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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屁孩,大将军-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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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跟屁虫,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嫌我烦过,我腻他,希望能永远和他在一起,我是公主,那时候,我很骄傲,认为只有像我这样的公主才配得上像他那样的将军。”
  “我不希望他跟别人在一起,我希望,他只看着我,这样就够了,我也知道,他不喜欢我,他从来都没有在意过任何一个人,但是,我就是喜欢他,那时我认为,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
  “他出征回来,我第一个去看他,我知道人上战场,九死一生,他每次出征,我就害怕,害怕他不再回来,我当着满街的人,拦下了归来的军队,只希望看他一眼,当我扫过每一个人,没见到他的身影,我觉得,我的心被千万根钢针扎过一样,疼得难受,就快崩溃了,可当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回去吧’我都觉得无比心安,我不奢求他什么,因为我知道,我的、爱的人,是一位将军,一位必经战争洗礼的将军。”
  “他不喜说话,对每人都是一副表情,所以,他每对我说一句话,我都觉得无比满足,我总觉得,久了,就像你说的那样,会把他的心慢慢融化掉。”
  “一次,战争之中,我身穿男装混入了他所在的军营,远远看见他拿着兵书仔细翻阅的样子,我就觉得,我眼前的一切都空了,只剩下了他。当我看见快被敌军的利刃刺中,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当时,我想,我终于是帮了他一次,救了他一命,他会不会感谢我?但是他没有感谢我,他待我还是如以前一样,那么冷漠,又那么温柔。”
  “在那之后,我听见谣传,说蒋将军被我逼得要去剃度出家做和尚,我有些不知所措,有人告诉我,让我用行动证明,没了他,我照样可以活,让他知道,我可以洒脱放手,于是,我听了她的话,举行了一次比武招亲,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不在意他的存在,那天,我穿着嫁衣,以最美的姿态,俯视下方人海茫茫,却终未能找到他,明明我自己知道,我没有发请帖给他。”
  “直到有一天,乌江国和迟国联手,合力对抗我罗勋,逼得我国临近崩溃,乌将军几乎是用了浑身解数,但还是被人数给压制了下去,终不能保我们国家大全。蒋一来誓死抗敌,不让敌军入侵分毫,他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我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我抱住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他说:‘晚了,现在万念俱灰,再怎么反抗,都没有用。’他一把把我推开,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冷漠,他没有看我,骑上了马,迎上了敌方的百万大军,浴血厮杀,我当时想,若我能帮到他,哪怕是一点点,我也知足了。”
  “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那就是和乌江国国主和亲,我不想,但我愿意,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帮到他了,我不想看他那么拼命,最终还是死去,这之后,局势逆转,变成了乌江罗勋联合攻打迟国,战争很快结束,我也终是帮到了他,只是,我就要走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为别人穿上嫁衣的样子,最后一次,我没有让他为我送行,他终是听了一次我的话,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珍重。最后一天,我穿着嫁衣,他终是没来,没有人知道,我有多想告诉他,我中意他,我此生只愿为他说情,也只愿为他一人,披上嫁衣……但是,这些话,我终究没能说出口。”
  “我到了乌江国,那君主从未碰过我,我也不想取悦他,我只觉得,我这一生能讨得蒋一来一人欢心就够了,哪怕,他从没有为了我欢心过。”
  “我嫁入这里两年。这两年之中,我每日每日都在想他,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这么爱他,你后悔过吗?其实,我很想后悔,但我知道,打从我儿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那人开始,我就从来未后悔过。”
  “谣传说得对,蒋一来他就该当和尚,他六根清净,没有挂记的人,什么都不需想,只需每日撞钟,这才是他向往的生活。我爱红色的衣裳,因为我觉得,这种炽热的颜色,也许可以融化掉他的心,这种艳丽的颜色,也许可以入他的眼。但是,我才知道,他根本没有心,何来暖心一说?也许,将来,他真当了和尚,法号就应该叫桐心,因为桐树就如他一样,是没有心的。”
  “我现在不再穿红色的衣裳,因为那个我想暖心的人,已经不在了,我也不在干出出格的事了,因为,现在,在这个地方,和他遥遥相望,我做得再出格,他也看不见。”
  “有时候我会想,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我到底该送什么东西给他,他才会接受?”社河拿出一支简单的木质发钗,放在桌上,苦笑道:“这是我亲手用桐木制作的发钗,本想作为礼物送给他,但是,转念一想,若他今后真出了家,剃了度,要这东西,又有何用?你是唯一一个听我讲故事的人,我就把它送给你吧。”
  她起身,笑了,但是眼里含着泪光:“断了吧,断了吧,想也想不了了,我已再也见不着他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他的身边能有一件我的东西,我也希望,他能知道,我此生,也只希望为他一人披上嫁衣……”说完,转身便走了,我看着她远去的白色衣摆,再无往日那般艳烈,暗暗告诉她,放心吧,我会把你的话告诉他的,我会把你心中的思念寄托给他的。
  三天以后,那人如约而至,把我带入了那边的军营,我这下可真是军事了,戴着面具,也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我,那些士兵也没有表现出好奇的情绪。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军营内还有另外一个军师,叫谭子曲他倒是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只要趁我一不注意,就要来扯我的面具,虽然最后都被我制止了,但是我也累得够呛。
