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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鼠猫现代]包子编年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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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宁想想,也是,还是去跟教卫生课的老师说说,让她考虑开个女生专场什么的吧,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个老太太,哪有像她那样的,每次见面就拉着人非要给介绍对象的呀。咦,好像也可以在家长会上暗示一下让女孩子家里注意一下,可就怕当爹妈的比她们当老师的还保守,更加不肯开口……
  算了,先看作业吧,今天上午争取看完,下午还要开会呢。
  于是,江老师翻开了她儿子的作文本。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爹,你给我讲故事!”白云瑞拉着白玉堂的睡袍不放他走。白玉堂想想:“好吧,有一个故事,讲的是一条神秘的街道,住到这条街上的惟一条件就是必须养一只黑猫……”=================因为中间恰逢周末,喵了个吱的电脑还没有修好,大概还要一两天……借朋友的码了一章……下一章要看客服小哥有多给力……


☆、编剧,放开那只主角!

    “……也就是说,写作文呢,其实有套路的。就像一套完整的拳法,有起手,有收势,规规矩矩打下来,至少评委给个基础分。除非自以为是天才可以神来一招放倒主考官,还是老实学好了套路再去加创新的好。”
  没错,江老师就是在讲应试作文的路数。毕竟五年级了么,再有不到两年大家就要去升初中,她江宁的学生,就算不是个个惊艳,也绝不能因为拿不到分数让人笑话。
  不过话说回来,考虑到他们的年龄,孩子们的作文写得很不错啦,尤其是聪明可爱的女孩子们,凤头豹尾样样来得,比喻会打,抒情会加,才小学五年级的孩子,还想他们怎么样呢?
  最头疼的还是那几个小子——
  徐庆:永远只会从早上起来吃了什么、和语重心长的老爸说了什么、背上书包来到学校跟什么人问好开始写……一路写到事件发生的时候,就几句话结束了。江宁曾经把他叫到身边盯着他,逼他从事件发生前一分钟开始写,于是她看到徐庆掰着手指又从“早上起来吃了什么”一路数下来,半小时后落笔,又是几句话就结束了。真是傻得可爱啊。
  邵剑波:错别字、病句什么的,男生的作文里多一点是没法的事,可是邵剑波格外的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这孩子的思想太过于深刻了好吗?像是发展生产力啊、社会福利啊、贪官污吏啊……江老师望天,她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这个不满十岁的小男孩想得那么深刻啊!这孩子将来要么成为思想家要么成为……咳咳,总之呐,作文不是这样写的,你要学会隐藏锋芒!
  韩彰:没错,超级优秀的好学生韩彰!三年级以前动辄考双百分的韩彰!读书太多也有罪过的,这么深奥的道理也许孩子还来不及悟得,但是,将来上了中学,考场作文没有人细细看的,很多老师是不会承认自己没看懂的、也许还会怪你表达不明确!不能把暗线伏笔埋得那么深,每隔几行就要拐弯抹角地点一点题——等等,拐弯弧度小一点,有些话直白地写出来就好。
  二班四大门柱:这四个学生,长得像也就罢了(好像眉眼差别还蛮大),名字相近也就罢了(喂喂哪里相近),居然写起作文来……真的是拜托了!老师看你们的作文是分开来看的好吗!这种要轮换着四份考卷、接龙一样看下来才懂的写法是怎么回事啊!监考的时候明明看到你们是分开坐在教室四角的啊摔!
  三班?不说了,大概是因为平时不爱写作业的缘故,普遍水平较差,不过都是些正常学生应该犯的毛病。
  最后是,咳咳,白玉堂。自己的儿子……还真是被开发得思路够开阔呢。江老师回想起刚刚在办公室里看儿子写的《小街夜景——记一件小事(白鼠黑猫拯救地球全过程)》,办公桌上几十份作业本被她笑得摇摇欲坠,茶杯几乎扣到地上去。到现在,那篇奇文还留在语文组里,正在被老师们争相传阅呢。怎么说呢?就算师父想教,也得徒弟肯学啊,像她家小白这种骨骼精奇却不由正途、整日里挖空心思地只想玩剑走偏锋的家伙,还真是,唉,江老师摇头表示不知如何是好。
  “所以今天的作业就是:以《最爱写作文》为题,练习写一套开头和结尾。啊对了,顺便也把下个单元第一篇课文预习了吧,要做到生字零障碍才行哟,好了下课!”江宁迫不及待地想回办公室,她要听同事们关于她儿子作文的读后感!
