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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帝双作者:逢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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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鸿宇心中早已有了决断,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年幼的儿子突然生出了几分不忍,但终究迫于人言可畏之下。项鸿宇想到今日是中秋佳节,决定暂且不提此事,过了今夜再做决断。
  “今夜乃是中秋月圆之夜,国事不论,摆架御景园赏花观月,共度良辰,共赏美景。”
  “臣等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项天齐也跟着众臣行礼,然后沉默地跟在项鸿宇身后向御花园走去。项锋与项天齐走并排,他伸出手一把揽住项天齐的脖颈,笑着安慰道,“皇弟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的沉默,是不是因为父皇方才的称呼?皇弟不必在意,父皇只是一时口误而已,皇弟毕竟是父皇花了四年才栽培出来的帝王之选。”
  别人不知道皇室,生活在其中十年有余的项天齐又怎么会不懂?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帝王之选?只要触碰到王室神秘的地带,或者是有一点没做好从太子之位上下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不要说是四年栽培,就是十年,对于皇家来说也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拿来用来交换足够利益的筹码。
  没有谁会为了谁而不顾个人利益,项天齐知道,在这个诺大的皇城中,只有师傅是唯一真正宠爱自己,也是唯一可以信任的人。除了师父他最在乎的人便是青风,青风从他出生便此后在他身边,虽然他是父皇派来的人,可在这白骨累累的皇宫中也算是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吧。人心再过冷硬,也总会有一些恻隐之心,青风即使如此,不可缺少,却也不可全信。
  项天齐清楚的记得两年前自己大胆的信任得到的却是母后被贬冷宫,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罪魁祸首就是青风,明明知道却不能惩罚,要想安然的生存下去,还要若知己般留在身边。
  不过两刻的时间项鸿宇就带着众官员来到了御景园,能跟在项鸿宇身边都是心腹,因此御景园中早已聚满了普通官员。众官员看到皇帝到来,快速起身行礼,项鸿宇迎着百官的跪拜走上了上席。
  “诸位爱卿都入座吧,今日不分主仆,与君同乐。小梦子,吩咐开席。”
  项鸿宇在诸位上坐下之后,百官也都入了席。这次宴会相对与往常的节气宴席来说要丰盛一些,此次竟然请到了皇城有名的第一舞坊的顶尖美人“姬夏”。这个手笔可是相当的可观,在这个王权至上的年代,第二样必不可少的东西就是金钱。
  一个摇钱树后面总有着一个巨大的后台,摇钱树越大后台也就越大,这已然成了潜规则。至今都没人知道那个成立了三年之久,迅速崛起的第一舞坊是何人名下的财产,这个巨大的吸金库早已成了项鸿宇的一块心病。想要解决,却一直苦于没有线索。
  而今,终于得到了消息,经过调查确认之后,项鸿宇心中十分不安。本来只是手中随时掌控的乖乖棋子,即使有能力也只是在自己的眼皮之下,这枚棋子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这样下去,一个弱点肯本就控制不了拥有这样才能的人。


☆、第四章 朱砂痣 (1975字)

