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尽是黄巾军-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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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牙槊卷风而起,空中寒意十足,杀气弥散,吕布矗立不动,眼看狼牙槊距离面门不足一尺之遥,猛然侧身,画戟突然发力,电射而起,嘡啷一声巨响,画戟后起先至,速度之快,远远超出轲比能的意料,兵戈交错,轲比能只觉手臂一麻,狼牙槊险些脱手。
“哼…有点蛮力。”哪知自诩天下无敌的吕布,淡淡的扫了轲比能一眼,不吝言辞的赞了一句。
二马盘桓,二人斗在一处,二十回合不到,吕布一招平分秋色将轲比能打落马下,若不是身旁兵卒急忙上前救援,鲜卑一代枭雄难逃一死。
吕布催马上前,勇斗鲜卑兵卒,手中戟漫天狂舞,杀气盈盈,戟起戟落之间,空中血雨横飞,残肢乱飞,鲜卑兵卒,向来自诩强悍蛮横,视大汉子民如案板鱼肉,任意宰割,可是面对飞将吕布,他们纵然人多势众,却也无能为力,连活命的机会,几成奢望。
吕布狂风卷地一般,单人独骑,在敌阵中横冲直撞,任意屠戮,鲜卑兵卒斗志全无,只能望风而逃,最后只有二百余骑侥幸逃脱。
吕布没有孤身犯险,担心雁门有失,并没有紧追不舍,不然依照吕布的性格,纵然杀入鲜卑王都,也无所畏惧。
狂妄,因为他有傲视天下的本领!
先锋受挫,和连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急忙举兵围攻雁门关,得知郭嘉急报的并州军,也迅速集结赶往雁门,双方成胶着状态,厮杀不下,缠斗在一起。和连兵精将猛,面对吕布,也是徒劳无功,久攻不下。
得知消息是郭嘉派人送来的,吕布大为恼怒,心中暗骂徐峰等人卑鄙无耻,竟然巧借和连之手轻易逃脱,害得自己无法立刻追击。
公元185年2月,徐峰转眼间来到东汉已经一年有余,徐峰二万多人马,连续赶路,总算赶到了虎牢雄关。
一路之上又收拢了些许贫苦饥民,到虎牢之时人马已经达到三万。
一路之上,众人马不停蹄,昼夜急行,穿过塞北戈壁,跋山涉水,踏过杳无人烟之地,几经辗转来到了虎牢关。
驻扎在距离虎牢不足五十里的莽山脚下,连日急行帐下兵卒人困马乏,均是疲倦不已,徐峰急忙下令原地修整,并派出斥候探马四处打探,当然也派了探马飞报虎牢关孙夏。
“什么?徐峰来了?”得知徐峰兵卒飞马来报,孙夏惊喜交加,久久难以平静。
自从广宗城破一晃半年有余,原本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自从张角死后,士气低迷不振,各路大军,散的散,逃的逃,被杀的被杀,甚至很多远遁山野,做起那缩头乌龟,更有甚者打着太平道的义旗,到处作乱当起了山贼强盗,搞的百姓怨声四起,咒骂不已,黄巾盛世,也如奔腾入海之水,一去不复返。
如今只剩下自己跟徐峰两路残兵苦苦支撑,若不是徐峰在虎牢关之时,准备了丰足的粮草,被卢植困兽一般困了半年之久的孙夏等人早已成了孤魂野鬼。
“太好了,你家主公渠帅此行带了多少人马?”孙夏激动不已,急忙冲前来送信的兵卒询问。
“孙将军,徐峰乃是圣教的少主,如今更是我家的主公,此行带了尽三万兵卒。”
“主公?”孙夏惊诧不已,如此一来,徐峰其志不小啊,莫非有称霸之心?要窥视神器?想了一会,孙夏顿时明悟,教主死后,论威望,论能力,论资质,恐怕教主诸位弟子当中,能高举义旗,光复圣教霸业的只有徐峰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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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围攻之计
三万多人马?先前大行山一战徐峰损兵折将,手下不足数千,孙夏也有耳闻,想不到转战半年之久,徐峰帐下竟然还有如此多的人马,看来鬼狐徐峰,果然名不虚传,再看看自己身旁的兵卒,孙夏顿时一叹,连番遭遇卢植围攻,原本的二万多人马如今已不足五千之多,往日兵力大不如自己的徐峰,如今远胜自己,世事还真是难料,一阵唏嘘短叹之后,孙夏脸上的落寞之情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乱世强者为尊,徐峰逆天而行,横扫疆场,威望日隆,灭朱儁,杀皇甫,败孙坚,胜曹操,多次身处绝境而不败,白手起家,转战南北,在没有根基的前提下,却如燎原之火一般日益强大,凡此种种,足以看出徐峰不凡之处,乱世也只有这样的强者才能翻云覆雨矗立不倒,何况他又是教主临终之前钦定的少主,跟着他也不算辱没自己。
之前孙夏还不曾如此看重徐峰,如今的他,对徐峰连番举动彻底折服。
“郭先生有令,三日后,两军齐出围攻卢植大军,还望孙将军早作准备。”
“郭先生?敢问是哪个郭先生?”孙夏一愣,莫非还有一个郭先生?
