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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龙与虎之樱花树下的约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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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间真正招待客人用的客厅时,才真正摆脱掉从舞厅里射过来的明亮光线。

客厅里昏黑一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坐在位于客厅中间的沙发上。

望着坐在自己面前不远处沙发上的女人模糊不清的轮廓,龙儿并没有多表现出一丝的兴趣。因为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断定坐着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大河。

不是大河,而且看上去一副主人摸样的架势,那么对方一定就是大河的母亲了吧。

果然,年轻的女仆走进客厅里,对着坐着的女人微微鞠了一躬:

「夫人,客人已经带到,是您对我说过的高须先生……」

「高须先生……?也就是高须龙儿……对吗……?」

女人的声音刚说出口,龙儿立刻断定这的确就是大河的母亲没错。

曾经和大河一起在打工之后遇到过的、在独身举行婚礼期间给自己打过电话的…——没错,就是这个声音。

虽然已经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可是对方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因此龙儿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道:

「是的,我是高须龙儿。」

坐着的身影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因为非常昏暗的关系,龙儿无法看清楚她具体的动作和脸上露出的表情。只是凭借着直觉模模糊糊地感觉出对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哦……!原来真的是高须同学……你果然来了吗……小智,你可以去忙其它事情了,我和高须同学有些话要谈一谈。」

冲着面前的女仆挥挥手,那个名叫小智的女仆立刻很恭顺地再次微微弯了弯腰:

「好的,夫人……需要我把灯打开吗,接见客人的话客厅未免太过昏暗了吧……」

退到门口处,伸手想要把墙上灯的开关打开。

「不……不要……!哦……我是说不必了……我的眼睛受不了太强光线的刺激……在这样昏暗的光线里谈话,我想高须同学也一定不会介意的……谢谢你的好意,小智……」

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先是很大声地制止住,然后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口气立刻变得很温和。再次对小智挥挥手,示意她退下去。

小智离开了,现在只剩下龙儿一个人呆呆地地站在客厅的门口处。

第六章

「如果可以的话,请坐到沙发上来好吗,你这样站在门口,要我们的谈话怎么进行下去呀。」

坐在昏暗客厅中的女人晃动了一下身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模模糊糊中似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诧异着,龙儿迈开已经不受自己大脑控制的双腿,慢慢地向客厅中央沙发的前面走过去——印象中大河的母亲好像并不是这样温文尔雅的人。上一次在参加独身婚礼的晚上跟自己通电话的时候口气的确像现在这样温柔轻盈。但是……总觉得这温柔的声音里面有种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

沉思许久,对于那种异样的感觉,龙儿还是琢磨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脑袋在思考着的同时,身体已经移动到了黑色身影的正前方。直到已经坐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面,龙儿的大脑对于大河母亲这样怪异的举动仍旧没有给出一个准确合理的解释。

「你一定感到很诧异的对吧,高须同学?其实事情很简单。我最近害了一点小小的眼病,不能够受到强烈光线的刺激,所以才不会开灯——你不会介意吧?」

被问到这样的问题究竟要怎样回答呢?说介意吗?那样的话会不会令对方很难堪?说不介意吗?对方在没有开灯的昏暗客厅里接见自己,即使对方是很厉害的有钱人,这样的礼数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吧。虽然已经明白这是因为对方害了眼病的关系,可是心里面仍旧会有一点小小的不甘——如果对方在撒谎怎么办?为的只是想要不痛不痒的羞辱一下自己——

谎言还是事实,仅仅凭借这些龙儿无法准确判断,但是他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对方在接见宫崎龙司那个「少爷」的时候一定不会关起灯,把身体和自己的脸都藏在昏暗的阴影里让别人无法看到,只是用声音和客人做着简短的对话——这可真是分外鲜明的对比。

不想回答,不知道不想回答的原因是怎么。龙儿只是任由自己的小性子作怪,双手用力按在自己的两只膝盖上,眼睛紧紧盯着下面分辨不清颜色的毛茸茸的地毯。

「啊啦~~~高须同学这是在用沉默表示抗议吗?但即使是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把灯打开的……真是抱歉的很……」

昏暗的对面,看不清脸上表情的黑色身影说话的口气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的那样轻蔑。隐隐约约,龙儿似乎看到她正在向自己轻轻地鞠躬致歉。

这样一来倒使得龙儿觉得非常难堪——因为心中那个不能说出口的不愉快,而使对方这样温文尔雅的太太向自己低头认错——真是太差劲了!