  第一舞坊的姬夏除了弹得一手好琴之外,舞剑也是一绝,既然好不容易把人请来了,自然要让她舞上一段,让众臣饱饱眼福。
  但凡是美女,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即使是正人君子,碰上了美女也不免多看上两眼,这与品行无关,男人的本性罢了。
  姬夏领命上前舞剑,她抖动手腕,身随剑走,柔软地身躯仿若无骨,扭曲到绝美诱人地弧度,一抬手一转身都充满了风情。
  这样的美人,一看就知道必然是经过长期的绝好调教才培养出来的极品,宴席之间,凡是姬夏出场必然能带起半数以上男人的感觉,这几乎成了定律。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缺少男人,唯独缺少自制力强、可以抵制诱惑的男人。
  宴会进行到高潮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完全陷入了宴会的气氛中,就在这时,突然到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至少对项天齐来说是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三十岁左右,身体单薄消瘦,一身白衣就像是挂在身上一样,把一张苍白柔弱的面容映衬得更加苍白如雪,本来算得上清秀的面容因为有了那份苍白大打折扣,直接和幽灵级别挂了钩。
  这个人是……西仸!?
  刚从见到夏姬的震惊中缓过来的项天齐猛然一惊,手中的酒杯微微斜了一下,他敏锐的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西仸是第一舞坊的挂名老板,如今是宫廷宴会,此时到来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西仸很少在人前露面,以往即使请来姬夏,他也不会陪同前往前来,照目前看来姬夏的到来绝不巧合。
  难道是父皇发现第一舞坊乃是自己名下的产业了?沉思中的项天齐瞥见坐在身旁的皇兄站了起来,他猛然一惊转过头来,正好看见项锋脸上尚未来得收起的不明微笑。项天齐心中一惊,猛然站了起来,像场中的姬夏扑了过去。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姬夏手中的舞剑直直的向着龙椅之上的项鸿宇飞去。项天齐心中大惊,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幸而项鸿宇也是个习过武之人,一闪身就轻松躲过了因为项天齐阻止而微微偏转了方向的剑。
  “父皇……”
  一旁席位上的项锋抢先走过去,跪在地双向项鸿宇行了一个大礼,打断了项天齐的话。
  “父皇,二皇帝只是御下不力,如今发生了此等意外,还请父皇不要怪罪二皇弟。”
  项鸿宇心中冷笑不已,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下方的两个儿子,一跪一站,这是正统皇室所有的血脉。不论事情的真相是如何,项鸿宇都不可能把他们置于死地,皇室无亲情,但正统血脉万万不可断,否则江山将会易主。
  项鸿宇在知道第一舞坊的幕后老板是项天齐的时候,已经把项天齐放在了心中不可不防这一块,如今第一舞坊的姬夏行刺,几乎不曾露过面的第一舞坊挂名老板一同前来。
  这必然不是巧合,在皇室之中,相信巧合的人往往死得比较早。在皇室中生存到项鸿宇这个年纪早已经明白,“巧合暗中有玄机”的道理。
  项天齐和项锋都是皇室不可缺少的正统血脉,他们之中必将有一人会荣登大宝,可是这些却不是项鸿宇现在所想的,项鸿宇要的是制衡,所以他们二人缺一不可。
  “来人,传令下去,封第一舞坊,第一舞坊老板西仸、舞姬夏姬杖打五十,流放边外。”
  当侍卫压着夏姬往外拖的时候,项天齐还站在原地,他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走回席位上坐下旁观这一切。
  夏姬看到这一幕,心寒不已,明明是殿下传令要他们配合刺杀皇上,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殿下从来不会让他们置身于危险的境地,他说过他们是他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而现在……难道他们已经成为了弃子?
  “来人,传旨。二皇子御下不力,致使朕身受行刺,幸而没有受伤。然‘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观今日之事,二皇子无治国之才,故废去其太子之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齐齐跪下行礼接旨,项鸿宇的贴身太监小梦子准备了笔墨,项鸿宇当场写下圣旨,交予项天齐手中。
  项天齐神思恍惚的接下了圣旨,这就是那个母后宁愿被废,囚于冷宫,后而身死也要保住的东西吗?今日就这么没了?
  这个世间原来可笑的东西如此之多,也好,这样以后就不用再装什么贤明,甚至还要留着害死母后的帮凶了。青风,如果你的忠诚是建立父皇的皇权之上,那么这份忠诚他项天齐不屑于要。
  宴会已接近尾声,项天齐正欲寻借口离去,却在不经意间看见繁星点点的天空快速的划过一道明亮的光芒,那道光芒之中隐隐的夹杂着一丝阴暗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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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府。
  一个年近六旬的老者,看着天空划过的光芒,叹息道,“终究还是来了,难道这就是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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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光芒的划过,一个一身紫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他长着一张比这世间女子还要娇艳数倍的脸庞,一双美眸水光潋滟,额上有着一颗宛若女童吉祥痣般的朱砂痣,艳红的刺入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第五章 放逐 (1495字)

  项鸿宇一向是个无神论者,在封建王朝的时代信仰必不可少,尤其是作为一个上位者,很多时候都要借助信仰的力量来统治王朝。
  同样的,身为皇族,尤其是作为皇帝,在一次次的残酷争斗中早已放弃了信仰,信仰不过是愚弄世人的障眼法。
  而如今像项鸿宇这样的上位者,竟然也相信了有神,眼前这个紫衣男子,有着人间所不应该拥有的美貌,以及从天而降的神力。
  很多东西都可以作假,甚至是亲眼所见的东西,然而气质却是骗不了人的,装出来的表象和由内而发的气场大相径庭。只要是个内行人,都能感觉出其中的不同。
  紫衣男子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就可以感觉到他周围不可忽视的气场以及高高在上的气质,皇帝暂且不说,就连老国师也不能与之相比。
  紫衣男子默默的扫视,最终把目光落在项天齐身上,久久不挪开视线。那在旁人眼中淡然的目光,让项天齐心底升起一股寒气。
  好强的恨意与煞气……莫名中生出一种实质感。
  “国之不幸,一朝亡国皆因此子。”
  正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人被这句话惊醒,神色各异的看着站在场中的紫衣男子。
  项鸿宇一脸平静的打量着紫衣男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紫衣男子额头上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上。项鸿宇眼中精光闪烁,似是在思考其中的真实性。
  异端突变,项鸿宇猛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紫衣男子的那双眸子,顺着台阶走了下来,“以神子的意见,要如何处置此子才好?”
  项鸿宇此话一出,满座震惊,完全不亚于紫衣男子从天而降时的震惊。
  在座的大臣,即便是刚入朝的新官员也知道项鸿宇是一个极为理智的人,如今仅凭不明人物的一句话,就称其为“神子”,且还询问那个人的意见,这不得不称为是奇闻。
  帝王心,果然是深不可测,说句大不敬的话,这点上帝王和女人还真是相像。帝王心,海底针。
  紫衣男子没有回答项鸿宇的问题,他的目光终于从项天齐身上挪开了,那双透漏着漠然神色的眸子与项鸿宇的目光交接时,仿佛陌生人般寂然,可向天齐却觉得到心底地寒气喷涌而出,流向四肢百骸。冷入骨髓,第一次无可遏止地生出想要避开的念头。
  “身为一国之君,理当以江山社稷为重,何去何从,都要你自己来决定。”
  向鸿宇收回放在那颗朱砂痣上的目光,转而看着紫衣男子地眸子,那双眸子仿佛聚集了天下的灵气,鲜活的仿佛一条独立地生命。然而就是这样一双眸子,同时也透漏着隔绝天下尘世地漠然。
  不是无情,更甚于无情。好似这天地间,再无任何事物可以入得了他的目中……一双没有倒影地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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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近六旬地老人,静静地仰头看着星罗棋布的夜空,他的神色平静,眉宇间却夹杂着一丝浅浅地忧愁。
  一个暗淡到几乎看不见地星辰从天际划过,静默地站着的老人,平静的神情瞬间破碎。怎么可以忽略了这么重要地一点?他们那样的人不被世俗羁绊,连天劫都不怕,又怎么会信守诺言呢?
  齐儿,都是为师害了你!你一定要撑住……
  一匹黑马国师府绝尘而去,一个须发皆白地白衣老者歪歪斜斜地坐在马背上,马行驶的速度极快,老者经不住颠簸,几次欲从马上摔下来,皆在最后关头,紧紧抓住缰绳,稍稍减速,刚一坐稳,立刻加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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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向天齐生不详,幼时克母,十岁已拥有过于同龄数倍之能,今查其实为妖童,念其年纪尚幼,且不曾危害与人,免其一死,放逐西越。”
  一路疾行,赶至皇宫地老者,听闻此旨,身心俱疲,倒于皇帝、众臣之前。