  在行军的一段时间里,通过这些士兵的嘀咕,我大概知道了我回到现代的时间是这里的三年之后,也就是说,已经过去了三年,那么乌少义也有十五岁了吧,无端端地,我觉得有些期待,但也很忐忑,到时候该怎么跟他解释?他会不会认出我?或者说……他把我忘了。
  可当我真正隔着两军之间的距离,看着那边最前方的身影,我才惊觉,三年,是多么长的时间,我只在现代生活了三个月,当初的小小少年,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他骑着马,头冠高高束起,手持着长剑,蓄势待发,好像准备把这边的我们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为难
  “哎,看那边看什么那,看得那么入神?”谭子曲挑眉问我道,“当然是在思考怎么攻破敌人啊,不然还能想什么你说是不是,谭军师。”我的气势自然是不会输给他。
  “没看出来啊,赴军师。”谭子曲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表情分外阴险,“逮!妖孽!”我一边叫着,一边把他另一只准备偷偷掀开我面具的手抓住,“哟,还挺机灵。”谭子曲撇了撇嘴,嘀咕道。他这副吃鳖的样子让我十分受用,“那是,你这小妖怪,还是多修行个几千年再来吧。”我毫不犹豫和他贫嘴,在这军营之中,就我和他聊得最好,当然,这得排除他想摘我面具的因素。
  “别忘了,你们两个是军师,不是稚童。”吴掩再一旁咬牙道,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原来叫吴掩,这次能进军营还是多亏了他。”现在要和对方去交涉这次征战规矩,双方各派三人……”
  “我我!还有他!再加上将军你,这是最权威阵容!”谭子曲指着我,对吴掩道,我听了连忙为自己开脱:“我不行,我没有交涉经历。”要是我去了,一开口,说不定就被乌少义认出来了,到时候进退两难,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也对,那就我和谭军师好了。”吴掩沉思片刻,定下结论,我暗自松了口气,“不成,那边每次都是三人,两个人去,成何体统?你,”谭子曲把手指向我,“既然是军师,就得有身为军师的自觉,你必须和我们去!”谭子曲话说得十分认真,我早知道他是那种该真经时真经,该放松时放松的人,他此时的话,让我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吴掩轻笑一声,“那好吧,就我们三人,一同前去。”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不知是鼓励,还是同情。我的心在此时却有些发慌,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去了之后少说话,降低存在感啊!
  吴掩向那边打了个手势,远远地,我看见乌少义也用同样的手势示意他们也已经准备好,并且带领着两个人,骑着马向这边缓缓使来。吴掩抖动缰绳,同时也骑着马向那边走去,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谭子曲抿了抿嘴,好像在调节情绪,也抖动缰绳,紧随其后。
  我在这几个月,也勉勉强强学会了马术,现在可以操纵着马走一段距离,但是还没有学会怎么驾着这种动物跑,它一跑起来,我就跛得难受,有些收不住,所幸现在是用走的,不然跑起来,我就糗大了。
  那边的三人越来越近,我渐渐看清楚了他们是谁,果然,除乌少义以外,其他两人分别是武瑀和蒋一来,这无非又给我平添了压力,我越来越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认出来。
  乌少义长大了,我看到了他的脸,觉得他好像变黑了那么一点,但是不得不说这样挺有男人味的,五官也成熟了不少,但是眉眼之中还是透露出一股稚气,以前他骑着马,因为身高原因,我总觉得他会被马甩下来,但现在,那种感觉也没有了。
  我忽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样的乌少义,我的确有一点不适应,就像是刚刚种下的小小树苗,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一样,觉得很不可思议。
  到嘴边的招呼几乎脱口而出,但是,当我看到对面三人无一丝神情的眼睛,我的心情渐渐被掩埋了下去,他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昔日熟悉和的亲切,只有强压下去的怒火与杀意。也对,现在,我们是敌人。
  “乌将军。”吴掩开口,“吴将军。”乌少义报拳回应,果然,连声音都变了,不再是以前的小童音,而是一种更为沉稳的嗓音。果然,这三年的时间,乌少义的变化不是一点点。
  我们都以报拳礼相待,当乌少义的目光扫过我时,我有些紧张,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我戴着面具,他看不到我的脸……所幸,他只是淡淡地扫过,没有多做停留,我暗自松了口气,我的确是想快点与他们相认,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到了,我再溜出那边的营地,想办法进入乌少义这边。
  随后,双方便展开了长时间的对峙,无非就是战争时双方需遵守的规则,我在一边的作用可能只是当当摆设,凑凑人数。
  “我认为,这次必须是公平战役,双方都不可使用巫术这种非正当的手法,你说是不是?赴军师?”谭子曲的一句话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自然是不好开口说话,只得看着他,点头。“切,嘴巴被封住了是不?不会说话表个态啊”说话的人是武瑀,我知道,他对敌人从来就是这个样子,能杀便杀,若是像现在这种情况不能杀,他就是嘲讽也要嘲讽几句。但是,被他嘲讽的感觉,还真是不怎么好受。
  但是我还是不好说话,我能感觉得到谭子曲异样的目光,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的立场,是绝对尴尬的存在。
  他们商讨,我一般摇头或点头,乌少义没有注意到我,但是我猜我十之□□被他们当成了一个哑巴了吧。
  这段时间十分难熬,我必须时时刻刻观察他们的脸色,目光和话语,当我终于熬过了这段时间调转马头回去时,我才大松了一口气。
  “哎!赴军师,你不是平时很能说吗怎么今天一下子就成哑巴了。”谭子曲踢了一下我马的腰身,我的马嘶鸣一声,挣扎了几下,我一时之间驾不住,险些摔了下去,稳住以后,我便对谭子曲吼道:“你小子想让我从马上摔下去变成一级残废啊!”