「哦……唔……没关系的夫人……?伯母……?我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您才好……」

羞愧、愤懑、自责、难堪——许多许多复杂的情感同时纠结在龙儿的思绪里,如乱麻一般根本理不清任何头绪。最后只好因窘迫而涨得满脸通红,回答的声音都已经变得有些轻微颤抖了。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叫我伯母好了,这样显得更亲近一点不是吗?」

对方在说话声音的最后加上了一丝甜甜的温柔微笑,这出乎意料的淡淡笑声立即驱散了龙儿心中的愤懑与羞愧——

「哦……好的伯母……可是您根本没有必要向我道歉的……并不是在抗议啊……因为我刚刚在想些其它的事情,所以……所以来不及思考您所说的话……也没有来得及做出回答……」

——没有抗议什么的,这绝对是在撒谎。

但是刚才自己的确是在想着其它的事情——大河的事情。即使有什么人应该向自己低头道歉,那也绝对不应该是面前大河的母亲,而是欺骗了自己的大河,是用卑鄙手段把大河抢走的宫崎龙司。

——卑鄙手段吗?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坚定的认为那个家伙一定使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原来是这样啊……」

对面的声音轻柔地回复道。

停顿了一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所说的刚刚在想的事情,应该指的是大河吧,毕竟你这次不惜冒着暴风雨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大河——对吧?」

吃了一惊——从准确地预测出自己会拜访大河家,再到猜出自己刚刚在脑中思考过的事情——难道说他高须龙儿所有的行动和思维模式事先就已经完全被对方探知了?这究竟是什么犯规的超能力?

其实,看不透自己行动和思维模式的,也就只有高须龙儿本人罢了。但凡是了解他的人都会对他的行动和思维模式做出准确无误的判断,这是比做几道简单的加减法计算题更为简单的事情,与什么超能力现象之类的根本连边都粘不上——单纯到了极点的龙儿对此自然一无所知。

「没错,我的确是在想大河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

「其实即使你自己不愿意说,我还是会提到这件事情上来的——」

没等龙儿把话说完,面前的女人用轻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迈动着细小的步子缓慢地走到位于沙发左侧的窗户近前——大概是在从紧闭的蓝色窗帘缝隙里观看外面雨景吧。

「你会来到这里,说明你已经知道了大河的事情——没错,大河就要结婚了,婚礼定在两个月之后,对方是一个名叫宫崎龙司的青年——说起来还真是讽刺的厉害,作为和大河结婚的男方、宫崎财团家的大少爷居然会和高须同学长得一模一样,真的……这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神秘力量给予我们母女违背了承诺和约定后的惩罚吧……」

仰起头,视线从窗帘敞开的着缝隙中向漆黑的夜空望去。说话的语气之中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就要出嫁而表现出应有的喜悦。只是很平淡地慢慢叙述着,隐隐约约夹杂在字里行间中的——是哀怨的叹息吗?

如果说刚才进来的时候,女仆的话只是用几千磅重的铁榔头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使自己的思维一瞬间变得空白,那么现在大河母亲的话就是一颗高速射击出来的子弹——划破空气刺进自己的血肉里面,洞穿胸膛,击碎心脏。

皮肤被贯穿胸膛的子弹撕裂开,殷红的鲜血裹挟着星星点点的碎肉洒满胸膛——龙儿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同样的话从大河的母亲嘴里说出来居然会有这样强的杀伤力——是因为自己还在对大河结婚的这件确信无疑的事情抱有小小的幻想吗?幻想着自己听错了,期盼着传播这件事情的家伙其实是在跟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然而在大河母亲面前,一切的疑问都已经不复存在。

大河要结婚了,在两个月之后,对方是宫崎龙司。

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龙儿颤抖着说出来的话,就像是身负重伤躺在地上就要死去的战士的呻吟——

「我知道的啊……这些……我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对方是首屈一指的豪门公子,和他结婚,大河一定会过上幸福的富裕生活……而那些,恰恰是我这样的穷小子无法给她的……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能埋怨你们,任谁都会这样选择的……谁都会这样选择、这样去做的……」

然后身体重重地倚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讲出这些话来不仅需要很大的勇气,还会消耗掉难以想象的巨大气力——龙儿已经精疲力尽了。

「既然这些你都已经明白,作为她的母亲,我实在说不出什么别的……」

负伤之后流出的血肉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血腥气息,大概是在昏暗的空气中嗅到了来自龙儿身上血腥的气息了吧,说着话的时候,大河的母亲已经移动脚步来至龙儿身旁,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他颤抖不已的肩膀上——

「一直以来,你做的都很好,真的很好……如果能够把大河交给你这样的好孩子的话,我和她现在的父亲都会非常高兴……可是,该怎么说呢……现实永远都是那么残酷,我们永远也无法预料到现实的命运会将我们推向怎样的人生道路。而在人生命运的道路上,我们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所能做的,紧紧只是承受、忍耐、抑或是选择最后的救赎——死亡……命运对你是不公平的,孩子。对于大河……同样也是不公平的……」

大概是为了要迎合龙儿悲伤的情绪吧,大河母亲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有些颤抖了——