☆、第六章 男人 (1187字)

  项天齐微勒缰绳,马行速度减缓,他回过头,看着高大城门上那巨大的“邺城”二字,心中异常复杂。
  母妃,师傅,终有一天齐儿会看你们的!
  项天齐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策马前行,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这皇都一刻都不能多停留。
  古语有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路疾行,天黑时分,终于到了离皇都三十里之外的连乞镇。
  虽然自己的行踪有大批人知道,且自己已离皇都有一段距离,可他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客栈鱼龙混杂,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借宿于百姓家中,这样更利于隐藏,发生意外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上许多。
  思及此,项天齐便策马向着连乞城东边的一个平民村庄行去。疾行之下,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遥遥可望居民区了。
  这时天已经慢慢暗淡下来,行了一整天的路,项天齐早已疲惫不堪,双腿的内侧都磨破了皮。他长年居于皇宫,虽然精通马术,却鲜少骑马,疏于锻炼,唯有每年的秋猎才能在马背上玩个痛快。
  可自从三年前他步上太子之位,就不曾再参加过秋猎。并不是忙得连这点空闲都没有,而是这是皇宫中的潜规则……太子之位上的人自确立地位起习文不习武。
  即使他曾私下偷偷习武,练骑射,但骑射需在广阔之地方能进行,在这危机重重、耳目众多地宫廷中,他几乎寻不到机会。
  以文战群雄固然难如登天,在这个铁血的时代,容不得任何软弱的存在。即使那个人在别的地方拥有过人之处,即使那个人身份尊贵,都无法成为可用的借口。
  项天齐从马背上下来,舒展着酸痛的双腿,为了安全起见,他稍稍歇了一刻,赶在天黑前牵着马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到达村庄的时候,项天齐才发现自己徒步走过来的决定是多么正确。
  连乞镇距邺都不过一天的路程,邺国虽然富裕,疆域却极为“袖珍”,三十里已行了国之半域,连乞镇没有临近国度,自然不算富裕,平民村庄自然亦是不富裕。
  骑马前来,必然招摇过市,不利于藏身,因此项天齐选择牵马徒步,虽然还是显眼,但好在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少,倒也不妨事。
  项天齐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富裕的平常人家,敲了门,一阵杂乱声后,过了好一会儿。
  开门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她持着一柄微微有些破旧的大红灯笼,在灯光的映照下,可见她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细腻,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瀛弱单薄的身子在夜风的吹拂下好似在微微颤动,悄无声息的波动了项天齐的心弦。
  如此颜色比之宫廷佳丽还要胜上几分,书中描述的,美人温婉纤弱,几不胜衣就是如此吧?
  人无完人,这美人自然也有不足之处,而这不足之处却是由外界影响造成的。
  然而就是这不完美之处让他已动的心弦化为振动,生出浓浓地怜惜。
  这一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皇宫中处处戒备的皇族,而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子,或者说,是男人。


☆、第七章遭逢调戏 (1116字)

  “天色已晚,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如珠玉落盘般温润的声音飘入项天齐的耳中,他微微一怔,应道,“在下路经此地天色已晚,夜路难行,想在此借住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项天齐虽然发育的早,身高也比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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