说道:“我是你们  
公子和小姐的好朋友,你们如果信得过我,我可以带他到另一个地方医治。你们就留在这里  
给他看守门户吧。”  
  管家和老仆平日是见惯了奚玉帆兄妹和扛湖上的人物来往的,是以听了厉赛英的话,并  
不觉得奇怪,两人都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了。  
  且说奚玉帆昏迷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始渐渐有了知觉。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好  
像在云里雾里一般,随风飘荡,摇呀摇呀,一会儿升高,一会儿降低。  
  耳边忽听得一个圆润娇甜的悦耳声音说道:“奚公子,好了,你醒来了!”  
  奚玉帆张开双跟,只见一个少女坐在他的身旁,似曾相识。  
  奚玉帆怔了一怔,道:“你是谁?”  
  那少女噗嗤一笑,道:“这样快你就忘记我了?”  
  一阵海风吹来,奚玉帆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神智渐渐清醒,蓦地想了起来,失声叫  
道:“原来你就是那天救我的那位姑娘,我还没有向你道谢呢。陷空贼道那一伙人呢,给你  
打败了么?”  
  厉赛英道:“他们给我吓跑了,也难怪你想不起我是谁,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  
  奚玉帆吃了一惊,说道:“三天三夜?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是在船上似的?”  
  厉赛英笑道:“一点不错,是在船上。”  
  原来厉赛英置了一条相当大的船,这条船本来是扬州的一个盐商所有,用作游艇的,只  
因逃避战火,是以把多余的游艇贱价而沽。船中一切布置,甚为华丽。厉赛英把船舱间开,  
给奚玉帆作卧房。四面油漆屏风,珠帘半卷,就像一间雅致的绣房一样。若不是因为海中有  
风浪,奚玉帆刚刚醒来,就不会感觉得是在船上了。  
  奚玉帆恍如置身梦中,说道:“怎的我会到了船上?我的家人呢?”  
  厉赛英道:“你的家人告诉我,长江水寇史天泽与蒙古鞑子勾通,兴兵作乱,战火恐将  
波及扬州。是以我和他们商量之后,决定将你带到一个地方医治。你的伤恐怕没有一年半载,  
难以痊愈。只有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才能让你安心养伤。”  
  史天泽骚扰长江沿岸的事情奚玉帆是知道的,当下叹了口气,说道:“我给你添了太多  
的麻烦了,真不知要如何感激你才好?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呢?”  
  厉赛英道:“实不相瞒,我是受了你的一位朋友之托,来照顾你的。他知道你受了黑风  
岛主的七煞掌之伤,要我无论如何将你医好。”  
  奚玉帆道;“那位朋友是谁?”  
  厉赛英道:“是公孙璞,和他在一起的那位宫姑娘和我是姐妹之交。”  
  奚玉帆道:“原来如此。”心里想道:“如果是公孙璞在这儿,我现在所受的化血刀之  
伤倒是不用担忧了。不过他和宫锦云要赶往金鸡岭,他们又焉能知道我会碰上这件意外之  
事?”  
  厉赛英好像知道他的心意,说道:“你不用担忧,化血刀的伤我虽然不会医治,但我的  
爹爹一定能够替你医好。”  
  奚玉帆道:“对啦,我还没有请教姑娘你的高姓大名呢?不知令尊是哪位武林前辈?”  
  厉赛英报了自己的名字,接着说道:“家父厉擒龙,我们家住在东海的明霞岛上。”  
  奚玉帆不知道厉擒龙是何等人物,心里想道:“这位厉姑娘本领如此了得,她的父亲自  
必是一位海外高人了。”问道:“这么说,你是要和我到明霞岛你的家了?”  
  厉赛英道:“正是。明霞岛的风景很美,你会喜欢它的。你刚刚醒来,不宜说太多话。  
今天就说到这里为止,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吧。”  
  奚玉帆想到在这一年之内,要与中原的朋友隔开,却是不禁有点黯然神伤了。  
  奚玉帆练有少阳神功,又有几天回阳百花酒这种功能补气培元的妙药,是以过了几天之  
后,他的伤虽然未好,但精神却已恢复几分,可以走出船头观赏海景了。  
  风帆疾驶,过了两天,只见一片青绿,明霞岛已是出现在眼前,海风吹来,花香如酒。  
  上了岸,厉赛英走在前面带路,带着奚玉帆在花中小径穿过,走了一程,忽地好像突然  
想到了什么似的,“咦”了一声。  
  奚玉帆正自陶醉在美景之中,给她吓了一跳,说道:“你怎么啦?这岛上有毒蛇吗?”  
他还以为厉赛英是发现有蛇。  
  厉赛英道:“这岛上是没有蛇的,不过,我有点害怕是来了鳄鱼。”  
  奚玉帆诧道:“我虽然没有住过海岛,但也知道鳄鱼是在水里的,它会登陆的吗?”  
  厉赛英道:“我说的是海盗来犯。”  
  奚玉帆道:“你爹爹的本领那么了得,还会害怕海盗?”厉赛英道:“爹爹的手下虽然  
不多,也有百数十人,咱们上了岸已有半炷香的时刻了,尚未见有人迎接,我觉得有点奇怪!  
咦,你可听见了?”  
  奚玉帆凝神静听,一阵风吹来,隐隐听得西北角上似有声音。  
  厉赛英拉着奚玉帆往西北方奔去,走进一个林子,一个苍头走了出来,又惊又喜地说道;  
“小姐,你回来了,这位相公是——”厉赛英道:“他是我的朋友,我正要和他拜见爹爹,  
爹爹呢?”那老苍头道:“小蛆,你回来得正好。岛上来了强敌,岛主正在应付他们。”  
  厉赛英道:“是乔拓疆那一伙吗?”  
  那老苍头道:“正是,他们就在前面那个草坪,岛主不许我们走近。”  
  厉赛英道:“这位奚相公交给你照料,他身上有病,你小心保护他。奚大哥,我过去看  
看就来。”  
  那老苍头好生失望,他本以为小姐带回来的这个少年是个好帮手,却不料是个病人。  
  厉赛英走进林子,只见树木从中,乱石堆里,埋伏有她的家丁。原来这些人对明霞岛主  
甚是忠心,岛主虽然不许他们走近,他们却也不敢远远躲开。  
  只听得一个粗亢的声音说道:“厉岛主,乔某当年多谢你的厚赐,赏了我一掌,今日乔  
某幸有寸进,特来报德!”  
  厉擒龙冷笑道:“你不要说反话了,你意欲如柯,划出道儿来吧!”  
  乔拓疆道:“我们兄弟六人,练了一套功夫,不知管不管用,特地请教岛主的高招。我  
们无意以众凌寡,不过我们练的这套武功是必须六人同上的,因此,请岛主也选出六位高手,  
咱们印证印证如何?”  
  明霞岛主的家丁个个都会武功,但却不过是一些粗浅的功夫,用之对付普通的海盗有余,  
用来与一流高手过招,那就定是不堪一击了。是以乔拓疆提出六对六,听来好似公平,实是  
分明以众凌寡。  
  厉擒龙心头火起,纵声笑道:“你们既然是冲着我厉某而来,我接你们的高招便是!是  
胜是败,都和明霞岛其他的人无关!”  
  厉赛英吃了一惊,心里想道:“他们有备而来,爹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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