“此乃军中机密,还望孙将军不要走漏风声。郭先生名讳乃是上郭下嘉表字奉孝,颍川郭府的公子。”
“啊?颍川郭家?速速告知你家主公,就说郭图大逆不道。私运财宝进京被我扣押在此,至于围攻之计,我理会的。你去吧。”
……“郭图?竟然在虎牢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完兵卒捎来的信息,徐峰顿时愣住了。
自己不是派马武将财宝运往西川吗,为何财宝会在虎牢出现?
徐峰急忙将郭嘉招至身旁,虽然一直忙于赶路行军,但是如今受华佗诊治,加上练习五禽之法,郭嘉气色大好。虽然时而还会咳嗽,但是明显比以前健壮了许多。
“不好?既然财宝被郭图发现,甚至还想运往京师。十之**马武等人已经遇险了。”
郭嘉仅凭徐峰的只言片语,瞬间推断出马武等人已经遇害。
“奉孝,果真如此?”徐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薛城、马武、侯三,那是徐峰一早加入黄巾之时最先认识的朋友。虽然他们三人武艺不精。本领不强,在这乱世动荡之期,比他们强上百倍的能人良将多不胜数,但是,徐峰从未轻视过他们任何一人,本想有了根基之后,厚待这几位好兄弟,可没想。侯三死在张飞之手,马武惨遭郭图迫害。如今身边只有薛城一人。
“本帅当初为了以防万一让马武足足带了五百精锐,那些兵卒个顶个皆是久经沙场的百战之兵,就算郭图再有诡计,又岂能害得了马武?”徐峰摇头道,打死也不相信这个是真的。
“主公,足足半年有余,马武等人丝毫没有音信,若是将财宝转移也该有了回信吧,单凭郭图一人或许没有机会,但是,主公别忘了颍川郭家身在阳翟,而阳翟郡守又是郭宏,若郭图勾结郭宏,马武无有准备,必将性命不保,不但马武有了危险,恐怕此时的郭家也风雨飘摇,难以安详。”
郭嘉语气很平淡,虽然他已被正式认祖归宗成了郭府之人,但是从小父母早亡,被郭家弃之不顾,对世家豪门,他心中感情早已淡薄。
所以很多人会觉得郭嘉是寒门之人,如此说来也未尝不可。
“嘶,若真如此,马武或许真的性命不保。”
徐峰脸色一阵黯然,身子一晃顿时瘫倒在地。
侯三死了,马武眼看也遭了害,想起当日刚刚加入黄巾之时几人对自己的多番照顾,侯三等人皆是有情有义之人。
至今往日情形仍旧历历在目,可是,早已物是人非,阴阳相隔,为了诛杀刘备,侯三惨死,为了转移财宝,马武受害。
这,难道老天真的要如此对待自己?
