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四之完美的命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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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侧身转目，背对着我，语气怅然：“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你要明白你自己是谁，还有你自己所看重的目标，老妪会看好你的。”
“你……”没等我说话，老婆婆立刻举起右手，示意我不要再问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既然你见到了我，以后我们一定会再相见。”说完便化作一道绿光，绿光成了一条飘然的长线，朝屋外一闪而逝。
“姑姑……”顾留芳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追了上去，但是已经不见人影。
“没想到，姑姑并不是凡人，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发觉……”顾留芳一直看着屋外飞逝的绿光，仰望苍天，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杂乱。
再看看紫萱，只是傻傻地盯着顾留芳怅然的背影，或许紫萱的心里，已经对顾留芳有了一种看法，那是我无法猜透的看法。
“既然那位老婆婆知道我未来将要发生的事，那也一定知道紫萱和顾留芳未来也将发生的事，或许那位老婆婆是故意安排紫萱和顾留芳相见的呢？”心中思忖着，开始对这位老婆婆有了莫名的神秘感。
“紫萱姑娘……”我打断了紫萱看着顾留芳的视线，迫于救人，说道，“在下的朋友现在重伤在身，可否麻烦紫萱姑娘出手相救？”
紫萱被我的声音惊醒过来，微微一笑：“公子稍等，我自有秘法救这位姑娘。”
“那紫萱姑娘，那就麻烦你务必快些，梦璃已经昏迷这么久了，我很担心……”我激动说道。
“公子，可否出去一下？”紫萱站起身来，对我道。
“出去？我不能帮忙吗？”我诧异起来。
紫萱嘴角微微翘起，轻轻摇了摇头：“难道公子对女孩子的身体比较感兴趣？”
“对身体比较感兴趣？”我疑惑起来，刹那间恍然大悟，脸红起来，“那在下出门把风。”
紫萱救治梦璃，必然是逼出梦璃体内的蛊毒将其根治，也少不了解衣施法，如此看来，叫我出去也是这个原因。
“主人，你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呼呼~~~”小莹一直倒在我的肩上睡觉，方才醒来。
我勉强一笑，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碍。
脑海里不断出现神秘老婆婆的话：“小兄弟，老妪所说也不无道理，虽然现在你没有做过什么，但是以后，你能保证以后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吗？老妪再次只能劝你，若是你执迷不悟，受伤的不只是你一个人，包括你的同伴，请三思而行。”
“若是这位姑娘因为你而死了呢？”
“亦或者是你所爱之人、所看重之人都因为你而一一死去，你能保证现在大义凛然的样貌吗？”
老婆婆的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我此时所做之事正逆天而行？亦或者将来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不可思议的灾难？
“小莹，我没事，你这个懒虫终于醒了！”放下烦恼，我笑了起来。
小莹得意洋洋的样子，从我的肩上跳了起来，飞到我的眼前：“主人，你还说，昨晚看到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小莹担心死了，一个晚上都没睡，呼呼~~~”
想起昨晚得知金尊神所有事实后，确实是有些失态，不知为什么，一种不妙的感觉总是盘绕在我的脑海里。更没想到的是，小莹居然为了我一夜都没睡！
“小莹，如果还困的话再睡一会吧，等梦璃醒了我叫你。”我抖了抖肩膀，小莹也飞了上来。
“那小莹就睡一会了，好困好困，呼~~~”才说完便就睡着了，看到无忧无虑的小莹，我不觉露出了微笑。