  谭子曲摸着脑袋嘀咕:“刚刚没声儿,现在又这么大声儿了……”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回头向乌少义那边看去,还好,我松了一口气,他们没有回头,没有注意到。
  当天晚上,我还是夜不能寐,我当真见到了乌少义,但他没有认出来我,我变得有些犹豫,我开始想:如果我回去以后,我还能不能获取他们的信任?会不会被当作奸细?毕竟,我现在的身份,是这边乌江国的军师。
  “喂!你小子想干嘛”我一把抓住谭子曲已经到我眼前的手,不客气道。“啧,原来你还醒着啊……”听那语气似乎是有些懊恼。“当然,和你邻床睡,我当然得时时刻刻担心我的面具。”边说着,我一边狠狠地捏了捏他的手腕以示威胁。“你为什么不让别人看见你的脸啊”谭子曲不吃痛,继续问道。“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
  “切,肯定是英因为你长得太丑了!”谭子曲对我用了激将法,我自然是不会逞这一时之快,于是便顺着他来:“我的确是长得很丑,你可以去捉一只□□来看看,我就长它那样。”说完翻身就准备睡。
  哪知谭子曲一翻,有翻到了我的身前,一边把手往我脸上靠近,一边又对我恶狠狠道:“不成,你越说我就越好奇,我到是想看看,跟□□长得一个样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我一把拍开他的狗爪,道:“你自己捉一只□□看看不就得了”说着,起身就准备走,“别,别啊!你让我看看要死啊!这么大一晚上,你要去哪儿啊”身后是谭子曲的吆喝,我听着觉得特自在:“老子去茅房撒尿,你他妈管得宽啊!”
  其实我也的确是去茅房,只不过在我方便了以后看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吴掩。
  他看到我也挺惊讶的,问我道:“你也在这里来赏月?”我发现他这人特别喜欢把我想得很有情调,我不知道如果我说我只是来撒泡尿的他会作何反映,但是我也只是想想,毕竟我不是一个喜欢破坏别人雅兴的人。“是啊,我来赏月……”
  吴掩点头也不多理我,只是看着夜空,好像在想什么。我也不想回去,便也在这里傻站着,一会儿,吴掩起身,告诉我走了,我也便跟着他走向休息的营帐。
  我始终觉得我必须问他,因为他和那个人一样,也姓吴,“吴掩,你认识吴涵吗”当我问出口,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转头,还是那副和善的笑容,他告诉我:“你不用知道这些,因为根本就没有吴涵这个人。”
  ……
  吴掩看着谭子曲眼边的黑眼圈,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炊事营偷菜了?”“……”“他昨晚去河涧边捉□□去了。”我一边喝着军营专属穷酸稀粥,一边向吴掩解释道,“滚!”谭子曲怒视着我,好像我才是还他这样的罪魁祸首。
  吴掩表示不解,谭子曲问他道:“你说长□□那样到底是什么样?”
  吴掩闻言,挑眉斜眼看向我,我耸肩以示这事儿跟我无关。
  吴掩看这形势,问谭子曲道:“你想知道赴戎长什么样子?”谭子曲点头,“我告诉你吧。”吴掩笑着,对谭子曲道:“他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和一张嘴。”说完,转身去了外面,而谭子曲则呆呆地站在原地,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所有的脑细胞都长在了军事这一块,以至于他在其他方面,都蠢得像头猪。
  在战争期间,我看到乌少义不下十次,但是我们相隔的很远,因为我身为这边的军师,是不会与战区靠太近的。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这边,会败得这么快,就像是故意给敌军机会,全部士兵都懦的像软柿子,有事没事就往军营里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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