  咦,这么说来,其实江老师对小白还是很得意的?唔,这样一说,也没错啦。
  至于现在的语文组?整体来看,就是——洋溢着童话的氛围。女老师们纷纷议论着如何给白玉堂的故事里加入一个类似“公主”的角色,身为党代表的王延龄则在试图劝说江宁让她儿子去当小作家:“我上个月还和省少年儿童出版社一个编辑通电话呢,她说现在正在筹备一个小作家专栏,省城小学生都抢得打破头了呢!”
  “我家小白不是那块料啦,”江宁抱着茶杯笑眯眯,温度刚刚好呢,喝一大口,“他才不会乖乖地按着编辑的要求写东西,也不懂写那些赤子童心积极向上的话呢。”
  王延龄看看她,叹气:“江老师你不要太教条啊,你看你不是做老师的么?他那么小,你给他‘指导’一下,‘润色’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么。”
  “那可不行哟,我最懒了。”江宁继续笑,她家儿子那么英才天纵,假以时日自然会脱颖而出,才不稀罕这点点捷径。
  直到云问秋在苏虹的陪伴下翘掉课间操来找江老师,欢乐的语文组才收敛了一点,在学生面前嘛,总要做得庄严肃穆一点。
  “哎?文艺汇演?”江老师眨眼看着云问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是——“这周就要报节目上去了啊?”真是时光匆匆如流水啊,她还没来得及想这档子事呢。
  给她做了四年多学生,苏虹一看江宁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没这件承载着集体荣誉的大事放在心上:“江老师,你该不会忘了吧?这次可是全县中小学文艺节,要拉到少年宫去的——”言下之意,您敢随便提出“丢徐庆和欧阳春上台去摔跤让大家下注玩”这种鬼建议试试!
  啊呀啊呀,被学生鄙视了么?“这么重要的事情,老师怎么会忘记呢?哈哈哈……”江宁移开眼神去看小吴——忽然灵机一动!她欠身从小吴手里拿回白玉堂的作文本:“呐,你看,剧本都准备好了,我们班就出个音乐剧!”
  “音乐剧!我在电视上看过!”在苏虹充满怀疑的目光中,云问秋兴高采烈地接过本子,拉起她就跑回教室去了。打发掉了两个小姑娘,江老师继续批着作业,满脑子都是如何教孩子们写作文,把音乐剧什么的丢到了脑后。
  到了放学时间,五年一班的孩子们却围在教室里,气氛和谐又活泼。
  “我不管,我就是要演白老鼠!”这么放肆地站在讲桌上跺着脚挥舞扫把的,当然就是白玉堂同学。
  “白玉堂你讲不讲理!明明是你自己写的主角要‘特别高大’的!”苏虹也是个认准了理就丝毫不肯让步的主,她还特地拿小红笔把小白作文里的句子标出来,给四周的同学们看。
  白玉堂半跪下来,伸手去抢本子:“那我现在改——‘虽然个子不是最高的,但是气势很强烈’这样总行了吧?”
  韩彰挡住他:“五弟这就是你不对了,已经写在纸上给人看了,这个故事就是所有读者的了,不是你一个人的,不能你随随便便说改就改的。”
  “喂!”白玉堂探着身子的动作僵住,“二哥你帮她不帮我!”
  “这不废话么五弟,一边是个臭小子,一边是个花姑娘,换成是我也得帮苏虹啊~”蒋平摇着扇子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插话,被卢方推了一把:“别添乱,五弟真急了谁能拉住?”
  韩彰倒被蒋平一句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跑去收拾书包,准备回家了。
  白玉堂觉得有点没趣,在讲桌上盘腿坐下来:“那你们说,让谁演白老鼠?”