“楚兄，原来你在这……”背后一熟悉的声音传来，从气息感觉到，此人心急如焚。
转身一视，我拱手道：“原来是顾兄，何时如此紧张？”
顾留芳停下了喘息，慢悠悠道：“在下找楚兄是要询问一事。”
“哦？”我露出疑惑的表情，“顾兄的心事？”
顾留芳连忙摇手，但是脸颊却红了起来：“也不算什么心事，就是有种感觉很不了解，在下便是要询问楚兄。”
“那在下愿闻其详。”我恭敬道，“请说吧。”
“楚兄请，听在下慢慢道来。”顾留芳作出了请的手势，示意要我边散步边谈论，我自是无所谓，便和顾留芳同排而行。
“楚兄是否有所爱之人？”顾留芳引开了话题。
“所爱之人？”我微微一笑，解释道，“当然有，难道顾兄没有所爱之人吗？”
“在下所说的所爱之人指的是男女之间的……”顾留芳再次脸红。
听到这个问题，往事再次在我的脑海里闪闪而现，没有多去想，回答道：“当然有，莫非……”
“莫非顾兄喜欢上一个人了？”我假装探视道。
顾留芳接下来的脸颊变得更红，左脸右脸相互辉映，面红过耳：“不满楚兄说，在下……在下见到紫萱姑娘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又忐忑不安。”
果然，这小子见到紫萱便是一见钟情，我突然放声笑起来：“顾兄，我看那你八成是喜欢上紫萱姑娘了吧？”
“楚兄……”顾留芳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就那么一直红着，既不回答，也不反驳我的话。
第七十六章 决意
“顾兄，那么紧张干嘛，在下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虽然我这么说，但是我已经百分百肯定，顾留芳和紫萱的三世情缘会在不久后的将来拉开帷幕。
“楚兄，承君一言，胜读十年书，可能是在下多心了。”顾留芳抱拳道，或许在他的心里已经明白了我所说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回敬一礼：“顾兄，自己的命运需自己把握在手里，不论别人怎么看都要把握好自己的方向。人生一世，纵然有七情六欲相伴，顾兄若是明白在下的意思的话，该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的行动了。”
顾留芳缓缓低头，眉头深锁，若有所思，回过神来一笑道：“在下明白，多谢楚兄开导。”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我摆了摆手，“顾兄，珍惜眼前，珍惜过去，亦要珍惜将来，一段至死不渝的感情委实难得，或许造化弄人，你的选择将会决定你一生一世或许生生世世的命运，自然也会关系到你所爱之人，务必三思而行。”
顾留芳当然不会明白我说之话的含义，毕竟这还是紫萱恋人的第一世，接下来的第二世第三世才是真正对顾留芳的考验。
“在下定会仔细斟酌。楚兄，在下得先回去了，表弟可能还在家等我议事，至于姑姑……”顾留芳说到这里便停顿下语气，好似触及伤怀之事，低下头默然无语。
我看得出来顾留芳心中所思，微笑道：“顾兄不必多虑，伯母自是非凡人士，这么多年不告诉你们也是情有苦衷，但她还是你们的亲人，须尽孝义待之。”
顾留芳脸色一变，转愁为乐，拱手点头：“在下明白，多谢楚兄，那在下告辞了。”
“告辞！”我反手一礼道。
说来也怪，那位老婆婆既然是非凡人士，又怎么会成为秦岚这个凡人的母亲？而且还是十多二十年，秦岚和顾留芳竟然会不知，实属怪哉。
“主人，你在想什么呢？呼呼~~~”沉思之中，小莹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当即恍悟：“没、没什么……你怎么又醒了？不是叫你多睡会吗？”
“小莹睡不着了，因为小莹感觉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呼呼~~~”小莹已满一脸委屈死死地盯着我。
“不好的事？”我疑惑起来，眉头不禁又锁紧，心里暗自盘算，“的确，按照我出来的时间，紫英他们应该把第三件寒器找到了，就在这段时间，玄霄就会破冰而出。玄霄破冰而出，那么不久后梦璃也就会恢复妖界的记忆……”
“主人，你又在想什么呢？呼呼~~~”小莹飘到了我的眼前，盈盈的翅膀不断泻下金光，侵润在我的脑海。
我顿感一阵轻松，紧缩的眉头也渐渐舒坦：“小莹，我没事的。哦，对了，你说不好的事情，到底不好的事情是指什么？”
“我也不清楚，但是……”小莹颔首下垂，温情脉脉，“主人，你知道柳梦璃的身份吗？呼~~~”