“峰哥,听说马武有消息了,可当真?”就在这时,帐帘一挑,马武阔步走了进来。
如今整个三军之中,能喊徐峰峰哥的,也只有薛城一人。
“哎…薛城,马武恐怕已经遭了不测。”
徐峰不想隐瞒,也知道隐瞒不住,只好将事情原本说与薛城。
“马武,你死的好冤啊,峰哥,请准我率一哨人马。”
“你要作甚?”徐峰惊道。
“我要率人杀往郭家,将郭家满门…”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徐峰甩手就给了薛城一个嘴巴。
捂着红肿的脸暇,薛城顿时愣住了,两眼不解的望着徐峰,徐峰蔚然一叹,手指一旁的郭嘉,怒声道“难道你想置军师于不仁不义之地吗?马武之事,尚未明朗,待事情真相查明,我绝对会给武子一个交代,下去吧。”
不管怎么样,马武毕竟是在郭家遇害,若真如此,就算徐峰要报仇,也不想让郭嘉两面为难。冤有仇,债有主,徐峰还不想连累无辜。
“主公不用顾虑奉孝,马武若真的死在郭家,主公便当奉孝不存在罢了。”郭嘉两眼望着徐峰,语气诚恳,丝毫没有半分不满,徐峰点点头,知道郭嘉这是在向自己表露心迹。
“此事容后再议,当务之急,还是对付卢植要紧。”
“报…”
“讲。”
“卢植大军并同鲍信人马不足两万,正驻扎在虎牢关外的清风林。”
郭嘉长眉舒展,面带喜色,冲徐峰笑道“清风林…主公,嘉已有妙计,可助主公轻松破敌。”
虽然已近二月,仍旧冷风呼啸,寒意十足,卢植大军久攻不下,担心将士受不住寒意,率军驻扎于清风林,借助山势丛林之便抵挡寒意。
郭嘉一夜未睡,第二日刚亮,便找来兵卒,“这封信速速飞马报与虎牢孙夏将军,三日后亥时火光为号,让他务必出兵清风林。
“诺”兵卒接过郭嘉手中的信件,满脸郑重的点头道。
“去吧。”挥了挥手,传令兵飞身跑出了大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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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围攻卢植
位于清风林丛林山谷之中,汉军营帐星罗密布,一望无际,乍一看如蘑菇一般,扎堆云集,密集排列,二万多大汉精兵正驻扎于此,不时的有巡逻的兵卒四处巡视,营帐排列整齐,按九宫八卦之法互为犄角,攻守有备,居中的中军营帐乃是大汉北中郎将卢植与破虏将军鲍信的营帐,残阳西落,余晖透过茂林的枝桠洒落而下,如璀璨星光一般给原本黯淡沉浸的山谷带来几许光亮。
卢植乃是征战疆场多年的沙场老将,一生戎马,罕逢败绩,可是虎牢一战,却是生平最棘手最让他头疼的一战。
昔日徐峰帐下大将典韦坐镇虎牢,依托天险,数月之间,不但未曾攻取,还损兵折将,损失惨重,徐峰挥兵北上,转战冀州,本以为可以趁机夺关,熟料孙夏竟然接替典韦,寸步不让,卢植多次讨伐,均是无果,此时的虎牢雄关就如同一根鱼刺插入卢植咽喉之中,如鲠在喉,难以吞咽。
出兵一年,毫无功绩,日日愁容满面,忧心劳碌,此时的卢植两鬓早已花白,额头皱纹密布,宛如风烛残年的老者一般,没有了昔日的锐气,就连那如电的虎目,也目光暗淡,神色全无,一旁陪坐的鲍信打量卢植一番,心中不由得一阵长叹。
“老将军,还请放宽心,不要忧虑,如今之虎牢关,虽有孙夏把守,不过孙夏被困已有半年有余,城内早已粮草匮乏。难以为继,不出旬月,虎牢便会不攻自破啊。”见卢植不住唏嘘长叹。鲍信急忙起身相劝。
“老夫征战一生,何曾有过今日之狼狈,出兵一年,竟然拿不下区区一个虎牢关,相当日,逆贼徐峰兵不过万,连夜奇袭虎牢关。一夜之间就拿下了雄关天险,真是可恨。”一想起此事,卢植就暗恨不已。徐峰一夜拿下,他却一年都奈何不了虎牢关,身为沙场老将,卢植觉得这是平生最大耻辱。
“老将军。听闻徐峰大闹冀州。阳平之战,引黄河之水倒灌阳平,让西凉刺史董卓四万人马全军覆灭,董卓刘备更是险些丧命,日前更是率军抢占了雁门关,这徐峰可真是本领滔天啊,没有根基,没有补给。竟然越战越勇,如今兵精粮足更是难以抵挡啊。”