「感谢你一直照顾在那孩子身边,陪伴着她、守护着她,承担起我们这些不称职父母的责任,而且遵守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并没有和大河发生出轨的行为……这个——」

说着,伸出手将一张白色的纸片轻轻地放在龙儿的膝盖上。

「这个里面有一点钱……拿去吧,孩子。作为对你付出这一切的报答以及对大河失约的补偿……用这笔钱过上幸福的生活,再重新找一个比大河更好的女孩子,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恋情……永远地忘掉她吧……」

声音还是那样轻柔,态度还是那样温文尔雅。但是,在纸片飘落至膝盖的一刹那,龙儿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掩藏在这些虚伪浮华东西后面的真实嘴脸——丑陋、扭曲、肮脏、龌龊——面前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和善的大河的母亲,她在一瞬间化作成了一只魔鬼,一只张牙舞爪从金钱的腐败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金钱腐尸似的恶臭气息。

在这张对方施舍过来的支票里,充满了对自己人格尊严的侮辱与鄙视。龙儿可以轻易地在那张支票上面的天文数字中,读出对方身为有钱人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优越感。

——少拿你们的信仰来侮辱我吧!少用你虚假的好意来贬低我感情的付出和对大河真挚的爱吧!

猛然间站起身,白色的支票立刻从膝盖上飘起,然后缓缓地落在了地面上。低头望着它,龙儿的脸上露出一丝真正恐怖狰狞的笑意。好在理智仍旧强劲有力地控制着他的语言和行为,不至于让他在大河的母亲面前暴走。他只是在昏暗的客厅里面狰狞地暗自笑着,无声地笑着笑着,并没有发出任何令人不愉快的声音,此时昏暗的环境为他提供了绝好的伪装——难道对方料定了自己会摆出一副凶恶的相貌,故意让房间里变得这么昏暗的?

「夫人,请收回您的好意。我并不是为了这些钱才去照顾大河的,我是真心爱她——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吧。我只想纠正您的观点: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用金钱换取不到的,不要用金钱来随便践踏别人真挚的心意。我不会用对大河的付出换取您的金钱,这样做的话我会瞧不起自己的。如果要是收了您的钱话,我才真正地失去了大河。」

努力压制住心中已经澎湃起来的那股冲动,此时龙儿的声音不仅没有颤抖,反而很从容镇静。

「是啊,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有些东西的确不是金钱能够买得到的。但是在我真正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什么都已经太迟了……大河她果然没有看错你。如果可以的话,作为她的亲生母亲是多么渴望她能够和你这样坚强正直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可是……太迟了,太迟了……不是吗……?」

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被龙儿丢弃在那里的支票。

「不要再假惺惺地敷衍我了吧,夫人。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并不准备再继续纠缠下去。只要给我一个解释就可以——一个真正的、不包含任何谎言的解释。这样我就会心甘情愿地彻底放弃大河——可以吗?」

「你想要弄清楚什么问题呢,高须同学?」

停顿了一下——

「请您告诉我——决定和宫崎龙司结婚——这究竟是大河自己的意愿吗?而不是你和那个逢坂陆郎强迫她这样去做的?」

站在旁边的昏暗身影晃动了一下身体,样子看上去似乎很吃惊。

短暂的沉默过后——

「是的,高须同学。我可以用我所拥有的一切发誓——虽然大河与宫崎结婚,对于她现在这个父亲企业里的一个重要项目很有帮助——毕竟对方在京都业界里可是首屈一指的大财团。但我们是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强迫大河嫁给宫崎的。而且对于大河的脾气你应该最清楚,那孩子并不很把父母放在眼里,对于我们的命令也只是敷衍了事。至于逢坂陆郎——她的亲生父亲?他不是已经破产逃走了吗?大河嫁给宫崎的事情他应该并不知道,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继续问下去,我全部都会告诉你,直到你心中的疑虑能够解除,能够彻底放下大河……拜托了……」

大河的母亲居然会不知道逢坂陆郎的事情?而宫野老师明明说过为大河打电话请假的就是她的父亲逢坂陆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相信您说的话,请再告诉我一件事情——是您在学校里为大河请的两个月的假期吗?」

「不是。我原本是要去的,可是大河拦住我说请假的事情已经解决掉了,没有必要再特意去学校一次——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什么……只是顺便问一下而已……」

对方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很真诚,完全没有想要掩盖事实真相的样子——即使对自己隐瞒大河亲生父亲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和价值吧。

看来自己分析的并没有错,大河会同意和宫崎龙司结婚——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第七章

「那么夫人……我可不可以请求一件事情……”

「请讲,高须同学。」

「我要见一见大河……可以吗?」

无论自己的猜测如何,必需要见大河一面把心中的所有的疑惑问清楚,龙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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