“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事呢，原来是梦璃啊，我当然知道她的身份，怎么了？”还以为是不好的事要发生，听到小莹说梦璃的身份，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于是微笑释然。
“主人，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呼呼~~~”小莹晶莹透亮的目光直射我的心窝，让我感觉一阵不自在。
我摆手摇头，微微叹了口气：“该来的毕竟还要来，顺其自然吧。”
小莹就这么看着我，目光闪烁这无数星辰，好似不明白我的话。
看到小莹小巧玲珑的可爱样，我一笑了之：“别想了小莹，以后你会明白的，我们回去看看梦璃好没。”
————巫竹山山顶木屋外——“公子，姑娘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休息一晚便可醒来。”紫萱推门而出，给我带来了一个惊喜。
果然是大地之母，更何况是擅长用蛊的紫萱，羽清一定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轻易地把蛊给解了。
梦璃没有大碍，我万分激动，跪地抱拳：“多谢紫萱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紫萱姑娘若是有什么事在下能帮助，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紫萱连忙扶住了我，明眸闪闪发光，露出醉人心脾的笑容：“公子不必多礼，小事一桩，不足挂齿，倒是……”
我的脸骤然凝固，倒是什么，莫非是坏事？问道：“紫萱姑娘有话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紫萱一脸严肃道，“公子，这位姑娘封存在脑海里的记忆已经有了一道无可修补的的裂痕，按照我推测的时间，这位姑娘的记忆或许在今晚或者明日就会彻底释放。当然，关于她是妖也会随着记忆的释放而自了，公子是否有什么准备？”
本以为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刚才还心惊胆战，现在听了也就轻松了几分：“紫萱姑娘不用担心，该来的总会来，记忆解封对梦璃也未必是件坏事。”
紫萱嘴角微微上扬：“那么公子，我还有些事要做，不妨公子今晚就在此歇息，明日等这位姑娘清醒后再作打算也不迟。”
“多谢紫萱姑娘！”我恭敬地作揖道，“在下楚霄天，至于那位姑娘叫柳梦璃，来了这么久也没向紫萱姑娘介绍，真是失礼了。”
“楚公子，那么就此别过！”说完，紫萱原地挥手一圈，化作了无数的紫色星点，形成一道璀璨的紫色星光，随之远去。
“小莹，我们进屋去看看梦璃怎么样了。”我看了看肩上的小莹，推门而入。
脸色惨白，无可置信，一阵排山倒海，狂风骤雨，汹涌澎湃瞬间袭遍我的脑海：“梦璃呢？”
我顿时一个手足无措，外加一个踉跄，朝屋内直驱而入。
木屋很小，只是一个正方体的构造而已，唯有这么一间屋子可供居住，这里就一张床摆在其最中间，原本躺着的梦璃不翼而飞？
“主人，你先别激动，桌上好像有一封信，呼~~~”小莹拉着我衣肩，提醒道。
迅速侧目望去，一封信好好地摆在桌上，没有多想，我手忙脚乱地车开了信封：“霄天，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原来，以前总是梦到一些超乎现实的事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妖，适才听到你和紫萱的对话，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答案，我是妖界之主的亲生女儿。对不起，我的记忆告诉我，幻瞑界有危险，我必须速速回去。霄天，如果还有缘再见的话，到时候你可不要忘了璃儿，保持你那一份微笑，因为你的笑容是璃儿最美好的回忆。”
读到这里，我并没有那么激动，因为发生这样的是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梦璃，你我的缘分不会那么浅，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都会到幻瞑界找到你的。那位神秘的老婆婆说得对，从现在开始，我就会逆天而行，什么人力有限，不可与天争胜，我可不信这一点。不管是阎王、九天玄女，甚至天帝，我倒要和他们斗一斗。”