“哼。徐峰虽然狡诈奸诈,终究是无根浮萍罢了,并州乃虎狼之地,兵精粮足,更有吕布等骁将坐镇,徐峰想要轻松逃身,势必登天。”卢植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依老将军看来,徐峰下一步究竟有何打算?难不成想挥军西进跟那孙夏等人合兵一处围歼我等。”鲍信话音未落,卢植登时二目圆睁,不由得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想了一会,卢植急忙摇头道:“不可能,断然不可能,就算徐峰侥幸脱离虎口,定是损兵折将,人马不足,焉敢前来送死,依我看来,他是想逃离塞外,寻找根基,以图养兵蓄锐徐图后事。”
“老将军言之有理。”鲍信听了连连点头。
谁也不会相信徐峰能在并州丁原的手上轻松抽身,就算逃也不会往关中险要之地送死,定会逃亡塞外。
卢植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徐峰兵行险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知不觉,夜色渐渐暗淡下来,跟往日一样,卢植吩咐兵卒埋锅做饭,照常巡视,片刻不敢怠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夜色越来越浓,星光越来越淡,除了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风吹林木的瑟瑟之声,再无任何响动,就连林中的鸟儿,感受到夜色的寒冷也早早的进窝入睡了。
黑色的草丛中,猛然一撮灌木丛左右一阵摇晃,钻出几个黑色的人影,为首一人冲身后一摆手,几人猫腰潜行,顺着山坡往上攀爬。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灌木丛不时的有人影冒出,起码数人,全都各自分散冲山头攀爬而上。
“哈欠…”一个巡逻的斥候正在山头靠在树干之上打着哈欠,另外一个斥候则躺在地上,闭目假寐。
“该死的鬼天气,二月时节还这么冷,天寒地冻的,还让老子出来巡查,这破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不是折腾人吗?”靠在树杆之上的兵卒冲地上吐了口吐沫,不满的抱怨道。
“我说牛二,有力气抱怨,还不如躺下歇会,反正也没有动静,挨够了时辰,就有人来替换咱们,你瞎叫个鸟啊,不累吗?”躺在地上的那人懒懒的责备道。
“你倒自在,哎…这鬼地方老子真呆够了,出来一年了,不能吃肉喝酒,连女人都见不到半个,裤裆里的鸟都快捂的发霉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顶用。”牛二继续抱怨道。
“就是啊,也不知醉乡楼我那相好的牡丹还记不记得俺朱麻子,一想起那夜欲死欲仙的滋味,老子就兴奋,真他娘的在这鬼地方呆够了。”地上躺着的朱麻子伸了个懒腰骂骂咧咧的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闭眼小睡。
“他娘的,整天在这山谷中都快憋疯了,朱麻子我去撒泡尿,等会回来再陪你。”牛二说完晃了晃身子往一旁黑影中走去。
找了个漆黑的角落,对着一处灌木丛哆哆嗦嗦的解开了腰带,天气太冷,费了半天劲总算掏出了家伙。
猛然瞧见眼前灌木动了几下,牛二顿时一惊,刚想弯腰打量,灌木从中人影一晃,一道白光闪过,牛二就觉得脖子一凉,刚想出声喊叫,奈何脖子被人用力制住,身子本能的剧烈挣扎一番,随着咽喉之处血流喷涌而出,牛二身子越发的不听使唤,挣扎几下身子变成了轻微的抽搐。
朱麻子睡的挺死,根本没听到一旁牛二的动静,就算没有睡下,这么大的夜风,他也不会以为牛二会遭遇不测。
“呸,老子再不动手,岂不被你尿了个正着,真是晦气。”见牛二停止了抖动,马豹不屑的将牛二缓缓放倒在灌木从中。
冲身后一摆手,几个虎卫从灌木丛中鱼贯而出,马豹随手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的朱麻子,两个虎卫点头会意,一左一右成包夹之势轻声蹑足向朱麻子走去。
“莎莎…”听到细微的脚步声,朱麻子本能的一惊,睁眼抬头,陡然发现眼前多了一个黑影,刚想大喊,身后一双有力的臂膀一下锁住了他的喉咙,眼看着面前的黑影嘴角一阵奸笑,缓缓的拔出腰间的钢刀对着朱麻子腹部就是一阵猛刺。
朱麻子很想躲避,可是身子被制,他根本难以躲闪,噗噗噗,刀刀入腹,劲道十足,对方没有丝毫留情,朱麻子身子猛烈抽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