  闵秀秀看了一圏:“欧阳吧,他个子高。”
  卢方略不满:“我也很高吧?”
  “你演那个反角儿!要毁灭地球的大魔王!”闵秀秀说到这个就来劲了,“我最近发现坏人都挺帅的哦,对了就穿你叔叔给买的那套红的,然后扯个黑披风……”
  卢方被闵秀秀拉去一边商讨大魔王的服饰问题,欧阳春却被苏虹拉到场子中央来,有点哭笑不得。他本来抱着胳膊站门口就是为了低调一点躲避战火的,这下可好。不过看着白玉堂狠狠地瞪过来的眼神,他倒忽然也生出几分好胜来:“不如这样,白玉堂,我们来掰腕子,谁赢谁演。”
  “怕你吗?”谈到动手,五爷兴奋地跳下桌子,挽起袖口,“来!”
  三分钟过去。
  欧阳春挑眉,白玉堂看着小小的个子,力气还真有一把啊。要不要放个水呢?正这么想着,白玉堂却突然松了力气,跳起来揪住旁边正在聊天的小组长:“你刚说什么?”
  “没、没什么啊……”小组长突然被一把揪住领子吓了一跳,“就是在说二班的节目么,我今天下午看到他们在仓库后面排练的……”
  结结巴巴的小组长终于交代明白了:展昭和四大门柱在秘密排练二班的节目。那样的话,既然已经注定找不到合适的外援演黑猫,自己不争白老鼠的角色也无所谓了吧,白玉堂闷闷地回到位子上去收拾书本。
  “哎,五弟,你还不能走呢。”白玉堂刚走到门口,被闵秀秀喊住,“你是‘编剧’啊,今天回去把剧本改一改。”
  编剧同学叹口气,站住望天:“啊。要怎么改,您老吩咐吧。”
  闵秀秀看向云问秋,示意她这个大导演来提意见。云问秋想了一想:“别的我还没想好,不过要加几个女生先,那样才好编歌舞进去的。”
  白玉堂转身看了她一眼:“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新鲜出炉的香蕉牛奶蛋羹摆上饭桌,白玉堂摘下围裙:“猫儿,公司的新年舞会,要不要一起去玩?”展昭拿起小勺子:“舞会啊,听起来很有趣。可是我不会跳舞呐。”白玉堂坐下来,拨弄着另外一碗蛋羹:“那都是小事,你感兴趣就好——说来,小时候也有一次机会和你跳舞的,结果你先跟别人跑了。”嘎?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展昭疑惑地抬头,不留神一滴汤汁点在了下巴上,被爱人伸手过来擦去。=============================姑娘们我想死你们了!!!那个……昨天晚上取回了本本,然后赶了一份报告,就有点晚了,文文没码完一章,所以今天上午才发……【时隔这么久我都忘了上一章写的什么了囧rz所以说,果然还是要感谢亲们对喵了个吱的爱呢!美滋滋地笑一个!【喂喂别自恋了你这个渣


☆、别拿龙套不当演员

    “哎,展小猫,你说,我去给欧阳春下点巴豆怎么样?”当天晚上,白玉堂同学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大好剧本便宜了欧阳春,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念叨着骚扰展昭。
  至于展昭,正端坐在书桌前,准确高效地消灭着今天的作业,对付白玉堂话痨的基本招数就是——左耳听,右耳冒。今天他跟王朝四个练节目,又去练棋,回家比平时迟了两个钟头,要快点弄完了作业,还要继续打谱,再有半年多可就要去定段赛了。
  这边白五爷滚了三圏,什么回答都没接收到,非常不满意:“展小猫,五爷跟你说话呢——展小猫?小猫?猫儿?”
  “唔。”展昭随口应了一声,打算就蒙混过去。
  太敷衍了吧?白玉堂皱眉,一个翻身坐起来,害得整个双层小床都震了一下:“……那你觉得怎样啊?”