嘴角闪过凌厉的笑容，在我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我倒要看看，神魔妖鬼到底有多强？”
眼中红芒开始闪烁，隐藏在血液里的另一份血统也蠢蠢欲动。接下来，将是我楚霄天的表演时刻了……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七十七章 僵局
“主人，你怎么了？呼~~~”小莹挥洒着金光，看着我红芒的眼色，歪扭着脑袋，“信上说了什么？”
凝聚的意识在我的脑海中一消而散，我看着眼前疑惑满面的小莹，嘴角不觉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说话坚定铿锵：“小莹，接下来，有一场好戏等着我们去做呢，到时候我们可要玩得过瘾……”
小莹一头雾水，脑袋上连冒出惑而不解的问号，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我没有多作解释，忍着心中的激动走出了木屋，转目朝肩上的小莹看去：“小莹，咱们先回琼华派。”
话毕，流光剑破空而出，金光大闪，在我眼前划出了一道弧线，横于我脚下，随着一阵内力的鼓动，瞬间之内整个人消失在巫竹山山顶，只留下一道金色的残影，那一条金光留下的划破苍穹的弧线，一时间绚丽夺目。
似乎功力增长了不少，隐藏在体内的另一份血统也正渐渐融入我的血液，同时带上了一股厮杀的欲望。可以说，现在的琼华派我可是一个也不放在眼里。
“看来梦璃已经和天河他们道过别了，”步入琼华派的山门，一阵阴凉的气息传来，心中思忖着梦璃的行踪，“现在夙瑶和玄霄应该就在后山禁地吧。”
“咦？霄天……”熟悉不过的少女声音传来，除了菱纱还会是谁？
转过身去，菱纱、天河、紫英正向我徐步走来，毋庸置疑，他们准备去后山找玄霄。
我双手抱胸，一脸微笑道：“原来是你们，你们是不是要去找玄霄？”
“是啊，霄天，不好了！出大事了！”天河嚷道，语无论次。
“不必说，一切我都知道了，”我伸出了手掌示意停止，“我们现在去后山禁地！”
紫英仍是不解，走上前道：“霄天，那你可知梦璃一事究竟是何情况？”
我再次举手叫停：“不必说，以后你们一切明了。”
倒是在一旁的菱纱有些气愤，见我对一切作出莫不关心的悠闲样，怒道：“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才走几天就变成这个样了？梦璃可是穿越了妖界结界，你怎么都作出毫不关心的样子？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我不紧张，非常不紧张，低头垂目，闭上双眼徐徐道：“放心吧，若是相信我的话，梦璃现在再安全不过了。”
“你！”菱纱满脸涨红，显然是怒上心头，见我这么说，也暂时压制了心中的怒气。
“菱纱，我相信霄天，梦璃一定没事，我们现在去找大哥如何？”菱纱如此愤怒，天河也不免要安慰一下。
“嗯，菱纱，稍安勿躁，我们先去后山禁地问问师叔这究竟所谓何事。”紫英劝道，之后便独自一人走到了前面。
“哼！”菱纱冷然一哼，照她的脾气，也算是将信就信。
———琼华派后山禁地——守在禁地门口的当然是元亦，经过一番絮絮叨叨，夙瑶总算是出现了。
“何事喧哗？”夙瑶淡然道。
……
夙瑶这个白痴，连琼华派的重大机密都能说的人，自然会对天河他们说出十九年的往事来刺激天河，可惜啊，夙瑶，你终究会败在我的手里。
“今日一切都是我与玄霄策谋，而你们只不过是……”夙瑶得意洋洋地说道，话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是你和玄霄的棋子是不是？”我拔剑出鞘，流光剑瞬间紧握于手，横于夙瑶喉咙间。
“你要干什么？”夙瑶紧张起来，咬牙切齿，充满疑惑而又仇恨的目光看着我。
我放声大笑，接着露出一脸杀气狠狠盯住夙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玄霄的狗屁杂事。你之所以收天河他们入琼华派门下，是因为玄霄感应到望舒的到来，所以你们两个就精心策划了这一手好戏，更没想到的是，天河认了玄霄当大哥，而且还死心塌地地为玄霄寻找三寒器。夙瑶掌门，你说是不是这样？”
夙瑶的脸上尽显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