  “啊,那个啊,”天知道这位爷刚才在说什么,展昭向书架上随便瞄了一眼,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我认为很好。”
  好什么好。白玉堂愤愤地躺倒,捞过展昭的枕头闷在脸上。你们都是好学生啊好学生,写你的作业去吧……哎对了,待会是直接动手抢本子呢,还是趁展昭全神贯注打谱的时候偷来抄?
  下巴豆什么的,当然最终也只是那么一说。以他白五爷风流潇洒的水准,就算真要打击报复,也必然是约到篮球场面对面单挑啊。所以,好不容易抄到了作业的白玉堂同学,还是乖乖地按照闵大姐的指示,给剧本里加了个唱歌跳舞的“公主”。
  展昭那边黑黑白白的小棋谱看乏了,起身去拿冷水擦了一回脸,顺便拎两个梨子回来,嘿,这么看过去,白大编剧还真像那么回事——一只脚晃着拖鞋,一只脚缩在椅子里,歪歪斜斜这么一倚,头发都快戳到小台灯的罩子里去了。
  白玉堂一边胡乱在作文本上编着公主的故事,一边扭着身子左抓抓右挠挠。好头痛啊——要给公主取个什么名字呢?小红还是小花?
  正这么苦恼着,左手忽然被塞进个大鸭梨。白玉堂抬头:“哟,展小猫,今天怎么这么贤惠?”
  展昭正啃着梨子,满嘴角都是汁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丢过来一条手帕。他随手抹一把下巴,只见白老鼠满脸明晃晃的嫌弃:“鼻子上也有,快点擦干净。还有,吃完再去床上坐,不要又弄得床单上这里一块那里一块的,脏死了。”
  “真有那么洁癖,你倒是别每天都来我床上滚啊。”展昭边嚼梨子边笑,顺便探头去看,“白大才子,又编了多少啊?”
  白玉堂咽干净嘴里的果肉,伸个懒腰:“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满足那帮小丫头的无聊愿望,就是还没编出人名,咦——”忽然他把梨子举到眼前,对着台灯照了一照,扭头对展昭笑,“鸭梨……山大……德拉!就这么定了!”
  亚历珊德拉?你通篇就没有一个西方名字吧,不会很突兀么?展昭耸耸肩,懒得管他。文学创作这种事,果然不是谁都能理解的。梨子也吃完了,他还是去沿着棋手之路奔跑吧。
  事实证明,公主叫什么名字根本不重要,甚至连公主有什么戏份都完全无所谓。以闵秀秀、苏虹、云问秋为首的那些女生,根本就只是需要剧本里存在一个女主角而已——伪·编剧·白玉堂发现,勤劳的姑娘们竟然只要短短一夜,就列出了长长一张清单,上面都是“公主”可以使用的曲目和舞步。
  大课间,倚着窗台,白玉堂一只手拎着闵秀秀刚塞给他的曲目表,上下反复扫视了三遍,“我说,你们也太扯了吧?这么多歌要唱……不是说最多只能给我们十五分钟的么?”
  “不懂就问,别装明白人。”苏虹一把夺走白玉堂手里的纸页,“谁跟你说这些都是要唱的?有的唱几句,有的就是用间奏串个场,还有下面这十四个,都是备用的……”
  “好好好,苏姐,怕了你了,这些东西我们臭男人哪敢懂啊?你定就是了!”白玉堂举手投降,还是去跟同桌说吧,云问秋那姑娘比较软。
  云问秋点着头听白玉堂提了几句意见,微笑地对他解释:“你不要太担心了,我们都算好了的,公主独白这场最多用八分钟。”
  白玉堂望天:“八分钟,那也是一半时间还多啊——猫和老鼠的戏呢,怎么办?”
  这么议论着,不提防又被热心音乐剧演出的女同学们包围了,她们七嘴八舌地给白玉堂同学普及着戏剧常识——
  “本来嘛,除了这段也没什么重要的啦!前面那场,好多小猫跑出来,也挺可爱的,不过那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吧?然后就是最后打架那一场,打一下,输了,合体再打,赢了——大约用得了一分钟?哎呀我就说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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